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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誰是誰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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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魯小玲出來,大巫師不由眼前一亮,叫道:“天,美女…果然是英雄美女,美女,一看你這麼漂亮,就知道你一定心慈人善,求求你,讓這位英雄放過我吧…”劉志恨這才道:“你叫什麼名字?我怎麼覺你很面?”那巫師道:“啊!五百年前是一家,也許我們祖上來是一個祖宗…英雄貴姓呀?”劉志恨好一會才道:“我姓劉…”那巫師忽然哭道:“天啊!想不到你也姓劉!想我那不知身在何處的劉兄弟,我這心如刀攪一般的疼,小弟馬克白,可不是馬可波蘿,從小有一個兄弟,雖不是同姓,但怎麼説也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沒想到一場驚天浩劫,從此天涯分離,也不知道這一生還能不能再見到他…天啊…誰能比我慘啊…”劉志恨鬱悶道:“你有這麼慘嗎?”馬克白道:“這還不夠慘?本以為來這裏一定很好玩,可是想不到…説了你都不信,我昨天拉屎,用得還是小木…你不知道,我是多麼想要一張手紙啊,想當初,我擦個股都是用紙巾的,這回到好,用上了小木!一下子倒退好幾百年,誰受得了?dvd沒了,電影也就不要説了,便是連個綜藝也看不到,這裏的女人多是沒進化全的,嘴巴里還有一股子的味,有時他們還吃人,別説可樂了,連杯碳酸水都沒有,我在這裏真是苦不堪言啊…”劉志恨道:“那你怎麼不上大陸去?是去不了嗎?”馬克白道:“誰説我沒去過,天,你不知道,這是南宋末期,呃,我這樣説你們是不是能聽懂?我的意思是,這個時候的大陸極不安全,也不知道蒙古人什麼時候打過來,到時我們南方漢人十有九死,慘不堪言吶,便是不死,要我做蒙古人的奴隸麼?想來想去,還是在這兒了,怎麼説也有點地位不是?”劉志恨忽然警覺起來道:“你到底是誰?”雖然這人胡言亂語的,但卻是言之有物,這樣一個人自然不能等閒視之,説不得,還是殺了的好。

馬克白怔了下道:“我就是馬克白啊?”心道:“我叫馬克白還有錯?難道也有個人也叫馬克白…不過話説回來了…為什麼這小子的聲音這麼像小劉子?”劉志恨這時也道:“我為什麼覺得你這麼悉呢?”馬克白卻是打蛇隨上的人物,當即道:“哈哈,小弟對英雄也是很有呢,也許我們以前認識,也許…不過,英雄,你這個面具…好緻喔…”劉志恨頓時湧起一股想一劍捅死他的念頭。那馬克白卻是個知機的人,立刻哭道:“不要啊…”手不自覺地向劉志恨的腳上落了下去,誰知卻是發出了一聲慘叫,他閃電般縮回手,一截指骨已然在劉志恨不自覺外溢出的罡氣下震斷了。

劉志恨還是放下了劍,這時,阿里克芒卻是醒悟了過來,一下子驚道:“怎麼回事?我怎麼在這裏?”她説着説着,腦子裏卻是不住地轉動,不一會,終於明白過來了,失聲道:“這是怎麼回事?是你控制了我?”劉志恨道:“我控制了,你想怎麼樣?”阿里克芒卻是臉上一紅,她不自覺地對劉志恨產生了好,這正是移魂**的最大威力,便是你對這人做了不好的事,他(她)也會不由自主地對施法者產生不明的好,説是術也一點不為過,這正是神上的一種奇妙法則,強者引力!人,會自然地向比自己的強者產生依賴求助,移魂**完全控制一個人的方法太過於詭異,讓人在不知不覺中失去了一切,從而在潛意識中對施術者懼怕,卻是種由怖故生愛的法門,真真也是算得上是奇特了。

魯小玲道:“別這麼兇,沒得嚇了她…她不過是個孩子…”這幾天中,她一直照顧阿里克芒,對這個十五歲的小女孩已經產生了好,是以,才替她説話。

劉志恨頓了頓道:“馬克白…我問你…你願不願意服從於我?為我出力?”馬克白忙道:“願意願意,我一定聽你的話,你要我向東我不向南你要我打柴我不放羊…”劉志恨一陣鬱悶,對着這個人真是讓他有一種使不上勁的覺,好一會才道:“那你能説服大里按司向我投誠麼?”馬克白道:“説實話好了,這不是沒可能的事,現在浦添按司和今歸仁按司都在對付大里按司,這讓他很頭疼,但是得了你的幫助,他就能勝利,不過…這其中還要細説分詳,不是一下子就可以説明的,少不得大家要坐下來好好説道説道,這就要看你們的了,不是我可以做主的,不過我倒是能讓你們雙方合作起來真正地談一次,你説呢?”劉志恨大為驚訝,本道這是個無能的小人,卻是別有一番頭腦,説話條理分明,竟是一個大大的人才。他道:“不錯,你的確沒有晃點我…”馬克白道:“那是自然,我一向是個老實人,做人最重要…對了,你剛剛説晃點?”劉志恨一怔,這才醒悟自己又説了莫名其妙地話,便道:“不明白?就是…”馬克白道:“就是騙人的意思,這我知道…只是你怎麼…”他一下子怔住了,好一會道:“英雄…你不是説你姓劉的嗎?”劉志恨也到了奇怪,卻是種説不清道不明的覺,聽了這話道:“你對我姓劉有什麼意見?”馬克白連連擺手道:“我哪兒有那個膽子…只是我有一個朋友,也是和我一樣的,會説一些奇怪的話,這些話只有我們兩個人懂…英雄你是不是見過我這位朋友?”劉志恨搖頭道:“我不認識,我只認識我自己…你的那位朋友叫什麼?”馬克白道:“他叫劉於是,英雄真的不記得?”劉志恨沉默了一會,越發地覺得這個名字很,道:“很悉,但我記不起這個人了…”馬克白大着膽子道:“我可以看看英雄的臉嗎?”劉志恨卻是笑了道:“你覺得我是他?可惜不是,我出身…”説到這兒他卻是一怔,劉志恨忽然想起自己並不是一開始就出現在全真教的,而是由得譚處端抱回來的,當時他餓在外地,卻是於終南山下,譚處端好心這才救下了他,只是到了後來,他的傷一好,就開始了數不盡的苦難…至少對劉志恨來説那些的確是苦難。連名字也是由譚處端給他取得。卻不是他一開始就叫劉志恨。

他的怔住驚動了魯小玲,她忙道:“段大俠,段大俠?”馬克白心道:“怎麼這小子又姓段了?莫不是段家人?媽的,這小子不是會六脈神劍吧?”劉志恨醒來,他忽然道:“你看看我!”説着卻是摘下了面具。

三人同時發出了驚呼!魯小玲是想不到劉志恨竟是這般的年輕,他明明是和郭靖一般的人物,郭靖一副中年人樣,相貌已經開始老成,他卻是一副頗顯平凡的清秀模樣,竟是和黃幫主一樣,都是不怎麼顯老的。

阿里克芒卻是想不到這個戴着面具的人竟是這般的好看,她在這山裏一直都是見一些油彩塗面的野人,便是那個阿山還好一點,得了她的心意,但和劉志恨一比,那阿山就是説不出的俗鄙蠻了,哪比得上劉志恨這般白淨文雅。只是這世上的惡魔大多是這樣的,越是可怕的惡魔看上去卻是越可親。

馬克白卻是呆住了,好一會才道:“劉於是…你小子…你不是…你…失憶?!你小子怎麼也玩這一手!太狗血了吧!裝什麼默丸巴!”劉志恨卻是道:“我真叫劉於是?”馬克白道:“你連小時候偷我姐的襪子打手槍也不記得了?”那是一種很悉的覺,劉志恨一時還沒想起來,卻是覺得很悉,當下道:“好像有…”馬克白哈哈大笑起來:“了,真是你,原來你他媽的成了牛b人了,怎麼成長的,來,和哥們説説你的革命家史,咱也沾沾光,,沒得子這麼快活了…”忽然一隊人跑了出來,卻是他的僕役從人,一見這些生人不由一驚,正待發喊,馬克白扯過一條舊布扔了過去道:“沒得管教的東西,沒見本大師在和朋友説話嗎?這是本大師的朋友,法力無邊,不想死滾出去!”僕役們捱得了罵,連着叫着退了出去。

馬克白這回廳是抖起來了,道:“不是我説,小劉子,這裏可是哥哥我説了算…”劉志恨卻是冷冷道:“你是誰哥哥?”馬克白卻是不怕他了,跳起來道:“小樣,別以為成了高手,就可心拽了,這世上的高手多了,你比得了嗎?以前是我小弟,怎麼,現在學了點功夫連老大都不認了?”劉志恨屈起一指,也不答話,卻是一招折衝劍刺出“嚓”地便將邊上的木幾打斷着一角,這一劍盪,勁風撲面,馬克白心一下子提了起來,好一會才道:“了…六六六六脈神劍?這玩意怎麼出現了…你真是段家的人?”劉志恨道:“再對我無禮,哪怕我記不得從前的事,也得將你殺了!”馬克白頓時聳下了頭道:“得得得,誰叫我沒你命好,好傢伙,開下武功最大的作弊器都給你搞到了,我還玩個呀…現在你是老大了…武功,為什麼我沒有?”劉志恨道:“你窩在這個化外之地,當然沒有…六脈神劍?很厲害麼?我看過了,這門劍訣對內力要求太過於苟刻了,不是一般人能練的,我已經改過了,現在叫將軍劍!”馬克白驚得目瞪口呆,好一會道:“兄弟,你猛,這種神功也是説改就改得?你老兄就不怕走火入魔?”劉志恨傲然道:“我出自全真教,天下內功最是正宗便是為此了,只要我循序漸進,不急於求成,加上夜勤練,怕什麼走火入魔…你不會武功,怎麼知道走火入魔這種術語?”馬克白一陣無語,好一會才道:“全真教,你不會説你師父是丘處機吧?”劉志恨一臉惡道:“不是,我已經沒得師父了…我早就反出了全真教!”馬克白急急道:“真是有丘處機?那…郭靖你知道嗎?還有黃蓉?”劉志恨奇道:“他們你也知道?看來你的確是去過內陸,郭靖麼,現在還在襄陽…他是我義兄,黃蓉麼是他老婆,我現在就是得了她的幫助來這裏建國,也好為後留下一條退路。”馬克白好玄沒昏了,道:“你你你…居然混得這樣好?那…你泡了幾個妞了?小龍女到手了沒?穆念慈到手了沒?不是你一個還沒有吧!”劉志恨終於不耐道:“你説這些許多沒用的作什麼!我老婆是李莫愁,不過現在出了點問題,但那不關你的事,你且説説,我是誰!”馬克白想了想,還是壓下説出一切的衝動,這裏不是他和劉志恨兩個人,還有兩個呢,天知道一經傳出去這世界會成什麼樣,當即道:“你和我一樣,我們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不過那時我家有錢,你是認我當大哥的,你還喜歡我姐姐呢,後來…就這樣,我們分別被雷劈中,你不知去向,我卻到了這裏,可我沒想到你到了全真教,還失去了記憶…”劉志恨閉着眼,他劍心通明(此劍心通明非彼劍心通明),自然知道馬克白所言有出入,但卻是本能地覺到他的善意,知道馬克白目前絕沒有對不起自己的意思,也就收了殺心,一點點消化得到的事情,好一會,他清理了自己的思緒,才道:“好了,我已經知道了,現在我帶着人來建國,我要你的幫助…你説得談判,也可以,這你安排,不過不能再到他的地方談了,就在我們的安平港談,我可以保證,不會出手,或者你來替大里按司談也可…不過他的妹妹要留在我這兒…”阿里克芒道:“好阿好阿…”眼見魯小玲詫異地看向她不由臉紅了起來道:“這也是為了和談嘛,我哥哥要是能得到你們的幫助,還怕什麼浦添按司和今歸仁按司…那個今歸仁按司的玉台裏還想我做他第十六個子…他們那裏最窮,卻要我去受苦…”馬克白道:“那就好了,我可以保證…”他自然可以保證,別的不説,大里按司的確是很相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