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開始修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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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以為你的身體跟別人不一樣,沒想到你的心也這樣的倔強和堅韌。”想到墨霖那無數次的跌倒和爬起來,朱評漫心中頗有懷。
如果有人在夜午時分來到林間空地,一定會看到一幕奇妙的畫面。一個頭發胡子眉都花白的老者在空地之上飛奔着兜圈圈,而在他的身後,一個黑衣少年緊隨不離。
如果眼睛再稍微尖一點的話,一定還能看出少年和老者之間的距離在不斷的縮短。少年每一步都是那麼的堅定有力,而他的節奏也在不斷的變化着,讓自己變得更快更強。
“墨霖,你是追不上我的。”朱評漫覺到墨霖越來越近,一邊飛奔一邊打擊着他的信心。
墨霖卻不答話,他只是昂着頭聳着肩,雙臂平端在前來回的擺動。他的部直,兩腳踏在地面發出“踏踏”的聲響來。雖然這種跑步動作很是難看,可他臉上卻洋溢着一種讓人振奮的力量。那代表着夢想和希望,代表着堅持和倔強。
朱評漫看到墨霖的表情,猛然間想到許多年前從溪水中看到那張稚的臉。那時候的自己和如今的墨霖是多麼的相像,為了學習最強大的武道,他也是那麼驕傲的保持着自己的倔強,最終打動了那個天下間最強的男人。
“難道,這就是輪迴嗎?”朱評漫心中湧起無數的往事來,他心中五味雜陳,腳步慢了下來而不自知。
墨霖鋭的發現朱評漫的遲緩,他加快腳步,三兩下就追到近前,伸手抓住了朱評漫的衣襟。
朱評漫這才從回憶中驚醒,他停下腳步,回頭看到墨霖手中抓着自己的衣襟,不苦笑一聲道:“好了,算你通過了。”
“那就是説,爺爺還要繼續教我修煉了?”墨霖喜道。
朱評漫點點頭:“我會一直教你,直到你學會我所有的本領。”
“真的嗎?爺爺要把本領全都教給我?”
“當然。”朱評漫道“你遲早會後悔你追上我這件事的。”
“為什麼?”墨霖不解。
“因為我將要給你進行魔鬼式的訓練,你會被我迫的生不如死,你會想要逃離我。可我不會那麼容易讓你跑掉的,除非有一天你能勝過我,否則,你就要一直學下去!”朱評漫忽然之間變成了個“凶神惡煞”説出來的話嚇了墨霖一跳。
慌忙鬆開抓住朱評漫衣襟的手,墨霖嘀咕道:“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隨着朱評漫的一聲大吼,墨霖悲慘的修煉生涯正式拉開了帷幕。
“過去的已經過去,將來是不存在的。”這是朱評漫在為墨霖介紹如何開啓靈能之門的課堂上説的第一句話。
按照朱評漫的説法,人體的左脈控制着過去和潛意識,右脈控制着未來和超意識。過去和未來都是不重要的,想要修煉極致的武道,就要擺過去和未來的困擾,努力打通控制着現在和無意識的中脈。
“宇宙力量是無形無象的,只有進入完全的無意識狀態,才能打開自覺之門,和宇宙力量連接。到那個時候,便成就了天人合一的武道境界,可以從宇宙之中源源不斷的取靈能。”朱評漫道。
“那要怎麼打開呢?”墨霖急切的問道。
“想要開啓自覺之門,首先要打通中脈上的七個輪。而打開輪的關鍵,則是體內的氣。”
“氣就是靈能嗎?”墨霖問。
朱評漫搖搖頭道:“靈能是宇宙中的力量,非人力可以製造。氣則是人體內自生的,人體的氣分為本氣和支分氣。本氣又分為持命氣、上行氣、下行氣,平行氣和遍行氣五種,其中最重要的是持命氣。持命氣顧名思義,乃是生命之本,為其餘一切氣的能源。我們武者也稱之為真氣。這真氣就產自臍下三脈會合處,乃得之父母,先天形成,包羅萬象,周遍全身。”墨霖似懂非懂的點點頭,朱評漫所説的靈能系統是他前所未聞的,一切對於他都是新鮮的。雖然需要記住的東西太多,可墨霖卻樂此不疲,因為他已經嚐到了修煉的甜頭,不管會面對怎樣的困難,他都會一往無前的。
“跟你説這麼多你也不懂,反正你只要記住,我現在要你修煉的就是體內的持命氣,也就是真氣。等到真氣打下基礎,便可以開始修煉輪了。”朱評漫自己説的也有點不耐煩,索也不説了。
“那要怎麼修煉呢?”墨霖喜滋滋的道,他早就等着這一天了。
“第一關叫做入靜。”朱評漫説着坐了下來。
墨霖仔細的模仿着朱評漫的動作,雙足盤坐,足心向上,雙手放置在肚臍下方一點,左手在上右手在下手心向上合起,兩手大拇指輕輕的抵住。
“直。”朱評漫看着墨霖的動作,指點着道。
墨霖依樣畫葫蘆的張開肩膀直脊背,將頭擺正。
“記着舌頭頂住上顎,眼神不要散亂。”朱評漫又道。
墨霖依樣做足,心中卻充滿疑惑,心説修煉就要這個樣子嗎?
“你小子心裏一定在奇怪吧。”朱評漫老的都要成了,看到墨霖的臉上有點不以為然,早就知道他腦子裏的想法了。
“的確有點奇怪,這樣就能修煉了?”墨霖道。
“我就知道你小子廢話多,這叫七支坐,是修煉入靜的基本功。算了,跟你説太多你也不懂,現在給我閉上眼睛靜靜體會。”朱評漫道。
“要體會什麼?”墨霖閉上眼睛,卻還是不明白。
“去體會你之外的東西,這需要悟。我看你小子不是個笨蛋,應該會明白是怎麼一回事。”這話説的模稜兩可,墨霖還是有些不明白,剛要再問,朱評漫“啪”的在他的頭上一拍。
“七支坐最後兩條:口寂和意寂!”
“那是什麼意思?”墨霖糊塗了。
“就是別説話別亂想!”朱評漫惱火的道,顯然對墨霖這種白痴問題有點不滿。
捱了打,墨霖也不敢再問了,他老老實實的靜坐着,卻不知道該去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