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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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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娜含笑地説:“它們是你的。”他跪到地上,臉埋在兩條大腿之間。

“啊,我不敢相信,每次我撫摸它們的時候,我都不敢相信。”他的手在她的陰周圍把着。曼娜輕柔細緻地在解她和服的帶子,那件衣服掉在地板上,她向後退,他朝她爬去,她撫摸着自己的身體。

“都不是你的,是我的。”他追過來。她巧妙地避開,她撫摸着自己的大腿,柔聲地説:“但是我們需要你。”她沙啞地小聲説:“把你的衣服掉。”他急不可待地去衣服,赤條條地站在她面前。

“你的身體真好看。”她不緊不慢地微笑着:“但我的更好看。”她故意擺着兩個房,自己彷彿也有些動。他站着看着,呼越來越重,他朝她撲過去,但是她躲開了,他一直緊追不捨,但她總能躲開他,一面‮撫‬自己的身體一面笑,他始終跟着她,被她的新的遊戲得神魂顛倒,她讓他追上自己,但正當他極度興奮之時,她又掙了他。

林濤讓她逗得失望透了,他一股從到了地上,抬頭只對她看,好像他的情慾開始平靜下來。曼娜趕快趟過去,抖動着身體,以期重新點燃他的慾火。

“它們會想念你的。”她嗲聲嗲氣地説,用身材體緊貼着他“摸摸我,這些都屬於你的,你想怎樣就怎樣,甚至我不願意做的事。”她掙了他,站在他的跟前左右搖擺,部的節奏地抖動着,她用手觸摸他的身體,‮撫‬他的耳朵“我們盡情享樂吧。”她一下子就抱住他。

“我將讓你發狂。”林濤輕輕地,但又有力地抱起她放到了浴缸裏。她覺到他的魯的動作,但讓那温暖的水一浸泡,她倒到渾身舒展,她‮腿雙‬大張,説:“你怎不來。”林濤朝她一撲,水花四濺地溢起,從她身旁滾過去,興奮地但又動地息道:“寶貝,你是我的尤物。”---每個夜晚他們都赤着相擁而睡,林濤的臂膀是有力的,有力而長,能將曼娜嬌小的身子摟抱得緊緊的。

手臂從左邊摟抱過來,左手竟能捂到她的那一邊房。曼娜讓他那一摟抱,特別是在被窩讓他那樣摟抱的時候,內心總有一種,覺得彷彿是被兩匝温柔的環,將她的房牢牢箍住了不可分開。

林濤每天都上課,他們都會在清晨時刻醒來,旁邊的曼娜也睜開了眼睛。隨着她身體的翻動,前那對雪白房也跟着懸顛顛地顫抖,對她纖細的身體而言有點過於沉重,而對於他的手卻不大相同了,他用手掌托住一隻房,低下頭,她的體的温馨令他陶醉。

他們對視片刻,然後開始靜靜地親吻。清晨的吻温情脈脈,像小魚在水裏遊動時的那種潤滑。

“真不想起牀,就這樣一直呆下去。”林濤悄悄地説,並輕輕地撫摸她的房,以尖巧的手指從她的頭掠過。

曼娜懶洋洋地伸伸身子並將嘴朝他送去,他邊發出低沉的聲音邊逗她,同時又以一隻悉的手撫摸她。

和往常一樣,接觸他的皮膚就使曼娜產生了強烈的衝動,除了和他在一起的緊實身體以外,其它的一切都變得毫無價值,男女間那種歡娛慾的魅力和歡樂使她忘卻一切,簡直讓她眉飛眼笑。

她奇怪自己也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她的身子在他的撫摸下動地顫抖着。曼娜很是享受地閒住了雙眼,她這種微妙的變化使他到驚詫,她放在他臉旁的雙手把他的嘴送到一隻房上。

她的頭後垂着,他的雙頰微微偏斜,把她的得硬了起來,輪着她的雙,彷彿不能斷定那個更豐滿。她深深地嘆了口氣,脯好讓他的嘴更容易到。

“噢。”她那茫然的微笑天真可愛,她羞怯地把手指伸到他的頭髮,然後更大膽把他的臉拉向自己,把她的嘴對着他的嘴,她的嘴香甜灼熱。

他急於知道她情不自時什麼樣的,就繼續用舌尖卷着她的頭。曼娜的手急切地在他的間摸索,一把握住了那已經堅硬起來了的陽具,綿綿的手掌快速地套動,而‮腿雙‬不能自持似的張開,把那一處絨絨的地方拭擦着他。

林濤的大腿動着摩挲她飽滿的地方,能到她肥厚的兩瓣温暖潤濕了起來。曼娜快樂地呻着,林濤就不為她所動,那陽具只在她的旁邊磨蕩就是不進入,還是曼娜忍奈不住,她的手把握着陽具,湊起股將那温馴不羈的陽具納了進去。

林濤的龜頭一觸到她柔軟的陰道,就能到裏面熔岩般的熾熱,並伴有一陣陣熱切的,他也就不再遲疑地縱送動。

在他下,林濤可以覺到她雙肩膀開始輕輕顫抖,當她那緊貼着他全身的體顫動起來時,他把陽具退回去,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熱切地盼望他的雙眼。

總是要在曼娜狂躁地扭動着身子,尖聲地叫下林濤播,他們才會在一陣高動後才雙雙離開了那張銅牀。

然後,林濤走進了衞生間泡進浴缸裏,而曼娜卻整理着牀褥被單。窗外一片金陽光,每天的早晨總是那麼富有詩意,像一塊融化的糖。

曼娜全身放鬆,聽着衞生間裏傳來嘩嘩的水聲,抱着他將要穿上的衣服等待他。他們一起在樓下面的廚房裏煮玉米粥、雞蛋和牛,一起用過了早飯。

曼娜陪着丈夫走出巷子,她漸漸地豐腴了的身材,穿一條花布長裙,系在白襯衫外面,上緊緊地箍一的寬皮帶。頭髮是電燙過的,在腦後扎一條搖曳的馬尾,額髮高高地聳起,蓬鬆的一堆。

肩上挎着個皮包,帶子收得短短的,剛好到了際。而林濤則是雪白的襯衫深的長褲,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光可鑑人。

他們姍姍地走出,或是林濤攙起她的手,或是曼娜依在他的臂膀上。沐浴着早上升起的陽光,曼娜是心滿意足的,她神采飛揚地對着每一個經過他們身邊的人,真恨不能將這幸福告訴每一個人,讓每一個人都來妒忌他們。

可又必得將這幸福牢牢地圈在心裏,不可漏一點一滴。林濤注意到路過的男人紛紛把視線投到漂亮子的身上,在他眼裏男人的目光就像蒼蠅,這種聯想讓他怒不可遏中而又有些沾沾自喜。

走了一段路,他們便分開了,林濤要往學校上課,曼娜要上菜市場,購買他們一天的食物。到了菜市場便熱鬧了,人總是特別多,從人縫裏徜徉過去,竟要擠出一身力氣。

攤頭上起勁的吆喝聲,買主與賣主無休無止的討價還價,四下混成了一片,叫人腦袋發脹。在曼娜的身後瀰漫着一股濃郁的香味,是香水和髮蠟混合的氣味。她到身後有人挨近了,起先還以為是小偷,頓時警覺着。

這時她的股有什麼東西觸摸着,不是手揹她覺到應是手心,也不是無意間的碰撞而且是有意的騷擾,還在遊動着。

她沒敢直接地回頭,腦袋晃動用眼角一瞄,就看見一個年輕男子,穿着打扮得出奇的漂亮,頭髮梳理得發亮如同他腳下的皮鞋一樣可以照出人影來,稚氣的面孔有些絨絨的鬍鬚,眼睛出奇地發亮,颳得光的髮鬢微微可以看見塗了過多的雪花膏,顯著耳朵那地方有點黃,剛才就是他在市場門口從曼娜的側面走過來,佯裝着擦身手臂卻在她間捱了一下。

曼娜竭力地逃避着,但那男人卻如蛆附腐一般緊跟着她。曼娜到了賣的攤擋,男人更是肆無忌憚,竟整個身子從她的背後壓住了她,能股那裏一似的陽具堅硬地頂撞着。

曼娜讓他纏得沒辦法,終是大着膽子回過頭瞪上他一眼,接觸到他的目光,她心頭一凜,男人那目光像是餓狼聞到了血腥味一般蓄勢發。

好在這時,旁邊有人高喊着“何為,何為。”那男人才回應了一聲。曼娜知道那人就叫何為,因為名字特別,曼娜很容易便記住了。回到家中,曼娜對剛才那個叫何為的男人猥瑣的勾當怒不可遏,還是個半啦不大的孩子,竟如此膽包天。

心裏是憤慨的,但體卻有些小小的愉悦,體內有隻小獸在躥來躥去的,伸着小爪在她的心頭輕撓,把她攪動得騷癢癢的酥麻。曼娜覺得有些疲憊萬分。她躺在牀上,仔細詳盡地體會着那陣小小的騷動,而那亮燦燦的銅牀,因為曼娜袒背衣衫不整的躺在上面,就有了些涉及私秘而生出的押暱氣,房間裏盡是些厚重彩的傢俱,畢竟是堆砌過度了,幾乎散發出一些奢靡的味道。

但曼娜卻極為喜歡,它們使得整個房間有了居家的氣氛,因而變得温馨起來了。正是因為那樣的滿滿當當,實實足足,還在某種程度上緩解了房間的空曠的格調。曼娜睡着了。她不知道這一覺睡了有多久,昏睡之中她做了許多細碎的夢,連不成片斷,像水面上的月光,波光粼粼的,密密匝匝的,閃閃爍爍的,一個都撿不起來。

曼娜甚至知道自己在做夢,但是醒不來。林濤的身體就像這段時間裏陰霾炎毒的氣候一樣反覆無常,不可捉摸。

有時他會覺得心悶氣虛,林濤曾有過心臟病史,仗着自己正當年輕他也無所謂。晚飯的時候,他很有興致地飲了兩盅的酒,此刻那蠟黃的臉泛起了光暈。

曼娜穿着家常的無領無袖的夏布衫,因為熱,把一堆長髮盤在頭頂上,出了衣領外一段嘟嘟的粉頸。高聳的部,細細的,都是他平裏看在眼裏、記在心裏再悉不過的。

通常曼娜用過晚飯後就要去洗澡,曼娜將要光衣服洗澡使林濤心猿意馬,浴缸淌着温暖的水,在橘黃的燈光下像柔軟的玻璃保持着某種完美的象徵,而這種象徵也是使很多人戀它的緣故。

浴缸邊上的擱板上放着散發着香味的瓶子,還有很新穎的一隻四喇叭的收錄機,很免費的的輕音樂如水漫溢地飄出來,曼娜赤着側起身子坐在浴缸邊上,不時地用手撥着浴缸裏的水,股底下墊着温暖而肥厚的浴巾。

他站在衞生間的門框,毫不掩飾地用欣賞和情慾亢然的目光打量她,她轉過身來,一雙房隨着她扭動的身體而歡地顫抖着,她的胳膊叉放在前頭向後仰,説:“你的情慾暴無遺。”她沙啞地笑,血在林濤血管裏快速循環,太陽上的青筋清晰地顯出來,他覺自己彷彿從頭到腳整個身體都燥熱。

這時曼娜已躺在水中,像條慵懶的母蛇慢慢地拿起瓶子,她朝浴缸裏滴落了幾點晶綠的香水,拿一塊海綿不時地往臉上擠水。

“親愛的,再進來一個人行嗎。”林濤湊近浴缸,他的雙手撫摸着她高聳着的房,也許是試探的問。

“那要讓你先求我才行。”她就斜了他一眼,把一雙濕淋淋的手,用兩寸長染紅的指甲向他一彈,濺他一臉水。

“你要我怎樣我就怎樣,寶貝。”他跪求着,跟着就又把臉湊上去,吻她的面頰,她的嘴緊貼着他。

林濤就了內褲,猴急地進入了浴缸,把浴缸裏的水溢得了一地,他讓曼娜往前坐起,手在她細膩的背上按捏,她的皮膚本就細加上水的濡濕顯得更是滑膩。

那雙手撫摸着她的肩膀脊樑,直到下面的股,從她的腋下伸過,把握住了她豐滿的房。她的身上噴香,林濤嗅着香味嘴就在她身上吻咂起來,曼娜也不抗拒,任憑他張狂,有時她會歪着頭睡着,但一陣音樂又會把她驚醒。

她對他微微一笑,帶着一絲愜意,又彷彿對眼前的這一切都很滿足。當磁帶播完了一面的時候,曼娜的房就變得腫脹,頭尖尖地動,她的雙眼泛上一層熒熒的紫,手就不自覺地伸向林濤的小腹,一會兒‮套‬起他的陽具,她説她覺自己像美人魚一樣在水裏一點點消融了,還問他,她的腳趾是不是依然有十個,她抬高大腿掰着自己的腳趾,斜眯着眼睛,失魂落魄地玩着腳趾,讓水在腳趾縫裏游來游去。

她的手從腳趾漸漸地往兩腿中間撫摸,眼裏萬般風情,將林濤的手牽到自已的那濕漉漉的一片陰中,幽然地説:“我不行的,整晚都是這樣子。”觸到了她下體茸茸、讓水糾結着的陰,林濤就擰着她的鼻子羞她:“現在你可是食而知味,無法抵耐吧。”

“快點抱我到牀上吧。”曼娜面紅潤地嬌道,白皙的臉上像有一塊紅綢在湧動,見曼娜這份嬌憨俏麗的模樣,林濤那裏還把持得了自己,他摟起曼娜柔若無骨的身子就往牀上去。

她的身子剛挨住牀上雪白的牀單,便仰面八叉地攤開了四肢,於是一個温柔的女子變成了心蕩漾,放蕩不堪的慾嬌娃。林濤看着心花怒放,目瞪口呆地被施了定身法似的痴呆在那裏,木訥着動彈不得。

曼娜就急了,探起了身子朝他踢了一下,他這才醒悟了過來,架起着她的‮腿雙‬就把那堅硬如鐵的陽具挑刺了進去,曼娜那兩瓣一下便接納了那碩大的陽具,身子像風中招展的旗幟盡歡撒野、搖擺不定。

這陣空前的博比以往每次都情迸發,真是蕩魂蝕魄舒心悦肺,他們在牀上發顫發狂,做出沒遮沒攔的狂舉止。在那陽具一陣迅猛的狂中,曼娜是空前的瘋張,一個身子從沒停止頂湊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