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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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蘇瑤煙血紅的小嘴裏迸出一聲長長的嘶,小嘴微微張開,卻是透不出一絲香氣來,妖冶的媚眼驀地睜大,眼珠子變得渙散而又亂,一頭瀑布般的長髮下,遮住了兩團豐碩圓膩的玉球,髮絲起,玉球若隱若現,看着如此的媚態人。
楊宗志也用盡了最後的力氣,抱在她柔細的小肢上,無力的趴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呼呼的着氣,然後兩人一道靠躺在車廂裏,耳邊只聞到彼此劇烈的心跳聲和喉中出的管。
蘇瑤煙水媚的秀眸半睜半閉,臉蛋上掛滿了妖冶的後餘韻,她呢喃的香道:“怪不得…怪不得,你敢這麼誇口,原來這樣的子,我們女兒家就算是過上一天,死了也是值得了啦,煙兒前些年都算是白活。”楊宗志聞言嘿嘿一笑,馬車停在端州城的荒野外,四周萬物俱靜,只能聽到嘰嘰喳喳的鳥叫聲不時的傳來,他的大手沿着蘇瑤煙柔細的肢盤桓而上,來到她青絲覆蓋的一對玉球上駐留下來,煙兒的這對寶貝可真的又大又,肥膩膩的,入手竟然拿捏不住。
方才這一個時辰之內,楊宗志使出渾身解數,運起女兒家的各種手段,總算是讓她美連連,浸濕了身下的坐墊,這也難怪,昨天一整天沒有吃什麼東西,昨晚又徹夜不眠,到了此刻,楊宗志和蘇瑤煙都是疲累死,不但蘇瑤煙前凸後翹的嬌軀上泛出血紅的魅,就連楊宗志也覺得有些頭暈腦脹。
楊宗志從背後將蘇瑤煙死死字的抱在懷裏,沉沉的昏睡了一會子,只是睡得不深,過不久又倏地醒來,這裏畢竟是郊外,難免會有過路客經過,他剛才心情一動,忍不住在這裏荒山中和煙兒白宣,終究還是怕被人撞破了好事。
強自支起身子,穿戴整飭一番,又用絹布給蘇瑤煙光溜溜的身子上包裹住,便要推開車門走下去,身子嬌軟的小身軀一動,蘇瑤煙雙眸緊閉,媚聲呢喃自語的道:“嗯…把你的那些鬍鬚貼好了再出去。”楊宗志摸着自己光光的下巴,低聲哈哈一笑,方才之時,煙兒説不許他用別人的臉孔這般玩她,便咬着小牙將淼兒做好的裝扮都扯掉了,出他原本俊美的模樣。
楊宗志一本正經的把鬍鬚粘在臉上,又在腹下擠進去一個大肚腩,這才伸手摸了摸蘇瑤煙高翹着的豔麗美兒,心滿意足的推門而出,此刻正是午時,外面天亮堂,耀得楊宗志雙眼難以睜開,他抬起右臂遮住了光,低頭閉目了好一會,才得以睜眼四處看看。
見到買來的馬兒被安靜靜的拴在樹幹上,馬嘴上被人蓋了白布,而朱晃和晁家兄弟卻是各自站立一面,分成東南西北,揹着手對着外邊,彷彿正在四處戒備,以防止有湊巧的過路人經過闖入這裏。
楊宗志的臉頰不好意思的一紅,訕笑着走了過去,晁老三笑哈哈的回頭道:“小兄弟你出來啦。”楊宗志低頭淺笑道:“是啊。”晁老三擠着鼠眼,咂舌道:“好厲害的小姑娘啊,把小兄弟你捉進去問,我們站的這麼遠,都能聽到小兄弟你慘叫連連,聲音淒厲,想來小兄弟你受盡酷刑拷打,傷勢不輕。”朱晃等人聽得哈哈大笑起來,取出買來的食進用,大家在青翠的草地上排了一圈,大口喝酒,大口吃,朱晃道:“這幾位好兄弟説,他們悉南嶺地形,願意給咱們出海帶路。”楊宗志的點了點頭,一時也不知説什麼才好,他誤會了人家,最後人家反而這般幫忙,抬頭掃了晁家兄弟們一眼,舉碗道:“大恩不言謝,我敬各位大哥一碗。”晁老大等人推手道:“誒…謝個什麼,就衝小兄弟你為北郡子民造福一方,讓我們為你當牛做馬也是值得的。”看到楊宗志臉上猶有羞赫的紅,晁老三哈哈笑道:“年輕人嘛,風快活總是免不了的,你別看三哥我眼睛這麼小,像你一般大的時候,也能鏖戰羣英,不過小兄弟你可要注意身子骨呀,我聽朱兄弟説,你身邊的小丫頭們可以看花人眼,你夜這般,可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喲。”楊宗志嘿嘿笑道:“是。”晁老大問道:“聽説你們要出南海,是打算去哪裏?”楊宗志答道:“嗯,我們打算去神玉山。”晁老五驚道:“神玉山,你們…你們莫非要去鳳舞池,小兄弟,那裏…去不得的。”朱晃納悶道:“怎麼去不得了?”晁老大接話道:“南方武林,以鳳舞池為魁首,她們門派的武功獨樹一幟,偏偏門規卻是森嚴的緊,神玉山坐落在大海島礁之上,極難靠近,而且就算有無意路過的海客靠在岸邊,只要是男子,便會被她門下弟子丟進大海里餵魚,久而久之,這南嶺方圓的漁客行成畏懼心,誰也不敢帶人去那邊擄人家的虎鬚。”楊宗志聽的面一呆,臨來之前,的確設想過萬重困難,卻想不到鳳舞池這般的跋扈,轉念又想這也難怪,南茗公主總是以前朝後人自居,她的門派,當然不歡陌生人的攪擾。
朱晃氣道:“這些女子,真的把自己當神仙啦。”晁老三笑道:“小兄弟你別急,我們先帶你去海邊轉一圈,看看有沒有不怕死人的漁户,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就租一輛船,三哥我親自給你帶路。”晁老五震驚道:“三哥,海上風大,你沒過舟,小心葬身魚腹了。”晁老三哈哈笑道:“怕什麼,我們難道連些漁民也比不過,好歹也練了這麼多年武藝,小兄弟他們從北方來,自然不知道海面上的危險重重,我們不帶着他,難道任由他們自己去送死麼?”楊宗志動的喚道:“晁三哥…”晁老三揮手一止,大笑道:“小兄弟你不用多説,你能為南朝半壁江山出生入死,我便是把命搭給你也絕無怨言,更何況咱們也不一定就會碰上大風嘛。”晁老大點頭道:“對,江湖中人義氣為先,小兄弟你能叫我們一聲哥哥,我們便是臉上貼了金子也比不過,你去南海的事情,便包在我們五兄弟身上。”吃過飯後,眾人又再度向南起行,蘇瑤煙一直呆在馬車中不敢出來見人,到了傍晚,他們在廣州城內住店打尖,廣州城富麗繁華,乃是南嶺的一顆明珠,雖然比不了洛都和望月城,但是在荒野中呆久了,能夠住在上好的客棧酒肆中,卻已經是極為難得的了。
蘇瑤煙溜出來去客棧中洗漱一新,穿着淡雅的搖白長裙走下酒肆,楊宗志和晁家兄弟們正在酒肆裏喝酒,轉頭看見,不都目眩神,這丫頭端莊的時候,極有仙氣,俏媚的時候卻又恁的人,當真是個百變的佳人。
過了這麼一天,蘇瑤煙倒是不太害臊了,依着女兒家福禮見過了晁家兄弟等人,當夜便在廣州住下,大家品論天下實事,喝得酩酊大醉,各自回房去睡下了。
既然大家都知道楊宗志和蘇瑤煙的關係,楊宗志便和蘇瑤煙共睡一屋,夜半抱着蘇瑤煙嬌的酥軀入眠,夢裏見到自己早早的回到北方,救出了秀兒和賽鳳等人,再凱旋迴朝,娶了虞鳳那丫頭過門,一家人心滿意足的到滇南去隱居,過的自在美滿。
第二一早醒來後,蘇瑤煙乖巧的服侍他穿衣裝扮,拿了他的假鬍子,嬌聲道:“還要…貼這些麼,咱們已經過了江南,江東啦,這裏你從沒來過,也沒幾個人認得你。”楊宗志心想:“頭疼的是,在鳳舞池有一位姑娘認得我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毅然點頭道:“還是戴上吧。”對洛素允的記憶已經變得極為淡薄了,甚至那位姑娘在滇南伏虎鏢局中取下她自己的面罩,出那張極為耀眼人的面孔,都已經飄飄搖搖的,似乎記得,又似乎記得不太清楚了。
若不是秀兒提起洛素允的近況,楊宗志甚至都想不到洛素允的事情,只是這麼一想,便是極為頭疼的,洛素允被她師父廢黜了傳人之位,偏偏楊宗志要去求她師父賜予神玉,倘若被她師父得知自己的身份,她恐怕恨都來不及,又怎麼會答應幫忙。
就這麼避着洛素允,似乎又有些對不起人家,但是楊宗志一路來左思右想,總覺得兩人之間少了些什麼,他對人家瞭解不多,口花花的去調戲過人家,他知道這多少有些紫玉符的緣故在內,此刻紫玉符又再度佩帶在脖子上,他暗暗警醒,這一路千萬不可出言不遜,再惹出什麼是非,只要求來神玉,順利的出使突厥,皇上説不定看在這份大功勞的份上,真的答應將鳳兒嫁給自己,那自己這一生,便再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至於洛素允,距離滇南之別,晃眼已有一年多的光景,她還會記得自己麼,是不是也像楊宗志他自己這樣,記得模模糊糊的了,只要她收心養,她的師父那麼疼愛她,遲早也會重新將她立為衣缽傳人的,兩人之間的那一曲,就好像過往雲煙一般的消散掉,她們鳳舞池的弟子出門劍心修道,説不定這就是畢經之路,只有砍掉了世俗兒女情長,才能得到師門的真傳。
楊宗志身邊有了十多個小丫頭,自覺地滿足無比,而且婉兒就快給他誕下小寶寶,他都快是做爸爸的人了,再在外面拈花惹草,好像也是説不通的。
出門後,一路向南行走,不過多久便能見到海境,沿着長長的海岸線逡巡,濕的海風撲面而來,蘇瑤煙騎着小馬跟在楊宗志身後,面上帶着愜意歡欣的甜笑意,海風吹起她兩鬢邊的棕秀髮,端的娉娉如同仙女下凡。
出海到了港口,沿路問周邊的漁民,果然沒有一户願意帶他們出海尋找神玉山,漁民們正在織網修船,只要聽説“神玉山”三個字,頓時便會臉大變,楊宗志等人再要多説什麼,他們便會逃出家中,將房門緊緊的閉住了,不放任何人入內。
蘇瑤煙擰着馬繮,咯咯嬌笑道:“還説人家是魔女,你看看這些人談虎變的模樣,似乎她們那個仙女門派,才是真真的魔女才對呀。”楊宗志無奈的搖了搖頭,中午在附近茶館吃了一頓海鮮,海鮮魚蝦大多帶有濃濃的腥味,蘇瑤煙吃的頻頻蹙眉,只吃了幾口便吃不下去了,坐在一旁喝茶,席間聽到一個人罵罵咧咧的走進茶館,將漁叉和木漿丟在地上,大罵道:“這個撲街王家鏟,爺爺説了不帶他出海,他竟然敢搶走爺爺的漁船,自己偷偷溜走了,哼哼,我看呀,海王爺遲早要收了這混蛋王家鏟,讓他屍體都不知道飄到哪裏。”蘇瑤煙轉眉俏聲問道:“晁三哥,王家鏟是什麼意思呀?”晁老三嘿嘿笑道:“王家鏟是我們這裏罵人的方言,説出來只怕姑娘你不喜歡聽。”轉而高聲去問那個漁户,道:“喂,這位大哥,你説有人搶走你的漁船,是為了什麼那?”晁老三為人古道熱腸,聽到這樣不平的事情,自然想要管上一管,而且他們晁家五兄弟瞧起來在南嶺頗有俠名,那漁户抬頭一見,頓時恭敬的拜禮道:“三哥,你得給我們作主,剛才有個中原來的混蛋撲街,仗着自己身高馬大,要我出海帶他去神玉山,個撲街…神玉山能是我們敢去的嗎?見到我們都不答應,那混蛋話也不多説,直接將我的漁船搶走,自己出海去了,你説説,那混蛋是不是自己找死呢。”聽到有人也一同要出海去神玉山,楊宗志等人驚詫的對望一眼,轉念又想:“神玉山乃南派武林的仙俠聖境,有人想要去找那些神功秘訣,似乎也並不奇怪。”晁老三問話道:“哦…中原來的小子?長得什麼樣子?”那漁户用手比劃比劃,道:“長得倒是又高又大,着北方的官話,對了…背後還着一把寬寬的長劍,劍頭這麼高高的杵着,哼…了把劍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咩,去了神玉山還不照樣送死。”蘇瑤煙聽得撲哧一聲嬌笑,長得又高又大,着官話,若不是背後着長劍的話,這似乎就是在説楊宗志吧,她轉頭既嬌且媚的橫了楊宗志一眼,漣漣媚眼中似乎在説:“看到沒,人家都説去了會送死呢。”楊宗志搖頭細思片刻,透過晁老三問話道:“我們也想去神玉山,不知大哥可願意租一輛漁船用用?”那漁户聽得臉大變,跳過來揮手道:“去不得…去不得,三哥,神玉山是什麼地界,難道你還不清楚咩,那裏住的都是得道的仙姑,凡人千萬不可去叨擾她們清修的,輕則被她們得又聾又啞,重則丟進大海里,屍骨不存,咱們南嶺百年來死了多少為了躲避風攪擾到人家的漁户,從沒有一個能夠好生生的回來呀。”楊宗志從朱晃懷中接過一輛沉甸甸的官銀,探手放在漁户面前,輕笑道:“這位大哥,還請你能幫幫忙,我們實在是有要事,不得不去那邊,漁船就算我們買下了。”漁户呆呆的看着耀眼的官銀,蘧然不敢伸手來接,楊宗志看他情形,想起史敬對自己説道:“南海之濱,羣島之中,仙俠聖地,天降神玉…”看來世間的謠傳果然能蠱惑子民,子民們甚至害怕惶恐到,只賣出一輛漁船,也覺得自己褻瀆了聖人,到頭來會遭到報應。
楊宗志嘆息道:“大哥,你拿了這錠銀子,為我們快速趕製一輛漁船出來,我們要去哪裏,要用來作甚麼,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看這樣可好?”漁户訥訥的緊盯着那一錠官銀,憑藉這一錠幾十兩的銀子,便是作上三五艘快船也是綽綽有餘,想想自己被人剛剛搶走了一輛,損失一時半會找不回來,他狠狠的一咬牙,點頭接過來道:“好,不過我話可説清楚,你們要是真去神玉山,碰到什麼仙姑,可千萬別説船是從我這裏買來的,不然我們一家可在這南嶺呆不下去了。”楊宗志等人聽得面大喜,忙不迭的點頭應承道:“沒問題。”吃過午飯後,跟着漁户回了漁村,取了一艘嶄新的漁船出來,這艘船長達數十丈,高高的立起了桅杆,用數十輛馬匹拉動,後面還有幾百人手推,才能吃水下澗,不過一會,風向刮往南方,漁户在桅杆上掛好了船帆,便用的繩索,也牽不住漁船離岸的力道。
楊宗志站在海邊,回頭對蘇瑤煙和朱晃説道:“我去去就回來,你們就在這漁村等我,快則兩三,遲則四五天,我必定迴轉。”蘇瑤煙聽得細眉一蹙,撇嘴頓足道:“幹嘛不讓我去呀,你剛剛對我好一點,便要丟下我了不成?”楊宗志搖頭笑道:“你也聽説了,神玉山不讓外人踏足,我們去的人少一些,便不會讓人家那麼忌諱。”蘇瑤煙秀媚的大眼睛裏掛滿了盈盈秋水,咬住火紅瓣道:“哼,那你自己便不怕風險啦?我知道哩,你是想去見見人家仙女,不想讓我這魔女觸了你們的黴頭。”楊宗志哈哈大笑一聲,探手撫了撫她被海風吹紅的嬌俏嫣然的臉蛋,温言道:“你也知道自己是陰葵派的傳人啊,咱們這一派,跟人家總是有些恩怨糾纏的,咱們能不碰面,那是最好,實在不行碰上了,談得好則談,談不了,以我的輕功,你還怕我逃不了命不成,你乖乖的在這裏等我,我一定早些回來見你。”説罷轉身跳上漁船,晁老三撐起桅杆,將船舵轉了個方位,口中大喝一聲,漁船藉助風勢,快快的離岸而去,蘇瑤煙挽着秀裙跑到海水當中,暖融融的海撲打在她的白裙子下,不時的還有魚蝦在潔白足尖嬉戲。
看着船頭徑直向南方開去,楊宗志站在船尾朝自己揮手,蘇瑤煙也想跳起來朝他死命的揮手,臨了卻是伸出小胳膊,死死的捂在了自己粉紅的小嘴旁,一絲膩人的嬌便被壓在了嘴裏。
“好哥哥,你早些回來…”不知為何,蘇瑤煙卻是想起了前些子,聶雲蘿在耳邊不斷的挑唆“哼哼…我們這些女兒家,都是比泥土還下賤的人兒,他們男子只要見到了神玉山的賤婦們,一個個都會被得魂魄也找不到的,再回來對着我們,便索然無味的緊啦,曹師兄若不是見了梵妙霓,又怎麼會決然丟下我和你的嬤嬤,從此消失的無影無蹤呢,痴心眼的小丫頭,我看呀,你後也會和我們一模一樣,也説不定哩,咯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