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那當然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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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類商業活動追求的就完全不是什麼真的效果了,正好相反,主辦方就是需要觀眾看到這些女模特的,模特往往是全身的肌膚大部分直接在外,只在前和下腹稍稍畫上一點花紋來遮掩一下私密部位,這類活動最混亂的時期。
甚至有的商家直接讓模特全出場,就坐在舞台下的觀眾席附近,畫家在觀眾的圍觀下當場作畫,畫好一個上台一個,刺的周圍一羣猥瑣男人嗷嗷大叫着起鬨。如果現場真的下上一點小雨,那就更好了。
滿懷期待的男人們會頂着雨興奮的盯着模特,只盼雨水能把女人身上僅有的這點遮掩沖刷掉,當然,這時候油顏料的作用就徹底發揮出來了,它會讓觀眾在期盼中老老實實的圍觀幾個小時,雖然最後失望而歸,卻沒有哪個男人會對商家不滿。
在這種活動愈演愈烈的時代,有的無良畫家甚至只給模特遮掩一下頭和暈,讓模特以下體完全赤的樣子上台,被台下的男人們結結實實的視幾個小時,徹底滿足一下平時沒膽量也沒機會實施獵豔計劃的廣大悶騷狼們。
劉宇在學習的時候只顧着看老師怎麼往模特身上下筆,滿眼都是女人白花花的體,腦子裏又始終在意着自己在媽媽身上作畫的情場面,哪裏留意過老師對顏料的講解。
這就是學習不認真的下場了,第一次實踐就出這樣一次事故,劉宇恨恨的揪了半天自己的頭髮。晚飯是劉宇訂回來的,玉詩只喝了點湯,吃了一點小點心,吃完就沉沉入睡了。
而劉宇則是提心吊膽的躺在玉詩身邊,每隔一會兒就要摸摸玉詩的額頭,直到最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睡着了,今天早晨起來,劉宇摸到媽媽的額頭已經不燙了,大喜過望,等到玉詩親口證實了她的身體已經恢復,劉宇還是不放心的堅持檢查了一番,這一檢查。
雖然確定了玉詩的體温確實恢復了正常,可是又發現了新問題,昨晚清洗的匆忙,玉詩的身體上還殘留了一些顏料,主要集中在頭,腋窩這類有褶皺或者凹凸不平的部位。
劉宇趕緊再次把玉詩抱進浴室,一邊重新仔仔細細的給媽媽清洗身體,一邊道歉認錯賭咒發誓,保證以後決不再幹這樣的蠢事,之後他為了討好媽媽,主動殷勤的洗了一盤水果,抱着玉詩在浴缸裏一起泡温水澡。
合適的水温,豐富的泡沫,兒子堅實的懷抱和誠懇的態度,終於讓玉詩滿意了,順水推舟的原諒了兒子。心情舒暢了之後,玉詩頓時覺得身體燥熱了起來。
剛才頭被兒子大力的洗了半天,直的她慾火焚身,這時候自然開始扭動着身體合兒子的愛撫。
在身體的纏廝磨之中,母子倆真正的體會到了鴛鴦戲水的樂趣,氣氛越來越融洽温馨,這才出現了眼前這一幕水中的纏綿趣情。兩個人洗完澡吃過飯,已經是十點鐘了,準備早餐的工作當然也是劉宇主動承擔了。
玉詩坐在客廳裏滿臉都是狡黠的笑意。早餐完畢,依然赤的身體的母子二人,坐在沙發上繼續膩在一起。劉宇的手遊走在媽媽光滑的後背上,翹的房上,柔的肢上,雪白的小腹上,彈力十足的上,修長健美的玉腿上。
玉詩坐在兒子的腿上,環抱着兒子的脖子,妖嬈的扭動着女體,微微息呻着,身體不斷的摩擦着兒子雄健的肌,快好像是從每一寸肌膚的摩擦中誕生,一路鑽入身體的最深處,直達心底。
可是玉詩卻又覺得,這快其實是從心底湧出的,它滲透了五臟六腑,穿過骨血脈,直達皮膚,最後從每一個孔中散發出來,和兒子的體温觸融之後,才重新鑽回到自己的身體裏,帶起無邊的慾,不知不覺已經是嬌吁吁。
然而才傷了媽媽不久又害的媽媽生病,劉宇心中的懊悔無法言表,眼下正是心生憐惜,在愛撫媽媽的身體的時候格外小心細緻,生怕再次給媽媽完美的女體造成傷害。
於是保護發作的劉宇忽略了一個很明顯的跡象…在這樣持續的愛撫之下,媽媽的慾望已經被徹底的發了,他覺得自己現在的行為是在保養媽媽的身體,順便檢查還有沒有遺留下來的損傷。
而不是在玩媽媽的身子。因此他一直沒有伸手去摳媽媽的小,而是想要延續此刻母子之間温馨的氣氛,就連那嫣紅的頭時,也是温柔而緩慢的。
玉詩卻沒有想那麼多,心裏也並沒有真的生過兒子的氣,於是她在兒子的撫之下,情不自的扭過頭來,和劉宇吻在了一起。劉宇也全力的合着媽媽的熱情,兩個人舌纏,攪拌,都沉在這樣的熱吻之中。
半晌之後,玉詩的熱情自然的轉化為行動了,她翻身下地,一把把劉宇按倒在沙發上,隨後一條雪白的大長腿“唰。”的一下從劉宇的眼前劃過,踩在劉宇的旁邊,支撐在地上的另一條結實的美腿微微彎曲,就要用已經濕透的緊窄去尋覓兒子的陽具。
心中慾火高漲,身體飢渴難耐,兒子卻温的不採取進一步行動,玉詩忍耐許久終於爆發,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準備主動發起一次雷盪般的愛大戲。就在母子兩個人箭在弦上的時候,樓上很不合時宜的響起了手機的鈴聲。
玉詩很不滿意的停下了動作,從兒子的身上爬了下來,氣哼哼的上了樓,把被媽媽的突然發作驚呆的劉宇留在了樓下。劉宇剛剛從自己營造的呵護媽媽的氛圍中被揪了出來,好不容易明白了媽媽的打算,卻又忽然被晾在了一邊。
這時候腦子還有點轉不過彎來,不過總算還知道媽媽的慾火被自己挑起來了,看來身體是真的沒問題了,於是他收拾心情,只等媽媽回來繼續這即將開始的大戰。等了好幾分鐘,還不見媽媽下來,劉宇決定還是上去看看。
當他上了樓,來到玉詩的卧室門口時,剛好看到媽媽放下了電話。
“誰來的電話?”劉宇走過去摟住玉詩的,另一隻手順手就放在了玉詩光滑的小腹上,並且慢慢下滑,準備順應媽媽的慾望愛撫一下她的縫,同時隨口問道。
然後媽媽一開口,就讓他的動作停了下來“是大鵬。”劉宇原本在媽媽腹之間的巡遊視線一頓,抬起頭來,驚愕的問道:“他又要幹什麼?都一週沒動靜了,又來。”
“他…”玉詩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説了出來“他要我去他家,接受…調教。”
“什麼?他憑什麼要你去接受他的調教?”劉宇又驚又怒。
“這是,這是上次賭局輸給他的…”玉詩到難以啓齒,因為協議限制了她,她無法告訴兒子自己到底輸掉了什麼,可是現在自己又必須告訴兒子自己要去駱鵬家裏接受調教的事實。
“賭局?”又是這個賭局,劉宇瞬間怒火上湧,就因為這個賭局,在自己嚴防死守了一週之後,駱鵬竟然仍然能堂而皇之的要求媽媽去他的家裏接受調教。
而這一刻他卻難道有些束手無策,因為到現在他也不知道這個賭局的賭注到底是什麼,因為媽媽不肯説。他猜測賭注應該是媽媽要接受駱鵬一定的調教要求。
可是到底是什麼樣的要求他卻完全沒法猜測,什麼項目?什麼尺度?調教幾次?持續多久?這些統統都是未知的,這讓劉宇很焦躁。
儘管希望不大,他還是決定問一問媽媽,可是得到的答案仍然是不能説,媽媽只讓他耐心等待,到賭注完成了才能告訴他,看着兒子憤怒卻又無處發的樣子,玉詩很愧疚,可是協議規定不許透,她就不會透,這是她心底對於契約神的堅持。
“他要你什麼時候過去,什麼時候回來,他要怎麼調教你?”劉宇強壓怒火,重重的息了一會兒,終於勉強平靜下來,轉而詢問一些其它的問題。
“不知道。”玉詩搖了搖頭。
“怎麼會不知道?連時間都沒有嗎?”劉宇十分意外。
“是的,他説等會兒會有個快遞送過來,讓我收到快遞以後,用裏面的東西打扮好自己,1個小時之內趕到他家。”玉詩説到這裏也有些牙癢癢,駱鵬的要求實在可恨,雖然還什麼都沒有做。
可是就這個要求就已經讓自己真的產生了身為奴的屈辱。
“不去,媽,你的身體昨天才生病,現在本不可能完全痊癒,現在怎麼能再去,萬一再被他折騰一整天,以一定受不了的。”劉宇十分擔心媽媽的身體,拒絕放媽媽去找駱鵬。
“不行的,我,我現在不能拒絕他。”兒子的關心讓玉詩到温暖,可是和駱鵬的協議她不能毀約。
“我來跟他説。”劉宇轉身回自己的房間拿起手機,他覺得既然媽媽不好拒絕駱鵬,那就由自己來擋住這個狡猾的傢伙吧,怎麼也要讓媽媽把身體養好了再説。
玉詩沒有阻止兒子,如果兒子能擋住駱鵬,那她當然很高興,畢竟不是自己要去兒子來阻止的,這樣既不是自己違約,又可以再次打壓駱鵬的囂張氣焰,何樂而不為。
想想剛才在電話裏駱鵬頤指氣使的語氣,她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喂,小宇啊,什麼事?”電話另一端傳來駱鵬懶洋洋的聲音,好像還沒有睡醒一樣。
但是劉宇怎麼會相信他這假惺惺的表演,完全不理會駱鵬在暗示什麼,直截了當的批頭就是一句質問“你還問我什麼事?你自己做了什麼事你不知道嗎,你叫我媽去你家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