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漲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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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由不得自己。
或許有人沒有想到,又或許有人曾經想到,但是想到又如何,無法改變的事情多想只能給人生帶來諸多無所謂的痛苦,事後,也只能長嘆一聲,繼續復一。
辛沙不會長嘆,也不會慨,似乎那年事情是一場大病,她因為病變成了啞巴,本就少言語的她,如今更是沉默寡言。
沉默寡言不代表着什麼,在福利院有很多這樣的孩子,不同的遭遇帶來不同的痛苦,沒有什麼好的,也沒有必要。
因為回憶痛苦是一件更痛苦的事情,於是只好沉默。
相似不代表相同,就如同世間沒有兩片完全一樣的樹葉一般,儘管都是沉默,但是辛沙的沉默卻給她帶來了一種獨特的意味。
恰巧這個意味這個男人很興趣。
糙的面孔,貼的辛沙很近,男人俯身看着辛沙雖然緻卻並無多少出彩的五官,這副面孔很普通,似乎沒有什麼引人的地方,可是這個男人卻看得很自信。
因為他發現,即便是他看着辛沙的眼睛,辛沙似乎也看着他,但是他卻明顯的覺到辛沙的目光裏並沒有他,而是有着別的東西。
眼裏有東西,便代表心裏有東西,因為眼睛是心的窗户,最能反映一個人的心裏,男人見過很多人,不同想也知道,這是個有故事的人。
他很喜歡有故事的人。
辛沙被帶走了,沒有人在意這件事情,包括她自己。
對於一個不喜歡和這個世界的人來説,去了哪裏都一樣。
這個男人不知道,有故事的人往往有着引力,但是可能也有着破壞力。
一輛老式的集裝箱車,車裏面密密麻麻的坐着諸多的小女孩,或者説是少女,總之,全是女,而且人很多。
車前進着,車內人很多,因為路面還不錯的緣故,並沒有怎麼顛簸,這樣讓車廂內更加的沉默。
沒有燈光,沒有人説話,所有人都沉默着,似乎是等待被屠宰的羔羊,車內瀰漫着一股腐朽的臭味,辛沙對這一切沒有什麼想法,她小時候撿垃圾的時候,比這裏更臭的地方都去過。
車停了。
大門被打開,新世界的大門被打開。
少女們茫然的下車,像是一具具屍體排着隊,不時有着裝怪異的人經過,猥瑣而下的盯着她們看,甚至有些駐足議論的人,頭頂上是巷子內狹窄的星空,可惜被烏雲籠罩着,看不到什麼星星,只有上面破舊的霓虹燈有一下沒一下的閃爍着,配合着耳邊震耳聾的音樂。
動次打次。
她們茫然的跟着前進,或者説是下降。
透過走廊的玻璃,她們看到了一具具扭動着的身體,看到了那些姿態萬千的人們,看到閃爍着的昏暗燈光,看到了很多。
帶領着她們的人把她們帶到地下室後便離開了,她們像是豬玀一樣被圈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裏,這裏的臭味更重。
地上全是垃圾和污漬,各種不明形態和形狀的垃圾。
那個男人回到了他的辦公室,他的辦公室在地下室的二樓,這裏可以清晰的看到場中所有的動靜。
在這樣的地方有着一間這樣的辦公室,他顯然不是尋常人,他是這裏的扛把子。
扛把子,多麼古老的詞彙,但是有些地方古老並不代表不好用,在這條街道,在夜晚,這三個字甚至比聯邦憲法都管用。
聯邦現在整體狀態並不好,什麼生計也難以維持,像這種偏遠的小星球,沒有特物產,資源也不豐富,那隻好在別的地方下功夫,要不然也難以維持生計。
是的,這是一顆專門度假的星球,主打的便是享樂,當然,靠那一片沙灘是開玩笑,更多人來到這麼偏遠的地方,是為了逃離聯邦憲法的光輝,以方便尋找一些不光輝的快樂。
中央的地方打壓的很緊,風險太高,不值得,這裏雖然遠,卻很愜意,還是有不少人願意來的。
扛把子着一巨大的雪茄,看着眼前肆意扭動的身體,這具身體穿的很少,不斷地給他釋放出某些信號,他很喜歡在忙碌或者辦成一件事情的時候,打一炮。
受到了這些信號的他,果斷的開始行動,在經歷了一些必然被打馬賽克的活動後,他把那具身體按到在了辦公桌上。
後面的房間有牀,但是他不喜歡,他更喜歡這種別樣的刺,因為他可以清晰的看到下發,而下方的人看不到他。
運動很烈,這具身體有着很好的皮膚,濃烈的香水味,以及成所需要的一切。
她肆意縱情的尖叫着。
他低聲沉重的悶哼着。
不知道為何,他卻總覺得不似滋味,這種覺就像是炒菜忘記了放鹽,待吃開以後,才發現,即便是加了鹽,也總不是滋味。
因為沒有入味。
扛把子看着身下的身體,不知為何,也許是必然的想起了那雙空的眼睛。
推開了身下不明所以的女人,他掐滅了雪茄,招呼進手下:“帶她過來。”身為一個合格的手下,自然需要知道自己的老大需要什麼,這名手下很合格,於是他迅速的去了那個滿是臭味的地下室,又迅速的找到了辛沙。
辛沙被帶到了扛把子的房間,手下很聰明的離開,順便鎖上了門。
扛把子滿是興趣的看着辛沙,簡單暴的説:“了衣服。”辛沙一動不動,甚至沒有看他,她在看天花板,燈光的映襯下,上面彷彿有無數星星閃爍。
扛把子的興趣更濃了,他走過去,走到了辛沙的身前,下了自己的褲子,可惜辛沙仍舊沒有看,甚至彷彿沒有發現。
他掐住了辛沙的脖子,開始暴的扯辛沙的衣服。
被掐着脖子的辛沙臉有些漲紅,她終於茫然的看了一眼扛把子,扛把子見到目光投來,更加的開心,撕扯的更加賣力。
辛沙沒有多少衣服,這個過程自然也不會很快,於是,很快的便扯光了。
扛把子把辛沙同意壓倒在辦公桌上,着急的尋找着入口,辛沙依舊茫然,不明所以,但是她隱約記得,這樣不好,不,是很糟糕。
這個過程有些痛,辛沙忽然覺得很噁心,彷彿這種噁心一直藏在心底,這一刻才爆發出來,於是,這個噁心便顯得特別噁心。
她握緊了雙手。
無數砂礫出現在房間內。
扛把子成了屍體,身下出現了鮮血,像是漲一樣湧出。
只不過這個水,有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