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劉志恨求索後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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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峯是武學大家,更也是通醫理,桃花島的九花玉丸與他白駝山的通犀地靈丸各有妙用!這二者,九花玉丸善於順心理氣,也可解天下間大多數的毒要,可謂奧妙非凡。而通犀地靈丸卻是更重於治理內傷,補養元氣!就效果而言,卻是比九花玉丸更是絕妙!這其中關鍵就在於,黃藥師愛用草木華調製物藥,而歐陽峯卻是更愛用動物的靈血活物!這便是兩者的區別!可黃藥師的法子是得天地之華,歐陽峯的法子卻是奪天地之華!相較而言,其實是歐陽峯要高上一籌!
兩人便就這樣説笑起來,最後一轉,卻又説到了武學。歐陽峯道:“天下武學奧妙繁多,這其中正常分為內功外功,外功為人之筋骨皮,筋可利體,骨可壯身,皮可長心,可順氣!此外功之要也!而內功便就是呼吐吶之術,外功故名思意,只可練外,只內功才可得內,內功可練人之五臟,甚至大腦,內充,才可外足,此內功外功相得益彰之妙也!”法明道:“説得是,只是現在天下間練外功的多了,練內功的也多了,只是…不知何以才是最妙!”歐陽峯點點頭道:“説得不錯!就層次而言,內功也好,外功也好,兩者雖説想練到至頂有難,可也非是不行,正常人等只要方法對頭,那自是可行!於老夫即眾古籍中記載,可得知,將外功內功俱者修到極處可為至道之境!這當可為當世的最頂尖的高手!”法明道:“這至道之境之上還有麼?”歐陽峯道:“有,黃藥師到了這個境界,老夫卻是耽擱了十多年,不然可也未必會落於他之下…”法明道:“那…王爺呢?”歐陽峯道:“他可還真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之名號!就老夫看來,他已經超越了我們所有人,正在一條不知名的道路上走着,不是如此,他的武功是斷然不可能進步這麼快的,要知道,武功到了我們這個地步,可説是修到極限了,但他的功力卻是仍沒止住進步,不是轉修了命的門功法,就是把找到了一條新路!可恨這小子是八成是不會説出來的!”劉志恨再度回到自己的搖椅上坐着,一言不發。
武三通與高龍飛未得喝退,兩人不敢私自退下,只在一邊站着,可一動也不敢動。上君仁慈,下臣自寬,上君威嚴,下臣自律!而似劉志恨這樣的上君,下臣則是自慎!
李莫愁皺起秀眉,道:“你這人,怎麼又要睡去?”劉志恨淡淡道:“本王只是閉上眼睛,可不是睡覺…”李莫愁道:“你沒事老閉什麼眼睛!嫌我們老了麼?不想再見我們了麼?”劉志恨微微一笑,道:“瞧你説得,看見沒,你師妹可都笑了…”李莫愁大驚,一看,小龍女果然是雙微抿,嘴角微微上勾,正是強忍着笑,只是既然是忍着,那自是一點聲音也沒得發出,李莫愁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劉志恨笑道:“我雖是閉着眼睛,可你們的一舉一動我都可看得清楚,只不過這些影像可是沒有顏罷了!”李莫愁道:“你又練了什麼功夫?”她何等明,立時知道劉志恨這是又長本事了!只是心中可也是奇怪,這劉志恨十年苦修,好容易才藉着與米問心一戰,終於踏足入微之境!按理來説,武功到了這個地步,劉志恨想要再進步,可非是那麼容易,這已經不再是內外功上的進步,而是更高層次的神修養。以劉志恨現在的功法,想要更有更高的突破,便是有一本最最絕的神功秘笈,那可也是不起半點作用!想他現在功法已經成,除了自己修練創新,別的什麼可是對他一點用處也沒有。
劉志恨笑了一下,懶懶道:“本王現在如履薄冰,總算是有了點小成,這可不能亂説,我便是説了,對你來説可也是不明所以!”李莫愁怒道:“不説便不説,好神氣麼!”劉志恨一怔,卻是頓住,小龍女急急道:“師姐,夫君可不是那個意思的…”李莫愁怒道:“那他是什麼意思…”劉志恨嘆了一氣,道:“你不要我,再也是沒用,這一點我是不會説的,不説就是不説,你也是個聰明人,當要知道,這可是對你有好處!”武三通見劉志恨與兩位妃子要吵了起來,立時上前道:“王爺…可否…容臣下告退?”劉志恨道:“你看看這個再説…無衣…”何無衣起身,卻是從案牘上拿出了一封三雞的秘信。武三通拿在手裏,小心打開,只一掃,卻是雙手一顫,好玄沒把手上的薄紙落到地上!便似這片薄紙如千鈞之重一般!就聽劉志恨道:“拿好了,你還沒老到那個地步!”這話便如大錘一般,狠狠擊在武三通頭上,這老人身子一抖,本是雄壯的身子一軟,卻是不由自主地跪倒在了地上,手上不住顫動,道:“王爺…王爺…這…這…”劉志恨淡淡道:“天還沒塌!瞧你嚇得!拿去,人家就要是巡察使了,也給我們的巡察老爺看看!”高龍飛望向武三通,武三通連頭也不敢抬,將手中的薄紙片遞上去。高龍飛小心接過,只一看,便就是一驚,再一看,更是大驚,當他細細看了第三遍,可是再也受不得住,一下子跪倒!頭上泌出細細的汗來,只是這汗越出越多,越出越快,匯成了一大滴地滴下“噼叭”落在羊地毯上,摔得粉碎!
微一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何無衣一雙沒顯得出一點老皮的足,足跟處的紅讓人覺得便是這細絨羊編織的地毯也顯得糙!何無衣卻是一點也沒在意到,只管將一些龍木粉製成的香點上,不消多時,香味再起,濃而不人,卻是讓人舒心!
“王爺…王…”高龍飛也是覺得嗓子眼發乾!一句話可也連不上去!
劉志恨的手指在椅背上輕輕敲着,道:“你怕了…”高龍飛只管一個頭重重磕下去,才道:“小臣就是拼了命不要,也要為王爺徹察此事…不將…首惡…還是…王爺想…”劉志恨屈指豎起,道:“不不不,你什麼也不要做,知道也要裝着不知道!”高龍飛一怔,道:“這卻是為何?王爺…這難道是因為…王爺擔心小臣?”劉志恨哈哈大笑,卻是道:“你可不是美人兒,本王沒事幹擔心你做什麼?”一邊説,一邊拉着小龍女到懷裏,將鼻端放在她的頭上,輕輕嗅着,那上面是大理國最新的鮮花香頭油,小龍女雖是天生麗質,可加上這些新出產的事物可是更好,清水洗的肌膚自是不如牛鮮花來洗浴!大理國別的不説,這些討好女人事物的東西可是不少,便是在於這些東西可大量從大宋換來金錢。大理國山林野花無數,若是不採可也是由它白白爛了,是以這大理國自劉志恨當位後着五仙教研製出了鮮花的多種用處,現在正在試製香水,只是可也不那麼容易,但一經成功,立時就可變廢為寶!
高龍飛道:“那王爺的意思…莫不是…放出長線來調大魚?”劉志恨懶懶道:“那也不是,做這些事的人是誰本王可也是大至有了數,只是本王一直在想着要捏着什麼樣的名單來,到時將這些人一殺,那可也就沒事了,本王沒興趣知道誰是從員,知道主腦就行了…主腦一殺,他的手下也就不成事了!要你去,不是要你真的巡察,只是要你去安他們的心!以為本王還不知道,想對本王下手!那可是休想!”高龍飛道:“王爺聖明,這天下間再也沒有事情能出王爺的算計之外!”劉志恨道:“你什麼意思?”高龍飛一驚,道:“臣是説…王爺…王爺…”劉志恨搖搖頭,道:“你一會兒去找徐小藝,二百兩銀子,知道為什麼麼?”高龍飛道:“小臣不知…”劉志恨冷冷道:“看看地上,你把本王的地毯都得濕了!你覺得本王嚇人嗎?還是説你認為本王不是個仁君?”高龍飛道:“微臣…不…罪臣…罪臣知罪…”劉志恨這才微微揚手道:“下去吧…”高龍起了身,連連施着禮,小步後退着去了。
劉志恨這才對武三通道:“你也下去吧,對了,讓你大兒子過來一下,不是你的二兒子,你可別記錯了!”武三通心情稍定,這便起身去了!方走兩步,卻是劉志恨道:“你這兩天可沒那麼好找你大兒子吧?”武三通一怔,心道:“這位王爺這幾天足不出户,他可是怎麼知道的?難道他在這裏留下秘探麼?”劉志恨道:“去街東口看看去,興許是在那兒!”武三通再不敢多言,這便就去了。
李莫愁好奇撿起武三通高龍飛丟下的信柬,看着,只見上面從頭到尾可只有一句話…窮國有人反!五個字,既沒有署名,也沒得落款!卻是放在一封三羽的雞信中,足見這沒頭沒腦五個字的真實。李莫愁卻是不知這裏面的嚴重,道:“這可也沒什麼,不就是有人想造反麼?是了,這沒頭沒腦的五個字…很嚴重麼?”劉志恨向她一伸手,李莫愁皺了下眉,她不止一次看見劉志恨這賤人與何無衣白宣,她可是不想這樣。但眼見得如此,也沒了法子,只好靠了上去,劉志恨一手拉住她的,使她貼自己得更近,一張嘴向李莫愁的臉上香去,李莫愁怒道:“你還沒完沒了了!”劉志恨鬆開她,卻是一笑,再一招手,叫來小龍女,卻是在她臉上香着道:“這事自然是很嚴重的,我當初不容於北地,又得罪了大宋,沒了法子,便就到了桃花島上,尋了黃蓉幫忙,在海外之地求建立一國,以為我後棲身之用!後來法明等人到了,給了我多一個的選擇,我想也是好,便就回來收復大理國,可這樣一來,我的力大部分可是放在了這上面,窮國…一直是由着它自由發展,現在大理國越來越上軌道,有心人怕本王回到窮國,拿走窮國的一切…想要反我,可也是正常!”李莫愁不自覺道:“你現在也算是一國之王,國大力強,這區區一個小小的島國又算得什麼,人家要反,你讓給人家就是了,了不起,多要一點銀錢就是了,你現在要什麼有什麼,又何必什麼都要,一點別的路也不給別人?”劉志恨微微一笑,手上一緊,臉湊過去,低聲道:“你是我的子…還是別人的?”他説話雖是帶着笑,語聲也是平靜,可卻是有着一股子的寒意在着這其中。李莫愁想説,但劉志恨這樣欺在她的面前,可那一雙眼睛卻仍自是閉着的,不知何時,劉志恨越發的喜歡閉着眼睛了,可這樣卻是讓李莫愁心情緊張了起來,她想要説話,可是口中發乾,想要叫,也是叫不出來,一時間,劉志恨身上氣機大盛,這可不是內功罡氣,罡氣是內功到了一定火候,五臟氣足之下自然而然生出的金氣,是神氣外足的表現,而氣機卻就是有些的玄了!李莫愁給劉志恨身上十萬八千孔中出的氣機壓得有些緊,心神為之奪,想呼呼不得,想不進。到是何無衣叫了一聲,劉志恨這才回過臉來,輕聲道:“無知…”李莫愁雙目發紅,淚便就要落下來了。
何無衣上前一步,拉住了李莫愁,若是平常,李莫愁情高傲,豈容得這不入她眼的何無衣到她的身邊!何無衣道:“姐姐可也真是的。窮國一年所產所值不下千萬,大船小船無數!姐姐一句不要放了,那還了得,莫説王爺是個貪財的子,便是再大方的人,可也不能一下子丟下這許多錢財!好姐姐…男人要的就是這個‘爭’字,你想,他爭來了的這一切,可不都還是由我們女人來享用麼?王爺真要是個窮的,每裏為三餐就要費盡心思,豈不是我們的苦處?”李莫愁跳了起來,到一邊抹淚,小龍女過來,李莫愁怒道:“你來做什麼,陪那賤人去!”小龍女嘆了一氣,道:“師姐,你就是這樣,怎麼不學學我,他要做什麼,我想的便由他做,我不想的就拒絕,他最是體己,斷不會為難我們的,你卻是老要與他唱反調,這又是何苦?你也不想想,你的武功還有算計心術,哪一樣是可以比得上他的?”以小龍女恬靜的子,本來是斷不會説這些話來的,只是因為李莫愁是她的師姐,這才説出的。
李莫愁可也算是知道小龍女的脾了,一聽她説了這許多,心下也是動,道:“我又不是不知,可…可…可剛才他太過嚇人了,便是我不對,説我兩句就是了,何必欺負人呢,仗着自己的武功好,就這樣欺負我,這才幾天啊,好麼,身子一給,老孃我便是可有可無的人麼?”小龍女淡淡一笑,卻是回到劉志恨的身邊,抓着他的手,搖了兩搖。
劉志恨這才起身,對着小龍女的鼻子道:“真是拿你沒法子…”卻是來到李莫愁的身邊,李莫愁想使小子,卻聽劉志恨俯過身子在她耳畔道:“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那個什麼來着?為夫可是想不起來了!”李莫愁初為婦人,幾曾與劉志恨説過這等調笑的話,臉上飛紅,啐道:“不要臉!”原來這首詩唐時杜牧的“泊秦淮”説得是一代君陳後主的荒生活終而亡國。只是後來之人説起這首詩卻是多用它來借言生意,譬喻其它,卻是真真切切地説陳後主最愛的玉上樹後庭花!劉志恨説得這詩便是要討李莫愁的後庭花來玩,他對李莫愁小龍女可不能隨便大意,這種牀第之事還要她二人配合才好,是以李莫愁氣不過來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