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暗殺顏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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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般湧進邯鄲城的幷州軍,不到半個時辰就清除了城內所有反抗勢力,包括四家邯鄲勢力極大的名門望族,以及一些反抗的殘餘勢力。整個邯鄲已經徹底屬於呂布了,辛評與王門兩人恭敬得站立在城門口。
不久一匹惹火的龍駒踏着響亮的馬蹄聲,高傲的奔入車內,辛評、王門抬頭看去只見呂布,面如刀削,刀刻般稜角分明,顯得異常剛毅不屈,濃密的劍眉下一雙眼睛如有實質的光芒令人不敢對視,高的膽鼻下鮮紅的嘴微微上揚,給人一種高傲藐視的覺,頭戴紫金冠,身披百花戰袍,繫蠻獅帶,手持方天畫戟,威風凜凜如同戰神一般,讓人心中折服。
辛評、王門知道此人必是呂布無疑,忙躬身道:“温侯,罪臣辛評、王門請降!”呂布一雙虎目死死盯着兩人,辛評、王門有種被利劍頂着咽喉的覺,四周的空氣好像變得稀薄,心跳加速呼急促的覺,畢竟自己的小命捏住呂布手中,呂布一句話就可以決定他們的生死。半響呂布冰山般的臉融化了,因為他知道眼前兩人是真心歸降,豪放的笑聲後道:“兩位受驚了,布絕非不知禮教的莽人,多有得罪請不必放在心上,至於官職就原封不動吧!”辛評、王門聽到心中一顫,竟然讓自己繼續當邯鄲太守和守將,倘若呂布不是個蠢材,那麼就是心廣闊有容人之量的人。不管呂布是怎麼樣的人,這時候兩人確實被動了,恭敬道:“多謝主公!”呂布輕輕點頭後,來到受降的五千邯鄲守軍面前。守軍雖然沒有了命之憂,但是士氣不可避免的陷入了谷底,七萬餘名裝備良,雄赳赳氣昂昂的幷州軍踏入邯鄲城後,更是如同驚弓之鳥。呂布想要安撫這五千守軍,邯鄲城還需要他們來把守,幷州的鋭還得對付袁紹的大軍。對驚恐望着自己的邯鄲守軍大呼道:“邯鄲城的將士們,如今汝等已經是吾呂布的部曲,燕趙之地多豪傑,都是北方壯士,生逢亂世該當如何?”五千邯鄲守兵,你看我,我看你被呂布突然問出的一句懵了,他們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茫然的注視着呂布,靜悄悄得沒有一點聲音。忽然城中七萬餘名幷州軍齊聲怒吼道:“報效主公,投身軍旅,奮勇殺敵,吾軍必勝!奮勇殺敵,吾軍必勝!~~”震耳聾、氣勢如虹的吶喊聲響徹雲霄。不用多久,邯鄲原本的守軍也不知不覺跟着幷州軍齊聲吶喊:“奮勇殺敵,吾軍必勝!”連連呼喚了不下二十遍,呂布示意全軍停下來,再看邯鄲的守軍,簡直是煥然一新,一個個昂首,神飽滿,與先前垂頭喪氣,站得歪歪扭扭的病夫樣相比何止勝了十倍。
鼓舞士氣這是呂布常常在軍中做的事情,典韋、張遼、趙雲、張頜早已見識過許多次了,但是賈詡、辛評、王門卻看呆了,一羣毫無鬥志的降兵竟然在短時間內神抖擻,氣勢昂揚簡直與剛剛出徵的士卒沒有兩樣,呂布鼓舞軍心的能力,簡直非同凡響。
冀州鄴城,袁紹鬱悶不已,呂布軍既然沒有攻打鄴城,那麼此刻數萬大軍去了哪裏?怎麼可能如同空氣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混蛋!一定趁機攻打其他兵力薄弱的城池去了。袁紹想到此處氣得牙癢癢,郭圖驚慌失措得跑進來道:“主公,邯鄲失守了!”
“啊~”袁紹大吃一驚,邯鄲在冀州可是個重用的城池,有辛評、王門兩人帶領五千守軍防守,怎麼可能不到一就失守了?怒道:“邯鄲城池堅固,如何會失守?”郭圖痛心疾首道:“邯鄲不是在呂布強攻下失守的,是辛評與王門兩人獻城投降了!”袁紹聽後更是怒火攻心:“兩個賣主求榮的狗奴才,吾要千刀萬剮了他們!”顏良起身道:“主公無慮,吾願為先鋒,殺了辛評與王門兩賊。”怒火攻心的袁紹,幾乎想都沒想口道:“好!吾命汝為先鋒,帶領兩萬騎兵先行。吾帶大軍即刻趕上,呂布士卒遠勝汝,當不可戀戰。”顏良抱拳回禮後忙往軍營而去。
已經快到中午了,夏季得北方顯得格外炎熱,田園裏的農作物在毒辣的太陽下,顯得奄奄一息,幾片葉子變得枯黃。缺少水分的土地,乾裂開來,如同蜘蛛網一般。忽然前方馬蹄聲如同暴雨敲擊在堅硬的土地上,揚起一大片泥沙。兩萬匹戰馬飛奔起來,彷彿要把大地給踩裂一般,一個個身披皮甲,手提長槍的騎兵,興奮的往前方城池奔去。顏良身披鎖子甲,手提虎頭大砍刀,背後猩紅的披風被風吹得獵獵作響,不停的催促着下健壯的黑鬃馬,一番威武大將的風範。
騎兵來去如風,轉眼間糊的城池清晰的出現在眼前,邯鄲,這座原本袁紹的城池如今被呂布佔據,顏良嘴角有些搐,心中極度的不甘,自從呂布的出現,不但讓袁公三番五次的顏面掃地,更讓自己失去了一個武人的自信,打敗文丑後原本以為天下難有敵手,不想呂布的武藝竟然遠遠勝過自己,那是一種不可超越的強大,即使苦練十年也難以趕超的頹廢讓顏良變得有些瘋狂,心中的理想只有殺掉了呂布後才能實現,自己才能找回自信,縱橫天下,幫袁公統一大漢,揚名立萬,成為世人歷代敬仰的大英雄。想到此處顏良不動起來,不停的催促着騎兵快速前進,將袁紹的叮囑丟到了九霄雲外。
顏良覺眼睛一陣刺痛,身披魚鱗甲的呂布鋭以及數萬身穿皮甲的步卒,排成了一個半圓形,赫然出現在邯鄲城外。為首一人正是騎着赤兔馬的呂布,身後典韋、張遼、趙雲、張頜四將一字排開,彷彿在此等候了良久。顏良大吃一驚,急忙拉住繮繩,將戰馬牢牢停住,大砍刀一橫,示意冀州騎兵停止前進,兩軍相距半里遙遙對峙起來。
呂布接到斥候的消息,顏良正帶着數以萬計的騎兵,往邯鄲趕來。留下五千降兵以及一萬幷州步卒給賈詡、辛評、王門守城,自己帶着大軍,等待顏良的到來,一個時辰後顏良果然出現了。
呂布騎着赤兔緩緩上前,方天畫戟遙指顏良明知故問道:“顏良前來所為何事?”顏良死死盯着呂布,不甘示弱的拍馬上前怒道:“温侯奪吾主之城,還敢問吾所為何事,今特來討伐汝也!勸汝速速領兵退回幷州,將邯鄲割給吾。”呂布聽後哈哈大笑無恥的説道:“邯鄲原是韓馥的城池,關袁紹什麼事情,要讓布出邯鄲,汝可問吾手中方天畫戟是否答應?”呂布擺明了仗勢欺人,知道顏良單挑不是自己對手故意怒他,顏良雖然莽撞,但也不是蠢材,知道自己與呂布單挑那是自欺欺人,心生一計,虎目轉移到呂布身後的典韋、張遼、趙雲、張頜身上,除了呂布顏良什麼人都敢鬥上一鬥,冷嘲熱諷道:“某家有自知自明非温侯對手,可笑幷州只有温侯一人而已!顏良在此,誰敢一戰?”顏良説得極具挑逗,呂布自然不好出戰,顏良自己都承認不是對手了。幷州只有温侯一人而已,這句話無疑讓典韋、張遼、趙雲、張頜氣得暴跳如雷,張頜上次敗給了顏良這兩年武藝提升了不少,信心大增,策馬飛奔而出,提着點鋼槍刺向顏良高聲道:“狂妄之徒,竟然視幷州無人,先將張頜擊敗再口出狂言。”顏良見是張頜,當即不以為意,虎牢關三十合就打敗了他。戰馬飛奔而出,大砍刀有去無回的砍向張頜“鏘”一個鋒,兩馬飛馳而過。這一回勢均力敵,張頜、顏良調回馬頭,再次衝殺,顏良這次將大砍刀攔向張頜斬去,張頜用鋼槍封住砍刀,巨大的撞擊,讓兩人手中的兵器噼裏啪啦的迸出了火花,又一合過去。如此來回衝殺了三十合,看得雙方士卒心驚跳,每一合都是生死相搏,毫無花招純以力量鋒。
張頜果然今非昔比了,虎牢關與顏良對拼三十合後基本已經油盡燈枯,靠呂布才僥倖撿回了一條命,此時三十合已經過去,他還是屹立不倒,手臂雖然已經被震得麻木顫抖,但鋼槍還捏得很穩,估計再打十合綽綽有餘,畢竟張頜只有二十一歲比顏良年輕得多,以後進步的空間是不可限量的。但是張頜清楚的知道,顏良此時還力充沛,刀法連貫,沉穩有力,加上顏良也是個天生神力的怪人,五、六十斤重的砍刀,在他手中威力極大。
“鏘”又一次鋒,顏良的砍刀死死的壓制了張頜的鋼槍,比拼力氣的兩人將全身力氣壓在兵器上,金屬摩擦聲如同閃電般扣人心絃,張頜畢竟不如顏良力氣大,見砍刀近自己的脖子,忙將身子向後仰,千鈞一髮間砍刀貼着張頜的面部呼嘯而過,勝負已分,張頜不再戀戰,忙用槍桿拍着馬肚子逃回陣營。
顏良哈哈大笑道:“張頜不過如此!”心中卻是一驚,短短兩年張頜已經進步了很多,以前可以輕易斬了他,以後想取他命就千難萬難了。
張遼拍馬而出大怒道:“顏良休得猖狂,張遼來也!”張遼的名聲可比張頜響亮的多,最早跟隨呂布四處征戰的張遼早已名聲大噪,顏良不眯起眼,興奮得舉刀上張遼。同是用刀的高手,兩柄鋼刀,你來我往殺得難解難分,轉眼過去五十合,依然不分勝負。顏良的刀法兇猛迅速,殺人往往在雷霆之間。張遼的刀法頗為穩重,時快時慢,善於防守打持久戰,消耗敵方體力,再找機會將敵方砍下戰馬。可惜張遼遇到了顏良,這個體力遠超自己的怪人。張遼此時消耗的體力遠遠大於顏良,暗想道:“力氣快用完了,再打下去就輸了,只能用那一招了。”顏良看着張遼像發現寶貝一樣,因為能用大刀和自己對砍五十合還沒敗的只有張遼了。顏良興奮的將鋼刀狠狠劈向張遼,出乎意料張遼竟然沒有硬接,而是倒拖着鋼刀向陣營跑去,顏良打得興起,哪裏捨得放張遼回去,忙拍馬來追。
“斬!”張遼見顏良果然追來,一聲大喝,拖地的褐大刀猛然間向後面的顏良狠狠當頭劈下,這一刀聲勢撼人,變招之快幾乎在瞬間完成,殺氣騰騰的刀刃化為一道寒光往顏良頭顱而去。呂布忍不住大聲叫道:“好一招拖刀計。”暗想道:“張遼的拖刀有如此威力,不知道由最擅長拖刀的關羽來劈着一刀,會有何等的威力?”刺眼的刀光幾乎讓顏良睜不開雙眼,但是顏良本能得將手中的鋼刀高舉與頭頂“轟”一聲巨響,震得顏良舉着鋼刀的雙手劇烈得顫抖起來。張遼暗呼了聲可惜,一擊不中當即果斷的掉頭就走,逃回陣營。拖刀之後,張遼已經力竭。
幷州軍中士卒無不倒一口冷氣,沒想到顏良竟然如此勇猛,連敗張頜、張遼兩員猛將,特別是張遼,單挑可是首次敗北。趙雲見軍隊士氣降低,玉獅子忙飛奔而來,龍膽槍直奔顏良咽喉而來。大喝道:“常山趙子龍來也,顏良看槍!”顏良將刀擋在趙雲的龍膽槍,不屑道:“昔汝與吾二弟文丑單挑五十合不分勝負,今就讓汝見識下文丑與吾的差距。”趙雲白馬銀甲,冷哼道:“河北第一戰將顏良,雲早想領教一下汝的高招了。”顏良大怒,舉刀砍向趙雲,兩人一時間又打成了平手,雙方將士數萬雙眼睛都聚會神得注視着顏良趙雲兩大猛將之間的驚天泣鬼神的惡戰,沒人注意到原本是在陣營的呂布,騎着赤兔慢慢地向打鬥的兩人靠近。
二十合已過,顏良與趙雲不分勝負,兩人神抖擻再次惡鬥在一起,棋逢對手殺得不分高低。顏良鋼刀一擊力劈華山朝趙雲頸部砍來,趙雲不甘示弱刺出一槍,確的點到鋼刀上,兵器一陣轟鳴,還未結束,鋼刀與龍膽槍織着,拼鬥着力氣誰也奈何不了誰,緊要關頭忽然間一道紅光向顏良來,一個人影飛馳而過,詭異的方天畫戟的月牙緩緩的滴下一滴鮮豔的血珠,分外的猙獰。
“嗤~~~”如同風的聲音,顏良咽喉留着一道紅痕,血烈的低聲噴灑着。紅痕越變越大,陡然間遍佈整個咽喉,一顆死不瞑目的首級隨着噴湧而出的血,飛天而起。
票~惡的將顏良給搞死了,呵呵不好意思啊!最近沒有靈可能與本書的成績不佳有關,辛苦後沒有得到相應的回報確實很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