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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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水柔先是聽他説想她,心緒動,又聽見他道歉,善良的她不想他把錯都往自己身上攬,連忙説:“你不用刻意跟我道歉,這些天我想了想,那天其實是我不好,我很煩人對吧?明明你都不喜歡我了,我還一直纏着你,難怪你會生氣。”她愈説聲音愈小,低垂着頭,好沮喪。
嚴正凱皺着眉,瞧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好惹人心疼,忍不住衝動地説:“我沒這麼説。”温水柔抬頭,一臉疑惑,不確定地問:“你説什麼?”
“我沒嫌你煩人,也沒嫌你纏着我,更沒説不喜歡你。”説着,他情難自地伸手探向她的臉,食指輕輕滑過她的臉龐,把垂落在頰邊的一綹髮絲回她耳後。
“正凱,你…”她心跳如擂鼓,因他這親匿的動作而紅了臉,更因為他暖味的話語而悸動。
她不幻想,他這麼説的意思會不會是…他也喜歡她?那麼説,她沒有自作多情嘍?
不行,光是這樣猜想她就受不了了,決定問清楚。
“你是説你不討厭我?”
“討厭?”嚴正凱聲量提高,彷彿她説了什麼離譜的話似的。
“拜託,應該很難有人會討厭你。”温水柔清純如同天使,這麼美好的女孩,怎麼可能有人會討厭她。
“可是…”她突然彆扭地説:“可是你當時一下子要我陪你上牀,一下子熱情擁吻,一下子又罵我是笨蛋要趕我走,我想你也許是討厭我這麼厚臉皮,居然不知恥地主動説愛你,我對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擾吧…”嚴正凱自責不已,這女人因為他那天的行為胡思亂想、難過沮喪,他真該死,這樣傷了她的心!
“水柔。”他柔聲告訴她。
“你並沒有讓我困擾,很抱歉,那天我其實不是氣你,我是因為想起被朋友背叛陷害的事,當時心情很浮躁,大概是亂得失去理智了,居然把氣出在你身上,而你這個小傻瓜,還真的不躲不閃任我遷怒,害我覺得自己像個欺負小女生的大壞蛋,我要是不趕你走,只怕會真的吃了你。”温水柔消化他話中的意思,反問:“所以,你那天是在保護我?”嚴正凱先是一愣,隨即失笑。瞧,多單純無的女孩啊!還替他找了一個這麼正義凜然的理由。
“算是吧!”她又問:“所以,你也有那麼一點點…喜歡我?”
“不止一點點吧!”他現在會出現在這裏,就説明了一切。
温水柔心情很興奮、語氣很差怯、但態度真誠勇敢。
“那…我可以愛你嗎?”嚴正凱口一陣揪疼,彷彿有股熱竄過,讓他心頭融化。他用力點頭。
“當然可以。”温水柔因為驚喜而息,眼眶發紅,連鼻頭也紅了。
她這模樣看得嚴正凱眷戀不捨,他按捺不住對她的心疼,伸出手捧着她的臉頰,瓣緩緩貼近她的…
“叩叩!”敲門聲忽地響起,驚得温水柔和嚴正凱尷尬地分開,接着温水寒殺風景地出現,端了杯西洋參茶放在妹妹的牀頭櫃上,然後對嚴正凱冷冷地説:“你要是敢再讓我妹哭,我絕不饒你。”
“姊——”温水柔窘紅了臉。
“你別對他這麼兇嘛!”
“你!唉…被你氣死。”温水寒沒轍地搖頭,妹妹都已經愛上了,她又能説什麼?
“算了,趕快把熱參茶喝完,不是吵着要快點去上班嗎?身體不顧好怎麼有體力跳舞?”
“姊,謝謝你。”温水柔撒嬌地向温水寒道謝,因為她知道,姊姊是真的為她擔心。
温水寒點點頭走了出去,留下温水柔和嚴正凱獨處。
嚴正凱幫她把熱參茶端到面前,哄着她。
“快喝吧,就像你姊姊説的,身體要先顧好,否則…怎麼有體力跟我談戀愛呢?”温水柔因為他的話笑得甜,聽話地捧着茶杯,小口小口地喝完熱茶。
等她喝完,嚴正凱看她因喝了熱茶而瓣紅潤的模樣,心思飛揚,想入非非,想起那天將她壓倒在牀上狂吻的畫面,想起她的有多麼柔潤澤,突然很想再嚐嚐她誘人的瓣。
温水柔發現他望着自己發愣,好奇地問:“你在想什麼?幹麼這樣看我?”
“我在想…”他説着,眼眸深情地鎖住她,然後微微勾起角,出惑人的微笑,只見他身體緩緩往她靠近,雙手分別撐在她身體的兩側,臉貼近她,呢喃地説:“我在想,既然我們要談戀愛,就應該先來預習一下。”
“預…預習?”温水柔心跳如擂鼓,口緊緊的,不是因為氣又要發作,而是因為興奮。她腦子亂哄哄的,期待又興奮地想着他所謂的預習指的是哪一種程度的?
“怎麼預習?”喔,她的聲音好抖,因為嚴正凱眼中散放的熱度快要把她烘得融化了。
“我會教你,我保證你會愛上戀愛這堂課。”説着,他的貼上她的,在瓣相貼的瞬間,他們同時嘆息。
温水柔羞澀地呻,她細弱的聲音催促他攻城掠地,他的捻她的瓣,輕巧地、誘哄地吻她,舌尖輕輕描繪過她小巧的型。不同於上次那樣狂暴,他以一種深情得讓人神魂顛倒的方式來吻她。
温水柔畢竟太了,被他這麼一吻,頭暈腦脹,世界彷彿在旋轉,她身子癱軟沒力氣,傻氣卻真誠地説:“正凱…我好熱、好暈,而且我好愛你。”嚴正凱聽了,心頭一緊,彷彿有人拿針往他心臟紮了一下,讓他的心悸動到不行。老天待他不薄,讓他認識純真甜美如天使的温水柔,還能奢侈地得到她的愛,這是天底下最幸運的事。
他被她單純的愛慕深深動着,幾乎熱了眼眶。他抱住温水柔,使力一帶,讓她橫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後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將她的臉帶到他面前。
在重新吻上她的之前,他這樣呢喃着:“我也是,我愛你…”他火熱的舌不客氣地探入她嘴裏,嚐到了西洋參的味道,她的舌好熱,好讓人醉,讓人想永遠霸佔不放。
良久且纏綿的一吻過後,嚴正凱意猶未盡地離開温水柔的瓣。她的被他吻得紅腫水,臉頰紅通通,脯因為情而劇烈起伏,嚴正凱只覺得她好可愛、好誘人,要不是顧忌着她前些天氣剛發作,怕她承受不了這情,他真的想放任自己,現在就讓她變成他的女人。
他壓下強烈的慾望,摟抱懷裏綿軟的身軀,一下子疼惜地摸着她的頭髮,一下子眷戀地撫摸她的臉頰,深情款款地與她凝望。
温水柔望着他,笑容甜又滿足,像只乖巧小白兔似地將頭偎進他懷裏,在他膛蹭着撒嬌,蹭得嚴正凱渾身酥麻。
嚴正凱在心裏苦笑。他懷裏的小女人八成不懂他亟保護她的心情,這樣蹭摩,也不怕他變身野獸。
忽然,懷裏的小白兔想起什麼似的,從他身上跳下來,赤腳跑向旁邊的書桌。
“怎麼了?要拿什麼?”
“這個。”温水柔展示手中的卡片,又跑回牀上,把那張卡片到嚴正凱手上。
“給你,一定要來捧場喔!”嚴正凱打開卡片,這是温水柔教導的小朋友要舞蹈公演的邀請卡。
“沒問題,我一定到。”他承諾,吻着她的眉心。
“嗯,那我幫你留最前面的位置,等你來。”她笑咪咪地望着他。
他瞬也不瞬地回視着温水柔,她最後説的那三個字像是温熱的蜂滲入他體內,讓他有種暖呼呼的、被人珍而重之的覺,這覺好甜、好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