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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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娜還嫌不過癮,就要他到沙發上,自已則分開兩條了兩條白的大腿,他就見着她那一處如花苞放的正一翕一扣,融融,如同蝸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對着他的那濕淋淋的陽具。
她顫顛顛地跨了上來,掰開玉股,隨即旋動肥,將她那濕漉漉的陰户照準就套,吳為略一用力,那陽具似長了眼珠一樣,門路,唧的一聲滑將進去,龜頭就沒入她的陰道里面,霎時,水淋漓順着陽具了下來。
她手按着他的兩,跟着扭動着肥顛簸不休。這時的她的確是情發,那陰道已是湧出涓涓細,用紙揩抹了一回,柔膩無比。吳為也是火熾烈,湊起自已那陽具頂撞得虎虎生風,把她的那陰户得唧唧有聲,似豬咂槽水般生響。
曼娜還低下頭去看那肥厚的跟那陽具的碰撞相擊,對着他那陽具的出入之勢竟伸出手指,套着那歸具任它在她的手指間穿梭進退,水汩汩而出,她那手指卻是捉不牢把不住。
他只覺得她那陰裏面一陣緊含,龜頭也跟着熱麻痕癢,她也叫了一聲,那沙發就一下一下往外聳動,最後頂住了房門,咚的一聲,把兩人都閃了一下,她的頭窩在那裏,他正要停下扶正她,她就急着説:“我不要停,我不要停下。”吳為的時候,曼娜的陰道里已是酥麻無比,經那熱辣辣的一剌,隨即一個哆嗦,情不自地也跟着甩出了好多陰出來,她不嬌聲啼哦着,緊夾着吳為的雙股久久不曾放開,手指卻把他的後背抓出許多道痕跡。
兩人就赤地緊擁在沙發上,吳為很動地抱着她,深情地親吻着,手不鬧了,讓她安靜地躺在他的懷裏。曼娜濕潤的嘴抒情地翕動着,散發着醇香的氣息,臉上涸着淡淡的紅,享受着男人的體貼。
她的目光水一樣地瀉着,讓他彷彿自已沐浴在清澈的山泉裏。吳為覺這她已幻化成霧或雲,在他呼吐納之間同他融為了一體。這時,吳為聽見樓梯那兒有什麼動靜,他隨手就抓過一隻沙發軟墊朝門外砸去。曼娜説:“你又怎麼了。”吳為説:“她在偷看。”曼娜説:“誰偷看?”吳為:“是梅姨。”曼娜乾笑起來:“這有什麼可偷看的?再説她也看不見。”吳為厲聲説道:“你別護她,我隔多遠也聞得出她的騷味。”梅姨回到了門旁那個小廂房,一股便坐在那張小得僅夠一人睡覺的牀前,把腳中的鞋子狠狠踢飛出去,鞋子撞到了牆上反彈過來,她狠狠的啐了一口。
想不到那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子,如今足登龍門了倒反過來搬起是非來。説起來不好聽,剛到林家那會兒,她的架子比曼娜還大着,吳為那副臉嘴在那時候想巴結她,她未必有他的份。
梅姨把身上的衣服胡亂地光了,一個白花花身子就光溜溜地躺放在牀上,然後拿着一面鏡子對着自己的臉端詳着發起怔來。
真正黴頭觸足,沒曾想今,還要受這種爛污癟三一頓鳥氣。而吳為卻是越來越神氣了,他夥着他的幾個朋友開起了公司,當然第一筆資金是曼娜墊付的,曼娜心裏猶豫過的,經不住他的甜言語百般慫恿,便租了寫字樓裝修起門臉,儼然地吳為已是一副大老闆總經理的模樣,每天挾着個包早出晚歸不知忙些什麼,只是不時地要從曼娜那裏拿些錢來發給員工的工資以及水電場地的費用。
梅姨覺得自己有責任提醒曼娜,便就敲着鼓邊輕描淡寫似的説了外頭一些公司的情況。曼娜是個聰明的女子,那天便讓梅姨跟她一起,也不聲張裝着逛街的樣子,出其不意地到了吳為的公司。
坐在出租車上,看着擁擠的店鋪招牌和行人從兩邊車窗掠過,梅姨顯得輕鬆而氣定神怡,與身邊的曼娜一臉強制抑住的不安形成對照。出租車將她們送到了一幢新建的大樓,從旋轉門進去,光可鑑人的花崗石地面上印出兩個女人四處張望的身影。
曼娜的頭髮也沒心思剪燙,在腦後夾了一個尾巴,散了些碎髮,就像是個清純的女教師。梅姨卻已大不相同了,在城裏生活了這些年,耳濡目染,不説學,薰也薰出來了。
她也學會了化妝,本來暗淡的膚便煥發了。總之,她看上去很亮,甚至有些過於豔麗了,就稍稍鄉氣了一些,但光彩照人。
她們並排走在過道上,終於尋到了吳為説的那處地方。推門進去,裏面是個大房間,陳列着各式原木貨架,架上是林林總總眼花繚亂的護膚品和彩妝系列。
四壁張貼着風華絕代的洋美人照,個個紅齒白,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整個屋子內各種香氣混合着,氣氛有些怪怪的。本以為接她們的一定是個風華絕的女公關之類的女孩子,卻沒想到卻是個壯高大的男人,問她們找誰?
曼娜也不答他,直接就進了掛着總經理牌子的那辦公室,推門進去,裏面烏煙瘴氣濃霧嗆人,當中擺着兩張麻雀台,除了幾個打牌的四周還圍聚了很多難看的閒人。曼娜當時真恨不得回頭就溜,可是她的腳卻生了一般,一臉通紅,半天説不出一句話來。
吳為從位子起來,他就不自主的扯手扯腳,一會兒摸摸領帶,一會兒撣撣衣角,好像全身爬滿了螞蟻似的,直到曼娜不耐煩問起他來:“你這是做生意?做的那門子的生間意?”吳為覺得臉上一熱,好像做了什麼虧心事被識破了一般,着手,訕訕的答道:“無事閒着,他們就過來打牌。”
“不是純粹的玩吧?你別哄我,你這不是開公司的,是開麻雀館吧。”曼娜滿臉通紅,狠狠地説。吳為就恨不得閉上眼睛,躲開曼娜的視線,他覺得曼娜兩道閃爍的眼光,往他心中慢慢刺了進去似的。篤,篤,篤,一陣高跟鞋的聲音,曼娜扭頭便走了,後面還跟着顛顛的梅姨,她的嘴角上掛着一絲不容察覺的幸災樂禍笑。
吳為緊握着拳,手指甲摳進了掌心,一陣刺痛鑽入他的心房,他咬着牙齒,下巴頦不停的抖動着。
好些天,曼娜總是悶悶不樂的,跟吳為也不説話,把他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就待在家中那兒也不去。有時候,公司那兒也有人過來請示他,他也置之不理。曼娜還是我行我素的,除了開店經營,回到家不笑不鬧,夜裏,就把一個光滑的後背對着他。
從窗户的外面漏進了一絲月光,曼娜在毯外的膀子顯出了一抹葱綠的膩光,吳為從黑暗中大睜着眼,悄悄的看着她,不知不覺的,他把頭擠了過去偎在她的膀子上。
等到曼娜醒來發覺他依偎在她的肩膀時,立刻把他推開狠狠的罵了他一頓,她尖叫着啐他道:“你不要碰我,下!我最討厭欺騙我的男人…”吳為乾咳了幾聲,瘦臉上的肌動着,做出了一個僵僵的笑容,他也想隨着她的叫罵説幾句話來,可是他説不出聲音來。他覺得一陣接着一陣的熱,直往他臉上湧來,他知道自己又在臉紅了,而且一定還紅得非常滑稽。
他不由自主的將身體朝外面挪了一下,移出了一抹月影的光圈外。就這樣持續了好幾天,這天晚上曼娜穿了一襲深玫瑰紅的睡衣,那襲睡衣輕挑單薄,在粉紅的座燈下,整個人好像溶化了一般,全身圓得散出濃郁的香味來。
吳為從衞生間裏出來就在她身後,一直瞅着她渾圓的頸項在出神,讓他回味起那潔白豐滿的體:他慢慢地撫摸那些對雪白堅的房,光滑細膩的肌膚,用舌頭在她身體上移動,他彷彿聽到曼娜情不自地低聲呻。
不曉得有過多少次,他想在她潤滑的頸脖上親一下,可是他總也沒敢這樣做。曼娜繼續卸着妝,坐在梳妝枱前把頭髮刷上去的時候,他看見她的項背完全在燈光下,他就不住朝她慢慢的走了過去。
可是他還沒有挨近她身邊,曼娜就倏的一下轉過身來,把刷子丟到台上,冷冰冰的截住他道:“幹嗎?幹嗎?你又想做什麼啦?”吳為只好縮回了手,沒有辦法,他知道這一次曼娜真的很生氣,對他很失望了,他天生來就是那麼一個人,曼娜罵了他,他只有到歉然,是他老惹曼娜生氣,無論曼娜對他怎麼難堪,他總默默的忍着。
無聊的吳為就把心事放到了愛雲愛華那對女兒身上,帶着她們逛公園、看電影,她們兩個在吳為的教唆下已漸漸對梅姨反起來了。
梅姨看見愛雲和愛華姐妹倆在走廊裏砌着積木,喜眉喜眼天真爛漫的樣子。她站在一邊悄悄地看她們,姐妹倆發覺了梅姨,仍然旁若無人,繼續着把零亂的積木往高處疊放。梅姨説:“你們玩夠了?一人先去洗澡吧。”愛華説:“她先呀。”愛雲卻不客氣地白了梅姨一眼:“不要你管。”梅姨有點沒趣,走出幾步,聽見姐妹倆在嘀咕:“她就要走了,現在不聽她的話了。”梅姨一下懵了,她回頭憤怒地盯着她們看,愛華嗤嗤地笑着,愛雲卻絲毫不讓地朝她撇嘴,又嘀咕了一句什麼。
梅姨心想這叫什麼事兒,現在她們小小年紀就已經能察言辨,天知道吳為是怎麼調教這姐妹倆的,要不,吳為就跟梅姨鬥氣。
那天,他們不知又為了什麼事吵嘴了,曼娜見吳為重重的息着,額頭上的汗珠子,大顆大顆的滾下來,一雙眼睛紅得要噴火了似的。
她突然發覺,原來吳為的樣子竟走了形。以往油光晶亮的他滿臉的鬍子茬,頭髮長出了寸把來也沒有剃,全頭一倒豎着,好像個刺蝟一般,他的眼眶整個都坑了下去,烏黑烏黑的,好像多少夜沒睡過覺似的。
她沒有料到才是幾天的工夫,吳為竟變得這般憔悴,這般暴戾起來,曼娜竟心疼起他來,也就把繃了好些天的臉松馳着了。
這天夜裏曼娜從衞生間裏出來,穿了那件輕薄的狸紅睡裙,滾圓白潤的胳膀上,泛着一層粉紅的光輝,吳為微眯着眼睛,深深的了一口氣,曼娜的頭髮上幽幽的在散着一陣濃香。曼娜用的是一種叫做“毒藥”的法國香水,香水瓶子的形狀是一個薔蔽的體女人。那毒藥的味道並不是濃烈香郁的,而是像極了人體上的某種體味,他一聞到那股香味,心中就軟得發暖。曼娜隨隨便便地躺到了他身邊,她隱約着的身子在狸紅的睡衣裏有着奪人魂魄的誘惑。
她的一舉一動吳為都默默的注視着,他的眼光跟着她豐腴的手膀一上一下的眨動,他心裏也跟着一陣緊一陣松,忽兒沁甜,忽兒溜酸的攪動着。
突然他緊緊地抱住了曼娜,把臉埋到她的脯上,拼命的嗅着,把她那對聳着的房在他腮上來回的,她的身上及枕上都在散發毒藥狐臭般的香味,濃一陣,淡一陣,嗅着嗅着,忽然間,吳為整個人壓到了她的身上,身體痙攣的泣起來。
見到一個大男人已如同小孩一般,撲在她的懷中嗷嗷地哭,曼娜也不知怎樣安撫他,只好一雙手在他的身上來回撫摸,她到吳為的下的陽具撲撲地漲大了,頂在她的小腹中,把她心裏那騷動的慾望勾動起來,一個身子就像從高處跌下一般空落落的。
吳為將不遠處的一個枕頭墊放到了她的股下面,把他身上那個軟得像一灘泥的軀體平放下去,就彎下趴到她的小腹。
他的舌頭在她的陰上穿梭如織來回。被騷得渾身發癢的曼娜口裏喃喃地道:“這回你得意了吧,我看你今後還騙我。”卻雙腳暗自用勁撐起了股,讓那陰更湊向他。吳為的內褲剛從一隻腿裏褪了,就急急地猛撲上去,高揚着的另一隻小腿上還掛着內褲,就如同半落的旗幟。
兩人已是情熾火熱,不用多餘的鋪墊,免去累累贅贅的渲染,吳為碩巨大的陽具剛一挨着,曼娜奮起的陰已等候正着,他一扳一聳她跟着一張一翕,陽具便深深地埋進了她的陰道里面,就是一陣驚天動地般的顛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