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不遠樹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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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主任卻把媽媽的雙手反剪在背後,讓媽媽撅着股跪在了沙發上。因為雙手被反剪在背後,媽媽的頭只能無助的枕在沙發的扶手上,烏黑的秀髮從雪白的臉龐上垂下,遮住了媽媽含羞的美目。
沙發扶手旁邊的電話裏,爸爸正興奮地説,他現在在煤礦附近的縣城,他們的煤礦開始出煤了。
他今天壓着第一車煤到縣城…媽媽強使自己平靜下來,小心的應答着,爸爸滔滔不絕的説着,全然不知半的媽媽正被主任壓在沙發上。主任笑着,用一隻手暴的扯下了媽媽的內褲。
然後掏出了自己大怒起的大雞巴,從後面把紫紅的龜頭頂在了媽媽兩腿家濕潤的縫上,還沒等媽媽反抗,主任部用力一,滾燙的龜頭頂開了媽媽騷的,整雞巴一到底,媽媽忍不住啊的呻了一聲。
電話那邊的爸爸突然停止了講話,頓了一頓,問媽媽怎麼了?媽媽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然後對爸爸説打衣不小心手被衣針紮了,爸爸説:“我還以為你在叫呢。”媽媽嬌媚地説了一聲:“討厭。”主任的大雞巴開始快速的着媽媽,青筋暴的雞巴黝黑獷,上面亮晶晶沾滿了媽媽的水。
主任的陰囊又黑又大,每次雞巴都齊沒入,陰囊都撞擊在媽媽的陰蒂上,陰道和陰蒂的雙重刺的媽媽忍不住想要嬌。
可是因為爸爸在電話那一頭仍然興致的談論著他的煤礦,媽媽只好強忍着用嘴巴咬着自己的頭髮,不發出聲音來。主任越發的得意了,他一隻手摁住媽媽被反剪在背後的雙手,另一隻手伸到媽媽前,暴的扯掉媽媽的罩。
然後用媽媽的罩把媽媽的雙手綁在背後。主任的手緊接着伸到媽媽的前,兩隻大手魯的捏着媽媽細膩白的,媽媽的嫣紅翹起的頭被他壯的手指夾得扭曲變形。
媽媽再也忍耐不住,她打斷了電話那端爸爸的滔滔不絕,對爸爸説道:“老公,我想你,聽你説話我就忍不住想要…”媽媽肆無忌憚的開始呻。
媽媽的謊話似乎刺了主任,他更加變本加厲的用他大的雞巴絲毫不憐惜的狂着媽媽,而電話另一端,爸爸卻有些欣喜地説:“老婆,我也想幹你,你不會是在自吧?哈哈,我喜歡聽你叫牀的聲音…”媽媽含混的答應着,身體變得更加的放蕩了,她主動的扭動着柔軟的細,用雪白如的合着主任,她的雙緊夾,讓主任雞巴的變得異常的艱難。
但是這也給了主任莫大的刺,而就在主任變得緩慢的時候,媽媽小腹的肌突然繃緊。她原本跪着的腿雙向後伸去,盤住主任跪在她背後的腿雙,把主任的身體緊緊朝自己的雪壓去。
主任的雞巴深深的入了媽媽的小,因為腿雙被媽媽的腿雙盤住動彈不得,而媽媽此時柳卻如靈蛇般的扭動,小腹的肌一緊一馳。從我的角度看去,看不到媽媽的小究竟是在做什麼。
但是可以看到的是主任的身體變得越來僵硬,似乎全身的肌都被某種強烈的刺的板結了,媽媽的雙手已經掙,就在主任無法抑制的喊出聲來之前,掛斷了和爸爸的電話。媽媽賣力的扭動着股,主任的身體此時像是被電擊了一樣。
不住的抖動,他的嘴巴張成圓圓的“o”形,但是卻只能發出沙啞的聲音。我這才意識到主任正在,如果每次身體的抖動是都是一次的噴,那麼主任在媽媽裏至少已經噴了十幾次…
***不知道為什麼,我把這件事情仔細的説給了老大聽。老大自然聽得很動,我説的也很動,重複敍述這件事情就像再次經歷了那個令人動的夜晚一樣。
我和老大的雞巴都起了,這時媽媽過來喊我們吃早飯,看見了我和老大內褲支起的帳篷(因為是在夏天,我和老大都只穿了褲頭背心睡在我的牀上)。
媽媽的臉上閃過一絲憂慮,很多年以後,媽媽説她當年差點兒以為我是同戀,大概原因就是那天早上的事情吧。吃了早飯,媽媽讓我去洗碗,然後拉着老大坐在客廳沙發上幫他換藥。
我收拾碗筷的時候,無意中看到老大的褲襠又支起了帳篷,他肯定是在幻想主任和媽媽在這個沙發上發生的故事。媽媽很關切的幫老大拆下舊的紗布。
同時也在問老大家裏為什麼沒有大人。老大開始有些支吾,後來還是朝媽媽説了實話,這是我第一次聽到老大的家世。
老大的爸爸本來在附近的一家工廠當工人,但是在老大很小的時候因為一次事故摔傷了脊柱,從此只能卧牀不起,完全喪失了活動能力。
而老大的媽媽則因此拋棄了老大的爸爸,把老大的爸爸扔給老大的爺爺照顧,自己帶着老大回到了老大的外婆家。
不久,老大的媽媽就和別的男人好上了,把老大扔下不管,自己不知道到哪裏逍遙自在去了,老大的外婆一年多前病故,老大徹底成了沒有人管的孩子,每個月靠着街道居委會的接濟生活。説道這兒,老大突然失聲的哭了,他一邊哭一邊説他從小就像沒有媽媽一樣,今天在阿姨(我媽媽)這裏才知道了有媽媽的覺。媽媽也被他打動了。
母氾濫的把老大的頭抱在懷裏,老大的臉隔着媽媽薄薄的浴袍就貼在了媽媽拔的峯上。媽媽用手輕輕的撫摸着老大的頭髮和後背,勸着老大,可是老大卻哭得更兇了。
臉在媽媽的脯蹭來蹭去,直到把媽媽浴袍的前襟徹底的蹭開,他的臉直接貼在了媽媽的上。
媽媽完全把老大當作一個受傷的孩子,只是一心想讓他平靜下來,所以當老大的趁機含住媽媽的頭開始的時候,媽媽並沒有太吃驚,像是對待一個嬰兒一樣把老大摟在懷裏,任由老大品嚐着她那柔軟豐滿而富有彈的房。
老大的嘴巴一鼓一鼓的着媽媽的頭,像是一個飢餓的嬰孩兒。媽媽同時也輕輕撫摸着老大的頭髮和他那剛剛換好藥的傷口,像一位安詳美麗的母親。
可是這個時候,老大突然得寸進尺的把手伸進媽媽的浴袍抓住了媽媽的另外一隻房。他的指頭夾住媽媽那瑪瑙般嬌誘人的頭動着,同時手掌壓在媽媽白滑膩的上不斷摩擦着。
媽媽的表情這時有些不自然了,我開始以為是因為媽媽發現了老大的膽而有些生氣,但是看着媽媽那泛紅的臉蛋和悠長的息,我才知道媽媽是動情了,但是媽媽畢竟還是有理智的,她在老大的撫摸下低聲的輕了一會兒,就把老大推開,整理好了浴袍。
她説她今天還要加班,讓我們過會兒一起寫作業,然後就匆匆的回卧室換好衣服離開了,媽媽一走,老大的表情就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變化。
他喜形於的向我炫耀着我媽媽大子的手和口,不僅如此,他還神秘兮兮的告訴我媽媽的浴袍下面其實沒有穿內褲,因為他在媽媽身上撒嬌的時候,假裝無意的用手滑過媽媽的陰,發現浴袍下面就是…
一邊説,他一邊走到媽媽的卧室,翻出了媽媽剛剛換下的浴袍,放在鼻子下面,深深的嗅着,一邊做出要打手槍的架勢,我連忙對他説,別把媽媽的浴袍髒,媽媽會發現的。
可他這時卻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的發現了媽媽浴袍後襬上有一小片水漬,很顯然,那時媽媽坐在沙發上時,小裏出來的,老大更加興奮了,説我媽媽真是個騷貨,這時院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是三兒。她大概是不放心,所以一大早就來了。
我把三兒請進屋,老大看着三兒的眼神就像野獸看着一隻無辜的羔羊。他不由分説的就摟住三兒,在三兒的身上胡亂摸起來,全然不顧我還在一旁站着,我有些尷尬。也許以前還不覺得特別的尷尬,因為以前老大也當着我的面和三兒親熱過。
但是昨天晚上和三兒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後,突然就覺得彆扭起來,我的目光四處遊離着,不知怎的,就和三兒的目光錯了,她臉紅了,不好意思看我,但是她開始抗拒老大,一邊想把老大推開,一邊説:“別,不要,你還沒有好。”
“我沒問題了,來,讓我一下,你看我的雞巴硬的。”老大一邊説,一邊拉着三兒雪白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褲襠上。
“我…身上不方便。”三兒瞟了我一眼,漂亮的大眼睛眼神飄忽不定,她明顯在撒謊。
“沒事兒,蛋糕,幫我找個套子來,帶套就不怕了。”老大急地説。蛋糕是我的綽號,因為我個子比較高,他們就説我是“蛋高”再加上我也比較白(得益於老媽的遺傳),他們就叫我蛋糕了。
我巴不得有個機會離開這樣尷尬的場面,老大這麼一説,我就走出了屋子,扭頭關門的時候,老大已經把三兒抱了個結實,他瘋狂的親着三兒,一隻手起了三兒淺蘭的百褶裙,一把抓住了三兒那翹翹的像小丘似的的股蛋。
三兒白藕一樣的胳膊搭在了老大的脖子上,可是她的眼睛還是看着我,的我心慌。我走過小院,坐在院子門口的台階上,努力不去聽三兒和老大在屋子裏發出的聲音。
夏清的陽光從頭頂的樹陰裏灑下,明亮而但不覺得溽熱。偶爾拂過的微風擺動着絲絛般的柳枝,不遠的樹下面,幾個女生正在踢着雞毽子。
那是剛和我們打過架的那個子弟中學的學生,我認識中間一個長得特別漂亮的女孩兒,我知道她的名字叫於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