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母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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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蓉咬牙切齒道:“你就是頭畜牲!”説着話就發了兩次功,但是劉志恨緊緊抱着她,所發功力如泥牛入海,就她的那點功力,無論是真氣質量還是真氣的份量,都不是能與劉志恨相比的,想要掙開劉志恨,真是有如蚍蜉撼樹!若然非是黃蓉要顧着她懷裏的孩子,怕不是要與劉志恨拼了。劉志恨眉頭一皺,不悦道:“發什麼瘋…我真的…很想妹子了…妹子怎麼不理解我的一份苦心呢!”黃蓉停止掙扎道:“也好,你只要碰了我,我便死給你看…劉志恨…我一次對不起靖哥哥,兩次對不起他…可是我真的是不能再對不起他了…你只是想要我的身子罷了,你現在的身份,想要女人,還不是容易…何苦要為難我一個已婚的婦人!”劉志恨平靜片刻道:“我只要想着你是義兄的老婆…我就興奮…而且…你真的是很漂亮!只可惜…這事不能讓芙兒知道,不然,我將你們一對母女花放在一起,當真才不負我稱帝之樂!”黃蓉幾乎氣破了肚皮,她可真是沒想到劉志恨已經無恥變態到了這個地步!以前劉志恨就是不正常,現在怕不是快要瘋了!一想到這,更是噁心,道:“你放開我…孩子餓了…”似是應證她的話,郭襄真個“哇”地哭了起來,小嬰兒哭着越來越響,劉志恨終於鬆了手,黃蓉三步兩步走到牀邊坐下,從牀頭邊的小爐上拿出了一隻小鍋,裏面是知四少取來的鯨!這一直温着,郭襄喝着喝着,不時發出“哇呀”的聲音,一雙小手小腿還不時的蹬動着。劉志恨這下算是明白黃蓉何以還能保持着這樣的姿妍了,女子有三損,其一,生子,生子之時必會帶走母體內的營養成份。其二,母,母最是滋潤,但也會讓婦人傷自己自身的元氣!最後就是坐月子,這時間裏最是可怕,一得了病,搞不好就是個終身的,也是大傷!黃蓉生下郭芙時,有黃藥師幫了她,家裏有也足夠的補品,加上她又年青,恢復得也就自然快了,而這一會卻是不一樣!她到底老了,可是一來她沒出母,雖是不好,但卻是養住了她的身子,二來她來時在海上一路而行,這海上行船最是養胎,是以小孩健康,可是一點事情也沒有,母子平安,三來,這裏是窮州,郭芙在她的身邊,有得是各種補藥源源而上,黃蓉這月子也是沒有多大的問題,這可還不是好麼!
劉志恨來到了黃蓉的身邊,在她的邊上坐了下來,黃蓉只是不理,徑自着喂着孩子,當劉志恨再度要湊過來時,道:“你…想要女人的話就去找芙兒吧,要是你不想要芙兒,也可以找程英,凌波她們…你就給我留上一分面子吧!”她説得悽婉,可惜,劉志恨卻是一個大大的賤人,便就是這個原因,劉志恨才會對她動意,而這其中,還有一個原因在裏面!只聽劉志恨這賤人輕輕道:“我知道她們,但是…我此來是看孩子…也是來看你…不…我就要回去主持大局…蓉兒妹子…你自己説説,我還能在這裏待上多久?你當我在高黎那裏的二十萬大軍是不要錢的嗎?這萬一出個閃失,便是毀我國運之要害!蓉兒…就當是為我壯行…你…你…你從我一次…我與你也算是有過水情緣,可是還沒這般的輕鬆如意過…我真的想在你的身上得到一次放鬆的機會…我們十幾年的情…只有你才是我最親近的人…蓉兒…”黃蓉不語,她也是意動了,知道劉志恨怎麼説也是丟下了他手下二十萬大軍來的,這在平常,本是不敢想像的事情,她輕聲道:“活該,你自己丟下軍隊…卻去怪誰…你…你還是回去好!”劉志恨暗暗鬆了一口氣,知道已然鬆動,笑道:“我是要回去的,蓉兒…你就給了我吧…這可是我大青帝國的國運大戰!一點也不容放鬆的!你…”他説着話便伸出手撫上了黃蓉的一隻雪球。黃蓉大驚,她一動,郭襄叫了一聲,黃蓉當下不敢大動,這一下,兩隻雪白的**立時落入劉志恨的手中,劉志恨受着美婦人特有的韻味,不由心靜寧和,道:“蓉兒…你…太好了…”黃蓉暗暗淚,將郭襄放在一邊,方一放下,就吃劉志恨撲上來壓在了身下了,她叫道:“女兒在這裏,你也做得出這羞事來?”劉志恨冷笑道:“我若是戰敗了,身死都有可能,我死之後,還管其它?我現在已經是抱着必死之念與蒙古大戰了,你説我還顧忌什麼?除非義兄在此,才可阻我!”黃蓉道:“國運大戰,你還來玩我?”劉志恨笑道:“你可比國運大戰還重要!”説着話,五指如魔,轉眼間就把黃蓉身上不多的小衣剝得個差不多了。劉志恨看着黃蓉身上白的肌膚,當真是細滑的沒了話説,也解下自己的衣服撲上,黃蓉知道阻他不住,也就由了他了,再説,兩人已經生下了女兒,雖然黃蓉心裏是不樂的,但身體卻是接受了,她到底是個女人,哪裏吃得住這個,而郭靖偏偏對她滋潤不夠,不然可也非是會讓這件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一切只能説是天意!郭靖得而不珍,倒不是他真個不愛自己的子,只是他是木頭人,雖愛子卻是不會表達,而讓黃蓉生出怨來。而劉志恨與黃蓉過去的確是有過很多集,事實上黃蓉最開始興趣也是劉志恨,那時的劉志恨少年鋒鋭加上失戀的滄桑,無疑是對女人有着強大的引力的,非是如此,穆念慈也不會暗暗的喜歡上了他。這種種的一切加在了一起,終於讓這兩個人走到了一處。不過有一點不同的是,黃蓉的確是對劉志恨有着一份本質的情,但劉志恨這個賤人卻是隻貪慕黃蓉那美妙絕倫的**!若然不是黃蓉本能的看出了這一點,她怕是改嫁了劉志恨也是意氣中事,不足為奇!但是女人就是女人,她們要的到底也是一份安全,劉志恨會給黃蓉**上的安全,但是不會給她的神安全,而黃蓉偏偏又是個明的人兒,明白了這一點,才會受不了兩人的相好!
劉志恨解下了兩人的衣服,撲在了黃蓉的身上,黃蓉惱他,不見他,以背相對。卻是不知,這樣一來正中了劉志恨的下懷,這個賤人早已經不是一般的人了,下賤可説是到了極點,黃蓉先是覺得不對,再要反應,可哪裏還來得及,只覺一陣漲裂的巨痛,要不是她也是習武的,這一下便要叫出來了,當下狠打劉志恨的手臂道:“錯了…你…錯了…”劉志恨卻是偎在她耳旁,一邊嗅着這美婦天然的體香,一邊道:“沒錯的…蓉兒妹子…你前邊是生了孩子的,松得緊,哥哥自是要走走後門的!”黃蓉幾乎氣破了肚皮,她怎麼可能想得到劉志恨撲倒好她卻是要走“後路”的!心中不由是又羞又怒,只是…現在人為刀殂,她為魚,除了任劉志恨施為,又能如何?再轉念一想,這劉志恨賤人怕不是對自己的女兒也是這樣玩過了,可還真個叫她猜對了,劉志恨自三分神功之後早就成了超級無敵的大賤人,凡事沒有做不出來的,只有自己想不到的!真真是賤到了無比!非是如此,小姑娘洪凌波可也不會這般的怕他,一個男人如劉志恨這般無恥下到了極點的,可真是少有了!
劉志恨到了黃蓉的泣,再微一頓,立時瞭然於心,黃蓉哭了,她縱是不哭出聲,淚珠子一滴滴打在了枕頭上可是一點也錯不了的,劉志恨心下鬆動,柔聲道:“對…對不起…我…我…”他説着話,下身動作可也緩了下來,這一緩可不要緊,黃蓉也是知覺了,只泣道:“你還沒夠麼,我…我叫你哥哥…你也叫我妹妹…有哥哥這樣作賤自己妹妹的麼…你…你平裏怎麼作賤自己的妾婢…我自是不管…可是你這樣對我…你也一定這樣對芙兒…我…我…”劉志恨在她耳邊道:“我這不是太愛你們了麼?”黃蓉又好氣又好笑,道:“天下有這般愛人的麼?你想走後路,也要讓人自願,你就是一頭豬!”這話郭芙卻是對爹爹郭靖説過,只是郭靖大木頭,哪裏會知道這種事情,當時郭靖問女兒:“女兒,劉志恨這個人雖是不堪,但你自己也要爭氣一點,給他生下一兩個孩子,讓他的心定下來可也就是了!他…碰你了麼?”郭芙那時是哼了一聲,才惡聲惡氣地忿聲道:“他就是一頭豬!”其實這後庭花,把玩足,吹簫等玩意兒可也不算是奇,只是這些事這事大都是官家富户的玩法,正常百姓江湖夫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搞頭,可笑郭靖不知,還道:“胡説,哪有這樣説自己夫君的!”郭芙那時是強笑着道:“爹,不用生氣,女兒也就是説説而已,當着玩笑,夫君自己也不在意!”這短短几句話也不知含着郭芙心中多少的酸苦!她可不是傻子,看着自己的娘與爹在一起,哪裏會玩過這種調調,可誰叫她現在嫁的是這麼一個人呢!每搞上一次,別的不説,女子內的痛苦莫可對人言,真是快了一時,女子卻要吃上好幾的苦頭!而好此道者都不會停,每每一搞,可不是害煞人了麼!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終於,黃蓉的苦難耗到了頭,她清清楚楚地覺到劉志恨興奮之極留在她股內的東西,卻是耳邊響起了劉志恨驚天之語:“芙兒在外面!”黃蓉一驚,忙就想起來,卻是後庭生痛,只道:“她看…見了?”劉志恨起了身子,道:“我去看看!”他抓過自己的綢袍披在身上,趿着薄靴出去了。走廊上一片漆黑,正常是不可能一下子就看清一切的,只是劉志恨並不是用眼睛看東西的人,只見在那黑黝的廊角處,郭芙那削瘦的芳肩不住作出微微的顫抖,夜裏雖然風冷,要是常上早就凍得上牙打下牙,可是郭芙的武功卻是上乘內家的,別的不説,這一點點的風冷可還奈何不了她,這般的顫抖,自是傷心垂淚了。
劉志恨輕輕將手放在郭芙的肩上,只聽郭芙斷斷續續道:“不…要…碰我!”劉志恨微微一頓,放下了手來,他早就覺到郭芙的到來,以及她看到了一切,但劉志恨卻是不怕,到底這劉志恨是個賤人的緣故,既然是個賤人,那麼一來便算是做出了這種下賤的事情,可也是説得過去的。
“芙兒…你可是…怪孤…碰了…你娘?”劉志恨輕輕道。郭芙一個轉身,劉志恨卻是嚇了一跳,他不看就可覺到郭芙臉上那一行行眼淚動的情景,只聽郭芙道:“我早來時就叫洪家姐姐攔住了,當時我還未有在意,但是…我後來…我…我現在只問你一句話…”劉志恨雙手扶在她芳香的孤肩上,柔聲道:“你説…”郭芙道:“我只問你…我是不是你的…親生女兒…我要是你的…女兒…你為什麼…要娶我…只是為了…瞞住這個…秘密麼…”説着話,便有淚水打落下來了。劉志恨卻是笑了,只是這笑卻是笑得勉強,只將嘴角*動了幾分,當真是典型的皮笑不笑,這才道:“不是!孤不是你的爹,那裏面的那一個才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索説開了可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郭芙卻是鬆了一口氣,總算,還好,孃親和夫君搞到了一起的確是不能接受的,但是有了這父女**的這一條來沖淡一下,可也就好得多了,總算是事情沒有太糟!
“你怎麼…”説到這裏,劉志恨也是有些驚訝,他可也是想不到郭芙會有這樣的鎮定,卻是不知,郭芙已經和黃蓉説過一些的私話兒,既然老實如木頭的郭靖可以有秦南琴,那麼母親和自己的夫君…呃,這的確是不太好聽,但至少這一點已經無法讓郭芙在第一時間裏嚇住了,她唯一的擔心就是自己是劉志恨的女兒,女兒嫁給了父親,可不是天大的笑話麼,其實這種事情也不是太怪,當年漢高祖之子劉盈繼位後,一直沒有皇后,呂后為了控制他,便着他在兩個女人中做選擇,一個是胖女人,傳説恐怖的,是呂后妹妹和樊噲的女兒!長得像爸爸!劉盈當然是不要的,另一個小了一點,才**歲吧!但是乖乖巧巧,漂亮的,劉盈選了她,選了之後才知道,這是他姐姐的女兒,也就是他的親外甥女!雖然這種事情在當時來講也是有逆人倫的,但是沒法子,換了誰會娶一個…屠夫一樣的女人?外甥女就外甥女吧!帝王之家,這種事情,本來就不足為奇。北宋時,東京陷落時,柔福帝姬怕自己的清白毀於金人之手,便讓自己的父親給自己開了苞,雖説這事不見於正史,只在於野史,可也不足為奇,而宋時那些個扒灰的就更是數不勝數了,在唐時,李隆基不也是看見兒媳婦漂亮就搶了過來了麼,這正應合了一個道理,不如妾,妾不如,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的,偷不着的不如亂!當然,我們正常是不説那個“亂”的!郭芙勉強止了哭道:“爹的事情一切的一切,帝君想來都是知道的…再我説跟了你這麼久…這種見識的承受還沒有嗎?”劉志恨道:“你不…怪孤?”郭芙嘆了一息,幽幽道:“怪你又有什麼用…我的話幾時能動搖得了你的意志…呀…你這次是為了…看…女兒…天…我娘生下你的女兒…我該叫她什麼?”這當真是一筆糊塗帳,但是劉志恨卻是算得很清楚,淡淡道:“現在是孤的女兒,但孤一走,她就是你爹的女兒…這事的輕重你可知道!”郭芙道:“我是知道這個輕重的,但是你卻不知道這個輕重,我問你,你把二十萬大軍丟下,來到了這裏看女兒,可要是那二十萬大軍立時遭到攻擊怎麼辦?”劉志恨微微一笑,淡淡道:“怕孤這一戰輸了麼?”郭芙道:“你要輸了,那這一次從泉州得來的好處可都沒了!”劉志恨道:“不急不急,仗要一個一個打,再説孤與你不同,你莫名其妙丟下了一切去看你的娘,但孤卻是計算好了一切才來這裏的…”郭芙也是明白了稍許:“你是説…他們今年不會再來攻了?”劉志恨點點頭道:“是的,現在天氣很涼了,兀良合台存心避戰,他是真的怕了,因為這一戰我們輸不起,他也一樣是輸不起,他一輸,南北兩大帝國相對,他們還要佔點上風,但是他們奈何不了孤,不過孤也奈何不了他們!”他説着抱起了郭芙,郭芙驚道:“你要做什麼,快放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