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偷雞不成蝕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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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將胭脂擦在臣的身上,為何還要如此的猙獰!”秦韶已經不想理葉傾城了,但是一想起剛才她那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又覺得好奇,於是壓着怒氣問道。該咬牙切齒的人應該是他吧。
“嘿嘿,主要是你天生麗質,竟如同花蕊夫人一樣,冰肌玉骨,這麼熱的天氣,又跑了這麼遠,你都不出汗,你到底是身體太好還是身體太虛啊?”葉傾城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她咬牙切齒是因為嫉妒啊!一個大男人都如此受天眷顧,這是要死廣大女同胞的節奏啊。高調被雷劈啊!秦美人兒你這樣真的會被雷公關照的。
花蕊夫人有是誰?
秦韶先是一怔,隨後氣的鼻子都要歪了,她竟然將他與女子相提並論,雖然不知道花蕊夫人是個什麼鬼,但是一聽這名號也知道是一介女之輩了!
秦韶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拿他的容貌説事。上一輩子是這樣,這一世也是這樣。
上一世他的容顏從極盛到完全損毀,走了兩個極端。從處處受人羨慕,到處處受人奚落,經歷了大起大落,如果不是在他最消沉的時候,葉傾城出現,温言軟玉的欺騙了他,想來他也不會那麼容易就傾心於葉傾城的吧。
秦韶帶着怒意,瞪了葉傾城一眼,“臣身體好與不好。似乎與郡主也沒什麼關係,反正後即便成親,咱們也只是假夫。郡主如此關心臣的身體,莫不是郡主後會守不住吧。”他不無譏諷的説道。
上一世的葉傾城為何勾搭上蕭允玄?是嫌棄他容貌盡毀,還是嫌棄他常年征戰不在她的身邊?她深閨寂寞?
“啊?”葉傾城見他真的動怒了,也就吐了一下舌頭,“是我多嘴了。你彆氣了。氣多了容易長痘。我只是羨慕你而已。沒別的意思。”説完葉傾城就悄然的後退了一步,稍稍的拉開了自己與秦韶之間的距離。
前驟然一空,秦韶微微的鬆了一口氣。不過似乎也有什麼被離開去一樣,他垂眸看着葉傾城,見她絲毫不為自己的怒意所動,只是道歉,卻是連爭辯都懶的與他爭辯,他就覺得心口也跟着空了起來。
為何不回嘴?為何要這樣隨便他惡意的出言不遜?是她太過坦蕩還是心底本就有鬼,所以不願意讓人提及此事!還有她為什麼要遠離他?現在就想要逃離了嗎?
前世的記憶又湧上的心頭,他的手都微微的顫抖了起來,他努力的壓制着那樣的記憶。不住的告誡自己,不要再去想,但是往事歷歷在目,即便他再怎麼壓制,都壓制不住那記憶帶來的寒冷與毀滅。
“秦韶?”察覺到秦韶的顫抖,葉傾城抬眸,卻對上他一雙赤紅的眼眸。葉傾城一驚,側頭看了看縫隙外面的小太監,他還在翹首以盼。並沒在到這邊躲藏着人。
還沒等葉傾城收回自己的目光,就覺得自己脖子一緊,一隻手如同鬼魅一樣狠狠的掐住了她纖細的頸項,手指修長有力,卻冰冷的沒有什麼人的氣息。
“秦韶你瘋了!”葉傾城差點要失聲叫出來,她忙捂住了自己的,小聲疾呼道。
掐在她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緊,葉傾城很快就覺到了窒息的難受,她驚慌的看着秦韶,如果不是怕被人發現,她不是沒辦法掙,可是…葉傾城的腦子也亂了,現在的秦韶本就不像是秦韶本人,而是好像一個從黑暗之中爬出的索命惡鬼一樣,他的眼角都是血,眼白之中佈滿了血絲,臉上的表情僵硬猙獰,惡狠狠的看着她,好像看得不再是個人,而是一件死物一樣。
葉傾城覺得自己的脖子真的越來越痛,不得不抬手一拳擊打在秦韶的肋間,隨後抬腿朝秦韶的腿雙之間狠狠的踹去,再一手掰住了他手臂後側的兩筋,一用力。三觀其下,秦韶劇痛,這突如其來的劇烈痛讓他瞬間清醒過來,他痛苦的彎下了去,手也從葉傾城的脖子上撤離開去。
秦韶白着一張臉,抬眸狠狠的瞪着葉傾城,真狠,這一腿蹬的,是要讓他斷子絕孫嗎?她顯然也不好過,臉憋的都已經發紫了,雪白細的脖子上赫然有着他的指痕,青紫紅腫,她驟然被放開。在大口大口的着氣。
“你是真的瘋了!”葉傾城壓低聲音怒目着秦韶,“你自己瘋去吧。我回去。”説完葉傾城就要朝外走,秦韶忍痛將她重新拉了回來,“對不起。”他低聲説道。
“道歉要是有用,要什麼警察?”葉傾城沒好氣的説道,他發瘋,沒道理也拽着她一起,她是真的要走了不想和這個神經病在一起。
真是莫名其妙的,本來都是好好的。她也不過就是説他像花蕊夫人一樣冰肌玉骨,又不是在罵他。她都道歉了,這人還是伸手就掐,這是要將她朝死裏掐啊,多大的仇恨啊?要不是她受過訓練,換個其他女孩子過來,剛才就活活被他給掐死了。葉傾城的臉忽然微微的一變,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上的掐痕,略帶狐疑的看了一下秦韶。
她記得她穿越過來的時候。第一次從奴隸營裏面醒來,脖子也是痛的要死,甚至幾天都不能説話,整個脖子都是腫的。這副身體的原主人就是被掐死的…葉傾城駭然…不會是這個神經病做的吧?
“什麼人?”兩個人剛才的動作有點稍大,有點聲音傳了出去,引的門口的那個小太監起了一絲的警覺。
葉傾城覺到自己的間又是一緊,人已經被秦韶再度拉倒在他的懷裏,她剛要掙扎,卻被秦韶驟然點住了道。又玩這個!又開外掛!遊戲不帶這麼玩兒的!葉傾城氣的張嘴就咬在了他的口上,他的肌緊實,葉傾城咬了好幾下才咬起了皮,葉傾城拿他撒氣,下嘴也沒留情,死死的咬,咬的秦韶一蹙眉,低頭凝神看着被自己按在懷裏的人。
那小太監在自己的側耳傾聽,剛才隨風飄來的一絲響動這就沒了?他在門裏門外四處轉了轉,也沒見有人,再仔細的聽了一下,還是沒有異常的聲音,小太監這才鬆了一口氣。
“自己嚇自己。”小太監自言自語了一句,就再度站到了邊門之外等候着。
“解氣了沒?”頭頂響起了秦韶的聲音,低沉,富有磁。
葉傾城覺得自己再咬,他的就要被自己咬下來了,因為她隔着衣衫已經嚐到了一絲血氣。腥呼呼的,帶着鐵鏽味道。
“解開我道。”葉傾城鬆開了,冷冷的抬眸看着秦韶,壓低聲音説道。
“你不要亂動。”秦韶遲疑了一下,還是如她所言那樣,解開了葉傾城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