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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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女孩到下身一涼，內褲被撥到一邊，凝膠一樣的東西被塗抹在私處，她能覺到帶着手套的手指非常細心地翻開兩邊陰，把陰户的裏裏外外都塗抹均勻，手指還向上彎曲，擠入陰道內部，把冰冷的膏樣物體抹在徑裏，臨出去時還在點上一勾。

手指一拿開，冰冷的覺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火辣辣的灼燒覺。

“你幹了什麼？”女孩的聲音發顫，恐懼地上下牙齒打戰。

“沒什麼，這是你自討苦吃。”男人的聲音依然平靜，緩緩退後了一步。

“我…呃…呃啊！”舞抑止不住痛苦的呻，私處像着了火一樣熱辣辣，又像被凍結一樣冷刺刺。像百十條毒蛇在動，又像萬千只小蟲在啃咬，她真想要撓一撓那裏面。

但無論怎麼扭動身體，也掙不了兩手的鐐銬，她試圖夾緊部，或是摩擦大腿，被強制分開的兩腿就是並不到一塊兒。越是掙扎，舞下體的異樣就越嚴重。

“合作，服從，就可以得到解。”男人平靜地説。

“哦…”舞哀號道“救…救命！”痛苦的覺在下腹間蔓延開來，陰道內就好像被灌注了強酸，正在腐蝕着嬌的壁，燒爛了肚腸。

身上開始滲出汗珠來，淌過滾燙的肌膚，導致一陣一陣的冷戰。皮膚上傳來的每一絲觸，都好像在刺着大腦，下體也滲出了粘稠的體。

“我什麼也不用做。”男人的音調從來沒有改變過，好像身處另外的地方。

“呃…嗯…”不知火舞發出毫無意義的哀號，全身上下的難受覺都漸漸變成了快，刺着下體的最深處。飢渴的聲音在腦中耳語，惡魔一般誘惑着她。神志也慢慢遠去，眼前漂浮着幻覺。

一會兒看到下體冒出了臊乎乎的蒸汽，一會兒看到身上出的汗變成了白的，一會兒看到前的雙急速膨脹噴出水。

一會兒看到下腹隆起像個孕婦。眼淚奪眶而出，浸濕了眼罩，到兩頰上。腦袋左右甩打，把腦後的馬尾辮擺來擺去。

鼻涕，口水都不受控制地下來，身上的汗水就好像剛從水裏撈出來的。口中發出拉長的呻，就好像瘋子的吶喊。全身肌急速地動，就好像通了點一樣。

終於，試圖夾緊的兩腿一鬆，一股金黃的連同滑膩的汁噴了出來，不知火舞一聲嗚咽，全身一軟，昏了過去。

＊＊＊恍恍惚惚中，好像很多雙手在撫摸着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把冰冷的凝膠塗抹在皮膚上。凝膠變熱了，這是‮物藥‬嗎？還是？下體好像擰開了水龍頭，失了嗎？還是在不斷地吹？這是在做夢？還是真的？＊＊＊舞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或者説她也不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算不算清醒，她的記憶混亂，不知身在何時何地。渾身上下油膩膩的，不知道是塗抹了東西還是汗水。

下巴和頭上一滴一滴地往下滴着水珠，水珠落地，聲音就好像落進了一大灘體中。剛才昏過去了嗎？舞不敢肯定，也許只是神恍惚，不，是昏過去了。

也許還不是第一次昏過去…那是昨天的事嗎，還是幾分鐘以前？

“誰…誰來幫幫我？求求你…”快又像水一般湧來，撥地舞如痴如狂，呼急促。

她終於放棄了立場，只要能讓她從這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半高狀態下解，她什麼都願意做。

“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任何時間，任何地點，是嗎？”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和傳來。

“呃…嗯。”她咬緊壓勉強擠出含糊的回答。

“這算是肯定嗎？”男人繼續問着開始退縮的舞。

“是的。”舞終於明確地葬送了自己的未來。

“暫且就這樣吧。”男人話音未落，左手摟住了舞的小腹，右手兩手指探進她的私處，慢慢替着。

“快…快一點…”舞一邊乞求一邊動着部，試圖把指頭含的更深一點“你真是條蕩的‮狗母‬。”

“不…我不…”

“那你的小怎麼一一的，發什麼啊？”

“我…”

“這麼説你不是‮狗母‬…”男人的手指停止了動作，慢慢了出來“我是‮狗母‬！我是蕩的小‮狗母‬！”舞大聲尖叫着，下體的瘙癢擊潰了她的自尊心。恥辱好像把“‮狗母‬”這兩個字刻在了她的身上，她垂下頭，眼淚再次了下來。

“這樣的話，還差不多。”男人的手指恢復了。

“快一點！”越是去受下體手指的動作，瘙癢就越是難耐“快點！快點！再…再深一點！”男人笑了，很滿意地按照舞的指示動作着。

他的手指好像泵一樣進進出出着温暖滑膩的，隨着動作的加快，他高興地聽到舞的呢喃，呻，叫，音量越來越大，越來越不受控制。

而她的身體也忠實地反應着，下體的分泌得越來越多，順着男人的手指到手背上，再滴落到地上的那灘體中，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淡淡的雌氣味，酸溜溜，甜膩膩，臊呼呼，若有若無觸動着男人的神經。

女孩的身體漸漸直，格鬥家健美的肌逐漸從光滑無暇的皮膚下顯，內的腔夾緊，呼急促，部微微顫抖着，這一切都沒逃過男人的眼睛，他很快把手指了出來，動作之輕柔和迅速，讓舞一時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別急。”他説到。

“求求你！給我…”舞哀求着。

“別急。我要先看看你是不是取了教訓。”男人鬆開了吊住撐手杆上的鏈條，把舞依然被撐開的雙臂別到身後鎖牢。

失去了鏈條的吊拉，女孩兩腿一軟跪了下來，她這才認識到這場調教已經進行了很長時間，以至於自己都站不住了。膝蓋浸在地板上，剛剛由自己分泌出來體中，雙手被反鎖，向前出的上身突出了豐滿的雙。

“你下體的瘙癢不會消退，只會越來越嚴重。你的手指夠不着，但我可以讓你解。既然你單答應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那麼現在我要拿你來取樂了。你要含我的陽具。除非你好好幹，讓我滿意，不然我是不會替你止癢的。明白沒有？”

“明白。”舞順從地回答着，讓男人温柔地牽起自己的頭。

“先別含進去。用你的舌頭，像糖一樣，就這樣…對了。你的舌頭觸很不錯。好好地來回塗抹。不要拍打，要慢慢拖動…沒錯。

拖過部…繼續…繼續…回到原處。很好。”男人一邊説，一邊引導她的頭，沒多久他的分身就昂首。

“嘴張大一點，吃進去，含住，緊一點，緊一點，不要咬，好的。緊點。”男人耐心地指導舞進行着她的第一次口，紅來回攏過壯的。舞無助地任由男人蹂躪，她想咒罵，但被堵住了嘴，做不到，她想把男人推開，但雙手被制，她想憤怒起來，無視身體的覺。

但也做不到。越是抗拒，下體的瘙癢就越劇烈，汁噴湧而出，從兩腿內側下，大腿濕漉漉的，擺襠也浸在愛中，她知道自己正在按照男人的步調，取悦着他的身體，在他的眼中，自己不過是一隻女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