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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氣勢洶洶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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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鵬本打算安玉詩幾句,但是前被玉詩的頭頂住的覺制止了他這種關懷的行動,那兩顆本來應該柔軟的頭此時堅硬異常。於是他暴的扳轉玉詩的身體,把着淚的美麗面孔推到窗前,充滿嘲諷的開口了。

“瞧瞧你這個不要臉的貨都幹了些什麼,還説什麼已經洗乾淨了,從這麼高的樓上都能看到你拉出來的那一灘東西那噁心的顏,你這個骯髒的女人,要不是我不放心讓你拉到外面去,你就要把屎噴在主人家的地板上了。”駱鵬惡毒的語言讓玉詩原本通紅的臉瞬間蒼白了起來“不,怎麼可能,我早上明明,明明洗乾淨了的…”玉詩拼命向後退,掙扎着試圖離開這帶給她恥辱的窗口。她朦朧的淚眼不可置信的盯着濺落在窗框上的幾滴淡黃褐體。

比起公然向着窗口外噴出大便的亂行徑來,更加讓她無法接受的是自己明明清洗過的直腸裏噴出的體仍然是那種污穢的顏,這讓她無法面對駱鵬的指責,彷彿是自己欺騙了駱鵬一樣。

玉詩的表現讓駱鵬的心裏樂開了花,他調配的浣腸別的作用還不清楚有沒有,但是這個顏還真是一點都沒變,沒想到自己胡亂搞出來的東西,還能意外的發揮一下打擊玉詩心靈的作用。

這時候樓下已經有人發出疑惑的聲音,似乎在奇怪樓上到底倒了些什麼東西下來。駱鵬放開了玉詩,玉詩的立刻遠遠的退離了窗口,儘管她的頭並沒有探出窗外,可她還是深深的恐懼着,樓下隱約傳來某個人的“冰紅茶。”之類的議論讓玉詩羞於繼續聽下去,她抬起雙手想要把臉捂住,結果手已經舉到了面前的時候,才忽然發現,自己直到現在還緊緊的攥着脖子上的鐵鏈。

她呆呆的看着手中的鐵鏈,説不出心裏是什麼滋味,意外卻又慶幸的是,從下面傳來的聊聊幾句議論聲音中,並沒有什麼“臭。”、“噁心。”、“無恥。”、“大便。”之類的字眼兒。

駱鵬只看到玉詩羞恥的哭泣,而沒有發覺玉詩心裏的五味雜陳,這時候正在為自己再一次哭了玉詩而暗自得意,美滋滋的想着玉詩的心靈是不是又崩潰了,自己是不是可以再做點什麼,是温柔體貼的關懷一下呢,還是更加冷酷的打擊一下。

昨晚的關懷效果似乎是有,但是和駱鵬想要的結果卻不太一樣,因此駱鵬這一次的決定是繼續羞辱玉詩。他重新扳轉玉詩的身體,讓玉詩正面朝向自己,在玉詩探詢的目光注視下,一把捏住了玉詩飽滿誘人的雪白房上一顆嫣紅立的頭。

“往窗外拉個屎頭就硬成這個樣子,你這騷還在這裏裝什麼嬌羞,既然你這麼喜歡大家圍觀你的大便,老子就滿足你,走,再給你洗一次眼,我讓你再這麼拉一次,看你會不會噴糞噴到高。”説着。

駱鵬走到陽台側面,摘下了掛在圍欄上的鐵鏈,用力一拉,空閒的那一隻手指着地面,以不可置疑的表情下達了命令。

“不,不要這樣,主人,求求你,不要再讓我做這樣的事了。”玉詩拼命的搖着頭。

但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發軟,膝蓋緩緩彎曲,直到再次跪在了地上。

“什麼不要這樣,眼髒成這個樣子,你讓主人怎麼用,如果一會兒我的雞巴眼的時候沾上了屎,你給老子乾淨嗎?”駱鵬毫不留情的訓斥着。

狠狠的揭開玉詩心靈上新鮮的傷疤。玉詩無言以對,浣腸後排出來的污穢體讓她無可辯駁,只能默默的在駱鵬的命令下向屋內爬去,心裏不由得疑惑猜測着,剛才這丟盡臉面的表現讓她無比的在意,甚至壓制了心中的羞恥和委屈,現在她只想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

她在決心和兒子進行亂倫的,並且準備把第一次奉獻給兒子之後,自己偷偷的買了浣腸用的藥,同時考慮到可能有外出不方便攜帶藥的情況,順便買了一些浣腸膠囊,一直放在隨身的小包裏。

平時都是在家裏進行的浣腸,當然是使用藥清洗的更加乾淨徹底,這一次本來打算昨晚就回家,可是計劃外的留宿和臨時奴的身份,讓她預見到了的不可避免。

因此早晨洗漱之後,她第一次使用了膠囊給自己浣腸,當時她還十分慶幸,因為這雖然未必能阻止駱鵬親手給自己浣腸,但是至少不至於在駱鵬的眼前排出污穢的糞便,這多少能給自己減少一些難堪。

可是為什麼自己剛才排出來的體仍然會是那種顏,膠囊是假的?已經過期了?自己使用的時候漏掉了什麼細節?都不對啊,剛才清洗完的時候,自己明明看得很清楚。

最後用水管灌入的清水,在排出來的時候仍然是清澈透明的,難道是清洗的不夠深入,又有新的糞便進入了直腸?

玉詩在不斷的猜測中爬進了衞生間,渾渾噩噩的趴在地上,如同一個木偶般的承受着冰涼的體再一次灌入門中。當駱鵬惡魔般的聲音又一次傳來的時候,她才發覺自己的門已經又一次被住了。

“嗚…”玉詩的面孔又開始扭曲,她緊咬牙關承受着直腸裏傳來的痛苦,這一次絞痛依舊,脹痛卻比上一次更加清晰嚴重,顯然這次被灌入的浣腸更多。

這一次駱鵬沒有再玩什麼別的花樣,灌入浣腸以後,直接命令玉詩自己向陽台爬行,而他本人則是拿了一皮鞭跟在玉詩的身後,不時的把皮鞭甩在玉詩扭動的雪白上,發出清脆的“啪啪”聲。

同時伴隨着不滿的催促聲。玉詩心裏的委屈無法訴説,鐵一般的事實讓她無可辯駁,她現在作為一個對主人説謊的奴,本無顏面對駱鵬的指責。

駱鵬則是在貪婪的盯着玉詩誘人的扭動美景之餘,欣喜的從玉詩僅僅是有些磨蹭的爬行中,觀察到玉詩反抗的減弱。當玉詩又一次赤着身體站在陽台的椅子上的時候,她的身體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三面透光的陽台,身後窗口微涼的清風,樓下零星的説話聲,讓玉詩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又要在光天化之下把赤部探出窗外,做出無恥的排行為。

玉詩的羞恥達到了巔峯,她努力剋制着立刻抱住身體蹲下來的衝動,手裏緊攥着脖子上的鐵鏈,在駱鵬給她拔掉門裏的子之後,忍着巨大的恥辱再一次把豐滿的雪探出了窗外。

“噗,譁…”帶着壓力的體再一次噴而出,玉詩顧不得去看自己這一次噴出的是什麼顏體,急不可耐的跳下那恥辱的王座。

可是當她想要進一步逃離的可怕的陽台的時候,卻被脖子上的鐵鏈狠狠的拉住了,寬大的項圈勒得玉詩一陣窒息,幾秒鐘後才恢復過來,這時候玉詩已經清醒了不少。

她不再試圖馬上逃離陽台,而是轉身去看自己剛剛排過的窗框。剛一看到窗框上濺落的體,玉詩就到眼前一黑,隨後樓下傳來的一句罵聲,更是讓她羞憤絕。

“誰家倒的飲料,買來不喝費也就算了,還總是直接往樓下倒,還有沒有點公德,淋到人身上你給洗衣服啊!”一個老邁的聲音清楚的傳進了玉詩的耳朵裏,玉詩只覺得一陣陣的眩暈,從這句話裏明顯可以聽出,這個老人是一直在這裏的,玉詩的兩次排都被他發現了。

只是沒有看到體是從哪一層傾灑出來的而已。老人絮絮叨叨的唸叨着,不過並沒有人回應他,似乎他只是一個人在那裏,發着自己對年輕人的看不慣。

玉詩不敢探頭去確認,她知道,老人從現在開始,很可能會經常的抬頭往樓上看,要抓出這個“總是往樓下倒飲料。”的沒有公德之人。

“飲料?”老人的話像尖鋭的釘子,一接一的釘在玉詩的心頭,她極力的想要不去聽,不去想,不去理會,但是越是這樣,老人的話越是清晰的傳入耳中,每個字都在大腦中迴盪,久久不去。

羞愧之中,老人的一個用詞讓玉詩產生了疑惑,那樣污穢的體,怎麼可能被老人誤認成飲料,就算老人的眼睛已經昏花,看得不太清楚了。

那也應該是認作髒水才對,有什麼理由一口認定樓上倒的是飲料呢。對真相的渴望壓制住了無邊無際的羞恥,或者説是給了玉詩一個逃避羞恥的方向,她用狐疑的目光看了駱鵬一眼。

在駱鵬暗叫不妙的時候,玉詩已經不顧污穢的把頭探到了窗框邊上,強忍着噁心,對着窗框上的滴狠狠的嗅了一口。

“這是什麼,怎麼會是這樣的味道。”玉詩又驚又怒的轉回頭來盯着駱鵬,她從那幾滴黃褐體中嗅到的氣味,竟然是一股甜香,帶着一絲藥味的甜香,這讓她瞬間意識到,自己被駱鵬陷害了。

這時候駱鵬開始後悔不該進行這第二次窗外排的調教了,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眼看着這真相的揭穿就要把剛才取得的一點成果前功盡棄了,有心擺出主人的架子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但是心虛氣短之下,他怎麼也擺不好嚴肅的表情。在玉詩怒氣衝衝的視下,駱鵬難掩尷尬摸了摸鼻子,強作滿不在乎的樣子答道:“甘油啊,還能是什麼。”赤身體的玉詩此刻卻散發出了滔天的氣焰,指着那幾點剛從她的門裏灑出的體,氣勢洶洶的質問“你家的甘油是這個顏的嗎,老孃天天用來洗眼的東西,會不認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