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那就陪喝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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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芸兒道:“不行,我又不是他什麼人,還輪不到我給他戴這頂綠油油的帽子,但這口氣還是要出的,誰若殺了這對狗男女,我就陪誰睡覺,睡三天。”包大堂主道:“可是…”葉芸兒起道:“你們是不是想先驗驗貨?好!”呂歡笑着道:“嘻嘻,驗貨嘛那倒不必了。但貨還是要看看的。”葉芸兒咬着牙,恨恨道:“好!”便忽然撕開自己的前襟,出了一件湖綠的蘇繡肚兜,雖然它兜住了整個美好的酥,卻兜不住那一道青亮麗的風景。
那堅飽滿的雙峯將湖綠的肚兜撐得高高的,凹凸起伏曲線玲瓏,散發出無窮誘惑的魅力,那在肚兜外的如同凝脂般肌膚嬌如水,隱隱地還透着一種淡淡的清新氣息,那是青的氣息。
包大堂主的眼睛又發直了:“今天只能看這麼多嗎?”呂歡笑得又又賤,連唐大管家啥時走了也不知道。
然而葉芸兒很快就遮住了自己年輕嬌的體,媚笑道:“今天也只能讓你們看這麼多,若還想看別的,先去宰了那狗母再説。”説完轉身便走了。
回到家她就哭了,用被蒙着頭大哭。***桃花夫人的香很美也很,只要是男人,就會垂涎三尺想入非非,興起把她壓在下縱橫馳騁的強烈衝動,可此刻蕭靖難卻例外。
其實他不是柳下惠,更不是瞎子,只是他的心被蒙上一片黑暗,渾渾噩噩視無睹地跟在那搖拽生姿的美後,但有黑暗就有光明,當眼前不由一亮時。
他已跟進了桃花夫人富麗堂皇的閣樓。令他心底也一亮的是那“回眸一笑百媚生”的豔麗嬌靨,樓中的燈火亦彷彿黯淡了許多。還有那慵懶又略帶磁的温潤女音,頓覺如風拂面拂去了他心頭的陰影。
“小鬼,到家了,隨我上樓吧,呵呵,還沒清醒過來呀。”家,真的很温暖!雖然這裏不是他的家,卻一樣給他温暖如家的覺,這時桃花夫人説完便柳款擺,輕抬蓮步扶梯而上。
隨着那修長玉腿替上行的誘人,攜帶起陣陣的幽香撲面而來,令蕭靖難覺到自己的心跳正慢慢的加快,腦海中不開起了小差,一雙眼睛不由自主地看着走在他前面的成美婦人。
高高盤起的貴妃雲狀宮髻橫着一枝閃爍生輝的金簪,卻有兩縷自然的垂在面頰兩側,髻下出了白璧無瑕的修長纖頸,從圓圓的肩頭到如少女般柔軟苗條的肢,再到豐滿的部,曲線十分優美動人,絲綢睡袍輕薄,嬌軀輪廓更是依稀可現。
最美是那圓滾滾翹的部將粉紅的的絲綢睡袍繃得緊緊的,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凸起弧度,隱約之間,可以看得見絲綢睡袍裏面褻褲的痕跡。
蕭靖難還是第一次這麼仔細地看着桃花夫人,越看越覺到這美婦人渾身散發着妖嬈和媚人的誘惑氣息,還帶着那麼一絲其他女人所沒有的。
那種洋溢着美婦人的成丰韻和萬種風情,比之她的小情人葉芸兒又是另一種絕不遜的嫵媚美豔,他甚至有種想衝上去撫摸的衝動,雖然僅僅只是一閃而過的念頭。
但對於自己惡的念頭,蕭靖難暗自羞愧,自己怎麼會變得這樣子呢?這種事情在以前他是絕對做不出來的。天啊…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啦。
在這種危難時候竟然會有那種想法,他不嚇了一大跳,其實這也沒什麼,之所以他灼熱的目光會直追桃花夫人渾圓翹的香看。
無非是一個男人好的本能罷了,並非是喜歡就一定要佔有的,正上樓的桃花夫人嬌軀微微一頓,本柔和細膩的她出於女人第六,似乎亦應到了蕭靖難的目光,的芳心微微一顫。
但她並沒覺得多少的羞澀和不自在,反而略彎稍提。這個動作將她渾圓的部襯托得越發飽滿,令人心搖神顫。最使人醉的是她配合着上樓腳步扭動起來的搖拽丰姿,越發予人無窮的幻想。作為一個成的女人,她知道如何將自己最人、最美麗的地方展現出來。
她認為這是種魅力的展現,而不是那種發騷放的暴,她就是喜歡這種被男人欣賞的覺。蕭靖難暗暗收起念,尷尬中跟着走進了桃花夫人的香閨。桃花夫人的牀果然很大,佔了閨房的四分之一,七八個人睡上去仍有很多活動的空間。
牀榻的四角有四雕花縷空的圓木柱,用木格子連接屋頂,懸着寬大粉紅的羅紗帳。牀單也是粉紅,連整整齊齊鋪好的繡花錦被亦是粉紅。
那是桃花的花。牀榻的四周擺滿才離開枝頭不久的粉紅花朵,不時散發出的陣陣醉人芳香,滿室温暖如。房中點着四隻如男人手臂的極長大紅燭,照得滿室亮麗生。
牆壁上面掛着幾幅波斯掛毯,上面繡的內容竟然是各式各樣的男女歡圖,極盡香豔之能事。一走進來,同樣粉紅的桃花夫人就嬌媚慵懶地靠坐在牀上。
蕭靖難尷尬地站着,站在牀頭,手心中已經有微微的汗冒了出來,他有些緊張,本想先開口道聲謝謝的話語,竟然緊張得不知從何説起。
桃花夫人用一雙濛濛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他,笑着道:“坐啊…還傻呆呆地站在那兒幹什麼?是不是還被嚇懵了沒反應過來。”蕭靖難點點頭卻站在原地沒有動,他不敢正眼看桃花夫人,更不敢坐,他有點心虛也有點怕,怕自己一時間控制不了自己的某個部位。桃花夫人一眼就發現了蕭靖難的不自然。
她當然明白這個小男人為什麼不敢正眼看自己,媚笑道:“怎麼了,小靖,你怕了啊?你是不是聽小芸兒説過我是條騷狗母,會吃人的騷狗母?所以才不敢坐上來,怕我吃了你呀。”蕭靖難點點頭卻又趕忙搖搖頭,道:“沒有啊。”被桃花夫人戳破了心理,他索大大方方地看着牀上成美婦人,但還是不敢坐上牀去。
桃花夫人沒想到這個小男人不看則已,一看就是緊緊地盯着自己,心裏不又好笑又好氣,臉上笑得更媚了,道:“你知不知道剛才的每個人一碰見我,都認為我隨時可以陪他上牀睡覺?”懂的欣賞女人的男人是女人喜歡的男人。蕭靖難還是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搖頭,作為男人他知道男人的心思,也知道男人對這個女人的評價,更看過這個救了他的女人荒唐蕩的另一面。
桃花夫人水汪汪的眼睛裏也透着媚,彷彿還蒙着一層薄薄的霧:“那麼你為什麼還不坐上來?”此時蕭靖難更是連動都不敢動了。
桃花夫人道:“你不敢嗎?是因為你怕小芸兒生氣,還是更怕大莊主報復。”她忽又從牀上一躍而起:“既然你不敢坐上來陪我,那就陪我喝酒吧,也替你壓壓驚。聽説今晚你也喝了酒。”她也不管男人同不同意,就徑直去拿酒了,她知道這個小男人是不會拒絕的。
“哼!你若再敢…”下面的結果不用説蕭靖難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