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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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裏一片金黃，像浸在一大池水溶溶的金裏似的。潤綠的草坪上，映得金碧輝煌。風是熱的，又温又濕，柔柔的拂過來。師範學院的客座教授阿少華用力一口氣，一股醇香，衝進他腦門裏。

校園裏的梔子花剛剛綻開。通往校門口的正中央是用鐵絲網圍現起來的運動場，中間圍聚着一大羣人，無疑又是那個系跟繫着的一場籃球賽。

一陣又一陣歡呼聲從球場上傳來，而高音喇叭裏頭的音樂一高過一，人們在球場上盡情地叫在高音喇叭裏盡情地唱，各得其所各得其樂。

遠處傳過來一陣喧譁，大慨又是一個漂亮的三分球了，那陣喧譁夾雜在傍晚的陽光中，有一種很特別的渲染力。一隻排球飛過了鐵絲網落到了少華的跟前，那個滿頭大汗的學生想讓他撿過去又不敢叫他。

此時，一個打羽球的女孩跑了來，她撿起球用一個漂亮的勾手想把球打過去，卻打到了鐵絲網上，引來一陣鬨笑。

女孩叉住，不好意思的樣子。她的頭髮讓汗水沾濕了貼在額間，在夕陽中越發英姿颯，那一對房更是漂亮，渾圓尖着餘暉。

少華的心頭一陣顫慄，像，真像。想起了那年在撲向他懷裏那對搖晃的羊角辮，一頭失散多年的小鹿頓時撞向野渡無人舟自橫的心房，少華彷彿聽到了小鹿哀鳴了一聲。他向那個女孩招了招手，他很是和藹可親地問道:“這位同學，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愛華。”女孩眼裏掠過一陣驚喜。他説:“沒事，沒事。只是問一下。”眼前的這個女孩，真像是當年花樣年華中的曼娜。少華教授微微吃了一驚，他好像驟然又看到了自己年輕時的影子一般，他已經逐漸忘懷了他年輕時的模樣了。

他記得也就是差不多跟前這女孩的那個年紀，二十歲，他那時開始跟曼娜約會。那次他們也是在校園，曼娜剛剪掉長辮子，梳着一對羊角辮，額前的秀髮讓風吹得飛了起來，她穿着一條深藍的學生裙站在校園的湖邊，裙子飄飄的，西天的晚霞，把一湖的水照得火燒一般，把她的臉也染紅了。

圖書館上的鐘聲，一聲一聲的盪漾着，如同一灘寒澀的泉水，幽幽的瀉了下來，穿過校園中重重疊疊的樹林，向四處慢慢開。少華放慢了步子，深深的透了一口氣，他覺得有點悶，沉重的鐘聲好像壓到他口上來了似的。

就是這種晴天氣的天氣，他記得最清楚了，穿着一件杏黃的絨背心，一聽到鐘聲就挾着書飛跑，腳不沾地似的，從草坡上滑下來，跳上石階，遛到教室裏去，那時得他多年輕。

少華在校園的大道上，一步一步慢慢向校門口走去，大道的兩旁盡是一排排巨大的白楊樹，越遠越密，一堆堆蓊蓊鬱鬱的，風一吹，葉子統統翻了起來，樹頂上起了一朵朵銀綠的花。

一大片，海水一般的波動着，沙啦沙啦，葉子上發出來的聲音，由近而遠飄灑過去，二十歲的人仰望着天空時，心裏的覺是多麼不同呢？少華想到。

他看見白楊樹的葉子輕快的招翻着，一忽兒綠，一忽兒白。當…鐘聲又鳴了一下，冷澀的泉水快要盡了，樹林子裏一直響着顫抖的音絲。少華陡然停住了腳，把挾在左肋下講義夾拿了來，一陣説不出的酸楚嗆進了他的鼻腔裏。

他到有點惱怒，好像失去了些什麼東西一樣，追不回來，再也追不回來了，他的手緊緊抓住那裹着皮面的講義夾，心中窩着一腔莫名的委曲。對了，少華想道，這種覺是一個五十多歲灰白了頭髮還在上課的教授所特有的。

在這種睛天氣的天氣，在校門口，少華見到了從出租車上下來的曼娜，司機手頭沒有零鈔，便向校門口擺着的攤檔小販找換。少華上去想幫曼娜付車資，司機已找好了零鈔遞迴到了曼娜手上，少華以為多少，卻原來也就是幾塊錢的小事。

曼娜穿那套西服短裙讓她看上去特別的清新朗，當然她是做服裝生意的，進來的衣服都要先讓她挑一遍。

她剛做了一個極為時髦的髮型，後面看起來很像是男式，但前面留了較長的額髮，燙過後翻卷上去，特別配她的有稜有角的方臉型和大眼睛，有一種戲台裏小生的嫵媚。

衣服倒是寬肩窄身，齊膝的一步裙，看上去很正式，好像隨時準備出席禮賓場合，也是和她形體相貌配合的。少華上她，指着遠處一幢已經峻工了的大廈讓她看。曼娜説:“噢，那就是高級教授樓，住裏面的人一定很有文化了。”

“也不見得，現在的年代，我的樓上就住着總務處長，據説以前是食堂裏的廚子。”少華不無調侃地説。師範學院新建的教授樓就座落在半山，儘管少華選在四樓，但還是能見到大海。

樓房的正面對着學院，從上臨下，整個學院西邊大道的景，一覽無遺。行人道那排老榆樹，樹葉更是蒼翠濃綠，在晚風中瑟瑟地抖動着，頓時讓人覺得意嫣然起來。少華的這套房子，裝飾得豪華而又有氣派，四房兩廳，客廳特別寬敞。

客廳裏的傢俱陳設則古古香，就是那一長兩短的沙發，也是桃花心木的架子，墨綠的真皮椅墊，兩張茶几，大理石的枱面，瑩白潤滑，每隻茶几上，擱着一盞古銅座的枱燈，燈罩是暗金綢子的。

廳裏的擺設，都是少華閒時逛遍周邊地區大小的傢俬城一件一件心選購而來。

“曼娜，你覺得怎樣？”少華背轉身依靠在飯廳裏那張橢圓形花梨木殷紅厚重的餐桌上問道，他穿了一件深藍的套頭衣，配着一條淺灰薄呢褲，頎長的身材，非常俊雅，那一頭梳刷得妥妥帖帖的頭髮，儘管鬢腳已經花白了。

“不錯，換我可設想不到，很有品味的。”曼娜説着又踱到客廳的窗邊，去眺望下面的景去了。

少華就跟在她的後面，看着她包裹在她衣裙裏面的那雙修長的‮腿雙‬，她的部左右扭動着，伴隨着高跟鞋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發出有節奏的聲響。

一股從少華的頭頂慢慢凝聚到了他的小腹，他到一陣很強烈的衝動，那股衝動迴盪在他的身上，得他全身直冒冷汗。

他從後面突然地緊緊摟抱住了曼娜，並把頭放在她的肩膀上，曼娜能覺到他的睫在她的脖頸上細微顫動，在她心裏引發一陣天鵝絨般的柔情。

曼娜驚詫地轉過臉，嬌豔的臉上立即遭受到了他雨點一般密集的親吻。曼娜將一條手臂搭放到了他的肩膀身體主動地依偎過去，揚臉將自己的嘴也嘬起來了。

陽台上淡淡的清暉般的光亮，映照出曼娜祥和的喜悦的面容，好像在向他訴説現在自己的一切都給了他了。

他們兩個身體擰扭到了一塊，親吻得熱烈肆無忌憚。樓下偶然有行人經過，也有汽車停歇，湖裏的荷花，一股濃香，甜得發了膩。

黑沉沉的天空裏，那個月亮高高地掛在天上，曼娜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月亮，像一團大球，充滿了血絲，紅紅的浮在那裏。少華領着曼娜參觀他設計得極為緻的書房，穿過書房就是卧室，一間佈置得十分緻卻瀰漫着蕩氣息的寬敞房間。

面的牆上掛着一幅油畫，一個外國女郎身上只披着一層薄紗，意盪漾，睡眼惺忪地看着她，天花板上鑲着梅花形的鏡子，一張豪華得令人無法做夢的圓型大牀。

“曼娜，你喜歡嗎？”少華從她的後面説。曼娜沒有開口，只是點點頭。她很誇張地把自己的身體重重地拋到牀上，鬆軟的牀墊充滿彈地抖動起來，墮落到了牀上的曼娜姿勢很是誘惑，她的短裙已縮到了間，穿着絲襪的一雙大腿呈現出來，還有大腿部鮮紅的內褲。

“曼娜，你真美。”少華一聲嘆，走近了那張寬敞的圓牀，他雙手捧住了曼娜嬌豔的臉頰，眼睛死死地盯住她，曼娜的眼裏也深情款款，兩個人的嘴慢慢地湊近，在他們的嘴剛剛接觸的一瞬時，好像擦出了火苗。

少華將他的嘴緊壓到了曼娜緊閉着的雙，使勁地往裏抵進，曼娜飽滿的嘴並沒張啓，於是，少華的舌頭來回地舐着她的雙。

這時，他聽見曼娜一陣呻，覺到在他的挑逗中曼娜情不自地張開了嘴，少華立即將他的舌頭探入了她的口腔裏，曼娜迅速地將它住了，少華的身體壓到了她的身上，他的手也肆意地在她的身摸索。

剛才在陽台時的親吻已讓曼娜的陰户開始湧出一些來，並且順着她的大腿濡滲在她的絲襪上面。當少華的手再捂到她的大腿頂端時，她覺有一些侷促和不安，他一定到了她那兒的濕潤。

這時，他的手在她的高隆而起的陰户來回地按，使她忍不住呻出聲。少華一件一件地掉曼娜身上的衣服，他的動作舒緩而沉着，顯得不急不躁從容不迫，經過他的手上的動作，曼娜身上的外套沒有了，貼身的襯衣扒了，罩去掉了。

曼娜白皙的房豐碩飽滿，頭小巧尖，少華鬆開了緊抱着她的雙臂，把嘴向她的房湊去。

他先是雙手愛撫着整個房，在他的擠壓中，曼娜渾圓的房隨意地改變着形狀，他的手指輕輕觸着聳立着的頭，接着用舌頭環繞在她的雙峯。

少華的舌尖開始輕柔捲動，繼而變得狂亂放肆。同時他把右手慢慢地伸向她的間，將她的裙子連同絲襪及其內褲都褪下去，他的手捂在了她隆起的陰户，抓撓着她稀疏萎靡的陰，撥開了陰，來到女人最為隱秘的肥美的陰户上，又輕柔地將兩瓣向兩邊分開。

少華的頭湊到了她的兩腿中間，曼娜的心頭一陣顫動，他的嘴壓到了她的上了。他的舌尖緩緩地左右徘徊着她肥厚了的，隨着曼娜“啊”的一聲呻，原本一直僵硬緊繃的‮腿雙‬迅速放鬆下來。少華的舌頭在她的上來回徘徊舌尖温柔地愛撫，曼娜上那顆誘人的小蒂甦醒般突現了出來，不久開始發芽膨脹。

在少華的牙齒輕輕地啃咬着時，曼娜身上的慾火已經讓他點燃起來了，身體以及最的地方已經確確實實燃燒起來。

“哎，不要。”曼娜帶着哭腔似的發出哀求。少華充耳不聞依然賣力地卷着自己的舌頭，曼娜越是發出越是哀求，他得越是瘋狂。

“我受不了的。”曼娜又是一聲哀嚎，從心底發出這句話的同時，她的身體好像電穿過般痙攣、反弓起來，少華本埋在她兩腿之間的面孔受到了壓。

此時此刻，曼娜的陰户完全燃燒起來，烈焰彷彿遍了她的全身，她伸手抓住少華的腦袋，用力將它按向她興奮滲淌的陰户。

“啊…”當她覺到他的嘴再次將她的含住時，她忍不住大聲尖叫。房間裏立刻響徹着兩人重的息，以及而發出的嘖嘖的聲音。少華用牙齒輕輕的咬腫脹的，然後將它們進嘴裏使勁的，好像要將它們離她的身體似的。

當他的舌頭向她的陰道伸進時，曼娜的‮腿雙‬一下起將他的腦袋夾緊在中間。少華極快地去身上的衣服，他再次跨上牀時他已渾身赤，一怒脹而起的陽具搖晃着。

曼娜將她的股挪動展開了一雙大腿，她急促的息就好像是在急切的催促少華。少華的身體覆蓋上去，陽具在她濕漉漉的陰道口拭擦，曼娜心急如焚一般手捏住陽具把準好角度。

少華開始只是覺到她零亂而濕潤的陰，然後就是一陣温暖、柔軟的粘膜，那是她陰道的開口，他的陽具順着她的上下拭擦着，一下就被塗上温暖光滑的，那是從她陰道里出來的，少華狠狠地一聳，陽具趁着濕淋淋的一到底。

“哦…”曼娜長聲尖叫，她湊起股整條都懸空而起，這樣能夠使得她有更好的角度受到那堅硬的牴觸。少華一動不動地緊抵住，能受到她陰道里面融融的曖包裹住他的龜頭。

他把那浸泡得堅硬的陽具送幾下，曼娜就快無比似的嘰哼，同時那個肥厚的股忙着往上頂撞向下壓擠着。當他們兩個赤的身子在寬大的牀上相纏繞恣意翻滾時，曼娜眼睛的餘光被鏡子展示的圖像所引。

頭髮繚亂不堪的她來回轉動着身體，不住地輕嘆着。兩條奪人魂魄的腿纏開合，特別是她大腿間那叢烏黑和陰以及微微啓翕着那兩瓣腥紅如血、肥美如鮑的，在一硬如的陽具搗着，形成了這副慾圖面中最具挑逗最具下的焦點。

她乍一下似乎有些吃驚和侷促，但馬上被更高地挑起來。在放縱的呻和的撞擊中，曼娜覺得自己妖冶的身子就像一個娃蕩婦那樣體味着無恥而至高的男女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