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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儲了十幾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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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陰都好像用梳子梳過一樣,順伏地指往同一方向…就是小妹妹的所在地。我不又想起那個不知名的女人,她下面雜亂無章的陰濃是夠濃了,但不修篇幅,令小妹妹的外觀形象大打折扣。

姨母被主人上下夾攻得忍無可忍,剩的衣服又礙手礙腳玩得不能盡興,索以赤身軀與主人看齊。她“噗”一聲從主人嘴裏頭,站起身子,三下五除二,轉眼便得溜溜光。

她用手頭髮,在主人面前轉了一個圈,問他説:“怎麼樣?阿姨的身材保養得還可以吧?”主人可能也想不到姨母的身材與她年紀毫不相配,忙不迭地點頭:“可以…可以。啊,不!好美,好美…”我不懂吹口哨,不然準會跟隨在主人的稱讚後加上一響。姨母笑嘻嘻地走到主人身邊,拉着他的手:“阿明,沙發太小了,在上面玩不了多少花式,來,咱們一起到房裏的牀上去。告訴姨母,和女生上過牀沒有?據統計,像你這樣年齡的男生,超過半數已經有經驗了。”主人誓神劈願,打死也説沒有。姨母喜出望外地説:“哎呀,那你還是‮男處‬哦?老天對我真好,這把年紀還能吃到童子雞。咯咯…”邊朝房走邊説:“阿明,待會在牀上不用心急,慢慢來,姨母會教你門路的,以後玩多幾次,你就會漸漸有經驗了。”我打從心裏笑出來。

主人的演技真好,將未失童真的少年郎角扮得維妙維肖,不過,他也有他的難言之隱,若招認的話,那就什麼秘密也穿梆了,但姨母卻信以為真,她做夢也想不到,主人在牀上的炮友,她家裏面就有一個哩!

***關上房門,主人裝模作樣地詐作什麼也不懂,直楞楞地站在牀邊,倒是姨母卻一股就坐到牀上。

然後拍拍牀面:“放心,阿明,第一次也不用怕,姨母不會吃掉你的。你躺上牀,姨母先幫你在口中出一次,那麼第二次打真炮時就能維持較長的時間了,據統計,一般男生的第一次不會超過兩分鐘。”天!打炮就打炮,何來那麼多的統計。要是數據能説明一切,她早就該算出自己的甥兒既是她的女婿,而且接下來又會是她的老公了,姨母豎起兩條腿,大字八百地坐在牀上,小妹妹現在無遮無掩的出來。

我可以仔細地對她端詳一番了,比是不能跟翠蘭姐的比了,畢竟是相差了三十年,單以事論事地品評一下吧!我最欣賞的是那片陰,像本園藝般修輯得一絲不苟。

但只是覆蓋在陰上,到了陰户部位,卻是光的一不生,應該是剃去了吧,不然大陰不會這麼滑溜溜、雪白白的。小陰澤就深得多了,甚至比那個女人的還要深,已經呈醬紫,不知是否小妹妹被得越多,顏就越深?

那就要她去求教統計學了,小陰的皺紋不太多,而且尚算飽滿,不像上次我在主人的a片裏看到的那個洋妞,又幹又皺,令人大倒胃口。陰蒂卻有點特別,不單止肥大,頭還凸出管皮外面,像個我們兄弟的袖珍版。

道口普普通通,只得一個小孔,不説它了,陰道可就妙了,單從外面就能見到裏面重重迭迭的瓣皮,一層又一層,要我鑽進去,不知要經幾多道關卡才能到達盡頭。

主人這時已按她擺佈,仰天卧在牀上,我在他下一柱擎天,靜待領教姨母來施展她的舌功了,姨母除下耳環擱在牀頭几上,又用一條絲巾將頭髮在腦後束成挽髻才坐過來主人間。哇!

這麼練,若不是經驗豐富,就是有備而來。她握着我捋了幾下,就俯低頭靠過來。咦?怎麼竟然不是先由我這做起?

她將我壓在主人的肚皮上,令陰囊向上提升,舌尖先在陰囊上漫遊,慢慢地將整個陰囊都完一遍了,才去逗兩粒卵蛋。

她用舌尖將卵蛋推來推去,又在卵袋中間的凹溝從我下至門,在門上用舌尖點幾下後,再沿原路回上去,周而復此地做了好幾遍,等卵袋到麻麻癢癢時,一個不留神。

忽然把一粒卵蛋啜進口中。主人給她這個突發舉動嚇了一跳,連身子都仰了一仰。她含着卵蛋,舌尖在口裏輕輕着卵蛋外面的囊皮,正當主人適應了這種覺時,她忽然又往後一扯,然後張開口,讓卵蛋“噗”的一聲彈回原處,主人身子不其然又再仰了一仰。

接下來,另一顆卵蛋亦受到同樣待遇,但由於有了上一次的經驗,這趟沒給她嚇着了,順其自然地任由她把兩顆卵蛋輪眷顧。你可想不到,她突然將含卵蛋的頻率加快,一含一扯一吐竟在瞬間完成。

一時間響起了此起彼落的“噗!噗!噗!”一連串聲音,兩顆卵蛋像彈珠一樣彈來跳去,連主人的身子也跟隨節奏一彈一彈,口裏叫出“喔!”的怪聲。我在納悶。

這樣玩法,什麼時候才輪到我啊,莫非把我忘了?就剛這麼想,舌尖已經來到我身上了,兩顆卵蛋還在一牽一的微動着,可能一時尚未能適應靜止的狀態吧,舌尖已經舍它們而去,改為順着我身上凸起的道管往上爬。很輕、很慢、很癢、很特別,不像整支被含着的覺,刺不強。

但卻令我產生翹首以待的盼望,很想舌尖快點爬到龜頭上面。嗯,真的很想很想。到了,到了,舌尖到凹溝了,再上一點!再上一點嘛!

就差那麼一點點就可以觸碰到龜頭了,嗚…它到這骨節眼又往回走了,慢慢地再朝去。天啊!越是得不到就越覺珍貴,我被逗得蹦蹦跳,龜頭上的稜快膨脹得像把雨傘了。

它怎麼還不到來呀?一時把我氣得連青筋都鼓凸起來,正在絕望關頭,忽然眼前一黑,四周變得又濕又暖,直到舌尖在龜頭上時我才醒悟到,哇哈!原來她的嘴已經將我進去了,隨着她頭部的聳動,我的軀體在她口中出入吐,當到接近喉嚨時,舌尖就在凹溝上動。

當吐到接近口時,舌尖又變成在龜頭上掃。媽媽咪呀!怎麼得這麼舒暢?想不到口裏面的世界原來是這麼彩,我願意就這樣一直呆下去,小妹妹,對不起,我移情別戀了。

兩片紅圍成一個圓圈,緊緊把我箍住,在姨母出入吐的移動中,將我的包皮由頂端反到部,又由部捋回龜頭,情形與我以逸代勞享受小妹妹從上面坐下來套動的覺十分相似,差別只是在套動的同時,多了一條舌頭在龜頭上而已。

這時剛冷靜下來的卵袋又再受到滋擾,被姨母用手捏握,兩顆卵蛋再次互相擠碰,在陰囊裏滑來滑去。這幾個動作不斷循環,並且以幾乎不能察覺的變異在加速,快越來越強烈了。

軀幹覺得、凹溝覺得癢、龜頭覺得麻,幾種滋味混雜替,我舒服得快要昏過去了,渾身血奔騰,身體堅硬如鋼,青筋鼓似蚯蚓,龜頭脹若蘑菇,馬眼張口吐…一切一切,都是先兆。噢!就讓我一吐為快吧,再折騰下去,我要爆炸了!

主人這時亦知道已屆貨期限,跟隨着姨母頭部的聳動而將盤骨一降一,儲藏在體內好幾天的,終於要離鄉別井了,姨母是過來人,自然明瞭這是緊張關頭,腦袋聳得更促,我在她口裏直入直出的速度越來越快。

而且深吐淺,下下盡,加上她這時又來一下深呼,用力猛啜,口腔幾乎變成了真空,腔上的粘膜不斷磨擦着龜頭,兩顆卵蛋已在陰囊裏碰撞得昏頭轉向…就算我是鐵打的身軀,也抵受不住這四面楚歌。

“啊…”主人拱起身子,盤骨高高演,一股強烈的酥麻籠罩着我整副身軀,快樂電在體內四竄,無數金星在頭頂亂舞,在主人的哆嗦中,我發出一次又一次的搐,熱從下狂奔而上,一股接一股的滾燙“噗!噗!噗!”從馬眼衝出,一滴不剩地全部進姨母飢渴的嘴裏。令人昏厥的美妙覺過去後,我從高峯慢慢滑下來,疲力盡地依偎在姨母那出神入化的舌頭上。我再也不敢輕敵了,一開始還士氣如虹,但短兵相接後尚未來得及出招,就已被打回原形,這個女人真不簡單。

我一蹶不振地歪倒在她嘴裏,軟綿綿地浸溺在自己出的一大泡中。姨母仍然含着我,小心翼翼地將我從嘴裏慢慢拉出來,十分有技巧,當我全身引退後,居然一滴也沒有漏出來,她“咕嚕、咕嚕”分兩口才能將大量完全進肚裏。

然後又再俯低頭,把沾在我身上的少許也一一淨。好像意猶未盡,連藏在道里的一小點剩餘也不放過,她握住我部,用擠牙膏的方式往上捋,待道里所有都被擠出而聚集在馬眼上時,她才用口把龜頭含住,將漏網之魚啜清光。

我對她的細心搜刮佩服得五體投地,若然她在政府的税務局任職,相信不出半年,準會坐上總局長的椅。主人被清了倉,四肢動也不願動地幹躺在牀上,只是口起起伏伏,仍在大口大口地氣。

姨母風滿面的靠過來,俯頭在他臉前説:“阿明,第一次?阿姨得你舒不舒服?”主人無力地點了點頭。她回味無窮地了兩下嘴,又對主人説:“咭咭…人家説,‮男處‬第一次的是最補的,對女人既有益、又養顏哦。還是我們阿明好,儲了十幾年了,還是要留給姨母。”她躺到主人身旁,摟着他並排卧着:“你的童子雞呀,咭咭…被姨母吃掉嘍!你已經是個大人了,等會姨母再教你玩一個成人遊戲,那麼你從此就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大男人了。咭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