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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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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宗志穿了一身舒適的寬大戎裝,從內帳中轉了出來,抬頭一看,筠兒和婉兒暈紅着雙頰,等在外面,筠兒本握住秦玉婉的小手,見到他出來,方才起身來,嬌媚的問道:“大哥…姐姐呢?”楊宗志搖頭一笑,方才在那暗香浮動的小帳內,他逞足了手口之慾,將清淡的何淼兒拉到浴桶之中,上下其手,讓這素來冷冰冰的清麗小姑娘,也好像蕩婦一般的婉轉求饒,內媚的身子奉着自己,口中不斷的深情呼喚——“冤家…壞冤家…”此刻自己沐浴之後顯得神抖擻,而何淼兒卻是渾然抬不起半小指頭,而且她沒有帶來換洗的衣服,更兼且害羞之下,便躲在浴桶裏面不敢出來。

楊宗志笑道:“在裏面,你…你去給她送一身換洗的衣服去。”筠兒和秦玉婉在外面聽到,裏面不時傳來陣陣嬌滴滴的呼喚,那聲音彷彿媚得能夠滴出水來,此刻再見楊宗志那曖昧的笑容,如何還能不明白,筠兒咯咯的嬌笑着,仔細了白了楊宗志一眼,便轉身盈盈的走了進去。

秦玉婉卻有些坐立不安,紅病着雙頰道:“九哥哥,你…你過來,我有些話要對你説。”楊宗志點一下頭,便走到秦玉婉的身邊,陪她一道坐下,秦玉婉伸出小手拿住他的一隻大手,垂着小臉訥訥的脆聲道:“其實…其實我們…我們…”楊宗志轉頭一看,見到小師妹説話時吐吐的,與過去那睿智果敢的形象截然不同,不由得有些奇怪,笑道:“怎麼了?”話一出口,霎時想起自己這段時間忙的焦頭爛額,不對這無悔跟隨自己的小師妹有些忽略,因此她見到自己對着何淼兒這般,心中説不定失落的緊。

楊宗志心頭柔了一下,轉而握緊秦玉婉的小手,温言道:“婉兒,你有心事了麼,説出來讓我聽一聽。”秦玉婉聽着楊宗志的話,將自己的小腦袋斜靠在他的前,沉了好一會,才猛地抬起頭來,大眼深深凝視楊宗志,堅定的道:“九哥哥,我們認識的最早,後來你走了十年,婉兒便沒有一天開心的子可以過,你回來之後,婉兒才活得彩了起來,所以…所以…”楊宗志皺眉道:“怎麼又説起以前的事情了,所以什麼?”秦玉婉咬住細碎的玉齒,再道:“所以…婉兒為了你,什麼都可以去作。”楊宗志啞然失笑道:“怎麼説的這麼嚴重,到底是什麼事情呢?”秦玉婉下定了決心,便盈盈的站起身來,一身淡黃的衣裙隨着嬌柔的身子垂下,接着又拉着楊宗志一起站起來,將他帶入到內帳最裏面,楊宗志平時休息的小帳。

兩人還沒走進去,便聽到裏面有人在小聲説話,何淼兒那嬌柔無力的嗓音輕輕驚訝道:“呀,真的是這樣麼?那…這樣真的可以麼?”筠兒輕輕嗯了一聲,接口道:“怎麼不是這樣,現在可沒有更好的法子,容嬤嬤便是這樣告訴我的,所以…所以我才這麼着急着作這件事情。”何淼兒忍不住啐了一口,委屈的道:“原來是因為這樣,我還以為…我還以為你當真是關心我這個姐姐的呢。”筠兒咯咯的一笑,彷彿起了促狹之意,何淼兒更有些受不了,兩人在裏面笑鬧起來了,秦玉婉小臉幽幽的一紅,拉住楊宗志的手兒更是緊了一緊,趕緊咳嗽一聲,掀開帳幕走了進去。

兩人走進去一看,此刻中夜早過,時已經很晚了,整個大營都沉浸在一片寂靜安寧之中,但是這小帳之內卻是燈紅火熱一片,裏面的寬大牀鋪上斜躺着兩個嬌媚的身子,筠兒和淼兒兩姐妹都只穿着細窄的內衣褻褲,一個素白一個卻是青紫,顯出一樣嬌的胳膊和葱翠的美腿,那兩人的胳膊和美腿此時更是絞纏在一起打鬧,峯看上去無比的香豔媚惑。

楊宗志瞧得目中一陣醉,但是心頭也是奇怪得很,便轉頭回來看着秦玉婉,見她羞紅着臉龐,本不敢抬頭去看前方,拉住自己的小手,也有些顫顫的發抖。筠兒轉身看見楊宗志兩人進來,這才放開姐姐的身子,暈紅着面頰朝楊宗志揮手,嬌笑道:“大哥…你…你快過來。”楊宗志走過去,拉着秦玉婉一道坐在牀邊,笑道:“怎麼了,你們這是演的哪一齣?”何淼兒見到方才欺負自己的魔鬼坐過來,頓時羞不可抑的向牀鋪最裏面躲了一躲,筠兒湊上來咯咯媚笑道:“大哥…你看筠兒,婉兒妹妹和姐姐,哪一個最漂亮?”楊宗志點頭道:“都很好看,也都是天下不可多得的好女子。”筠兒着自己紅豔豔的嘴,繼續媚惑道:“那…那大哥既然你喜歡的很,便…便把我們都要了去,筠兒知道…自己女子的媚力不夠,大哥雖然與筠兒親熱,卻從不要了筠兒的身子,所以…所以筠兒專程叫了姐姐一道來,這樣大哥你總不會再推了罷。”她説到這裏,彷彿心中委屈得無限,小臉上更是有些悵然滴。

楊宗志伸手撫在這乖巧小丫頭的耳鬢邊,柔聲道:“我總是想,將來等到我們成親之後,再來作那真正夫之間的事情,這樣才不算委屈了你們。”筠兒幽幽的抬起小腦袋,對着楊宗志撇嘴道:“但是…但是大哥你…你的,哼,反正我不管,今我們三個人都在這裏,你若是再來推,我們…我們便要生氣了。”筠兒説完了話,便朝楊宗志俏生生的擰起了小鼻頭,嘴也微微的嘟起。

楊宗志看的一笑,轉身又看看斜倚在自己懷中的婉兒,見她也是乖巧一片的抱住自己,頓時心頭恍然大悟,想起過去在西蜀中了寒氣,這寒氣一直不能消掉,害得自己內力時而能用,時而不靈光,所以筠兒便在心頭自責之下,安排了何淼兒這一幕,只因過去自己一直沒有與她真正歡好,她委屈的以為是自己還不想要她。

楊宗志心頭又有些動,還有些旎,伸出大手一探,捏在筠兒柔細的肢上,失笑道:“你怎麼不早説呢,再説…你們也不用擺出這麼大陣勢出來,我卻是怕的很了。”筠兒呀的一身嬌喚,抬起柔細的嬌軀抱在他的脖子上,咬牙切齒的嬌媚道:“哼,現在後悔可就來不及了哩,婉兒妹妹,你快來壓住這壞大哥。”秦玉婉在身下噗嗤一聲嬌笑,卻也咬了咬牙將楊宗志一推,楊宗志頓時躺倒在三雙粉的胳膊玉腿間,鼻中聞着截然不同的三種清幽香味,彷彿想起了十年前…十年前…他心頭嘆了口氣,暗道:送走紫玉符的時候,不是説好了再也不去想過去的事情麼?怎麼又想起來了。

筠兒嚶嚀一聲,垂下小臉來吻在他的邊,情真意切的,嬌聲吐氣道:“大哥…筠兒這就把自己給你。”楊宗志恍惚回來,便拉着筠兒和婉兒一道躺在自己身上,兩個嬌俏的丫頭,身上都如同着了火一般熱切,身子卻又酥軟異常,楊宗志看着身下這雙姝並列,中不心滿意足,再也不去想其他家國,出征,責任的事情,而是專心的在這兩個丫頭柔若無骨的身上作壞。

何淼兒靜靜的躺在最裏面,面朝幕布閉住杏眼,過了一會,耳中卻是傳來兩個嬌滴滴的哀哀呻,她聽得心頭火熱一片,頓時又想起了方才在那浴桶之中,那壞冤家對着自己一會捏,一會深深的舌吻,攪動得自己壓抑十九年的情慾彷彿火山爆發一樣的升騰。

後來何淼兒在楊宗志壞手的作怪下,噴出了自己懂事以來的第一股山泉,大大而又濃濃的一股,還帶着幽幽的媚香,俱都噴在了浴桶中,她一時羞不克抑,卻又渾身酥軟,現在躺在牀鋪上兀自還有些頭暈目眩。只是這般情慾一起,何淼兒便再也不能好像過去一般冷淡冷清的,身後那火熱的息和急切的嬌,立時將她又勾的慾火焚身起來。

何淼兒痴眯着杏眼,下意識的伸出小手,偷偷‮撫‬在方才楊宗志作壞過的地方,高高膩膩的山巒,低低神秘的窪地,只覺得那些地方,如同還帶着楊宗志大手的熱度,還有些隱隱的生疼。

何淼兒覺得一股情火彷彿被堵在了自己的心頭,不發出來便要不過氣,猛地閉住自己的杏眼,轉身回來,抱着自己身邊一個胳膊死死的咬了一口上去,耳邊霎時傳來秦玉婉脆脆的嗓音,驚訝息道:“哎喲,淼兒…淼兒姐姐,你…你作什麼要咬我?”筠兒從楊宗志的膛下轉過小臉來,噗嗤一聲嬌的笑起來道:“咯咯,姐姐這是要找大哥算賬哩,可惜…卻是找錯了對象。”何淼兒睜開雙眼一看,見身後的三人不知何時已經轉換了姿勢,現在是筠兒和婉兒兩個嬌媚的小丫頭躺在牀鋪上,而那壞冤家早就趴在了她們的嬌軀上面。

看着這般靡的場面,何淼兒發自內心的嚶嚀一聲,突然伸出小手,從身後抱住了楊宗志的身,楊宗志正沉着氣,身下的筠兒已經一絲不掛的躺好,兩人姿勢相合,都有些暗暗的緊張,只是何淼兒從後面猛地一衝,楊宗志的下身一緊,便闖進了一個濕漉漉的窄小巷道,那巷道中濕滑一片,還帶着絲絲褶皺,緊緊的包裹住了自己的分身。

筠兒啊的一聲叫起來,眉頭深深的皺在一起,小嘴中嘶嘶的氣,秦玉婉在她耳邊羞紅着秋水,咬着小嘴,悄聲道:“怎麼了,筠…筠兒姐姐?”筠兒小臉發白,強笑道:“有…有點疼。”轉身抬起頭來,對着楊宗志乖巧的一笑,媚聲道:“大哥…筠兒終是你的人了哩。”説到這裏,眼角卻是微微濕潤起來了。

楊宗志到背後兩個突兀的火熱大圓球頂住,何淼兒嬌嬌的息都噴在自己的脖子後,再向身下的筠兒看了一眼,卻是按捺不住緩緩的動起下身來,筠兒捏着楊宗志的胳膊,小手兒不斷用力,到了後來又輕輕的鬆開,一絲絲管從喉頭中噴湧出來。

秦玉婉有些擔心,又有些媚的痴痴看着,只覺得自己‮腿雙‬之間油然濕滑了好大一片,她斜睨着雙眼,輕輕抱起楊宗志的腦袋,與他纏在筠兒的頭頂舌吻,吻了一會,秦玉婉一口氣漸漸不支,無力的垂下小腦袋,卻聽見身下的筠兒已經媚響一片了,嬌滴滴的呼喚道:“大哥…啊,大哥,筠兒…要死了,大哥,你再用點力,再進來一些,筠兒…筠兒全部都給你。”筠兒斷斷續續的説着羞人話,只説了片刻,突然嬌媚的尖叫一聲,小腦袋一轉便眩暈了過去。

秦玉婉低頭一看,頓時面頰灼燒般紅熱,抬頭朝着楊宗志脆聲道:“九哥哥…筠兒…筠兒姐姐不行了呢,婉兒…婉兒也來給你。”她一邊説話,一邊解開自己前的淡黃衣襟,出兩個不大的蘑菇頭。

楊宗志籲一口氣,見到身下的筠兒一點反應也沒有,才是從筠兒濕泥濘的下身出來,轉而躺倒秦玉婉的身上,何淼兒在身後死死的抱住他,嬌軀方才隨着他一上一下的動作,他每沉下再提起的時候,身便撞在她顫抖着的下腹私密處,沉之下,何淼兒更像八爪魚一般盤在了他的後。

此刻楊宗志轉了方向,何淼兒也隨着他轉過去,抬眼見到身下的秦玉婉,痴痴的看着面前的楊宗志,猛地嬌魘通紅一起,上來道:“九哥哥…婉兒…婉兒也給你。”大營裏安定寧息,小帳內卻是宵夜短,多時之後,楊宗志抱緊秦玉婉終是住不住渾身都搐般顫抖,身下的婉兒和身後的淼兒一同嬌聲大叫,三人抖成一片,相思的噴得滿牀都是,楊宗志低吼一聲,頓時盡數發在了婉兒曲折緊緻的裏,然後三人疊在一起呼呼的氣,旁邊的筠兒幽幽的醒來,看了三人一眼,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趕緊嬌聲問道:“大…大哥,你快看看,那些寒氣還在不在?”楊宗志息了好幾口,才微微運氣起來,一運之下,發現自己腹下有一股幽幽的內勁,緩緩的升騰起來,從分身經過丹田,瞬時便佔滿全身,那些寒氣在這股氣勁的衝擊下,好像散兵遊勇一樣躲藏起來,此刻中竟然澎湃着鼓盈盈的內力,比起過去更是有過之而不及。

楊宗志寧定下來,皺着眉頭道:“難道果真是要作這個事情,才能消除掉這跗骨寒氣?我此時竟然覺説不出的內力充足。”筠兒在枕邊歡愉的輕笑一聲,暗自放下心事,便又住大大的媚眼,沉沉的昏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