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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忘記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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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科長默默的退出局長的辦公室,他知道自己這位上司的決定是不容置疑的,匆匆的趕往警局的停屍間。

這個地方是警局最陰森恐怖的地方,平時膽小一點的連從門口過都不敢,不過現在裏面卻有兩個人,黃剛悶坐在那裏一接一着煙,而林娜則看起來更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在屋子裏走來走去。

她看到王科長過來馬上湊過去:“局長怎麼説,這個傢伙還是死活都要動嫂子的屍體,恐怕只有局長才能攔住這傢伙。”

“局長準了,説出了什麼問題他扛着。”王科長雖然不理解局長為什麼要這樣做,不過他一向忠實執行上級指示。

“你們這些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梅姐被解剖了,找了一箇中午也沒找出線索,現在又要動嫂子。”我不準,林娜哭着,死死的護着小車上柳若冰白布下的屍體,對着安置在旁邊裏柳若冰的頭顱説道“嫂子,他們要動你的屍體,你倒是説句話呀。”可那頭顱一直安詳的躺在那裏,就好像睡着一樣,又怎麼能聽到她的話。

“解剖室裏有攝像頭,我會讓林娜把過程都錄下來,這樣大家以後都好做。”黃剛對尚有滿臉疑惑的王科長道。

“我要帶冰兒進去了。”黃剛拉起撲在屍體身上的林娜。

“黃醫生,我知道你心裏有事,難道不能説出來大家一起解決嗎?”偵緝科長還想問下去。

解剖室的大門已經重重地關上了,他對着閒人免進的牌子嘆了口氣…不知道是自己瘋了還是這世界瘋了。

黃剛將蓋在子身體上的白布掀開,她美妙的軀體馬上暴在空氣中,沒有血的身體顯得更加潔白如雪,玲瓏的身段並沒有因為死亡而減少絲毫魅力,無頭的身體在白光燈的照下透出一種詭異的美。

柳若冰下身幽黑的一片在她慘白的屍體襯托下顯得更加誘人,黃剛不想起自己剛見到子屍體時的情景,那個兇手不知用什麼方法讓冰兒的陰一直保持翻開的樣子,他猛地搖了搖,努力將這個褻瀆子的念頭排除掉!

黃剛想起子昨晚説過的話:“如果冰兒放在你的解剖台上,你會不會…”她當時躺在那裏俊俏的模樣,黃剛覺得小腹中居然竄出一股慾火來,子無頭的屍體似乎充滿了無窮的誘惑。

‘嫂子的身體好美呀’,不要説血氣方剛的黃剛,就連同為女人的林娜現在也忍不住有些嫉妒。

“師哥,哪你幹嘛發呆!”林娜看出黃剛的異樣來。黃剛在她的提醒下才回過神來,給她了個歉意的微笑。

黃剛輕輕的把子的身體抱上解剖台,把她美麗的頭顱安置在對面的桌子上,悄悄的湊到子的耳邊説:“冰兒,我要兑現我的諾言了,你有什麼秘密能告訴我嗎?”

“師哥,你的手套和刀。”黃剛默默的帶上手套,拿起手術刀走到子面前。

他的目光不又集中到子飽滿的脯和神秘的桃源聖地,如果冰兒能罵我一聲狼該多好,可她已經永遠也開不了口了,黃剛努力收回自己的注意力,手術刀從屍體鎖骨與房中間劃了下去。

雪白的肌膚立刻向兩邊翻了過去,冰兒不會怪我破壞她美麗的部,黃剛習慣的抬起頭看了看,子的臉見她臉不併未有不快才敢繼續。

他努力説服自己,現在自己面前的只是一具女屍,可每次手術刀觸及她肌膚時都到一陣心悸,黃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在子的前開了一個大大的v字。

柳若冰無頭的屍身上翻開肌膚下面出黃的脂肪,她本來讓黃剛神魂顛倒的美現在看起來依然很美,美的殘酷。

接下來該剖開冰兒的腹部了,她這裏一向很的,黃剛有點痴痴的用解剖刀在屍體的小肚皮上試探了下,並沒有像昨天一樣顫抖。

他加大了點力度,解剖刀立刻破開了子雪白的肚皮,平時嬌憨可愛的子靜靜的躺在那裏,任由鋒利的刀子劃破她嬌的肌膚,伴隨着嘩嘩的聲音分開她的皮,留下一道觸目驚心的縫隙,將她小腹中隱藏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完全展在慘白的燈光下。

他小心的饒過緻的肚臍,這裏一直是子的最愛,她穿臍裝的樣子讓黃剛每次想起來都耐不住有一種原始的衝動。

看到子腹部向外翻開的皮膚和手術刀後面花花綠綠的內臟,黃剛不由自主的想到,她美麗的肚臍連着的不就是她可愛的腸道嗎,我馬上就能見到了。

黃剛的眼睛順着手術刀一直向下延伸,快要切到頭了,那裏是冰兒的恥骨,他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向子稍微往下一點的私處,那個幾年來承受了他無數次衝擊一直帶給他無數快樂的地方,柳若冰的陰並不是很密,彎曲貼在下的肌膚上忠實的護衞着她陰部美麗的花瓣,他不知為何竟有一種衝動:挑開她的恥骨,把她完全剖開。

“師哥,已經可以了,怎麼師哥你的手在抖!”林娜的話把黃剛拉回了現實,自己剛才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他忽然想起一個問題。

“林,不,師妹,冰兒的屍檢是你做的,你嫂子她,她有沒有…”林娜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男人似乎都很看重這些“恩,我説了,你可不要不高興。

畢竟嫂子它已經,已經…嫂子死前應該被侵犯過,雖然兇手的痕跡沒找到,不過我們從屍體和屋子的地毯上提取到大量被害者的分泌物,所以嫂子被害前應該有過劇烈的行為。

而且嫂子屍體門也被塗上了潤滑劑,很有可能死後屍體也被侵犯過。”林娜還想再説下去。

卻聽到砰的一聲,黃剛的拳頭狠狠砸在解剖台上,林娜從來沒見過師哥有這樣大的力氣,震得解剖台亂晃,嫂子無頭的屍體也跟着顫抖起來。

出的各內臟也在不停的抖動。以前的那兩個被槍殺的女人,梅姐,都躺在這裏過,現在是嫂子,扮演着屍體的身份,她們不能動,不能叫,任由解剖刀剖開她們曾經引以為豪的身體,林娜想起了第一次見面時她拎着師哥耳朵的情景。

或許某一天…黃剛低着頭沉默了好久,終於壓着憤怒擠出一句話:“我們先檢查下冰兒的內臟吧,希望冰兒不會讓我們失望。”語氣中充滿了悲傷和落寞,旁邊的林娜呆呆的“恩”了一聲。

“師哥,如果我死了。有需要的話,你會不會這樣切開我。”林娜問道。

“林娜你怎麼也會問出這樣的話來,這可不像你的作風?”黃剛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奇怪的問題。

“師哥你怎麼會用上‘也’字,難道嫂子昨天晚上和你説過類似的話?”

“別胡思亂想了,快過來幫忙。”言多必失,冰兒和自己的事外人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特別是這個素以八卦着稱的師妹。

在林娜的幫助下,黃剛將子腹部的切口擴大開來,冰兒腹部的內臟一件一件暴在丈夫的面前,白可愛的小腸,粉的胃,微微有些醜陋的大腸,深膀胱,還有尚未生養過的子宮。

兩個人逐一對裏面的內容取樣分析,卻發現裏面全部都是空空如也。

“嫂子身體裏面好乾淨,一點髒東西都沒有。”柳若冰的腸道已經被取出來放在旁邊的鐵盤裏,林娜拿起提起直腸想從裏面找到一些糞便的要本來,卻怎麼也找不到。

“她為了養顏已經把自己餓了兩天了。”黃剛答道。

“就算是這樣也不對的,我覺得嫂子應該灌過腸。”林娜堅持到,她不明白師哥今天為什麼反應這麼遲鈍。

“我們來看看冰兒胃裏有什麼東西吧。”黃剛對她的話不置可否,很小心的從一大堆臟器中拿起子的胃用解剖刀剖開,林娜只好在一旁目不轉睛的看着。

“怎麼嫂子的胃裏會有這種東西,一個密封的塑料管。”林娜把塑料管搶過來放在清水裏清洗了下,上面有字,‘狼黃剛親啓’”居然是一封信,林娜呆住了。

黃剛趁着師妹呆住的時候搶過塑料管來,顫抖着用解剖刀割開密封的塑料管,裏面是一張淡藍的信紙。

漸漸的,各種各樣的表情出現的他的臉上,恍然的、吃驚的、興奮的、痛苦的、懊悔的,林娜從來沒有在一個人的臉上同時見到如此多的表情,這位師哥的樣子現在看起來更應該説是猙獰。好像着魔一樣,他發瘋的把信紙成一團向自己嘴裏去,幸虧林娜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那張信紙上。

此時黃剛的神智也有些不大清楚,她才得以搶回這封讓一個女人用胃做郵箱的信。女人的好奇心會害死一隻貓,她不住偷看了裏面的內容:狼,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肯定乖乖的躺在解剖台上,再也不會在你耳邊吵你,不會向你提出各種無理的要求,要你簽訂各種不平等條約,那時的我一定很乖很聽話。

自從那次偷偷的看到你剖開一個美麗女人屍體後,我就幻想着躺在你的解剖台上,讓你輕輕的剖開我的身體,把自己的一切展示在你的面前,有時候我還會妒忌那些比我幸運的女人,舉個例子吧,那兩個被槍殺的女人,為什麼她們就會這樣幸運。

或許你會以為我很傻,可冰兒是這麼想的,冰兒不想長命百歲,不想讓你看到冰兒將來一天天的變老,只想在生命最美麗的時候把自己的一切都展示給你看。

冰兒願意成為一具豔屍,甘心情願的躺在你的解剖台上,讓你的記憶裏永遠都是冰兒最美麗的樣子。冰兒死掉的樣子很漂亮吧,躺着解剖台上也比那個簡佳多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爭氣。

你這個狼肯定愛死冰兒被剖開的樣子了,怎麼樣,冰兒裏面的東西漂亮吧。我聽林娜説,女人被剖開以後,你整天惦記着的那個地方也可以從裏面看到,這下你這個狼滿意了吧。這兩天冰兒已經把自己肚子裏給清空了,中午特地給自己灌了腸。

這樣你就不會在冰兒的肚子裏看到任何髒東西了,本來冰兒還在為如何殺死自己心,你這個狼就來了電話告訴冰兒這裏來了個變態殺人狂,嘻嘻,他現在就站在冰兒的後面監視冰兒寫信。

這傢伙是扮作修理工進來的,扮的很不專業,冰兒一眼就看出來了,冰兒故意放進來的。冰兒剛才還嚇了他一下,這傢伙還真不經嚇,差點當時就把冰兒殺了。

那時冰兒的信還沒有寫好,這樣被殺了,就白費一番苦心了,好險呀。好了,冰兒的信已經寫好了,後面的那個傢伙已經等不及了,冰兒把髮夾送給他當紀念品,你不介意吧。

還有,他説殺女人向來都是姦殺,反正冰兒已經要死了,你也不要在意了,他已經答應冰兒,要把冰兒變成最的豔屍,這下你這個狼高興了吧!

還有,他還説要給你一個驚喜,不過具體什麼他沒告訴冰兒。還有,你不是喜歡姦屍嗎,冰兒已經在門塗了不少潤滑劑,讓你這個個夠。呀,那個傢伙連套子都帶好了,冰兒是趴在地上寫信的,他比你還猴急,已經進來了。

啊,冰兒只能寫到這裏了,他越來越厲害了…信的最後面是一大堆雜亂無章的墨點,林娜似乎看到了柳若冰拿着筆承受着後面瘋狂衝擊的情景。

嫂子怎麼會這樣,居然是這樣,怪不得…林娜看完這封信,內心深處竟然產生一種悸動,似乎剛才自己也萌生過這種念頭,她呆呆的拿着信紙出神,卻聽到師哥急切的聲音:“你去告訴局長,現在開始,開啓那個已經停用多年的訊號探測儀,冰兒的髮夾本來是隨身攜帶的,為防萬一,我在上面裝上了無線電訊號發裝置。快點,等他發現就晚了。”一個星期以後,局長的辦公室內“小林,柳若冰的死亡報告不能這樣寫,會誤導公眾。依我看就寫她不幸被變態殺人狂姦殺而亡,死前機智地將信號發器放入犯罪分子衣袋內,致使案件告破,以後還要當成正面形象宣傳,那封信的事,不要再提了,當作本沒有存在好了。”

“那黃醫生他?”林娜猶豫道。

“他離開這裏到一個新的環境也好,畢竟時間可以讓人忘記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