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越大冰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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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那男s用力一拉,老婆的雙就像是凸起出來了,房也慢慢充血變紅,被繩子緊緊的勒住底部,這視覺效果看起來特別衝擊神經。
“賤貨!嗎?”他還不忘語言羞辱老婆。老婆的回答讓我毫不意外,她連忙説:“,狗母很。”老婆説完,他就沒再理會老婆,把繩子從單槓上面繞過,從老婆身後垂下,再用力拉着另一端。
他用力的拉着繩子,讓那繩子繃得緊緊的,也讓老婆的房被勒得更緊,腳也慢慢踮了起來,老婆的高跟鞋本來就有十五六公分,現在是連腳跟都沾不到地了。
只有腳尖還墊着,那男s還在投入的做着他的事情,用剛才小推車下面拿出了一金屬勾,前端是圓球狀,尾端是個圓環,接着他就把勾勾進了老婆眼裏面,把上面那繩子又拉了一下,穿過勾中間的圓環。
繩子夠長,他也順帶着把老婆的雙手從後面綁住了,然後接着拉繩子,直到老婆的腳尖也離地,才在勾那裏把繩子打了個結。也就是説,老婆現在雙腳離地,已經被吊在了半空中。
就是這一繩子,前面綁着老婆房,後面綁在老婆勾上面,然後吊在了單槓上。老婆現在全身的中間都被她的房和眼承受着。
這兩個脆弱的地方承受這老婆100斤的身體,房都已經完全變紅了,繩子似乎都嵌入了進去。
而後面的眼也被拉成了一個小小的橢圓形,但至始至終,老婆都沒有發出一聲叫聲,默默的承受着這一切,看着自己的作品,那男s拍了拍手,又問老婆:“賤貨,喜歡嗎?”
“狗母喜歡。”老婆一字一句的説到,也在承受着身體的痛苦。人的潛能是無限的,人的承受能力也同樣是很強的,但這種情況下確實不能做太過劇烈的動作,是很容易受傷的。
老婆現在就是這兩個地方承受着身體的重量懸吊在半空,身體前後的繩子繃得筆直。因為繩子是綁在老婆房和身後勾上面的,最上面單槓那個位置只是一個繩子的受力點。
當那男s輕輕觸碰老婆身體的時候,老婆的身體在半空中還會左右晃動。做完這些,他又讓主持人幫他準備了一些東西。繼續欣賞了一下自己的作品。
他開始了下一步,他站在老婆身前,捏了捏老婆的頭,當然,是用力的捏的,讓老婆也又一次發出了叫聲,那主持人回來了。
他讓那主持人幫忙,拉扯着老婆的頭,他就用一魚線把老婆頭繫上。同樣是用同一魚線,把老婆兩邊的頭都繫上了。
在這魚線的中間,又幫上了另一個魚線,垂直落下,下面還有個魚鈎,直到老婆小腹位置,這時候,剛才那主持人準備的東西就起作用了。
一條目測半斤多重的大鯽魚,被他們人為的勾在了那魚鈎上。這裏本來就是農家樂,這些東西都有現成的。
“啊!”老婆這次發出了連續的叫聲,有些撕心裂肺的覺,頭上的汗水都滴了下來,身體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但這種情況下,老婆是不會哭的,只有那種侮辱特別強。
或者像深喉那種得特別深這種生理原因,老婆會哭出來,想這種純粹的身體的待,老婆是不會淚的,但這也掩蓋不了當時老婆身體巨大疼痛,巨大負擔的事實。
眼被勾這,房被綁着像上吊起,而頭卻被往下拉扯,要知道,老婆被劉哥玩的時候,兩個頭曾經承受過五公斤的砝碼。
不過那是死物,可以一點點嘗試,也可以又輕到重慢慢增加重量。老婆現在兩個頭下面勾着的這條鯽魚只有半斤多。
但別看只有半斤多,這可是活物,而且鯽魚的生命力本來就頑強,吊在老婆身體前面一直在不懂的擺動,這帶來的覺,甚至比那些更重的死物更強烈。當那魚不怎麼動了的時候。
他就會把剛才主持人裝魚的桶提起來,讓那鯽魚在桶裏的水中活動一下,又會接連的動彈,一直保持着那魚的活。能覺出來老婆在極限的邊緣咬牙堅持着。
難怪主持人説的是隻讓那男s一個人作,這種情況下,再多點人,肯定會出問題。我看得出來,其他人也看得出來,那主持人同樣也看得出來,雖然是在試探着老婆的極限。
但看到老婆目前的狀況,雙都已經漲紅髮紫了,頭時不時被用力的一拽,他同樣也在考量着,比較是玩女人,不能出事了,這時候。
他看着咬牙堅持中的老婆,問了一句:“還記得我給你説的安全詞嗎?知道怎麼用吧?”他是在暗示老婆,實在受不了了,肯定服軟求饒。
“狗母記得,狗母知道。”老婆思路清晰的回答,但並沒有説出來,既然老婆要堅持,他就不再理會老婆了,一直到把那條魚玩死為止。老婆的身體下面留下了兩灘水,一灘是下巴滴下的汗水,一灘是過度興奮裏留下的水,但目前為止。
那男s卻連她的都沒碰一下,之前沒有,不代表之後沒有,看目前的情況,老婆也差不多了,接下來他的目標就轉向了老婆的。
在此之前,走了那條魚,在那裏有些礙事,但老婆頭上系的結是死結,解不開了,他用了一個最簡單的辦法,兩手都拿着打火機,本沒有再考慮老婆的受,對着老婆頭那裏,同時點燃,燒斷了老婆頭上綁着的魚線,但那魚線並不是只纏了一圈,也不是一點就斷了。
至少也持續了一秒的時間,也就是説老婆的頭被架在火上烤了差不多一秒的時間。老婆又一次發出了哀嚎,身體也產生了最原始最本能的反應。整個身體湊然一緊,想扭動卻扭動不了。
斗大的汗珠又滑落了下來。身上的繩子也被勒得更緊了,除此之外,老婆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身體被吊在半空中,雙手還被綁在後面。現在她是眼疼,房疼,頭也疼,可她心裏的慾望卻沒有減弱絲毫。剛説了。
剛才那也差不多了,那男s的目標轉向了老婆的。老婆這樣的姿勢已經保持了一會兒,確實不能持續太久,也該換換了,房的顏就是最直觀的表現。
他解開老婆勾上面的結和後面綁着手的繩子。繩子一鬆,老婆也終於放鬆了下來,雙腳落到了地面。繩子鬆了,勾依然還勾在老婆眼上,老婆的眼那是有那麼一個小圓,剛才的受力畢竟在那裏。
他又一圈圈的解開了老婆房上面綁着的繩子,讓老婆的房終於得到了釋放。短時間老婆房的顏還沒有恢復正常。
但老婆房周圍那一圈深深的印痕,也告訴着我們,剛剛老婆的房經歷過什麼。剛才老婆一直咬牙堅持着,這下一放鬆,全身都鬆弛了來了,一口氣也鬆了下來,蹲坐在地上,在適應這這個過程。
“誰讓你蹲下來了的?站起來!”那男s不給老婆時間,對老婆説到,他沒有動手,他是要讓老婆自己站起來,聽到他的命令,老婆顧不得休息,又一次站了起來,和他面對面的站着。
沒有換地方,靠的還是這單槓。
“剛才你表現不錯,現在就讓你放鬆一下,讓你玩會兒鞦韆。”他似乎是笑着對老婆説的。
但是能看到的只有他那張戴着面具的臉。繩子依然是主角,這一次,不再是綁着老婆的房,是直接綁着她的雙手,然後掉在上面橫槓上,沒有用什麼保護套,就直接綁在老婆手上,也讓老老婆的手腕留下了深深的印痕。
老婆的雙手被綁着吊了起來,現在是打的活動結,這就讓老婆懸吊的高度可以調整,目前的話老婆還是雙腳站在地上的。
接着他就抬起了老婆的一條腿,不是往前抬起,而是向側面平行張開。兩邊是單槓的側杆,讓老婆抬起腿後,就把老婆的腳踝綁在了旁邊側杆上。
然後如法炮製,把另一條腿的腳踝也綁在了另一個側杆上。現在老婆的姿勢就是雙手向上被綁着吊在繩子上,腿雙離地向兩邊分開,分別綁在兩邊的側杆上,現在老婆就是呈人字形,只不過這“人”的兩條腿稍微抬高了一點點兒。
因為單槓兩邊的距離有限,並沒有超過老婆兩腿分開後的長度,所以老婆的腿雙雖然被綁着,但並不是一點都動不了。
還是有着一定的活動空間的,況且有活動空間,也更方便後面做的事情,接着,之前拖來的那一大塊冰磚就派上了用場了。
那男s推着那小推車到老婆面前,把那冰磚調整了一下角度,本來是平放着的,現在在兩邊墊了點兒東西,變成了斜放着。
也就是説長方體的稜角在最上面。冰磚下面的小推車高度是固定的,調整不了高度,這就只有調整老婆的高度了。
找了兩個幫忙,把老婆的身體往上抬起,然後把這小推車推到了老婆的正下方,固定住了輪子,算是到位了。
老婆被放了下來,實實在在的坐在了冰磚上面,也可以説是夾在了冰磚上面,下面坐上去了,上面綁着手的繩子就要鬆一些了,因為如果上面還繃得緊的話,下面就坐不實了。
家應該都知道一個常識,凍得比較厲害的冰塊,剛拿出來,沾在皮膚上是會粘住的,小時候是冰糕就粘過舌頭。
但幸好這冰磚在這裏放了一會兒,上面那層薄霧依然褪去,不過越大的冰塊,剛開始的時候化得就越慢,所以體積基本沒什麼變化,還是那麼大一塊。
好在沒什麼尖鋭的稜角了,這時候老婆的腿雙被綁在兩邊,只有下面陰還有會陰處接觸着那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