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把扔出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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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勇的確正得意的欣賞着自己臨時起意創造出的美景,窗外的陽光明亮刺眼,透過客廳寬敞的玻璃窗,斜斜的照在客廳中,客廳中央那具妖嬈雪白的赤女體,就在這充足陽光的照耀下,散發着耀目的光輝,動着,旋轉着。
時時盪漾着亂的氣息,這光輝中點綴着粉紅的彩,那是女人前嫣紅的頭和下體粉紅的,隨着身體的轉動忽隱忽現。玉詩本就誘人的女體扭動着,那亮白的陽光就彷彿一束超大功率的聚光燈一樣。
極力強調着舞台上的主角那修長的美腿,高聳的峯,圓潤的肥,和粉紅的陰道,漸漸地,玉詩潔白的女體上開始出現了細密的汗珠,給這火辣的身體勾上了一圈亮金的邊際,正在玉詩下隨着女體聳動而進進出出的透明塑膠上,也出現了一層亮晶晶的水光。
隨着女人豐隆的每一次下沉,一點點的水線開始溢到光潔明亮的地板上。玉詩找不到趙勇的位置,於是竟然產生了一種被趙勇同時所有方向圍觀的幻覺,這讓她的官越發集中到自己的身體上,從內到外各個部位的覺都一股腦的傳送到大腦中,這紛亂的覺漸漸淹沒了玉詩的理智,讓她逐漸忘記了趙勇的存在,努力集中神,體會着從身體各處傳來的複雜的快。
“嗯…”玉詩努力分辨着,隨着頭部的晃動,長髮正在拂過自己的肩背,讓那裏微微的發癢。口中呼出的熱氣,掠過自己的鼻尖,向耳中灌輸着女人充滿情慾的呻。
搖盪的雙不斷摩擦在支撐上身的雙臂內側,帶來難以説清的酥麻,同時,似乎有永不停歇的清風,反覆的從自己的尖略過,傳來越來越難以抑制的麻癢。
這清風不但從自己的尖滑過,更是不斷的在自己的下拂動不休,時時提醒着自己,自己的下身此刻是赤的暴在外的。
官一旦集中在下身,玉詩立刻到情慾在爆發,因為那裏有着全身最強烈的一個刺信號,那大的柱狀物正不斷變更着方向,毫不留情的摩擦着自己陰道中的每一條褶皺,每一絲,帶給自己水一般的快,將罷不能的自己推向慾望的深淵。
趙勇極力剋制着撲上去把自己的進玉詩的身體大肆一番的衝動,津津有味的看着玉詩的表演,不發出任何聲音,他從剛才玉詩來回扭頭側耳傾聽的動作中,猜到她在不斷的旋轉中失去了方向,現在她已經不知道他身在何方了。
他相信這樣的未知會帶給玉詩更大的刺。趙勇只是從網上的描述和自己的猜測中得到了這個結論,而玉詩卻是身臨其境的受到了這種覺的奇妙。
那是一種明明身邊只有一個男人,卻彷彿有無數的目光在圍着自己,觀看自己亂表現的覺,那是一種明明處在安全的房間裏,卻彷彿暴在眾目睽睽之下,被無數隻手指指點點的覺。
在這奇妙錯亂的覺之中,玉詩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烈,越來越狂野,心裏的羞恥對道德的拷問越來越嚴厲,身體也不可避免的越來越接近着高。房間裏,女人的息呻聲,鐵鏈在地板上滑動的“嘩嘩”聲,還有後來才從女人腿雙之間出現。
並且逐漸由小變大的“咕嘰咕嘰。”的水聲混雜錯。明明聲音雜亂,卻帶給房間裏的兩個人一種萬籟俱靜的覺,彷彿整個世界中的一切都已經不復存在,就只有這麼一個正在瘋狂自的女人一樣。
就在這種嘈雜卻寂靜的氛圍中,正向着慾的高努力攀登的玉詩忽然被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驚醒。
“咔噠”扭動中的玉詩忽然聽到,從自己身後幾米遠的地方,傳來了一聲清脆的聲響。這是什麼聲音?玉詩疑惑的暗自問着自己,對這破壞和諧的聲音本能的產生了一種怨恨。她努力的把自己的理智從慾望的海底向上拉去,試圖恢復一些清醒,但是一個正在忘我的追求慾的女人,從慾海的沉淪中恢復卻不是那麼容易的。
僅存的理智從記憶中得出了結論,那是開門的聲音。是大勇把房門打開了嗎,他開門幹什麼,要去哪裏?
要再拿些其它的玩具來玩自己嗎?可是那些東西不都應該藏在樓上他的卧室裏嗎?思緒正在發散着胡思亂想的玉詩,忽然聽到自己左側不遠的地方發出了另一個聲音。
“咦?”這是趙勇的聲音。這聲音不大,帶着一絲遲疑,帶着一絲意外,卻並不如何響亮驚人,然而這輕輕的一個“咦。”字卻不亞於一聲驚雷炸響在玉詩的耳邊。
門口不是趙勇!那會是誰?玉詩到頭髮發炸,大腦急切的思索着,在原本只有兩個人的空間中,突然出現了第三個人,這如何讓她不震驚。
理智在紛亂的思緒中終於集中了不少,她仔細梳理着自己的記憶,試圖從記憶中尋找問題的答案,於是她很快想到了一個答案。是小宇來了?唔。
也不知道我在這裏自了多久了,他可能真的已經到了,玉詩從驚恐中恢復了一些,大腦也隨之清醒了不少,然而這清醒一些的大腦,立刻否定了她的判斷。不對!
小宇來大勇家,怎麼可能直接就開門進來了,他沒有大勇家的鑰匙,他來了是要按門鈴的!不可能是小宇,不是小宇,那會是誰?玉詩再次陷入了慌亂中,開門需要鑰匙,小宇沒有鑰匙,那麼誰有鑰匙?大勇有,可是他現在還坐在自己身側的沙發上,剛剛發出了一聲驚咦。還有誰?對了。
那個小保姆應該也有,可是,可是她剛剛請假走了沒兩天,她的家離這座城市很遠,不説她請了很多天的假,就算她在老家一天也不停留,這兩天的時間都不夠她坐火車來回一趟的。
還有誰,還有誰?此刻房間裏一片安靜,這安靜更是讓玉詩的思緒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內心之中。
除了這兩個人以外,擁有趙勇家房門鑰匙的人,就只有…就只有…兩個悉而陌生的人影出現在玉詩的腦海中,那是兩個玉詩絕對不願意去面對的身影,從第一次和趙勇發生體關係開始,就一直在逃避,不願意去想起的身影。
趙勇的父母!自從接納了趙勇的陽具進入自己的身體,玉詩的心底就一直潛伏着隱隱的恐懼,有朝一被他的父母發現自己二人的行,她不知道怎樣面對自己曾經的鄰居加好友,她從來不敢主動去想,一直在逃避着這種恐懼,以至於她已經忘記了這種可怕的可能。
可是這一刻,玉詩發現,自己可能不得不面對那逃避已久的身影了,驚恐之中,重新變得漿糊一般的大腦努力的運轉着,試圖再找出一個其他可能出現的人,可是卻無法找到。她下意識的扭頭,想要看一看身後的人到底是誰。
可是她的眼前一片漆黑,寬大的眼罩沒有給她留下任何機會。她仍然只能絕望的猜測着,等待着那很可能是最壞的情況出現,等待着昔好友對自己的審判。
玉詩的眼前一片黑暗,心靈也同樣是一片黑暗,她覺得自己正在被這無邊的黑暗一點點的噬,她的大腦一陣陣的眩暈,到自己正在旋轉着不斷下沉。
她體會着這種絕望的沉陷,頭腦中卻不受控制的泛起一個個的念頭。這些念頭早已經在她的心底產生,卻每次都是剛一出現就被她掐斷了。
如今這最可怕的現實一出現,這些念頭就再也無法壓制,水般的衝入了她的大腦,沖刷着她的心靈。被他們發現了,被他們發現我和他們的兒子搞在一起了。
怎麼辦,他們會怎樣處置我,是痛罵我的無恥,還是暴怒的毒打我一頓,大勇還沒有成年,他們會不會報警,讓我去法庭接受審判。
想到自己曾經的好友投來的鄙視的目光,想到那個儒雅的男人憤怒的呵斥,玉詩慌亂的尋找着解釋的理由。説我是被動的,被強迫的?這是玉詩的第一反應。
可是隨即,她就悲哀的意識到眼下的場面,趙勇至今還衣着整齊的坐在沙發上呢,只有自己,全身赤的蹲在一大的假陽具上,張開大腿,暴着最私密的,在他們的兒子面前放蕩的進行着自表演。
“呵…怎麼看都是我在勾引他們的兒子,如果讓他們相信有一方是無辜的,被迫的,怎麼看這個無辜者都只會是大勇吧。”無法將自己説成無辜者,玉詩到心靈的墜落驟然加快了不少。隨後又想到了自己脖子上的項圈和鐵鏈。
“他們一定從來沒有想過,我不但會無恥的爬上他們兒子的牀,還是這樣一副奴的樣子,他們會不會被我的下賤嚇到,我還有資格自稱他們的朋友嗎,他們會允許我繼續和他們的兒子亂搞嗎,他們會問我還有沒有和其他孩子們亂嗎?”當接受了行暴,自己的形象已經無可挽回的結果之後,玉詩發現,自己竟然從容了一些,有餘暇開始想一些奇怪的念頭。
“只有開門聲,沒有人説話,會不會只回來了一個人。”儘管趙勇的父母一直都是一起遠行一起回家的,但是玉詩還是忍不住想象這種可能,因為這可能讓她承受的羞辱少一些。
“如果只有她回來了,她會怎麼對我,是揪住我的頭髮打罵一頓,然後把我扔出去嗎,會不會被他們小區裏的鄰居看到,我以這個狼狽的樣子被扔出去,誰都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