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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天不會塌下來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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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傾城瞬間就有點木然了。

原來好像在不知不覺之中在現代的一切對於她來説變成了一個過去,一個符號,一個模糊的記憶,除了與爺爺在鄉下相處的那些子在她的記憶之中留下了很多美好之外,剩下的就是訓練,學習,再訓練,再學習,這樣一個無限的循環。

可是在這裏的子卻一點點的在眼前清晰的浮起…她的人生在這裏不再像是一個陀螺,一個週而復始始終會回到原點的循環,而是變得好像豐富多彩起來。她不由垂眸看向了自己的雙手,因為各種訓練,這雙手已經不像是她剛剛穿越過來的時候那樣的綿軟,而是帶着一層淡淡的薄繭,她將手指張開又合攏,如此週而復始的握了幾次,愣是帶了一些不真實的覺。

秦韶看着葉傾城一副神遊天外的樣子,眉心微微的一皺,他忽然抬手握住了葉傾城的手腕。

“你幹什麼?”葉傾城這才一驚,回過神來,略帶怒意的看着秦韶。

終於恢復了正常…秦韶驟然發緊的心底這才緩緩的鬆懈下來。

剛才在葉傾城失神的那一刻,秦韶竟然有一種她似乎要離自己而去的錯覺,好像她的掌心變得透明起來,整個人也好像有一種要飄然而去的樣子。雖然秦韶知道她就坐在自己的身邊,但是在那一刻,那種覺尤為強烈,讓他不得不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這樣似乎才能拉住她。

秦韶抿不語,而是默默的鬆開自己的手,依然靠向了馬車的車壁繼續假寐,不過他還是依然沒有將眼眸完全閉合上,而是留了一條縫隙偷偷的看着葉傾城。

在她的身上有太多他不懂的東西,他似乎總是進入不了她的世界,與她格格不入,但是這並沒有妨礙他喜歡上她。

往後的幾,葉傾城與秦韶均是相安無事,秦韶再也不會在路上主動問她什麼,或者與她談,他大部分時間都是靠在車壁上假寐,而她則利用坐車的時間努力的學習柔然文字。

葉傾城發現秦韶居然會説柔然話。

秦韶沒辦法不會…前世他去漠北、柔然、還有大梁的邊界作戰,一去經年,所以漠北部族的語言以及柔然語他都略有涉獵,常對話是不足為懼的。所以他潛入柔然是最好的人選。

葉傾城經常會找秦韶問一些文字的讀音,除此之外,他們也沒別的什麼可言。葉傾城好恨!怎麼就沒有説語。英語,西班牙語還有阿拉伯語的國家呢?這幾種語言隨便一種她都用的得心應手,學霸級的人物就是這麼狂炫酷拽,可惜到了古代,她那可憐巴巴的古漢文造詣都被人詬病,當成笑話來看,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學渣。

越朝北走,天氣越是寒冷,馬車的車廂裏面都放了暖爐用以驅寒,饒是如此,那從車簾縫隙之中鑽進來的寒風還是有點叫人吃不消。葉傾城已經快裹成一個粽子了,耳朵上帶着茸茸的護耳,手上也帶着厚實的鹿皮手套,她看了看依然安睡着的秦韶,這人是豬嗎?晚上睡。白天也睡!這麼冷的天,他也不過就是穿着一件深薄棉袍子而已,反觀自己,裏三層外三層,裹的都快不會動彈了。

昨天到客棧以後,秦韶就對他們説過,再朝下的路程上就沒那麼太平了,經常會有土匪出沒,雖然説這些人自是不會害怕什麼土匪,但是架不住人家人多,所以還是要多多的小心,路上也會有黑店,所以接下來的路途,飯食以及水都要用自己準備的。

秦韶幾次執行任務都來過這邊,所以對這裏還算比較悉。土匪們最喜歡找他們這樣的商隊下手了。

上次葉傾城從邊城被接回燕京。那一路上都有眾多侍衞保護着,也不會有不長眼的土匪敢對那一看就很嚇人的隊伍下手。

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

就是晚上也都分配了人手值夜,別人都沒到柔然,就被大梁自己的土匪給劫了,那就真的是好笑了。

昨天晚上葉傾城值夜,所以現在坐在馬車上她也有點昏昏睡的,有一下沒一下的打着瞌睡。

忽然之間馬車劇烈的顛簸了一下,車輪好像驟然陷落了下去,拉車的馬匹也是發出了嘶叫之聲。

葉傾城本是處在半睡半醒的狀態,猝不及防,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落入了一個略帶清冷的懷抱。車身失去了平衡,車廂朝一邊倒下,因為慣,車還朝前滑動了一段距離。發出了刺耳的聲音,這才緩緩的停下。葉傾城全程被人緊緊的護在懷裏,車裏放置着的暖爐傾倒,蓋子打開,裏面的碳滾落了出來,引燃了馬車的車簾,火苗竄了出來。

”着火了。”葉傾城驚道。

“我知道。”頭頂傳來了一個沉穩的聲音,接着她的身軀就被人帶着騰空而起,葉傾城只覺得一股朝上的力量將她帶着一起飛起,從被引燃了的車壁之內衝了出去。

待落地之後,就聽到路邊的樹林之中響起了喊打喊殺的聲音,接着一蓬羽箭朝他們了過來。

秦韶單手攬住葉傾城的,右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劍出,噹噹噹幾聲撞擊之聲在耳邊響起,他揮劍斬落了朝他們飛來的箭矢。

秦韶與葉傾城做的是打頭的馬車。後面的馬車一看最前面的已經出事了,忙亂的停下,好在南宮瑜的武功也是不弱,人如同利刃一樣從馬車之中飛出,周身劍光大盛,將另外一部分羽箭也全數擋下。

緊接着就從樹林裏面衝出了數十名穿着各異的大漢。

秦韶冷冷的一笑,帶着葉傾城後撤,南宮瑜面衝了出去。

“你自己小心。”秦韶將葉傾城帶到安全的地方,放開了一隻攬在她間的手臂,叮囑了一句,隨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轉身依然投入了戰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