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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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宗志和筠兒婉兒笑嘻嘻的説了一會親熱話,逗得兩個小丫頭都紅薄腮,臉蛋都快滴下血絲來,楊宗志低頭在兩個紅撲撲的小臉蛋上各自嗜了一口,正要繼續騰出手做壞,忽然聽到房門外傳來嘰嘰喳喳的輕笑着,有人隔着木門拍門道:“哥哥呀,快…快出來玩雪了,雪越下越大了呀!”聽這聲音清脆悦耳恍如銅鈴,分明是史艾可那小丫頭意興盎然的説話,筠兒咯的一聲,首先耐不住臉子,飛快的逃離了楊宗志的魔爪,跑過來將房門打開,抬眼見到史艾可,柯若紅,索紫兒甚至那新來的李十二孃一道站在房門外,這四個丫頭各具特,恍若門外爭奇鬥豔的開滿了四鮮花。
筠兒笑道:“可兒你就放過大哥吧,他…他明就要出門去了,今夜便讓他和婉兒一道説説話好了。”史艾可姣紅着小臉,聽了這話卻是暗暗發愣,回頭瞥瞥,方才那三個和自己一道玩得不亦樂乎的小丫頭們都有些俏眸發直,臉也期期艾艾的沉了下來,史艾可忍不住從筠兒的肩頭望進去,對楊宗志喚道:“哥哥,你…你剛剛回來一會,又要去哪裏尋樂子呢?”她一邊回頭瞥了一眼那英眉秀半分不亞於自己的李十二孃,一邊溜進房中,拉着楊宗志小聲幽怨道:“這趟我還沒説你呢,你總是往家裏帶女孩子,到了現在…這家裏都快要裝不下了,你還不滿意麼?”秦玉婉在一旁嬌笑道:“這切次九哥哥他倒是有正經事的,我們…我們也不好開口攔着。”史艾可沒好氣的白了楊宗志一眼,卻又拿他沒有半點法子,雖説他總是惹自己惱火,可是他帶回來的女孩子罷,一個賽過一個的多情美麗,就連自己用最最挑剔的眼光上下打量,也實在説不出半分的不是來。
遠的不説,就説今次的婷姨和李十二孃罷,婷姨對人熱情友善,為人又那般成的風情萬種,自己看見她也忍不住有些孺慕之情,就更別説這英氣不讓鬚眉的李十二孃了,她的子看上去有些大咧咧的,實則心細如髮,和自己不過處了一下午便投緣的緊,晚上和她一道玩雪時,她更是在白茫茫的雪地上耍了一套劍舞,乖乖的…那風韻無邊的英姿看得自己都暗自嚥了好幾次唾沫呀。
史艾可有些想生楊宗志的無明氣,偏偏又拿不到他的痛腳,只得將自己的小玉齒咬的吱吱喳喳的響,對楊宗志恨恨的呲了一回牙,楊宗志看在眼底,不由得有些心軟,想起間小十四拖住自己説過的話,再看可兒時,眼神便多了些留意,見到史艾可嬌紅着小臉,許是被大雪給凍住了,可這小臉兩腮一紅,卻是在她那男兒家一般的面相中平添了幾許媚氣。
低頭再一看,原來可兒到了冬方自還穿着短裙,她的短裙子很有特點,白裙子圍鎖了邊,小和長長直直的被包裹在一條無限貼身的白褲子中,她的一舉一動,便都被着白褲子給凸顯出來,小兒豐腴,長腿卻是細細的。
楊宗志站起來笑道:“好吧,你們在外面玩些什麼,我也來湊個子好了。”史艾可聽得眉頭大動,回頭看看,見那三個小丫頭都不面喜,忙拉着楊宗志向外走,脆聲興奮道:“我們剛才在玩雪呢,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堆了好厚的一層,我們推了雪人兒,還有…十二孃她還舞劍了呢。”
“哦…”楊宗志頗有趣的點了點頭,走到房門處見李十二孃的身後果然彆着長劍,森森的耀着房內的燈火,想起她出遠門時,衣裳器具帶得很少,可這長劍卻是隨身攜帶,看來自然是她最最鍾愛的器物,便笑道:“那可算是你們有眼福了,李姑娘一劍舞動四方驚,就連我也只是看過了一次,便再難忘記了呢。”柯若紅拍着小手兒跳過來嬌暱道:“是啊,十二孃的劍法舞的好看的緊,我學劍這麼些年,也從未見過有人舞劍能好像她這般,既實用又惹眼的呢。”李十二孃灼灼英氣的秀眸中盡是反楊宗志的倒影,此刻看他輕笑着走出房間,眉齒動,每一下都讓自己的心跳加速,方才史艾可誇耀自己,她倒是不以為然,只因她過去在洛都時,這樣的誇獎不知也經歷了多少次,漸漸的已經習慣了下來,倒是楊宗志那句“再難忘記了”卻是讓她砰砰心動,瑤的小也酥了一截下來,臉蛋上卻又偷偷爬上了一抹羞紅。
楊宗志走出來笑道:“過去我在軍中行走的時候,時常聽一些年長的老軍士們説起洛都公孫大娘的事蹟,他們也大多道聽途説,沒幾個親眼見識過,沒料到我現下卻能親眼見到她的弟子傳人,舞出劍氣渾之法,總是有些榮幸的。”李十二孃動的一抱拳,暱聲道:“楊…楊公子,若你真是願意看,十二孃便再去外描一趟,我師父首創出劍氣渾,也從未在雪地裏舞過,十二孃今舞過一次,似乎有些悟,還望楊公子你能指點一二。”楊宗志哈哈笑道:“指點不敢…”話正説到這,忽然身後一個得膩死人的嗓音咯咯傳來道:“喲…這裏怎麼圍了這麼多人呀,嘰嘰喳喳的將整個別院都要掀翻哩…”眾人一齊回頭看去,暗暗的燈火下,見到那狐媚的婷姨,一隻小手親熱的牽着何淼兒一道走過來,正笑的朝這邊説話,柯若紅跑過去嬌暱的道:“婷姨啊,我們正吵着要一起去看十二孃舞劍呢,你來的可好,就閡們一道去吧。”商怡婷伸手撫了撫柯若紅圓圓的小臉蛋,暗自浮想:“這丫頭可不得了,長得這般幼顏模樣的嬌純,可這身子骨卻是快要的發膩了呀,哎…這等美若是放在妙玉坊中豈不要哄傳四野…啐,商怡婷啊,你這是在説什麼葷話呢。”妙玉坊早已是丟在腦後的過往事了,此生再也不願提及,商怡婷眯着媚眼搖了搖小腦袋,嬌笑道:“好倒是好,不過眼下我受人所託,卻是分不開身呀…”她一邊説着這話,一邊眼神卻是媚媚的瞥向了人羣中的楊宗志,嬌暱的喚道:“傻志兒,你…你還不過來麼?”楊宗志聽得一愣,依言走過去幾步,點頭道:“作甚麼?”商怡婷伸手一拉身後緊緊躲避着的何淼兒,嬌笑寵溺道:“淼兒找你有些正經事,你先應付了她,再去和小丫頭們玩玩就是。”楊宗志詫異的轉頭看過去,見到商怡婷一手稍稍用力,便將兀自垂着小腦袋的何淼兒從身後拉了出來,此刻的何淼兒似乎羞怯的緊,不但杏眼緊閉,滿面餘紅,便是的嬌軀上都顫巍巍的好似飲過了烈酒。
楊宗志輕笑道:“怎麼了淼兒,你找我作甚麼?”何淼兒心底呀的一聲,本不敢抬頭看他,而是用手死命的拉住了商怡婷的胳膊,商怡婷會意的格格嬌笑,忍不住湊過小臉去,在何淼兒耳畔吹氣道:“乖淼兒…你若是連這點臉子都拉不下來,姨娘就算幫你也找不到門道呀。”何淼兒聽得銀牙一咬,顫着嗓音發話道:“冤家呀,你…你先別顧着去玩,淼兒找你有些私事説説。”身後的史艾可等人聽了,頓時有些不樂意,嗔着大眼道:“淼兒姐,你要找哥哥,等他回來了不行麼?”何淼兒不知從何來了一股勇氣,忽然伸手攀住了楊宗志的胳膊,拉扯着他擰聲道:“不要,他答應過我的,他從未對我食過言…”説罷牽着楊宗志飛快的跑出了房門口,向自己的卧房中跑了過去,只留下史艾可等人兀自站着,目瞪口呆。
楊宗志與何淼兒一道回了她的卧房,轉頭一看,卧房中點了一温温的燈,將這卧房打扮的分外雅緻,再看身下的淼兒,楊宗志不啞然失笑,不過跑了短短的幾步路而已,此刻的淼兒卻已是嬌細細,劇烈的起伏着,彷彿累得夠嗆。
楊宗志柔聲笑道:“怎麼了,淼兒,哦,對了…我要先給你陪個不是,方才在婕兒的房中,我對你説話有些不敬,沒有顧及到你的受。”何淼兒盡力的平抑住心頭翻飛的漪念,酥着嗓音道:“哼…你也知道對人家不敬呀,人家為了你真是費盡心機,你…你還要生人家的氣。”楊宗志呵呵笑道:“我怎麼敢呢,我方才…我方才實在是想大哭一場,可又怕在淼兒的面前丟了臉子,所以才會那麼板着臉孔跟你説話,哎…我這人的確是太好面子,累了自己也累了別人。”何淼兒聞言心頭一甜,不住緩緩依偎進他的懷中,抬頭齒嬌笑道:“罷了,既然你不是怪責我,我便不放在心上了,我只怕你惱我怨恨我,至於你是個好面子的壞冤家,還是個不正經的大壞人,我…我都不放在心底的。”何淼兒這甜膩膩的酥音一落,兩人身後房門邊就傳來噗嗤一聲媚笑,兩人一道轉過身去,便見到那前凸後翹的商怡婷掩嬌笑道:“喲…這是在打情罵俏的呢,這麼親密,説話也好不羞人哩。”楊宗志面微微一愣,何淼兒卻是忍不住跳開了他的懷抱,羞紅着臉蛋去輕捶商怡婷,還一邊伸手掩住她羞臊的自己快要眩暈的話兒,何淼兒顫着嗓音嬌聲求饒道:“婷姨啊,你…你怎麼也來笑話淼兒了?”商怡婷咯咯捧腹笑彎了,香細細的扶着水蛇道:“好了好了,姨娘不敢笑你了,你去做你的正經事罷。”楊宗志轉頭看個正着,不由得暗暗佩服商怡婷的為人手段,她今甫一面,不但得了筠兒婉兒等人的眾口稱讚,甚至…就連這為人子素來清淡冷漠的淼兒也同她打的火熱,看着這兩個嬌滴滴的美人兒雙手相牽,一個揶揄另一個卻是羞怯十足,楊宗志心頭一動,暗自想:“她們説的正經事到底是什麼?”果然…何淼兒聽了這話,卻是輕咳一聲,牽着裙角款款走了過來,楊宗志好奇的眯着眼睛看過去,見到淼兒眼神飄忽,似乎不敢與自己對視,她一身淡紫的小裙子,將她那高挑長腿的身段襯托的愈發得體,此刻佳人含羞帶怯,杏眼桃腮,偏偏讓楊宗志的心頭升起一股風情之。
楊宗志再轉頭看向商怡婷,心忖:“淼兒這模樣甚為少見,難道是婷姨對她…”方自想到這裏,轉眼見如豆燈火下,那商怡婷亮晶晶的媚眼也是一瞬也不瞬的緊盯着自己,眼神幽幽,似乎帶着一些自己看不懂的神。
何淼兒走近過來,紅着臉蛋小小聲問道:“冤家呀…你…你答應過人家的事情,到底算不算話?”楊宗志皺眉道:“哪一件事情?”何淼兒杏眼望着一旁幽幽的燈火,咬住皮道:“就是…就是那天你跟我説,人家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子,沒法把身子給你,都是…都是意料之外,一旦人家要是尋到了辦法出來,你便…你便毫不猶豫的將人家的花丸拿走,這話究竟還算不算數?”楊宗志聽得一呆,倒是想起自己説過這麼一席話,當時看到淼兒為這事憂心忡忡,楊宗志便忍不住拿這段話藉了她一番,此刻她舊事重提,顯然是有了主意和把握,想到這裏,楊宗志不由得又拿眼神去瞥商怡婷,見到此刻的商怡婷一臉鮮活動人,一,媚媚的眼神微微的勾住,朝自己輕眨般的挑了一挑,似乎是在對自己嗔怨道:“哼,壞傢伙,還不是又便宜你呢。”楊宗志垂頭對臉蛋幾乎抵在上的何淼兒笑道:“原來你説這件事情,嗯,不錯,我的確是説過的。”何淼兒低聲旎道:“那…那淼兒現在找到法子了,冤家呀,你可不能再推辭了罷。”楊宗志低下頭來,對着她的小耳朵笑道:“難道你這法子是從婷姨那取來的麼?”
“…”何淼兒心頭嬌一聲,頓時如同被他一眼看光了嬌軀一般,扭着小蠻啐道:“要你多管,你反正答應淼兒的事情做到就是。”楊宗志點頭道:“也好,其實我早已不想放過乖淼兒了,可就是怕你受不了苦楚,所以一直尋思着不知如何是好。”何淼兒聽得心頭一酥,驕傲的抬起頭來,眼神霎時綻放出動人的光彩,她一邊伸手温柔的給楊宗志解開領口的紐扣,一邊緩緩夢囈道:“冤家呀,你可不知道…你不知道淼兒等這一刻,等的有多麼辛苦的麼,人家想做你的女人,實在是想的快要發瘋了呀。”
“等等…”楊宗志伸手攔住了何淼兒顫巍巍的動作,尷尬的抬頭看了看那站在幽幽關閉大門口的商怡婷,低頭狐疑道:“婷姨她…婷姨她怎麼也在這兒?”何淼兒羞怯答道:“婷姨她説,淼兒的那兒是叫個什麼重巒疊翠,乃是一種萬里難尋其一的像,要破開這種像,要麼自己本人有極大的毅力,可以剋制住心頭的慾念,要麼…便要找一個識貨之人從旁協助,冤家呀,淼兒愛你愛的發狂,要…要人家剋制住心頭的慾念,不對你動情,人家就算是死了也是做不到的,無奈之下,只能…只能請婷姨過來幫忙。”楊宗志皺着眉頭強笑道:“這個…這個…”門口幽暗處的商怡婷卻是咯咯媚笑着道:“這個什麼呀,可惡的壞志兒,姨娘只不過見淼兒可憐,才會不忍心幫她這次,你…你當真以為姨娘愛看你們那卿卿我我的不羞模樣麼。”她説到這裏,幽暗燈影下的小臉忍不住俏紅一片,忙低下頭閃身走了幾步,來到一個早已佈置好的輕紗後端坐下,膩聲又道:“好了,姨娘就呆在這裏,保證…保證不會去看你們一眼,你們一會子到了緊要關頭,淼兒你便出言叫我,我自有主意幫你。”何淼兒乖乖的嗯了一聲,抬頭去看楊宗志,見他對着那片幽暗的薄紗後若有所思,何淼兒只覺得自己心頭一痴,環手抱住他的脖子,將無限嫵媚的嬌軀盡數投入到他的懷抱中,嬌聲喚道:“冤家啊,淼兒…淼兒願意將一切都給你。”楊宗志低下頭來嘿嘿一笑,道:“那好,既然你們什麼都準備好了,我再推辭便算是矯情了。”他一邊説話,一邊又抬起頭來對着那薄紗後掃了一眼,垂頭抱起淼兒豐腴的身子,走到秀牀邊放下,嘿嘿淺笑道:“那我便來服侍我的乖淼兒!”
…
商怡婷猛烈的氣平抑住心頭的緊張和旎之念,嬌軀輕顫着端坐在的坐榻上,兩隻小手兒緊巴巴的不知該往哪裏放才好,她聽着楊宗志忽的一把橫抱起了淼兒,然後和淼兒一道走到了燈火通明的秀牀邊,接着傳來了他那一聲輕佻而又怪異的説話聲。
商怡婷心頭猛跳,暗道:“難道…難道志兒他果真知道了什麼?”她的心思剔透,更加善於察言觀,此刻一幅小心思盡數訂在了楊宗志的身上,對他的關注和體貼達到了匪夷所思的境界,楊宗志最後這句話透過薄紗一飄過來,商怡婷頓時便有所悟。
只是現下的卧房中氣氛曖昧的緊,甚至周遭的空氣也逐漸的升温,燻的商怡婷小臉酡紅一片,便是緊繃繃的嬌軀上都慢慢酥軟了下來,她委屈的撇了撇紅彤彤的嘴,一顆壓抑了一整的大大珠淚,卻是不知何時已經掛在了火紅的腮邊。
如果説一開始答應幫助淼兒看看身子,完全是出於對淼兒的一份同情之心,那麼後來…漸漸的商怡婷自己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自己的思維説話行事越來越不聽控制,不但給清純無依的淼兒細細的講解那七種名器的來歷,甚至…還偷偷利用淼兒急於獻身給楊宗志的心態,攛掇着她應求自己前來幫忙。
“可人家是他的婷姨啊,是長他一輩的姨娘啊,人家心裏頭的苦,又能去對誰訴説?”商怡婷芳心哀哀,強自支撐了一整天的笑顏頓時盡數斂去,她苦苦的蹙着眉頭,咬住紅,痴痴的喚道:“志兒啊…人家不能跟你好,甚至…甚至連淼兒都比不過的,她雖然是重巒疊翠之體,但是總算是還有法子的,可自己好端端珍視了三十載的身子,卻又怎麼能盡獻給你,你這…你這亂人心思的小壞蛋啊。”正在這時,薄紗的另一端傳來了一陣低倒抑住的嬌聲,接着卻又有一些小小的啾啾聲不斷黯然響起,商怡婷從自己的幽幽心思中跳出來,拼命的不斷提醒自己:“商怡婷啊商怡婷,你可萬萬不能看上一眼,只要一眼…只要一眼,你便要墮入魔障了,再也身不開了哩。”那邊似乎傳來何淼兒小小的嬌暱求饒聲:“冤家啊,唔…你快別親我了,你先去把燈火滅了,再要怎樣,人家全舵你…”楊宗志嘿嘿笑道:“滅燈作甚麼,我也正想看看所謂重巒疊翠到底是怎麼樣的罕有,滅燈了豈不是無趣的緊?”商怡婷乍一聽到這個低沉的嗓音,頓時只到腦中轟的一聲,再也無法進行任何的思維,而是將一直緊緊閉住的彎彎媚眼睜開一道縫,轉而向那燈火通明的秀牀邊瞄了過去,這一看可不打緊,卻是瞬間在她心頭點燃了一團火,將她自己焚的熱突突的無法自制。
薄薄的輕紗若有若無的掛在眼前,透過去可以輕易的看見到…秀兩個半遮半蔽的身子扭骨糖一般纏在了一起,其中一個素白一些的身子,淡紅的裙子已經被人盡數褪下,的掛在了牀頭上,只剩下兩條又長又直的長腿如同八爪魚一般死死的盤在了另一個身子的周圍。
而那另一個身子剛健之極,雖然還穿了錦裘作成的齊膝短褲,出來的上身卻是稜角分明,在燈火下散發出耀眼的光芒,商怡婷看得一痴,尚未能生出任何的反應,便到自己的心頭一,的羞人處忽然猛地張開,吐出了一股熱熱的媚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