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美女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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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會如期的進行着,令潘虎鬱悶的是,今天雲舒晴打扮得也太淑女了點,平常出席這樣的宴會,雲舒晴至少也得要穿一件背的晚裝,可今天別説背了,連細長的脖子都隱身不見了。雲舒晴穿着一件高領職業襯衫,下身是一條黑的長褲,將兩條修長雪白的大腿給遮住了,這打扮要多普通有多普通,令打算一窺雲舒晴的潘虎很不。
不過沒關係,現在你穿得多,等下老子把你抱上了牀,得光光,嘿嘿…潘虎腦中開始yy了。
酒宴上,潘虎笑語連珠,頻頻向大家敬酒,更是連連向雲舒晴敬酒,雲舒晴知道今天這種場合下可不能喝多了,非常有禮貌的推掉酒。
大家都知道,今天潘虎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所以也不向潘虎敬酒,怕他喝太多誤事了。
不過也有不少垂誕雲舒晴的大小老闆暗暗可惜,看來今晚潘虎對雲舒晴是勢在必得了,唉,可惜了,一朵鮮花啊,就這麼的調謝了。
大家都明白潘虎的心意,所以酒剛過中旬,一些人就藉口離開了。
剩下的都是那些對雲舒晴有點意思的人,他們遲遲不肯離去,是想多看看雲舒晴一會兒,説不定今天一過,這朵鮮花就不會再那麼俏美了。
不過最後在潘虎隱誨的威之下,大家不得不提前離席,臨走前,都目光同情的深深看了雲舒晴一眼。
等雲舒晴想起來時候不早該走時,席下只剩下潘虎和自己二人了,旁邊還有幾名潘虎的保鏢。
雲舒晴趕緊站了起來,説道:“虎爺,時候不走了,我該回家了。”潘虎裝模作樣的看了看時間,笑道:“時間還早呢。急什麼,再陪我聊會兒嘛。怎麼,舒晴你連這點和我獨處的時間都不給我嗎?”潘虎舉止有禮。又沒有做出什麼出格地事。雲舒晴也不好回拒。只好重新坐下來。
潘虎命人撤掉酒席。重新換上一些甜點水果之類地。然後打了個響指。一名服務生送了一套酒具過來。
這是一套調酒用地酒具。服務生連續擺上幾種酒。潘虎裝模作樣地將種酒倒入酒具裏。然後學着酒吧裏一些調酒師一樣將酒具左右上下地搖擺。
雲舒晴不被潘虎地動作引住了。問道:“虎爺。你在幹嗎?”
“哈哈。我新學了一套雞尾酒調法。我知道你喜歡喝雞尾酒。特意去學地哦。你今天一定要試試我地手藝。好喝也好不好喝也好你都得喝。哈哈…”雲舒晴眉頭皺了皺。她知道這是潘虎想方設法想討好自己。至於他什麼目地。不言而喻。她雙眉緊鎖。換作別人這麼順着自己地喜好而特意去學什麼來討好自己。或許雲舒晴會有點小動。但云舒晴對潘虎這種人。是沒有任何覺地。在她看來。潘虎俗、沒有什麼文化沒有什麼素質。而且黑道出身。到現在仍然改變不了一些出身黑道地病。
正當雲舒晴腦中措詞想着怎麼婉拒潘虎的好意之時,潘虎已經將調好地酒分成兩杯,一杯遞到雲舒晴面前道:“舒晴啊,來,試試看,看我的手藝怎麼樣,這可是我兩次的第一次啊,第一次自己調酒。第一次為女人調酒。哈哈。”無論如何,潘虎到現在的表現完全不算失禮。還算是個紳士,雲舒晴點點頭,接過了那杯酒,將那杯酒放在面前,不過並沒有喝。
潘虎見她看着自己,眼神中稍戒備,似是明白了什麼,然後微微一笑,將酒杯端起,慢慢品嚐了一口,然後眼神大放異彩,貌似他對自己第一次調的酒的味道非常滿意,不住地點頭,然後仰起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喝完後,將杯子倒扣着,不滴下一滴酒粒,示意自己喝乾了,然後向雲舒晴投去個你放心酒中並沒有下藥的意思。
雲舒晴被他猜中心思,俏臉微微一紅,見潘虎喝的那麼幹脆,應該酒裏沒什麼問題,這點面子還是要給他的,於是端起杯子品嚐了一口,味道還算不錯,不過比起自己調的酒來好像還差了點。
一口喝乾,覺這酒很是辛辣,喝到肚裏跟火燒似地,小腹子處升起一股暖意。
一杯酒下去之後,雲舒晴的俏臉上,湧上一股紅暈,再加上淺淺的酒窩,真是美不勝收,潘虎不看呆了,好不容易擦掉嘴角的口水,説道:“舒晴,你真是太美了,你是我見過的女人當中,最美的。”沒有哪個女人不希望被人誇獎自己漂亮的,雖然心中竊喜,但云舒晴依然表情淡淡的道:“虎爺,這句話,你對你的每個女人都這麼説過吧。”雲舒晴可不是那種隨便被人幾句甜言語就灌暈地人,立場很是堅定。
潘虎尷尬的一笑,摸了摸光頭,看着雲舒晴時,突然打了個響指。
雲舒晴一怔之間,突然覺酒店大廳的燈一下子黯淡下來,本來亮堂堂的燈光變成曖昧的紅,雲舒晴吃了一驚,猛的站起身,這時候,大廳突然響起了一陣舒緩的音樂聲。
是一首鋼琴拌揍曲,曲子是趙詠華那首成名曲:最漫的事。曲聲輕緩而又動聽,雲舒晴愣了一愣,本來她一見勢頭不對,正打算快速的離開大門,但好聽地音樂響起時,她不動作遲緩了一下。
其實雲舒晴沒看到,廳內地服務員都面曖昧的笑容,退開了去了,這時候,大廳內真真正正只有她和潘虎了。
音樂雖然好聽,但如此環境之下,和如此之人待在一起,雲舒晴覺得有説不出地彆扭,開口道:“虎爺,你這是幹什麼?能不能將燈開亮一點?難道今天這個酒店被你包下了嗎?”這時候應該是酒店生意正紅火的階段,可卻沒聽到顧客們叫嚷的聲音,可見這家酒店今天除了潘虎這一桌人。並沒有接待其他的客人。
潘虎得意的哈哈一笑,邊用手在大廳內凌空虛指邊道:“什麼被我包下了,這家酒店,就是我説了算,舒晴,你看看,這家酒店比你你雲家剩下的那家娛樂場可大的多吧。”雲舒晴一驚。問道:“這…這家酒店是你開的?”潘虎神情頗為得意,點了點頭。
雲舒晴心中着實吃驚。潘虎將自己帶到他自己開地酒店,是他自己的地盤,事先卻不説明,肯定有什麼陰謀,遭了,莫非中了他的什麼計了?深深了一口氣。除了覺小腹處熱熱的,倒也不什麼異常有現象。
此地不宜久留了,雲舒晴騰的站了起來:“虎爺,天很晚了,我真的要回去了!”潘虎卻攔在雲舒晴的身前。緩緩從口袋裏摸出一個緻地小盒子,然後在雲舒晴面前打開,裏面是一隻戒指。
鑽石戒指,戒指的頂部,嵌着一顆大大地鑽石,估計這枚戒指至少價值上百萬。
潘虎深情的望着雲舒晴,表白道:“舒晴,我對你的心意,你是知道的。自從我第一眼見到你,我就發誓一定要得到你,不過那時候你是千金小姐,我只是雲家一個跑腿的,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現在不同了。舒晴,答應我,做我的女人吧,這枚鑽戒就是你地。還有這家酒店。這家酒店比你們雲家那間娛樂場可大多了吧,關了那間娛樂場吧。來做這裏的老闆娘。”出手就是一枚價值百萬的鑽戒,還有一間星級酒店,這可是潘虎在所有的女人身上花的最豪地一筆,不過他覺得值。
看着潘虎那光光的青頭皮、有點矮胖的身材、肥膩的大肚子,再聽到他那一聲深情表白的話,雲舒晴只覺得心裏一陣噁心,忙後退了一步,正道:“虎爺,請你自重,你這是幹什麼?怎麼?想用錢來買我的身體?對不起,我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女人!我要走了!”潘虎卻自顧自説下去:“舒晴,你不要這麼執着好不好,你不要還死守着雲家那點破產業不放,雲家已經沒落了,不行了,當然,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資助你繼續營業雲家的那間娛樂場,只要你肯做我地女人!”
“夠了!”雲舒晴見潘虎越説越無恥,跳了起來,伸手就給了潘虎一個耳光,然後朝大門奔去。
潘虎摸着臉蛋,獰笑道:“哈哈,我的小白羊,我看你今天往哪兒跑!”雲舒晴跑到門邊,一拉門,遭了,大門被反鎖上了,不止大門被鎖,所有人窗能通風的地方,都死死緊閉着。
潘虎笑着衝過來,想要來抱雲舒晴,被雲舒晴輕巧的避開,她跑到桌邊,抓起水果盤上的一把刀,對準了潘虎道:“你…你別過來,你再過來我會殺了你!”潘虎不屑的笑了笑了,以他的身手,又豈會怕一把刀,而且還是握在女人手上的一把刀。獰笑着衝過來,一手就將水果刀奪了過來。
潘虎狠狠的將刀甩在一邊,笑道:“雲舒晴,我地小白羊,我自從見到你地第一天起就想將你按在身上,聽你在我身體下面呻着扭動着身體,哈哈,這種情形想一想就很刺,今天終於讓我等到這個機會了,你別看你現在像個守身如玉的貞女,等一會兒,你就會變成個蕩婦,因為我剛剛在那杯酒裏下了藥了。”雲舒晴臉慘白:“你…你果真下了藥了,可是你…不也喝了那酒了嗎?”
“哈哈,告訴你,那種藥不是毒藥,是**懂不懂,我吃了**又有什麼關係?你我都吃了**,待會做起來豈不很瘋狂很刺!”潘虎此時興奮地一臉紅光,哈哈大笑起來,可就在他笑聲裏,突然“砰”的一聲,窗玻璃破碎的身影,一條人影由窗户摔了進來,倒在地上。
那人躺在地上,嘴裏溢出血來,痛苦的道:“虎…虎…虎爺…不…不好…不好了!”潘虎神一呆,認出這人正是自己特意安排守在酒店門外的保鏢,問道:“出什麼事了?”可惜那名保鏢堪堪只説出那幾個字,嘴裏噴出一口鮮血,就此昏死過去。
潘虎心中一緊,什麼人出手這麼毒辣?而且這名保鏢的身手不錯,難道是來了什麼強敵?看了一眼雲舒晴,心想難道是救她來了?不過,自從雲家倒台之後,以前那些雲家的朋友,倒也不會再為雲家的人或者事出力了吧,否則雲舒晴可用不着求自己合作了。
見潘虎出神想事情的當兒,雲舒晴猛的一個閃身,撿起地上的那把水果刀,然後推開酒店的一間包廂。
進了包廂後她愣住了,她本來以為這包廂裏會有個小窗户,然後自己跳下去,哪知道這包廂是落地窗户型的,嵌着一塊密封的玻璃。
潘虎雖然擔心外面的事,但心裏還是記掛着雲舒晴,心想還是將她辦了再説,衝進包廂。
這是一間帶套間的包廂,裏面有桌有椅還有牀,潘虎蕩的一笑:“我的小白羊,你還真會選地方啊,這裏有牀,正好方便我們行事!”話音剛落臉就變了,因為這時候他聽到門外有人砸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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