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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臉上有點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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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應該是叫川螢,他正嬉皮笑臉地看着我倆。我見他那表情輕鬆愜意,甚至還有點高興地望着我倆,他會不會突然衝過來,把我踹下去?

我忽然有點害怕,連忙往後面挪了挪,頗為警惕地看着他。川螢卻依舊是嬉皮笑臉地走過來坐下,雙手自然地搭在兩邊膝蓋上。

就這樣大眼瞪小眼地看着我。我被他盯得有點發傻,直到我覺他似乎對我真的沒有惡意,才試探着問道:“他們…犯了什麼錯…”神谷聳了聳肩,不以為然地説道:“我怎麼知道,也許是人販子?

也許是殺人犯強姦犯?誒,這世界上的罪名多了,那個壞女人就是喜歡這樣把他們折磨死,你不用害怕。”我將信將疑地聽着,轉頭看着顧宇,他臉已經平靜了許多。場面又變成一片沉默。

“哦…還有個罪名是,沒有滿足這裏的女人。”川螢的聲音突然又響起,我連忙把頭扭過去看着他,囁嚅猶豫着問道:“什麼…意思…”他突然抬起頭哈哈大笑,笑的前仰後合,我不知道他為何這樣開心,和顧宇面面相覷了一眼,只能安靜地盯着他。

他似乎是見我倆反應過於冷淡,嘴裏的笑聲戛然而止,變成一幅失去興趣的不耐煩神情,拍着股站起身説道:“你倆真沒勁,比那些女人還沒勁。”便轉身走去。***我和顧宇又是對視了一眼,繼續呆坐在原地,過了好一會,才站起身朝城堡走去。一路上我倆都沒有説話。

只是在回到城堡內分別的時候,他才朝我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我朝他點了點頭,表示我沒事,便就此分開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躺着牀上,我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不知過了多久,我那終於支撐不住的神經放棄了抵抗,昏昏睡去,等我再睜開雙眼,看着面前這個裝修美華貴,卻空蕩蕩的房間,我覺到極其的寂寞空虛,發呆了半天才回想起來昨晚的事情。

那記憶極其的痛苦,讓我想找點其他事情做去分散我的注意力。越是巨大的痛苦,越會讓人想忘掉…我突然想起不知道何時看過的這樣一句話,連忙坐起身,在房間內四處打量。

直到落在牀頭一個小晶平板上。把它拿在手裏,試着點了一下屏幕,頓時淡藍的界面映現出來。

我看着屏幕內,並沒有什麼多餘的程序菜單,只有三行選項。分別是通過相片挑選,通過條件篩選,和私人訂製。我按了一下那個相片挑選,頓時屏幕一變,無數張整齊的照片在屏幕裏排列,都是一個個身材相貌各有不同的女人照片。

美麗的臉蛋,的身材,有的穿着各式服裝,有的卻是一絲不掛,她們一個個都在搔首姿,擺着各種人的姿勢。我隨意點開一張,畫面又切換,照片旁邊顯示着一行文字。編號20318,曾經職業空姐。身高170。

三圍90,64,92。國籍中國。被收容原因:為了還貸,多次以暗示或明示他人轉賬付款,同時還和不同男人保持情侶關係。

我看着那原因,不敢相信這個圖片上這名穿着空姐制服的女人,看起來這樣乾淨漂亮的女孩子曾經居然做過這種事情,可是再往下就是各種充滿暗示的照片。

她託着自己酥正對着鏡頭屈身站着,或者起自己的藍裙漏出黑絲和內褲,再往下更是她身體的照,甚至是她子和的特寫。

那一張張照片刺着我的神經,讓我差點就按下右下角的選中圖形,但還是強忍住慾念,關閉後又滑動着屏幕,然後挑中其中一張照片點擊。編號20569,曾經職業酒店營銷。身高162。三圍92,61,87。

國籍中國。被收容原因:在結婚前夜揹着丈夫穿着婚紗和三個陌生男人亂,並且婚後依舊隱瞞丈夫和多人保持亂關係。我看着那照片里美麗的女人,第一時間被那對巨引,然後才是她清純的臉蛋。

我又關上界面,往下不停地滑動,無數個女人的照片在我面前呈現,點開皆是她們的各種信息,以及一個個看到就讓人氣的牙發癢的罪行忽然間,我好像明白了殿下的恩賜是什麼意思。

我猛地想起那個的紅髮女郎告訴我的密碼,我在屏幕內輸入後,便立刻看到了她的照片映現在眼前。我盯着上面那行文字。收容原因,在丈夫出差的情況下和其他男人亂,並且打電話給並不知情的丈夫…還有下面。

那些她赤地趴在牀上,身後一個漆黑油的黑人男子壓在她的身上。頃刻之間,巨大的憤怒充滿的我膛。我雙手用力地抓緊屏幕,幾乎把它掰碎。一想到這個在我下。

那樣温順體貼伺候着我的女人,背後一面居然如此不堪入目。我因為憤怒顫抖的手指,往着屏幕右下角的選中內按去。

就在我按下手指,屏幕上顯示出正在召喚侍女前來的時候,房門忽然敲響,和我手上的動作同時響起。我愣了一下,忽然間有點懷疑世界的真實,連忙從牀上爬起跑到門口。

拉開房門後,顧宇站在門外,他沒有要走進來的意思,似乎有點介意我房間內存在着什麼東西。

我疑惑他來找我做什麼,顧宇簡單地解釋了一下,説審判馬上開始,他見我房間的燈還亮着,就等了一會,但是見我沒有出來的意思,有點擔心我錯過一會的事情。我猶豫了一下,問他能不能不去,他説不行,但是好像可以中途離開。我只好強忍住內心的憤慨,跟着他往城堡內一個方向走去。

走下環形走廊,路上又有很多和我們一樣其貌不揚的男人們,他們的臉上也有點茫然,應該是不知道一會要見到什麼,但又有點期待。我轉頭詢問顧宇。

他用那種我曾經見過的,有點憔悴的目光望着我説,和我們在城堡外見到的事情差不多。我的心頓時一涼,但並沒有過多的情緒反應,只是沉默着。不知道為什麼,我此時心裏居然沒有那麼驚慌和畏懼。

只是有點説不明白的緊張,甚至是…期待。我們這羣男人逐漸匯聚到一起,憑藉着路上時不時就見到的皮衣女郎的指引,來到一個像是地窖的入口。

踏入那黑暗的入口沒多久,面前就再度逐漸明亮起來,這裏比預想的要寬廣宏偉的多,雖然有點涼涼的風穿過,但是看起來更像是一個電影院,或者演出廳的地下通道。

走到一個分岔路口,我環顧眺望了一會此時身處的這個巨型空蕩的走廊片刻,就隨着那羣男人繼續朝一個方向走去。

隨着逐漸前行,兩邊的牆壁顏逐漸變得血紅,好像上面刷着什麼奇怪的油漆,但看上去又更像是壁紙。血紅的顏被頭頂天棚下垂下的一盞盞昏黃油燈映照的十分滲人。

幸好身旁有不少人,要不然我還真有點顧慮要不要繼續往前走,直到我們在那個血紅走廊裏前行了幾分鐘後,面便是一個巨型的展出廳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