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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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曼娜伴裝着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到樓下時,愛雲坐在井台邊上,頭仰靠着愛華的前,讓姐姐洗她那一頭鳥黑濃密的頭髮。
“這麼大個人還不曾自己洗頭,姐姐也不能替你洗一輩子呀。”曼娜皺着眉頭説。這時愛華忽然捧起愛雲的臉來,一臉正經的説道:“聽着,妹妹你不小了,姐姐老這樣慣你,你以後就讓你的老公幫你洗了”
“姐姐,”愛雲往後一抑,濕漉漉的頭貼偎在愛華的前上,把她的衣服濡濕了,她喃喃叫道:“我就要你幫我洗。”曼娜回到廳中,星宇有些疲憊不堪地倒在沙發上,曼娜在他身旁坐下。星宇説:“媽,最近我可能要調動了。”
“是嗎。去哪?”曼娜問。星宇説:“兩個地方,一是下面鄉鎮的派出所,是正職。一是市中心的派出所,只是副所長。”
“別去鄉下。”曼娜斬釘截鐵地道。星宇又説:“這次我購了五部大哥大,都送出去了。”
“好聰明的孩子,知道錢該用在那處。”曼娜誇獎地説,拿手在他的臉頰上搔了搔。星宇説:“媽媽,吃過飯我在老地方開個房。”曼娜放蕩地大笑:“等不及了,這些子真是冷落了你。”
“有什麼好笑的?”愛華從後面出來,只聽到曼娜尖尖稚稚的笑聲。曼娜眉眼作地説:“星宇就要當官了。我高興。”吃完飯見星宇急着要走,愛華不滿地咕嚕:“這大中午的,怎這麼焦急。”
“我跟媽要辦個事。”星宇扯慌説,一邊把臉朝樓上仰望。星宇現在已有輛汽車開了,他毫不忌諱地跟曼娜直接到了酒店,從進入電梯的那一瞬間,兩人都難心服掩飾那高漲的慾火,他就將她那嬌軟了的身體緊緊摟住。
曼娜穿得暴,一襲輕薄的印花裙子,忪忪地裹住一個豐滿成傲人的身子,截光溜溜的小腿不着襪子,光腳穿着一雙高跟鞋。星宇頑皮地高了她的裙裾,説:“我敢打賭,媽媽裏面沒着內褲。”果然,曼娜的兩條雪白大腿上端寸絲不掛,一叢烏黑的陰萎靡地蜷伏着。
“還不是想能更直截了當的。”曼娜也放縱地笑着。
進了房間,兩人就迫不及待地糾纏在牀上,四瓣嘴緊密地貼在一起,兩條舌頭靈巧地相纏綿,曼娜讓他吻得不過氣來,她的一雙纖巧的手在他褲襠模索,慌亂地扯着他的褲帶。
星宇掙開來,站在牀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掉。然後他爬上牀,跪身在曼娜的頭旁邊。他注視着她伸手抓住他的陽具。烏黑的那一被她白皙的纖手把握着,像要掙似的一動,一小滴透亮的滴從龜頭處冒出。
他看見曼娜探出的舌頭在乾焦的嘴上了,接着兩截大腿便擴張開來,星宇見着那讓他魂牽夢繞那兒,兩瓣顯現出非常急切的需求。
大陰光光滑滑,像是嬰兒的股。小陰微微的張着,褶褶皺皺,紅紅腫腫的樣子,看起來像是清晨一朵帶着水的玫瑰花。
上面就是她腫脹的小陰蒂,從頂端出一點小頭。星宇立即起身跪立到了曼娜伸展開的腿雙之間。當他把着陽具朝前推進時,他的龜頭如同飢渴的動物一般,亢奮的一抖一抖的。
他將部向下壓,直到腫脹的龜頭入進她同樣腫脹的陰户。他的陽具撐進她,轟轟推動向裏滑進毫不費力。曼娜的一張一縮的,迫使一股出淌到她的溝之間。曼娜快活地叫起來,腿雙高蹺夾在他的後背上。
她往上動她豐腴的股,恨不得讓星宇的陽具能更深的入。她覺到腫脹的龜頭已經頂到了她的子宮頸。
他猛烈的起來,馬上伴隨起她哼的號角奮起馳騁。跟阿生不同,阿生她只是被動地被,沒有一點情,像是作為他的奴隸,言語不多的默默地享有。
和星宇做愛,曼娜是帶着一股濃烈温馨的柔情,這足以發起她一陣陣帶有成女人的滿足和母的憐憫。她覺美妙的快中帶有一些複雜的情。
“星宇,星宇,我…我要…好美啊,哦…”曼娜長聲尖叫,很快地就高迭起。她的陰道里包夾着的陽具猛地一搐,接着緊緊地抵到了她的最裏面。這時,她覺到他身體肌緊張,並且聽見他接連的呻,知道他也要達到高,她直起把股懸高起來,將陽具更加緊密地貼吻着她的陰户。
他也不再擼動他的陽具,但是她子宮深處的陣陣搐使他快地顫抖着。
“了,媽媽。”星宇呻道。他將陽具儘可能深抵在她的陰道里,隨即身體突然僵住。一聲野獸的叫喊從他間呼出。他丸裏的匆促的洶湧而出,腫脹的龜頭變得更大。
濃濃滾滾的注入進曼娜子宮裏面。星宇的陽具還在她的裏面,他吻咂着曼娜的房,舌尖在她的頭上來回,帶着小貓一般的温馴和柔情。
這是跟阿生決然不同的體驗。曼娜即窘困而又很興奮,她很享受星宇此刻為她所付出的一切。曼娜的手撫摸着星宇的後背,在星宇的脖頸,曼娜看見一塊新鮮的紫紅瘀痕,它像蟲卵似地爬在她的脖子上。
“你的脖子。”曼娜呆呆地凝視着那塊瘀痕,在瘀痕的周圍是他纖細的淡藍的血管和一些淺黃的茸。
“你的脖子是我咬的嗎?”曼娜翻起身來説“剛才是不是傷你了。”便亮燈查看他的肩頭。倒真的是有,還不止在肩上,腹脅上都有幾處。星宇扭妮地逃閃着。曼娜覺察到這點,便明白似的地問:“是愛華乾的嗎?她可是真瘋了。”隨後又説:“看來我的女兒已乖乖就犯了。”曼娜突然大笑起來,為自己這個説法嚇了一大跳。
“你怎知道?”星宇問。曼娜咯咯咯笑起來,向愛華示威似的。
“愛華在高的時候也情不自地有這麼一招。”曼娜説:“以前我還以為就我能想到這種烙刑,我有次跟她説了後,她也先是批評我無聊,可又忍不住在胳膊上試了試,果然很靈。”星宇微笑着,若有所思。
“你們母女的心真的是狠,宰割起男人眼都不眨一下。”他訕訕地説。
“既然這些天你跟愛華都夜夜宵,怎還這麼猴急。”曼娜説。星宇眨了眨眼:“媽媽跟女兒不同,媽媽有種女兒無法企及的風韻。”曼娜開懷地大笑,星宇也笑着,以為這是她一種收復失地般的愉悦所致。沒想曼娜卻説:“星宇,你要好好善待我的女兒,愛華是好孩子,我不想她像愛雲那樣。”
“我會的,愛華説過…”星宇頓了頓,説:“她想馬上就跟我結婚。”
“好事啊,我也巴不得你們快點把事辦了。”曼娜説。星宇吱吱唔説:“可是,我現在什麼也沒有。”
“不怕的,別忘了你還有個媽媽,我來給你們辦。”曼娜説。星宇聽着,那還在她裏面的陽具又堅硬了起來,他將曼娜翻了個身,讓她騎坐到上面來,曼娜快活地大喊着:“你又來了,怎就沒見你疲軟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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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開庭判決的那一天,曼娜才見到了阿生。阿生穿着深藍的帶着白槓的囚衣,腦袋颳得光。他可能沒想到曼娜會在這地方出現,見着她時,他的目光總是躲躲閃閃的,但是仔細捕捉可以發現一種怨艾和焦躁的神。
曼娜也一樣,她身體深處便有一種被啄擊的痛楚,那是一排尖利的罪惡的牙齒,殘酷嘴嚼着她的貞潔,她的名譽以及隱秘難言的種種幻想。
庭審只是一個程序,判罰對梅姨來説早已是意抖中的事。但他還是在法庭上嚷啕大哭,做出了很悲愴的樣子,阿生朝她張望着,神有點奇怪,那張臉憔悴而不失英俊,枯裂的嘴好像受了驚似地張開着。
曼娜看見他頹然坐到椅子上,後背在急促地顫動“可憐的男人。”她自言自語的説,又猶豫了一番,還是走過去對他説:“阿生,就三年,很快的。”曼娜的安讓阿生欣喜若狂,而她的裝束更讓他恍恍不安,曼娜穿的是上白下黑的普通衣服,襯衣緊裹着她窈窕的身子,短裙及膝黑的絲襪光滑細膩。法庭的審判極其簡單,接着阿生便被帶走了,臨走時,他頻頻點頭,依依不捨地向曼娜和愛雲道別。
愛雲上前去,將手中的飲料餵給他喝,每當阿生喝了一口停歇,跟愛雲面面相對的時候,大廳暗淡的燈光稀薄地映在愛雲瘦削的臉,她的表情豐富而晦澀,一半是世故滄桑,另一半是濃厚的憂傷。
阿生簡直快要疼得出淚了,好像一生都沒有受過這般體貼,這般顧惜似的,愛雲的一舉一動總好像帶上了情。
審判大廳零落的幾個人陸續離開,愛雲的手搭在門框上煩躁地滑動着。她在等待着吳為和曼娜,有男人擦着她的身子走進門裏,他的肘部在她的前很重地碰了一下,她覺得他是故意的,衝着他暗罵了一句:“畜生,走路也想走出個便宜。”愛雲的臉上浮現出一絲傲慢輕侮的微笑,這在她身上是罕見的。曼娜看看她,又看看四周,她對愛雲的表現深惑。梅姨在縣城最大的酒家宴請了他們一家人,臨別的時候,梅姨緊緊牽住了愛雲的手,讓她有空回這裏看望她,並給了愛雲一大疊的鈔票。
在車上,吳為悻悻地説:“梅姨今非昔比了。”
“她確實這幾年掙得不少。”曼娜懶懶地回答,閉住眼養神。半路上,愛雲説要小便,車子便在一間路邊的飯店停下,愛雲上了生間去,吳為問曼娜:“你真的樂意讓愛雲嫁給阿生?”
“不同意又能怎樣,愛雲讓人蹂躝的事得滿城風雨的,你讓她今後怎辦,只好將錯就錯地嫁阿生了。”曼娜説。吳為嘆了口氣,説:“阿生沒得説的,可是他是梅姨的兒子,這讓我咽不下這口氣。”見着愛雲過來了,兩人便打住了話。愛雲笑着説:“沒想到誤進了男廁,我沒驚着,倒把裏面的男人嚇得跳起來了。”説完,哈哈地大笑。曼娜嘆了口氣,心裏只是委屈和納悶。
如今的愛雲就連誤入了男廁所也是十分的坦然。別人的嘲笑一點不被她理解,至於男女之間的避諱,早已是撕得粉碎。
任何男人在她眼裏都是赤的,一眼便看到了最隱秘的部位。回家之後的愛雲安份了一段子,有時候也跟曼娜上服裝店幫忙打理,事實上,她那時正處在一個養息的,初愈的階段,心靈上的創傷和身體上的疲勞剛剛消除了,可元氣尚未恢復,身體仍然是虛弱的,微醉般懶洋洋的,軟綿綿的,似睡似醒的。
本來這確是一個心曠神怡的境界,可為時卻極為短暫,甚至是轉瞬即逝的。緊接着,一場更為洶湧澎湃的波動將會來臨。曼娜將會發現,先前的一切僅只是暴風雨之前掠過天空的閃電,遠方滾來的雷鳴,是一個序幕,一個序曲,一個引子,一個預言。
漸漸的愛雲就有了朋友,都是些看起來很不正經的男女,愛雲跟着他們早出晚歸甚至有時夜不歸宿。他們的生活一如既往的放縱和快樂,愛雲的紅邊永遠掛着惘而諂媚的笑意,沒有什麼可以改變她生活的內容和趣情。
那時她學會了風靡一時的拉丁舞,有時候獨自在客廳裏練習,她的嘴裏響着舞曲清脆的節奏,嘭、嚓、嚓。她在客廳安了一面跟牆壁似的玻璃鏡,穿着輕挑的的練功服練習。
她有很好的舞蹈底子,各種動作由於一段時間的疏遠,又由於實在是太稔了,再不可能忘懷,便格外的親切,新鮮。
客廳的鏡子上折出幾十個她旋轉的身影,她看見前後左右有幾十個自己在旋轉,猶如幾十個自己在舞蹈,又如幾十個自己在欣賞自己。她便深深地陶醉了。有時,家裏便聚集了一些舞蹈男女,女的個個袒背,男人穿着緊繃的襯衫長褲,在一起勾股搭臂摟抱緊貼。
他們嘻嘻哈哈互相糾纏,這使曼娜很看不慣,閒着時説了愛雲幾句,倒像收斂了一些,但沒幾天又相聚到了一起。諸如此類的事情,一次又一次,使得曼娜愈來愈覺得愛雲在她的面前煩得叫人受不了。
她將這一切都怪罪於樓底下的那一大幅的玻璃鏡子。隔天,她就採取了措施,撒掉了那面鏡子,對外宣稱是愛華要集中神備課了,給她一個清靜的環境。
起先愛雲還規規距距地在家裏待著,但沒過幾天就改不了病。可是別看愛雲跟那些男女肌膚相貼面頰相纏,那些男的她一個也看不上眼,只是為了打發平時裏閒得發悶的時光,當然,那裏面不乏有男的對她獻媚邀寵頻放秋波,但愛雲還是一如既往地我行我素從末動心。
但是入夜時,她在牀上輾轉反側,情慾像一繩索勒緊她的整個身體,她的臉熱而痛苦,黑暗掩蓋了狂亂的內容。她到羞愧。她似乎聞見被子上充斥着男人腥甜的氣味。實際上愛雲明白自己為什麼睡不着覺的,這是因為她的求沒有得到滿足,每當她無法入睡的時候,她的身體內部都火辣辣地發熱起來,而且這時她有腦海中意是浮現以前和阿生在一起的一切,即使她不想也無濟於事。
那段時間裏,由於他們經常在一起,愛雲的身體已經相當成,是一個名符其實的二十多歲的女人,然而這幾個月行為一直中斷,使得她無處發,生理上的需求得不到滿足,於是造成了她神經衰弱睡不好覺,每天夜裏她總是一邊想像閃,一邊厭惡自己和慾博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