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親家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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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悦耳聲音的落下,身穿黑繡火紅鳳凰花緊身旗袍的白鳳帶着嘲諷的笑意走進來。
她絲緞一般的長髮很古典的盤起,並了一把小巧
緻的玉梳。
那張原本就緻美豔的臉上畫了淡淡的妝,越發顯得
光溢彩。
大廳裏的何家三人被她的豔光所懾一時都忘了反應。
倒是白蘭在看到她以後臉倏然白下來,看着越發光彩照人的母親一眼,難堪的別過頭。
“哎呦!寶貝乖乖,你不好意思了?這就是你説的天長久願得一心人的美好生活?
換成哪個父母來到女兒婆家看到對方對女兒的刁難,除了幫女兒鳴不平第一件事情就是安女兒了。
但白鳳偏不,她比白蘭到底多了幾十年的閲歷。
或許白家女人的生存方式有問題,但白蘭所向往的未必就行得通。
門當户對,要求的兩人家世相當的同時,還有一個意思就是生長環境生活習慣,人生觀價值觀都相通。
這樣的兩人即便沒有多驚天動地的深情,也能相伴着走下去。
一個從小在古武界長大的孩子,她從出生所受的教育,成長的環境同世俗界的本就南轅北轍。
她不用升學,沒有就業壓力,沒有跟同齡人呼朋引伴的去打遊戲吃小吃,簡單卻充實的長大。
她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想着今天在對練中如何少受點傷。
修習古武很苦,世俗界孩子學習不好最多找不到好工作,過的貧窮一些。
但古物界的如果不嚴加要求。某一天失去的就是生命。
這樣的氛圍下長大的孩子如何跟平看到殺人報道都震驚的世俗界的孩子相愛到老。
但即便她説的在透徹。白蘭也不會聽。
白家女人的倔強從來都是一脈相承。不撞的頭破血絕不罷手。
所以白鳳也懶得理會,橫豎只要死不了就行,人生在世受點苦遭點罪算什麼。
心裏不藏着幾段痛徹心肺的往事怎麼好意思稱為女人。
其實即便沒有古武跟世俗的鴻溝,單在白鳳這樣另類俗的母親身前長大,也註定白蘭跟普通人的生活搭不上邊。
只是白鳳想的在透徹終究還是自己的骨,被人這樣看輕,以她的驕傲自然不會坐視不理。
白蘭聽了母親的嘲笑,霍然抬頭:“如果你是來看我笑話的。既然看到了就請回吧!”白鳳白她一眼:“臭丫頭,總是死鴨子嘴硬!”説完也不再理會鬧彆扭的白蘭,扭頭看着何母:“你不是要見我嗎?現在我來了你要説什麼?”説着姿態優雅,並且毫不拘束的自動坐在主位的沙發上,這種傲然的姿態要是換成其他人來説只會讓人説不知禮數和輕浮。
偏偏白鳳做起來無比自然,似乎她天生就該如此,再加上她容人,傲氣的讓人覺得理所當然。
“您是?”何家父母此時頗有些目瞪口呆,何於修也有些不敢相信,他此時已經認出這個女人就是今天在那個會所門口遇到的女人。
可是聽她的意思。好像是蘭兒的母親,如果他剛才沒有幻聽。腦袋現在還算思考正常的情況下。
問題是這女人太年輕了,看上去比蘭兒都大不了幾歲,甚至跟自己站一起都沒有年齡差。
還有就是她太美了。美到何於修活了三十年都沒想過自己的丈母孃會美成這樣。
白鳳看了何語修一眼,那一眼然讓明明站着更具備居高臨下條件的何於修瞬間覺得自己被俯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