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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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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明天再練吧!”良玉告饒道。

“好吧!”其實齊康早想歇手了,摟抱住軟玉温香的良玉,讓他恨不得馬上跟她親熱,只是正事要緊,風花雪月必須按後。

“良玉,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明天我可能很忙,無法陪你,我載你到我家陪我媽好不好?這樣我就不必擔心你了。”

“噢,好吧!”良玉懊惱地應道,心裏並不想把週末下午費在一個人到處亂逛,讓謝立羣有可乘之機,所以只好答應。

“這樣才乖!”齊康獎賞她一吻“我會回去吃晚飯,到時候再送你回來。”良玉勉強點了點頭,想起身到浴室洗淨一身的臭汗,卻被齊康攬住。

“是不是又到我們洗鴛鴦浴的時刻了?”他咬住她的耳垂沙啞地説,隨即抱起她嬌柔的身軀走向浴室,開始屬於情人的夜晚…

直到星期一仍末發現謝立羣的行蹤,警方不得不暫時撤離佈置在良玉上班大樓附近的監視網。可是子威仍不放心地叮囑佩玲和樓下的管理員,一發現可疑的人就馬上打電話給他。

良玉整天都忙着雜誌出刊的事。每個月一到下旬,整個雜誌社就陷入人仰馬翻的境地,趕稿、校稿、編輯,不斷重複着上個月的工作程。

到了晚上九點,良玉才將工作告一段落。齊康正為一樁竊車、販毒集團案件忙碌,無暇來接她,好在佩玲自告奮勇要送她回家,省得她提心吊膽、惶惑不安。

“良玉,你準備好了嗎?”佩玲探頭進來問她。

“好了。”良玉和佩玲並肩離開公司,雜誌杜裏尚留有幾位同事在奮鬥。

兩人走出辦公大樓,朝兩百公尺外的立體停車場前進。

“佩玲,你沒把車停在巷子裏嗎?”

“早上我繞了半個小時,結果都沒車位,我一看快遲到了,只好把車停在那裏。我看加班費還不夠繳停車費呢!”佩玲自嘲地笑道。

兩人走進靜寂的停車場,搭電梯土二樓的停車位,不久就在疏疏落落的車陣裏找到佩玲的喜美。

正當佩玲忙着發動車子時,她皮包裏的call機響了起來。

佩玲掏出一看,發現是子威的行動電話號碼。

“良玉,子威在call我,我去一樓回一下電話,你是要留在這裏,還是跟我一道去?”良玉一想到新買的鞋子穿得她十分不舒服,本不願意再多走一步路,於是搖着頭説:“我在這裏等你。”

“好吧,可是要小心一點喔!”佩玲關好車窗,將空調系統和音響打開後才離去。

良玉閉上眼睛聆聽悠揚的樂曲,心裏想着齊康,想他現在在做什麼,想他是否也像她一樣地想着她。

今晚他仍會像前四個夜晚那樣熱情地愛着她嗎?

齊康每天都以不一樣的做愛技巧挑逗得她慾火焚身,讓她甘心和他沉淪在墮落的慾望之中。

也或許他正忙着逮捕壞人,本沒空想到她。雖然他早晨還信誓旦旦地説一定會趕回來陪她過夜,可是身為警務人員,有任務在身時總是身不由己的,誰教罪犯總是喜歡趁着黑夜從事不法行為呢?

他會回來的,也許會晚一點,但一定會趕回她的身邊。正當她熱烈地想着齊康時,一股不安的覺突然襲上心頭。

她倏地張開眼睛,眼光被後視鏡中的一個男人影像所引。

她看見鏡中人的影像越來越大,眼看就要走到這輛車的車尾了,她的臉倏地變得慘白,體內的腎上腺素疾速攀高,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雖然她謹記着齊康要她保持冷靜的忠告,可是在這種情形下,理智一點也派不上用場。

他來了!

良玉看見車窗外的他正朝她綻開一個笑臉。如果情況不同的話,她會稱之為和善的笑容,然而地現在卻只覺得他的笑容猙獰,簡直就是死神的微笑。

他拍着車窗,示意良玉打開,她當然不肯,一徑地對他搖着頭。良玉看得出來他有些惱怒,拍窗的手勁似乎比之前更用力,震得整個車子都搖晃了起來。他又試了試車門,發現仍無法打開,接着便怒氣衝衝地離去。

良玉鬆了一口氣,以為他會一去不返,沒料到沒多久又看見他拿了子之類的東西出現,這回她真要尖叫了。良玉慌亂地張望四周,發現附近除了車子外,什麼人都沒有,就連去了老半天的佩也不見蹤影。

她該怎麼辦呢?只有數秒的時間讓她決定該如何自救…

到一樓打電話的佩玲在公用電話旁站了好一會兒,直到一名女子聊完天、掛上話筒,她才和子威搭上線。

“子威,你call我嗎?”

“佩玲,你現在在哪?我剛才打電話到雜誌杜,你同事説你和良玉剛離開。”

“我和良玉在停車場正要開車回家,有什麼事嗎?”

“我們找到謝立羣了,他就住在你們辦公大樓旁退那棟商務大樓裏,可是我們在他屋裏沒發現他,我擔心他會跟蹤你們。對了,良玉在你身邊嗎?”

“良玉…”佩玲突然有股不祥的覺“她在車子裏,我是到一樓打電話給你的。”

“你們是在公司附近的那個立體停車場嗎?車子停在幾樓?”

“在二樓。”

“好,你快回到良玉身邊,我先聯絡齊康,他今天正好帶隊埋伏在那棟停車場的地下二樓辦案,我也會盡快趕去的。”

“好。”佩玲掛斷電話後,馬上衝向樓梯口,心裏忙着向各路神明祈求良玉平安無事。

良玉的決定就是馬上走出車外,瞪着距離她兩公尺的謝立羣。

她是這麼盤算的…如果命中註定她得再度命喪在那個惡人手中,那她也必須把災難降到最低,至少不能害佩玲的車子被毀。

“你…你要幹嘛?”她鼓起勇氣兇巴巴地問。

“我…”謝立羣彷佛被她的氣勢嚇到,竟然一時啞口無言。他放下手中的球,甚至像個做錯事的小男孩般把雙手藏在身後。

“你幹嘛拿那?”發現他似乎被嚇到了,良玉馬上勇氣加倍。

“我…我看你不理我,所以…”

“所以你拿那子要壞我的車子,對不對?”

“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見你…”

“見我做什麼?我又不認識你!”良玉的口氣越發氣憤了。

“難道你都不記得了?”謝立羣懊惱地説“我們的前世呀!我一刻也忘不了你,你就跟前世一樣純潔美麗。對了,你收到我的花了嗎?我認為只有白玫瑰才能代表你我純真無的愛情。”良玉聽了雞皮疙瘩直起,心中不納悶,謝立羣所記得的前世跟她在夢中所看到的是否一樣?

他明明在前世殺了她,卻在這裏大談什麼狗愛情!難道他愛一個人,就是把她殺掉嗎?

“我不知道你在講什麼,不過,白玫瑰我倒是有收到,只是不曉得是你送的。”她虛與委蛇,雙腳不斷地往後退。

這當然是基於她偉大的同事愛,不想讓佩玲的車子遭受池魚之殃,所以想將謝立羣引開。

“那玫瑰就是我送的,我是真心喜歡你。”謝立羣的情緒突然動起來“我常夢見你的美麗,那雙不沾染任何塵俗之氣的丹鳳眼,時時刻刻縈繞在我腦中。我在塵世之間不斷地尋找你,卻只找到你的代替品,哼!她們都太俗了,本及不上你萬分之一的美麗,也難平息我對你焦躁的渴望,直到在機場看見你。”他停頓了一下,朝她直過來,良玉只好加快後退的步伐,努力保持着平靜的表情。

“我一眼就認出你便是我尋找已久的至愛,於是我發誓一定要找到你,讓你明白你我是相屬的。”良玉快昏倒了,身體停在一輛黑轎車旁,一不小心向它靠了過去。

“嗡嗡嗡”的警報聲在寂靜的停車場裏顯得特別刺耳,良玉和謝立羣同時嚇了一跳,謝立羣馬上現出猙獰的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