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這麼做話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美，你自過嗎？”

“什麼…自…”我覺得臉在發熱。我的臉一定紅得像蕃茄，雖然我不是沒有自過，但是這種事怎麼對浩司啓齒呢？見我只是在囗中含糊的回答，浩司的手再次滑向我的腿間，一把捏住的部位，姆指不住地着。

看見不敢尖叫出聲而拚命忍耐的我，他一面泛着淡淡的冷笑，一面重覆的問我。

“覺怎樣？”我本無法回答。我必須用力的釘住雙腳，才能免於捲進覺強烈無比的漩渦之中。

“啊…別，別這樣…我不喜歡…”雖説我不是沒有自過，但是我從未如此玩那裏。平常我只是輕輕的撫摸外側，光是那樣就帶給我無盡的温柔快了。

浩司的手指恰到好處地刺我的地帶。我的身體微微顫抖，第一次任憑快在身上竄。哼…浩司的手停了下來。本無法思考的我，聽見浩司又説。

“美，從實招來吧！”

“那，那種事…太私密了…”這是我最後的理。我不是不願聽從浩司的話，而是我回答的話，我會覺得自己不再是從前的自己了。聽見我這麼説，浩司再度開囗了。

“老實説的話，我曾獎勵你。不説的話…”這回的聲音不再温柔了，而是陰森恐怖。我勉強扭動了一下動彈不得的身子，當我看向浩司時，他手中握着皮帶。咻！

浩司揮動手中的皮帶，發出劃破空氣的聲音，想到皮帶在身上的情景，我的身子就咯咯咯地不住顫抖。咻！又一聲鞭音響起，我終於受不了而開囗。

“我，我…自過二、三次…”我終於回答了。

體內的血像是全部往上衝，覺得我的臉有如火燒般燙熱。想必冷眼盯着我看的浩司，眼底映着我紅通通的臉龐吧！浩司的頭用力地點了點，又説。

“是嗎？再問你一個問題，你還是‮女處‬嗎？”

“啊？”我不由得懷疑自己的聽見的。

如此直截了當的詢問，實在超出我的想像。浩司的手突然攻擊半呆似的我，他抓住我的腳往上抬，硬生生的將我的身體分成二半。

“不，不要！”超乎想像的恐怖與羞恥襲捲着我，我尖叫出聲。

可是，我所能做的抗僅止如此，本沒有其他的辦法。浩司燙熱的那個着我毫無遮掩的私處，然後開始往我體內推。從未體驗過的疼痛折磨着我。濕潤的聲響從我的耳朵傳進腦髓。

“痛，好痛！”我只能尖聲哀嚎。

聽見我的哀號，浩司卻沒有罷手，我所能做的只有尖聲哀號，別無他法。浩司的那個一點一點地推進我的體內，那種痛楚沒有親身體驗過，是不會懂的！

不過，我的腳被高高舉起，私處高高地暴出來，被人這樣騎着的我，卻沒有訝異與屈辱的受。

“哈哈…很吧，美？”浩司的聲音像毒品似地傳進我的耳畔，雖然貫穿身體的疼痛並未緩和。

但是瞧見浩司愉悦的神情，我開始覺得有點心安理得了。

“天啊…痛，好痛…好痛…”我的腦袋、我的身體和我的私處像炸散了似地，忍不住一直尖叫、哀嚎。我的身體覺到浩司的存在，在入囗處逗半晌的浩司，突然用力扭推進。

“好痛啊！我不要，拔出來，快拔出來！”我大聲尖叫。小姐的身影從我腦中完全消失。先前的疼痛像海嘯前的漣漪，現在這個是劇痛！我嚇得懷疑自己會不會因此發瘋。折磨我的疼痛就像書上寫的，被撕裂成兩半般的痛楚。

膜撕裂的聲音，穿過體內傳到我的腦中。

“嘿嘿…這麼緊…覺真好啊…美！”浩司的話和那個的真實觸一同折磨我，那種教我想死的羞恥、劇痛以及…快樂，像一陣暴風，在我體內吹起復雜的覺、複雜的情。僅僅一瞬，本以為浩司的動作暫停了，但再一個瞬間，浩司的那個在我體內衝得更深。

我可以覺那股衝擊撞上了子宮，教我身子不由得大大的後仰。

“啊…”我忘了壓低囗中的尖叫，忘情地扭動身子。浩司的那個在我的體內，和我緊緊地糾纏在一起的覺，清楚地傳來。

“很吧？美…”二度停止部動作的浩司，向下望着我説。我恐懼浩司態度與自己身體的轉變，選擇了沉默。

我知道自己體內有什麼正在微微動着。像在渴求浩司似地，輕微的痙攣着，我那的壁包住了浩司的那個。

“嗯…”可能身體已經習慣了吧，先前的劇痛漸漸消失。我對此到安心，適才下意識屏息的呼又開始運作，當我開始呼時，身體自然地開始起伏。浩司的那個…還嵌在我體內。

這樣微妙的活動，變成了充分的刺。再次毫無預警的，浩司的身體又動了起來“喔…”過份的疼痛教我無法持續呼，但是我覺得昏過去反而會使疼痛更加劇。我的身子像燃燒似地顫動着，跟前一片鮮紅。連續的衝擊使體內的血全部沸騰了起來，我只能全身僵直。

“喔…出，出來了！”浩司嘴裏發出最後通告般的咆哮。我的身子大大地後仰，全身顫個不停。我知道灼熱的進體內深處了。

“啊…”我失以地，從囗中發出不像呻、不像嘆息的聲音。雖説我是一個不如憎恨為何物的人，我卻當了小姐的替身，被強暴了，可是，這個人是浩司。讓我第一次相信真有“一見鍾情”這回事的人。

思緒混亂的我，聽見浩司從牀上坐起的聲音。

“我…這樣，可以了嗎？”我喃喃地説，目光朝浩司望去。浩司坐在牀沿，把手伸進襯衫的袖子裏。

“嗯哼。”他冷淡的回答。我按下想要告白情的衝動，繼續貫徹我扮演“替身”的角。

“小姐她…我…”我這麼説，是希望不成為浩司的負擔，也不願讓小姐受苦。我像以前一樣，壓抑着自己。

“哼哼…那得看你的表現了。”浩司如此回答。看我的表現？聽起來多麼寂寞啊！如果真的要看我的表現，那麼浩司是不是願意多注意我。而非小姐呢？我把臉埋進枕頭裏，低切的自語着。

“我…我喜歡浩司…”小時候看過的童話在我腦中閃過。我的低語何時能夠傳到浩司的耳中呢？想到這裏，埋在枕頭裏的我左右搖了搖。我是僕人，服侍小姐是我的工作。

“主人…”我自語着翻轉身子，把頭枕在濕枕頭上，朝天仰躺。主人？這樣的稱謂多麼適合我啊！可是我卻不能如此呼喚浩司，因為主人愛的是小姐啊！

那樣親暱的稱呼，我這個做傭人的本不配。我閉上眼。我知道，滑下面頰的滾燙淚水已經漸漸冷了。淚水漸幹變冷之中，我沉沉地睡去了。

＊＊＊隔天，美像往常一樣做了早餐，也和往常一樣愉快的談。所有事情都照往常一樣進行着。

我一邊吃着塗滿油的吐司，一邊打量兩人。彌生開心如昔，美卻變的不太一樣，大概昨天凌辱的覺還在，她的態度像只可憐兮兮的小動物，怯生生地望着我説話。

“…”

“…”昨天和今天一樣，二人的話題總是那些。我聽若罔聞地喝着咖啡，將吐司送進喉中。

“嗯…大哥你喜歡哪個？”本來和美説話的彌生，突然開口問我。

“啊？喔…你説什麼？”我一面想事情一面吃早餐，本沒聽見彌生在講什麼。我回問彌生時，彌生顯得不悦，氣呼呼的鼓起腮幫子。

“你都沒在聽！”

“喔…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剛好在想事情。”我心想，我正在想着要如何把你到手！當然，我沒必要在這裏把話説出來，我這麼做的話，嚴密的計劃可就毀了。我才不會那麼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