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若有緊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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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是什麼味?”還是沒有回聲,卻有了火光。火摺子亮起,照着一個人的臉,一張留着山羊鬍的男人的臉,那雙平時就令他心驚膽顫的眼睛,正瞬也不瞬的盯着蕭靖。
赫然是嘯傲山莊的二莊主鍾傲天。蕭靖難驚駭道:“哦…是鍾…鍾二莊主呀,我還以為是誰呢?您怎麼來了,連燈也不點,嚇死人了,您這是…”他沒有説下去。
他的聲音突然中斷,手裏的火摺子也突然熄滅,他忽然發現這位鍾二莊主已是個死人!口還
着一把帶血的刀,那是一把他再也
悉不過的刀。
屋子裏一片漆黑,蕭靖難動也不動的站在黑暗裏,只覺得手腳冰冷,全身都已冰冷發顫,就好像一下子跌入了冰窖裏。這不是冰窖,難道這是個陷阱,他剛升為了內府管家,鍾二莊主就死在他的屋子裏。
兇案現場是他的屋子,而作案兇器也正好是他的刀,他已看出來,可是他有口難辯,他的雙腳不一軟癱坐下來,剛坐下來,就聽見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接着就有人在敲門。***敲門的聲音很清脆,不像是來抓他的人,不久門外的人便開口了。
“你睡了沒有?我有話跟你説!”語音輕柔似水,那是他的情人葉芸兒的聲音。蕭靖難還在發呆,沒反應過來。
“我知道你沒有睡,剛才還聽別人説你喝完酒回去了,你為什麼不開門?”好久沒人應答,葉芸兒的聲音變兇了:“是不是你屋子裏藏着女人?”此時的蕭靖難,連爬起來開門的力氣都沒有了,哭喪着臉道:“這屋子裏連半個女人都沒有,卻有一個死人。小芸姐,快來救我呀!”葉芸兒是他的情人,更是大莊主的夫人他的仙子姐姐唯一的弟子,不求她還能求誰呀?而此時葉芸兒醋罈子已打翻,哪聽得進他的話,聲音更兇了:“這麼遲還不來開門,我相信你…才怪呢!
我説過,你若敢讓女人進你的屋子,我就殺了你,無論死活都不行!”吃起醋來的女人都是母老虎,力氣大的驚人,張牙舞爪兇相畢!
“砰”的一聲,門被撞開了。火摺子又亮起,葉芸兒終於看見了這個死人:“啊!死人了…快來人啊…”女人的尖叫聲劃破了漆黑的夜,只不一會兒就有三道身影飛馳而來。
屋子很小,窗子也很小,有點嚇懵的葉芸兒還擋在門口,一般的高手本走不進來,但是他們能這麼快趕到這裏絕不是一般的高手。
而是高手中的高手,高手自有高手的法子,忽然間,又是“砰”的一聲響,木屋的四壁突然崩散,連屋頂都已塌下來,本來坐在屋裏的人,忽然就已到了天裏。蕭靖難還是沒有動。
不是他不想動,而是他實在沒力氣動。屋頂倒塌,打在他身上,他既沒有伸手去阻擋,也沒有閃避。
但一驚一嚇間他的酒也醒了,驚恐地看着三個剛到的高手,那是今夜留在嘯傲山莊裏武功最頂尖的三個高手,江湖風雲榜上排名前三十的高手。
最先到來的是一個又高又瘦,服飾華麗叫呂歡的青年人,嘯傲山莊大莊主大莊主劍嘯南天鍾嘯天的嫡傳弟子,江湖人稱青鋒劍客,風雲榜上排名第二十九位。
他的臉上總是帶着笑,那不是善意的笑,也不是惡意的笑,而是帶點優越的驕傲的笑,有點瞧不上別人高傲自大的笑,似乎自己對自己很滿意,此刻他也在笑,難怪爹孃給他起的名字裏也包含着笑,只不過他今天的笑,有點陰沉沉,還有點幸災樂禍。
接着到來的是一個又矮又胖,肥頭大耳叫唐琅的老頭子,嘯傲山莊的大管家,江湖人稱病螳螂,風雲榜上排名第二十六位,其實他不是很矮,只不過站在高個旁邊他就變得更矮了。
其實他也不是很胖,只不過站在瘦子旁邊他就變得更胖了,所以他總是一幅對自己很不滿意而愁眉苦臉的樣子,又好像別人欠他多還他少似的。
(親愛的讀者,你們是不是也有過這種覺,若有,那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不要站在高個的身邊,而是站在他的對面,這樣一來他就只能向你低頭,低頭看你嘍!嘻嘻!題外話,笑談笑談。
其實我只想告訴大家,做人不能過於自悲。)今天的他更是愁眉苦臉,遇上這檔子事誰能不愁着眉苦着臉,何況他是嘯傲山莊的大管家,最後到來的是一個鐵面黑鬚,鷹鼻虎叫包正的中年人,嘯傲山莊的刑堂堂主。
他的臉上總是沒有笑容,整天黑沉着臉,一幅要吃人的樣子,所以江湖朋友送他一個外號…黑麪獸,風雲榜上排名第二十三位。今天他的臉更是黑得一塌糊塗,但他還是開口先説了。
“這是誰的屋子?鍾二莊主為什麼會到這裏?又是誰殺死的?”反倒是最後到來的人第一個説話,誰叫他是嘯傲山莊的刑堂堂主,職責所在他不得不先問,問的同時他狠狠地瞪着蕭靖難。
“是我…不是…我剛回來…我也不知道鍾二莊主為什麼會在裏?”此刻被黑麪獸瞪着的蕭靖難有些語無倫次,前言不搭後語。
“咦,這刀很悉啊…好像在哪兒見過。哦…是你的吧。”呂歡抬起頭看着蕭靖難,光滑白淨的臉上依然還帶着笑,那是笑臉藏刀的笑。
“是我…不是…”被別人發現刀的秘密,蕭靖難簡直是慌不擇言,眼裏含着冤屈的淚水。呂歡笑道:“不是你是誰啊,難道是我嗎?這屋子這刀難道是我的嗎?”他笑得更愉快。
他對自己説出的每句話都很欣賞,也很滿意。
“唉,年輕人吶,平時鐘二莊主對你這麼好,你這又是何必呢?
你還是快點承認吧,我好早點回去,其實我已經有幾個月沒有好好睡過一覺了,最近又老是痠背疼,牙齒更痛得要命…”大管家愁眉苦臉的嘆息道,他嘮嘮叨叨,不停的訴苦,似乎是對自己的生活很不滿意,對自己的人也不滿意。
其實他不是對自己不滿意,而是對自己手下的這位年青人不滿意,極度的不滿意。誰叫這小子以前什麼事都越過自己向莊主彙報,把自己當擺設。
“我…承認…”蕭靖難結結巴巴地還沒説完全,就又被愁眉苦臉的嘆息聲打斷了。
“唉,承認就好承認就好,有錯就認年青人這種態度還是要得,要得。”一口濃濃的四川方言。情急之下,他只能將含淚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葉芸兒。
“小兔仔子,還真的是你啊…我宰了你。”包正怒目圓瞪,熱血上湧揮掌就向蕭靖難的頭顱拍去,卻被葉芸兒使勁拉住了。
“包大堂主,您消消氣,殺了他還污了您的手。這事依小芸兒看,還是先把他關起來吧,等大莊主回來再行處罰,反正也不及着這一時,您害怕他跑掉呀。”看着心上人含冤受苦,她當然不忍心。
“小師妹呀,現在是證據確鑿,你還護着這種小人啊…平時鐘二莊主對他夠好夠關照了,而他又是怎樣報答人家的?對於這種如此不仁不義狼心狗肺之白眼狼,早應置之死地而後快啊!嘿嘿!
小師妹啊…你這看人的眼光吶…”呂歡的臉上仍舊帶着笑,那可是殺人不見血的笑。
“包大堂主,家師臨走前吩咐過,若有緊急事,由各位師叔師伯合議後再行決斷,要不問問大家的意思?”他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