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給把褲子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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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條清澈的小溪，彎彎的，富於曲線美，還發出叮咚的響聲呢。小溪從山中而來，經過此處後，向何處便看不到了。

大家休息一下後，將水桶裝滿。再背起來後，覺可不同了，凌峯第一個覺就是沉的，不舒服的。這是當然的了，誰背上這百十多斤的重量都會不舒服的。凌峯看看旁的弟子，不管舒服不舒服，都背在身上了。

凌峯也不想落後，不能讓人笑話呀，也痛快地背起來，在二師兄何偉秋的命令之下，一行人又開始往回走。凌峯一看大師兄，就多提多羨慕了，到底是師兄呀，人家就不需要背水，人家就不必象我一樣服苦役，看來還得當人上人吶。

其實他心裏也明白，人家當初也走過這條路的。沒有人能一步登天，冰凍三尺非一之寒。忍着吧，等我凌峯學藝有成了，也可以象他一樣風光了，由於這種訓練凌峯以前從來就沒有過。

之前可是嬌生慣養，雖然説也練過武功，而且也還算二，但是走了一段路之後，他的速度就有點慢了，臉上有出汗的覺。再看別的人，多數人都顯能輕鬆的。不必説，人家這是多訓練的結果了，二師兄何偉秋走過來，寬凌峯説:“剛開始都會累一些的，以後慢慢地就好了，”凌峯衝他一笑，説道:“師兄，我明白的，我能受得住。”説着話，彎着，身子向上一用力，使桶向上移一下後，便大步前進了。

何偉秋見了凌峯努力的樣子，心裏一陣微笑，心説，這個孩子雖然嬌生慣養，倒有堅強的格。很好，這樣下去，準能成材的。在華山所有師兄弟中，何偉秋年紀最大，幾乎跟師孃一樣的年紀了。

因此看着比自己小一倍的師弟，心裏總是把他當成小孩一樣的看待。儘管凌峯的個頭已經不算小，其實凌峯早已經不是什麼男孩，富家子弟，特別早，小小年紀的已經跟府上的丫鬟婢女都鬼混了。

凌峯還特別自豪的是，自己下面比起成年男人還要壯，這一點，他有去杭州最大的院怡紅樓論證過。得到的一致評價是:天生異稟，金槍不倒！＊＊＊當一行人走回山下的小鎮時，凌峯的汗水已經滿臉了，他的腿已經痠疼了，本想停下休息的，但看身邊有的人比他強不了多少，人家都沒有喊苦叫停，自己怎麼能停呢？

更何況這當中還有十多個女弟子，如果自己掉隊了，那就太丟臉了，因此，凌峯是強着。他心中最迫切的希望就是:快停下來歇一下吧，再這樣下去，只怕自己就要暈倒了。

二師兄何偉秋似乎也看到了這些弟子中有需要休息的，因此當隊伍經過一家客棧門前的空地時，何偉秋就説道:“各位師弟師妹，停下來喝口水吧。”大家聽到吩咐，立刻歡呼一聲，都將水桶從背上拿下，大口地息起來，二師兄何偉秋到客棧裏要來茶水和包子饅頭，讓大家逐個喝水吃點東西。

凌峯喝到水之後，竟大發慨。他心説，要想成為人上人可真的不易，自己以前在家哪受過這份辛苦呢？

我的功夫不好，固然是因為沒有遇到名師，然而我沒有下到功夫也是重要的原因之一。要想成為大師，不知道得吃多少苦，受多少罪，才能穎而出呢。大家都坐在空地上休息着。

弟子們之間也互相談着，凌峯是新來的，本不認識誰，想談話也找不到合適的對象，真到有點寂寞。

論地位，凌峯是高於這些弟子的。別的弟子即使變成正式的，也不是嫡傳。目前華山上的嫡傳弟子只有七個，凌峯也在其中。就憑這一點，凌峯就得偷着樂了，但在學藝的過程中，他的學藝跟別人的程序也大致一樣。

沒有搞什麼特殊化，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華山派門規是一律平等的。凌峯是閒不住的人，尤其他本就是滿腦子壞思想的冷，因此坐着的時候，他就忘記了辛勞，轉頭看那些女弟子。

他暗暗地留意着她們，比較着哪個臉蛋最俏，哪個最白，哪個最高，哪個脯最大，哪個股最圓。那些女弟子已經注意到凌峯的帶鈎子的目光了，有的將頭轉向別處，有的裝作不知，有的白了凌峯一眼。

就是這眼神，就讓凌峯到豔福不淺了，他這時生起一個很強烈的願望，那就是想趁年青時，得當上華山派的掌門。為什麼這樣想呢？因為他想要這些美女呀。如果不趁年青當的話，等自己老了。

這些美女也就沒什麼可看的了，她們就象鮮花已經凋謝一般，花開須堪折啊…凌峯正想主動跟她們搭茬，想説點什麼溝通一下子，但一想到嚴厲的山規，也就打住了，不管自己什麼出身，也不管是不是富甲一方，這華山派的規矩都是老古董。

如果自己不長臉，違反了門規，那是誰都救不了自己的，更何況這幾個小師妹就算漂亮，也比不上師孃和師姐啊，自己犯不着為了幾個小角費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吧。這麼一想，凌峯便收起了心，只好嚥了幾口口水，把到嘴的話噎回去了。

正百無聊賴之際，二師兄何偉秋從客棧裏出來，就要下令出發了，這時候，從客棧裏又出來一個人來，令眾人的眼前一亮。這是一個美女，她的出現令凌峯身邊的這些同門師妹們都黯然失了。

她不到十八歲，一身紫衣，瓜子臉，皮膚白淨，氣質高貴，一看就不是尋常百姓家的姑娘。在場的男人們一見，都暗暗叫好。在場的人裏，只有兩個人認識她，一個是二師兄何偉秋，一個是凌峯。

“紫菱？”凌峯望着這個美女，不由一陣驚呼。這個美女不是別人，正式凌峯家的丫頭紫菱，她原本是凌峯的貼身丫鬟。凌峯上華山修煉，原本紫菱也是跟着去當華山女弟子，陪太子讀書，也算有一個照應吧。

可是沈雁冰這個要求被師孃白君儀拒絕了，師孃認為修煉就是要磨練和刻苦的，如果帶着一個丫鬟在修煉，那成何體統，這樣不但練習不成，而且還會影響華山其他弟子，開一個不好的先河。

沈雁冰沒有辦法，只能把紫菱帶下山，原本她要帶紫菱回杭州的，卻被凌卿告知，要把紫菱留在華山山腳下的小鎮，並派來三管家和幾個丫鬟下人，在小鎮要了一個大莊園。

凌卿要把華山小鎮當成自己的大本營來經營，這一來是方便照顧凌峯，二來也是逢年過節給華山送禮，搞好與華山派的關係，因此這個莊園可以説是凌峯在華山的温柔窩，也是凌家在華山的聯絡站。

紫菱知道凌峯出現在下山修煉弟子的隊伍中，於是就趕來客棧守候，為的就是看一看自己心愛的小少爺。凌峯不知道自己父親在小鎮給自己安排了一個大莊園，因此看到紫菱出現的時候，整個人都有點發呆了，以為她還沒有回去。

“紫菱？你、你沒有回杭州嗎？”凌峯傻傻的問道。紫菱見到凌峯了，心裏一陣陣高興，衝他使勁的點頭，先是走到何偉秋跟前，打了聲招呼，然後説道:“何師兄呀，我想跟凌少爺説幾句話，這可以嗎？”何偉秋那天見過沈雁冰把紫菱帶上華山，因此對她印象頗好，微微一笑，説道:“是紫菱呀，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呢？有話你只管説吧。”於是陪着紫菱來到凌峯跟前。凌峯跟紫菱一靠近，心裏馬上湧起一股暖。要知道，這紫菱可是他凌峯第一個女人，記得那年十三歲，凌峯午睡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夢見一羣仙女圍着自己。

然後就是下衣服，跟自己纏綿…凌峯一陣大驚，頓時大叫了一聲，惑惑，若有所失。那時候已經十六歲的紫菱在牀邊服侍凌峯，聽到他在夢中大叫，於是過來，先是替凌峯擦汗，在給他整衣的時候。

紫菱剛伸手至凌峯的大腿處，只覺冰冷粘濕的一片，嚇的忙褪回手來，問:“少爺，你這是怎麼了？”但是凌峯紅着臉，他也不知道如何解釋這個情況，紫菱卻是個聰明女子，年紀又比寶玉大三歲，自然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紫菱看到凌峯怕羞的樣子，心中便覺察了一半，不覺把個粉臉羞的飛紅，也不好再追問。仍舊給凌峯整理衣裳。凌峯看見紫菱不説話，央道:“好姐姐，我裏面濕的難受，給我把褲子換了，”紫菱畢竟也是頭一次遇上這種事情，也含着羞悄悄的笑問道:“少爺，你這是為什麼…”説到這裏，把眼又往四下裏瞧了瞧，才又問道:“那是那裏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