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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過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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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宴完了小宴,我一心為額孃的舉動卻成功為德妃換來了皇上,四,十三,十四也拖家帶口地來吃年夜飯,我心裏嘆了口氣,我是想通了新生,可是老天你沒必要今天就給我機會吧。我計劃書都沒有寫呢。從開始吃飯我就繃緊了弦,如果我有氣功,我周圍必定是零氣壓外加一個大的金鐘罩,如果我有隱身衣就好了,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我只覺得我離飯桌越來越遠,周圍聲音也漸漸沒了。

“錦丫頭,你這是幹什麼?”一個渾厚的聲音頓時把我的金鐘罩打破了,我這才發現,什麼隱身衣!

明明是我拿着碗背朝門退着,這次糗大了,我咳了一聲,把臉埋在碗裏,又抬起頭來説:“這個,吃飯前運動一下有利於胃動,飯前我給忘了,所以,所以就邊吃邊活動,呵呵…”我自己聽着都不信,低着頭紅着臉坐回飯桌低頭扒飯,突然邊上爆發了一片笑聲,皇上用手直指着我,搖頭哭笑不得,德妃用帕子掩面笑着,十三和十四互拍着背大笑,四阿哥嘴角也是難得的大弧度上揚,女眷們也笑的花枝亂顫,只有我茫然地發愣。

“怪不得老聽奴才們説你這宮裏笑聲不斷呢,原來是這丫頭搞得鬼。”我在那嘀咕:“不是搞鬼,我就是一鬼。”要是你們知道我的來歷,不把我燒死才怪,唉。

十四阿哥説:“我和四哥十三哥最近都有公務,也多虧了妹妹陪額娘,不過,最近額娘大有忘了我們幾個兒子的勢頭,我們好不容易來請安,額娘都説讓我們別老往這兒跑,多辦公務替皇阿瑪分憂是正事兒,我還以為額娘總算不把我們當小孩子了,今兒看來,原來是額娘得了錦瑟妹妹,每次都是忙着趕我們吶。”説完還委屈地眨眼,呃…罷了,我今兒就做回純良無害優質可愛的小白兔吧,一下子霸住德妃:“額娘,您聞見沒,醋罈子倒了呢,十四哥哥,你都二十了,回家找嫂嫂去,不許跟我搶額娘。”德妃看着我慈愛地笑着,我忽然就想,是老天又給我一次母愛麼。皇上看來今兒是不走了,女眷們先告退了,我也請了安退了出來,進了院門就喊:“寶柱兒!”寶柱是我從一個老太監手裏救下的,那天因為踢壞了盆花兒正被杖責,原是花房裏的小太監,正好被我看見,就救了他要了來,改名《戲説幹隆》裏的機靈鬼的名字,這小子今年才十五,比我倒大兩歲,與七斤同歲,傷養好後對我是忠心耿耿,看見我和七斤沒大沒小沒主沒僕後,又在我的高壓政策下也有了猴子的本“哎~格格回來啦,今兒有啥好玩兒的麼?”邊説邊往石桌上放了水果盤,我隨手拿了一個蘋果,用手掰了兩半,一半順手扔給他,他也習慣了,拿起來就吃,一個聲音就出現了:“主子吃的東西也是你能動的?你的規矩呢?”寶柱兒當下嚇地愣在那兒,就要跪,我跳下凳子拉住他往後一拉,自己護住他:“四阿哥,額娘把這兒賞了我了,我就是這園子的老大,規矩我定,人我罩着,出了門,規矩按別人的走,這兒,我説了算。

您呢,有兩個選擇,一是不進我這門,一是按我規矩走。”我正準備接他的怒氣呢,他卻問:“什麼規矩?”我倒是愣了,看他眉一挑,算了,豁出去了,一伸手:“進園兒的門票錢。”他摸了摸,扯下身上的佩玉來:“今兒沒帶錢,這個可否?”我看那玉有他的刻名兒,反正我也不懂,反正知道肯定好,就説:“可以可以…七斤,上酸。四阿哥坐哦,隨便坐。”(見錢眼開的狗腿形象…)我很沒形象地窩在特意讓人做的圓椅裏,現代的時候屋裏就有一個,藤做的圓形大窩,裏面窩了厚厚的被子,被子裏還有個小暖爐,我把自己縮進去,院子裏也有路子,宮裏不讓隨便縱火,篝火這玩意兒沒計劃成功。

“大冷天的,怎麼不再屋裏待著。”他撿了一處藤做的小靠椅,我心道:大冷天的,看見你更冷。

這院子裏到處是椅子凳子的,因為我懶,所以院子越舒服越好:“進了屋子就想睡覺,我還想守歲呢。你怎麼不回家?”

“家?”

“又不是聽不明白,你府上。”除非他不覺得那是家,這些人,怎麼這麼沒有歸屬啊。

“還不想回呢。”他用手捶捶胳膊,那靠椅對於他來講似乎小了點兒。

“你要不要試試這個?”我指着我的窩兒。他伸伸胳膊走過來,我挪挪地兒,他挑了下眉

“幹嘛?這窩大着呢,外邊兒冷,我可不讓給你,只分給你。”他呆了會兒才掀開被子也窩進來。

“怎麼樣?舒服吧?”他回我:“恩,你倒是會享受。”

“那是,人嘛,要對自己好一點,你怎麼這麼冷啊,我剛暖的窩哎,給你抱着。”我把手爐給他。

“把自己呆的地兒叫窩,你也算第一人了。”

“偶爾把自己當寵物養,是件很哈皮的事情。”

“哈皮?”

“就是happy,開心的意思。”

“你懂西學?”

“知道點兒。”

“你琴拉的不錯。”

“謝啦。”

“那天打你,疼麼。”

疼的,你小心些,我睚眥必報的。”

“榮妃不好惹的。”

“你順風耳啊。”

“你叫十四哥哥了。”我暈!怎麼説了半天繞到這個了呢。

“對啊,大叔,你很計較啊。”

“什麼大叔,我也是你哥哥。”

“你都三十了,我才十三,叫大叔也不為過。”

“你…”我還是識時務吧:“四哥,四哥,四哥…”真是的,這是冷麪王麼?如果有相機就好了,錄下來拿回現代賣給四爺黨粉絲·~發財啦·~“四哥。”

“恩?”

“紅包,簽名。”我決定先把簽名搞定。

“沒見過你這麼財的。”

“嘿嘿,四哥説對了,我跟孔方兄是親戚,一天見不着就想。”

“詭辯。”他説完我就把被子搶過來,他被空氣冷的“噝”了一聲,搶回被子:“明天給你。”

“謝四哥。”我才想到,即使是兄妹,也是要避嫌的吧,現在同蓋被子窩在一張椅子中,他倒不説規矩了。哼,我看最不講規矩的是他。剛想完,他就穿上靴子起了來:“得回府了。”我忽然覺得夜月光下的他特別的瘦弱,煢煢孑立:“四哥哥。”他回頭,一臉清寂。

“我給你講個笑話吧,咱們這世界最南端叫南極,最北端叫北極,都是特別特別特別冷的地方,南極有種動物叫企鵝,北極有種動物叫北極熊,有一天,北極熊想找企鵝玩兒了,就出了門,走到世界中央,已經三十年了,它忽然想起沒鎖門,就折回去,鎖好門後又出發了,到了企鵝那兒,已經有120年了,企鵝開門問幹什麼,它説玩兒,企鵝把門‘咣噹’一聲關上,説:‘我不玩兒!’北極熊就轉身回家了。”呆了半晌,沒動靜,忽然他輕笑出聲,用手刮過我的鼻子:“不好笑。”我就呆呆地看着他的笑臉,四爺黨的粉絲啊,我先鞠個躬啊,我不是故意花痴的啊,是,是,太帥了!帥呆了!

他清咳一聲,我才説:“這是冷笑話,就是講完讓人無語的,你沒事兒的時候想想,就該樂啦。很有意思的。”太有意思了,我一會就回屋把我知道的冷笑話都寫出來,以後老給他講,我就該總看見這種笑了吧…(yy中…)他不置可否,在我冥想中走了。

第二天他沒來,第三天他沒來,終於在第五天請安的時候被我逮住了,我安也不請,就嘟着嘴粘德妃:“額娘額娘,錦瑟被欺負了。”德妃忙問:“怎麼了,額娘替你做主。”我雙手一,衝四阿哥一抬頭:“額娘,四哥哥欠了錦瑟銀子不還!”十三十四一愣,德妃也是,一臉驚詫地問:“胤禛,你缺銀子麼,怎麼朝丫頭借錢?”四阿哥一臉無奈:“額娘,兒臣並未借錢。”

“哼,君子一言,八匹馬都難追,額娘給錦瑟做主,除夕那天四哥説要給紅包的,結果沒帶錢便説初一給,今兒都初五了!錦瑟都在宮門口等成石像了!”德妃一聽,先笑了起來,十四更是噴了茶,十三也是搖搖頭看着四阿哥,一臉看好戲的樣子。四阿哥也是一愣,我已經到跟前兒伸了手:“把我兄弟還來。”眾人皆是一愣,四阿哥無可奈何地掏了銀票,還得解釋:“她説她和孔方兄是親戚,一天不見就不行。”眾人又是笑,我拿着銀票往耳邊一放,忽然站在十三十四面前:“十三哥,十四哥,我家孔方兄説它兄弟在你們那兒壓着呢,讓我順便救一救。”便伸了手在他們面前,十三很痛快的給了,十四邊掏邊説:“我還是給吧,省的你也天天追我討債。”回屋的時候,我看着桌子上的銀票,做了很大的決定,我要像周扒皮一樣搜刮這羣剝削階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