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夜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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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夜豔月黑風高,打更的睡眼惺忪的敲過了三更,也回家睡下了。
甘草揹着包袱匆匆的走在街上,先是出了定州城,走了好幾里路,路過一個偏僻些的小城鎮,已經幾乎不見火光,她想了想走了進去。
雖然夜黑暗,但是甘草耳目捷,身手利落,總覺得身後似乎有什麼異常…
她想起在山路上那次的預:自己的覺多半是對的。於是當下定了定心神,打足十分的警惕,屏氣凝神。她內功雖沒有,但是好在前世的防身術,搏擊術都已經是本能,這隱匿術卻是物理的功夫,藉助路障和自身條件即可。
她利落的將自己的嬌小身影隱入最黑暗的陰影,利用地勢和暗影,藉着光,在雜亂的街道和衚衕中幾個穿梭,失了身影。
黑的衚衕黑影下,一個金邊雲紋白衫公子看不清面容,身姿卻似雲,他饒有興味的自言自語道:“今半夜三更出來覓食,就尋到了撞上來的獵物,運氣不錯麼!果然是個捷的小東西啊──”説完忍不住興奮的低低笑了笑,眼裏閃着獵豹般的光澤:“不過──想甩掉我花飛飛,可沒那麼容易!”説完他輕巧的施展身形,大雁一樣掠了出去,不見蹤影,只餘空氣中還徘徊着他身上的一陣淡淡脂粉香氣,經久不散。
甘草匆匆的隨便敲開了家客棧,確定身後無人,趕緊開了房間上樓,樓下的小二打着呵欠栓了門,還嘮叨着再有人投宿死也不起來了云云,甘草這才放心的進了房間,要了桶水,清洗前半夜歡愛時留下的未及處理的痕跡,一時靜謐,只餘清亮亮的水花聲時時響起。
甘草洗乾淨身子,從桶中站出,又拿巾子擦拭了身體,那的肩膀上還殘留着深深淺淺的吻痕,紅梅一般朵朵點綴在玉白的身子上。
雪脂樣的身子凹凸有致,前的小山丘結實又翹,小紅果還如沾濕帶般帶着可疑的晶瑩,兩腿之間的處隱隱約約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乾乾淨淨的,沒有一絲雜和黯淡。
而待她開額前絲絲縷縷的濕發,更是顯出不同於這般風韻的面孔來,正是含苞的面相,盛放的身子。
花飛飛忍不住了火熱的,從牀帳中翻身站起,步步近。
“本來想等着小東西投懷送抱的,可惜,風景這樣美,真叫我忍不住啊──”甘草吃了一驚,她沒想到以她的身手刻意躲避,還是被這人追了上來,心裏咯!一下,已知今的豔禍大約在劫難逃。但這人的追蹤如此了得,似乎能夠對她報仇指點一二…
而且半夜尾隨,又能追的上她,這麼説,這人可能是──她想了想,不着痕跡的攏好前的白巾,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他衣袍輕靈美,簡潔而飄逸,頭戴翡翠珠冠,更加襯得臉不一般的粉白,眼睛勾人心魄光溢彩,轉着異,卻浮動萬千,似乎為任何景緻所動,又似乎無一鍾情。他鼻樑高修長,只是一張薄薄的顯得薄情了些。
甘草忍不住按捺心裏的狐疑,她於這世界還是很多不通,語氣帶上了一絲輕快的波動:“你,是江湖中人?”花飛飛見她絲毫不躲閃也不驚慌,竟跟一般女子不同,有幾分奇怪,何況美當前,自然不看白不看,他索有趣的又從頭到腳把她欣賞了一遍:“自然算得,承蒙江湖豪傑誇獎,在下區區江湖第一賞花人!”甘草心底明白,原來是個採花賊…不過到底是個江湖中人,那麼,她想報仇的事至少有了頭緒。
她心中於得失好壞盤算了一下,反倒不那麼慌張了,平息了下來,慢慢問道:“那便剛剛好──我想查訪一些個人私怨,不知現在武林中功夫最厲害的都有哪幾個?練得功夫先天屬陽的又有哪幾個?”她既然決定了正視過去,報仇雪恨,那麼最對她不住的人有兩個,一個是在現世殺了她一次的人,這個可遇不可求,無從查起,暫且擱下,還有一個就是從她初來時玷污了她身子的人,這人和那身邊的女子,她一個都不放過!不管付出什麼代價──花飛飛起了幾分興味,一對靈黠的眼睛不住的溜溜打量她,龍霖民風嚴謹,這女子卻如此大膽,赤身體與男子同處一室猶不驚慌,何況他還亮明瞭身份…
“告訴你,是不是小娘子可以用什麼東西來換呢?”甘草淡淡一笑,清秀的臉竟轉出無邊的神韻:“我是個苦命的人,身上幾乎一無所有──除了幾千兩銀子,看公子這一身──似乎不像能看得上眼的,我也想象不出能給公子什麼想要的?”花飛飛看着她巾子下攏不住的溝,裏頭的玉兔想要跳出來似的,忍不住了乾澀的,眼裏出飢餓的渴望,輕輕近她,上前輕輕用手指在那溝裏逗留,他的指腹在她雪白的豐滿上輕輕一點,指下的肌膚飽滿的彈起,水靈靈的招人,留下心癢難耐的觸。
“如果,我想要小娘子你風一度呢?”甘草默了片刻,睫輕眨,一絲苦澀很快無跡可尋。那猶豫極短促,好似她本沒有往心裏去。
她忽的坦然鬆開白巾,宛如獻上祭品,一副完美的曲線如同小荷綻放,還帶着沐浴後淡淡的香氣。
“那麼公子可能要失望了,這幅破敗的身子,早被人玩的骯髒不堪,已經沒什麼可失去的,公子會賠本的。”果真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麼…罷了,既然已經在劫難逃,那麼索跟他買賣兩清。
她不會忘了,到了這該死的異世之後,男尊女卑治下作為女子深深的無力和無奈!每每哭求反抗,也只博得更變本加厲的凌辱強暴,被一次次蹂躪,與其落得零落慘淡,不若收斂了那份苦大仇深,跟他套取些有用的消息實在。
這人的追蹤術得益於輕功,已是極好,眼前的糾結還是小事,若是以後能幫她繼續順藤摸瓜,或許她便不用踏破鐵鞋也未可知…
甘草那廂心念電轉,花飛飛也沒閒着,他貪婪的打量她完美無瑕的身子,移不開目光去。他對於處子還是非處子倒是沒有什麼情結,他這等遍經花叢之人,玩女人自然講究恰到好處,太過青澀則沒了趣味,太過蕩又失了矜持,似這般已經經過人事卻又拿捏有度的女子,正是他的心頭愛,既能挑撥她得到快樂,又能心理上愉悦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