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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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哏？豆腐能吃的都吃過了，還想做什麼？”媽咪邊悶悶的説邊伸手拿回她的罩。

“媽咪…你…生氣囉？剛剛氣氛太漫了，我就忍不住…那個…”我話也講不太完整…

媽咪好像也有點回味的嗯了一聲“那…你還想看什麼？”媽咪有時會講出有點挑逗的話，不過我想應該都是誤會比較多，就像昨天的”自己看”一樣。

我裝了個的臉，知道媽咪要換褲子，也知道再鬧下去沒有好結果，也就坐了下來看着檔風玻璃，幾分鐘後媽咪爬到前座，我發動車子…

“嗯…媽咪，現在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穿的罩顏了嗎？”説完指着我的臉頰想要媽咪親一下“哎…鬧夠了啦…走了啦…快點…媽咪肚子餓了…”媽咪只能編個理由檔掉，有讓的地方就有不讓的地方，好吧，剛剛也了一下，於是就帶媽咪殺去基隆廟口吃吃喝喝一番…

開車回台北的路上，放着我最愛的爵士音樂，每次聽到薩克斯風就會有衝動想去學，學起來一定很帥，把妹妹會更順利。回程上，媽咪的話也少了起來，有一句沒一句的，就在換曲的中間，我聽見了媽咪温和平穩的呼聲。媽咪睡着了，爬了一天，對媽咪來説當然累了。看着媽咪的小腿收在座位上，臉往我這偏的靠在椅背，頭髮則順着媽咪的臉龐散下，一臉安祥的睡着，我一路小心的避開坑，維持着車子的平穩，怕吵醒沉睡的媽咪。

回到台北，我思考着要直接回家還是做個漂亮的結尾，想着想着便把車開到後山夜景最的地方。今天下着雨，看夜景的人不多，連攤販都懶得來了。隨便找個暗一點的地方停下了車，望着媽咪依舊沉睡的臉蛋，好想親一下，解開了安全帶，起身用雙手撐在媽咪的兩旁，想要一親芳澤，這時媽咪悠悠的醒來，有點受驚的問着“小翔，你要幹嘛？！”

“喔…沒有啦…我看媽咪睡的很辛苦，想要幫媽咪把椅背放下來比較好睡ㄚ…”我匆容的講着用過很多次的説詞。

“喔…媽咪還以為…。”媽咪有點錯怪我的表情。

“到那了？

…

”媽咪看着窗外的夜景問着“看夜景ㄚ，今天下雨，要不然會覺更近哦…”我邊説邊將身體橫在媽咪的身上，裝着要把椅背放倒。

“很吧…”放下椅背後，我順勢貼近媽咪耳朵問着。

“嗯…好好哦…都沒人帶我看夜景過説…媽咪覺得好幸福…”媽咪也不在意的讓我貼近，我便了幾下鼻子，聞聞媽咪的香味…

“媽咪，你好香…”説了以後變用舌頭去媽咪的耳朵…媽咪耳朵很，馬上癢的躲來躲去，我想要趁機會進一步時…

“小翔，不過媽咪累了，我們回去好不好…改天再看”好像媽咪發現了此處可能是今天最兇險的地方，不敢讓步的對着我説…我完全被封殺的只好坐回位置發動了引擎，我對不起這台車…讓她百戰百勝的功績染上了污點。

回到家後，照樣媽咪洗完了早吹完頭髮就看看電視上牀睡了，我則是因為打了敗仗，雖然吃不到，但是要有風度，不過仍難掩心中的覺，有點失望加生氣的不太搭理媽咪。洗澡時看見媽咪的紫罩仍是擺在最上面，卻想到連親都不給親就不想把玩，完全冷掉啦…出來跟媽咪道了晚安就關上燈，兀自躺在牀上想着下午應該強硬一點才對，畢竟是機會不多了。

懊悔了半小時，突然聽到媽咪喊我，本來不太確定，後來媽咪又喊了一聲，我便回話。

“小翔…你在生氣嗎？”媽咪猜測而小心的問着我。

“媽咪你怎還沒睡…沒有啦，有什麼氣好生的？”我小心的隱藏我心中吃不到的不。

“哦…”媽咪有點失落的回着…

又過了幾分鐘…

“小翔…媽咪剛睡過，現在好像睡不太着耶…嗯…還有什麼地方可以晃的嗎？”咦…媽咪一向早睡，怎麼今天睡不着了哩。

“嗯…有ㄚ…媽咪…山上還有很多地方可以看景的説”我邊説邊起身開了燈，我也不知道媽咪現在穿什麼，只看見她拿着棉被包着。

“嗯…要帶我去看看嗎？”媽咪看起來本沒睡意，有點怕我麻煩的問着。

“當然好ㄚ，哈哈，難得媽咪有興趣夜遊…小的一定奉陪到底…”我因為有起死回生的覺，開始耍嘴皮了…

接着，媽咪叫我先去開車，她穿一下衣服就下來。等媽咪上車後，我瞄了瞄媽咪，嗯！一套灰絲質連身服，裙子只開到膝蓋，坐下後又出些許的大腿，上身批了一件棉質米批肩，看起來頗正式的…

“媽咪…穿這麼漂亮…要去夜遊哦…碰到狼怎麼辦ㄌㄟ”我恢復平的口吻説着“有嗎…就只有這幾套衣服了，你哦…還狼哩…你…你不要是狼就好了…”説完似乎想起下午的事，有點不好意思…我則不知道這次會不會有收穫，小心亦亦的刺探先好了…

“那媽咪想去晃什麼地方？陽明山公園的車牀很有名哦…想看嗎？”我又不正經了起來“哎…小子皮起來了…越晚越皮喔…隨便晃晃吧…”收到媽咪的指令，我開着車亂晃了一陣，後來開到後花園那的中華電信發台附近，媽咪顯得很好奇的樣子，我停下車讓媽咪看個夠，當然是停在暗一點的地方囉。

發台這邊有很多大型的碟盤，我第一次來的時候也覺得氣氛很微妙，像是到了外星球（大概看起來蠻有x檔案的覺），我講出我的見解給媽咪聽，再加上外面下着雨又有些霧，媽咪也頗有同，接着媽咪打了個哈欠，時間已經一點多了，我裝體貼的問媽咪要不要回去了，只見媽咪又望着外面看了看沒回答，過了幾秒…

“小翔…你在生氣，對不對？”媽咪有點質問的口氣。

我一下子不知道該怎樣答，説沒有又不像，説有又有啥好生氣的。媽咪嗯了一聲…

“小翔，媽咪知道有時會停不住，可是…”媽咪停頓了一下，像是考慮要不要接着説…

“可是像…你以前國中時拿媽咪的…嗯…內…衣…去…不…行…嗎…”靠…果然被發現，只怪我以前一直以為媽咪不知道，就一次比一次隨便，就算有在上面也是隨便擦掉就算了。此時的我不知該説什麼了，像偷糖被發現…

我只有吱吱唔唔的回着“可是這次你也沒有拿…嗯…媽咪的…內衣去…那個…”媽咪自己講的不好意思起來。媽咪呀，不是沒有，是小心收尾了啦…以前可能被頭髮的小方法識破了吧…哇哩…

“嗯…因為…我覺得對媽咪的…內衣…做那個…不是很好…，好像…不遵重媽咪的覺…以前是…嗯…不懂事嘛…”我只好開始辨解了…當然是講假話…

“小翔…你真的變體貼了，又成多了…，讓媽咪這幾天…還以為…變成…你的…女人了”媽咪越講越結巴，不過邊講邊伸手摸了摸腳踝…

突然想到媽咪今天有扭到，嗯了一聲指指媽咪的腳轉移話題的問“腳還痛嗎？”當然語氣附上十分滿的温柔…

“嗯，突然有點痛了…奇怪…”媽咪邊彎邊了…

這時我也彎下了，伸手去幫媽咪，可是角度不好“媽咪…你把腳抬過來好了…”我講這話時可是完全沒有別的意思，被破解了，所以都沒進攻了吧。

媽咪想了一下，可能又怕曝光，不過還是將腳往我這邊移來架在排檔上，我看到媽咪遲疑了一下，想要虧媽咪，便問…

“媽咪…你…有穿…嗯…內褲吧？要不然怕曝光…”我硬是看着媽咪的臉問…

媽咪聽到臉紅着笑了一下回説“有啦…有啦…亂猜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