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一隻狗的情感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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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立紅見她就這麼走了,指着酒店大門口説道:“雪莉,那這生意怎麼辦啊?你不需要在這裏看着嗎?”雪莉知道王立紅説的是什麼,回答道:“王先生,你放心吧,現在這會兒那些客人都還不會回來呢,而且基本上這個時候了,也不會有什麼新的旅客上門來住宿了,您也知道我們這裏,條件也只能這樣,很多客人都覺得太寒酸了呢。”王立紅應聲就説道:“誰説寒酸啊,我就覺得你們這裏好。我特別喜歡你們的陽台和窗簾,要我説的話,比起其他哪些酒店,你們這裏給我一種家的覺,我喜歡這裏。”
“真的嗎?媽媽聽到您這樣説肯定會很開心的。”雪莉聽王立紅這麼肯定着自己家的旅店,高興地不得了,就差為王立紅獻花和鼓掌了。
王立紅看着她這快樂的樣子,也笑了笑,説:“真的。好了,我們還是先去看看杜蘭吧。”雪莉家這酒店雖説簡單些,但是衞生啊這些方面還是做得很好的,他們來到了後院,後院也收拾得很乾淨整齊,那些雜物什麼的都堆放得很有秩序。
後院還比較大,有一片大約三四百平方的草地,還種了不少的樹,不過這些樹也都不是特別的高大,樹蔭也不是特別的茂密。加拿大的天氣是比較冷的,尤其是早晚的温差還是比較大的。平正午的話都才二十度的樣子,還算過得去,但是一到了晚上就只有十度多一些,相對來説就顯得有些冷了,還好王立紅他們做了準備,在來這裏之前就新買了一些厚實的外套。否則的話這時候肯定要凍成汪。
雪莉帶着王立紅走到後院的一個狗屋前,蹲了下去,撫摸着一隻體型巨大的金犬,關心的問道:“杜蘭!你好些了嗎?”杜蘭顯然就不對勁兒,完全就提不起神來,對雪莉的關心。它也只是輕輕的晃動了一下腦袋錶示回應,嘴裏就發出了一聲很低沉難受的嚎聲。
王立紅看着杜蘭,有了自己的想法,便對雪莉説道:“雪莉,要不你出去看着大堂的生意吧,我在這裏陪陪杜蘭,我這個人也很喜歡狗的。”雪莉看着杜蘭難受的樣子,心裏也很不滋味,但是她現在也做不來什麼。既然王立紅都這麼説了,她也不好拒絕什麼的,便點了點頭,轉身朝大堂那邊的門走了過去。
見雪莉走了,王立紅便跟杜蘭打起招呼來:“嗨,哥們兒,你怎麼了?”杜蘭也沒有搭理他,只是瞟了一眼王立紅。嘴裏小聲的嚎叫了一聲。
“啥?現在不想跟我説話啊?那你到底怎麼了啊,你看看雪莉多擔心你。我跟你説啊。我可是很牛的寵物醫生,照你這個樣子下去的話,你肯快就要狗帶了。”王立紅就在杜蘭的旁邊盤着腿坐了下來,半哄半嚇的套着他的話。
“哎?你能聽懂我説話?”杜蘭見王立紅好像能聽懂自己説的話,覺到有些不可思議。
王立紅嘖嘖嘖的説道:“哎哎哎,你收起你那驚訝的表情吧。你也不是第一個有這種疑問的了。其他的你也別管了,反正我就是可以聽懂你説話。哥們,你能不能跟我説説你到底怎麼了啊?你也不想看到雪莉他們這麼擔心你吧。”這杜蘭剛想開口説話,又嘆氣的搖了搖頭,一句話也不吭聲兒了。
“哎。哥們,你這是幾個意思啊?怎麼突然又不吭聲兒了,還要裝高冷?”王立紅搞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疑惑得很。
過了好一會兒,杜蘭才開口説道:“哎,你還是別管我了,讓我死了算了,做狗做得像我這樣,真的是太失敗了。”王立紅一聽這話,舉得喲呵了,説道:“哎喲,你幹嘛了?是事業失敗了還是婚姻破裂啊,彷彿有種看破紅塵的覺。”杜蘭言又止,想了一下還是沒有説出來,又趴在地面上一副要死的樣子。
王立紅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扭扭捏捏的樣子,有點不的對他説道:“哎,你反正都決定要死了,我呢,也沒有打算過要救你,那你説出來給我聽聽也沒有什麼關係,總要有人知道你到底怎麼狗帶的吧,或者説為什麼而狗帶吧。”杜蘭有些不耐煩王立紅了,朝他咬了兩小聲兒問道:“那誰,你一直説我要狗帶狗帶的,狗帶到底什麼意思啊?”王立紅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他,説:“虧你還是外國狗,你連英文都聽不懂?狗帶就是godie的意思啊,就是去死,懂不?”杜蘭嘆氣道:“你們城裏人真會玩兒,像我們這種鄉巴狗確實跟不上節奏。哎,看來我的確跟有些節了,怪不得娜美説我不不壞醒了?”
“壞醒是什麼鬼啊?”王立紅沒聽明白他這個詞的意思。
杜蘭一臉鄙視的望着王立紅,幽幽的説:“虧你還是城裏人,fashion你都不知道?看來啊你也不是什麼人達人,比我好那麼一點點而已吧。”王立紅也不想扯開話題,他聽到這杜蘭剛才提到了一個名字娜美,估計跟這傢伙絕世自殺有關,便追問道:“哥們,你説的娜美到底是誰啊?”杜蘭一臉難過,垂頭喪氣的説:“哎,別提那個負心的傢伙了,虧我辣麼的愛她,好吃的都留給她,她…他居然當着我的面跟別人好上了,聽説他們還已經都做了那種事了,還是在大街上,你説這狗還要不要點臉啊?狗臉還要不要呢?”王立紅聽杜蘭這傢伙這麼不吐不快般的説話,頓時覺得很好笑,不過他忍着沒有笑出來,畢竟這狗也是有尊嚴的,就安道:“杜蘭兄弟,我還當啥事兒呢,就因為一隻狗母你就要絕世自殺?那你也太沒有出息了吧。”
“她孃的她還跟別人説我短!”杜蘭突然大吼了一聲。
“説…説你短?”王立紅被這句話震到了,他萬萬沒想到,這狗的世界裏也注重這玩意兒的尺寸啊,他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次耳聞,簡直比發現了新大陸還要驚訝。
“哎,反正都説到這份兒上了,老子也把這張狗臉豁出去了。大兄弟,你所説,我好歹也是這班尼斯小鎮的風雲人物,大大小小的街巷誰不給我點面子,十里八鄉的我也算是狗中湯姆克魯斯了。但是她背叛我也就算了,還當着我那些朋友説我短小,説我老土。這身體與心靈的摧殘我實在是接受不了,所以你説啊,我還有什麼狗臉活下去啊,這臉丟得太大發了。就她説説就算了,現在整個班尼斯小鎮的狗母,看着我都偷偷笑,不知道誰還給我起了個綽號,叫短小杜。這壓力實在太特麼大了,真沒法兒活了啊。”杜蘭説着説着,都快要哭出來了,彷如他的心都快炸了一樣。
王立紅雖然覺得一隻狗對他説這些事覺得很搞笑,但是他還是很尊重杜蘭的,畢竟這情的事兒,不管人還是狗,都特麼的不是那麼好處理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