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昨夜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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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才告訴你我不是你姐姐嗎?怎麼又這樣?温瑾如正納悶,卻發現自己已不由自主的張嘴説話:“玉珠,扶我去給母親跪下,我有話對母親説。”玉珠依言立刻上前扶着她,温瑾如發現自己此時就像一個**縱的傀儡,竟然自發自願地向人羣當中走去。
石桌旁的石凳上,此時端坐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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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悽然地看着她,
言又止。
温瑾如不由自主地跪倒在美婦跟前,頭靠在她的膝上,喊了一聲“母親”便潸然淚下。
美婦伸手抱住她:“我的兒,你這樣是想要母親的命嗎?不就是個朝三暮四的男人嗎?舍了就是了。”
“可是阿則説紅衣使了藥。”
“他説什麼你都信,你冰雪聰明一個人,碰到他怎麼就傻了呢?”
“母親請勿擔心,我來就是説這個的。不管紅衣使沒使藥,我和阿則都不可能了。還請母親幫兒退了這門親事。”
“好!長痛不如短痛,你這樣想甚好,母親一定儘早幫你退了這門親事!”
“有勞母親!女兒還有一件事。”
“是説紅衣嗎?”
“是,饒了她命吧!趕她出府即可!”
“這…”美婦正在沉,玉珠已是暴起:“我説姐姐你也…”她話未説完,已被她母親打斷:“就依玉虛吾兒…”
“謝謝母親成全。”
“母親,姐姐,你們…”
“玉珠莫要急躁,先扶你姐姐回去休息吧!”玉珠看着是個急子,卻是極聽母親的話,聞言諾了一聲,急急攙起温瑾如。
二人正要離開,綠衣拉着一垂眉頓首的紅衣女子跪倒在前:“謝謝夫人和小姐,綠衣和紅衣謝謝小姐不殺之恩。”綠衣不斷叩頭,紅衣卻只是伏地不動,這讓温瑾如對她產生了一點興趣。
她微微抿了抿,發現自己的身體只是有時會被無形之力控制,其他時間都可以自主活動,她試着説了一句話:“紅衣嗎?抬起頭來。”紅衣聞言,身子略顫動了一下,卻沒有太多猶疑,立刻抬起頭來。
温瑾如定晴一看,不呆了一呆,這紅衣長得還真美。
温瑾如現在這副皮囊自是美極,但紅衣的美貌與之相比竟可説不分伯仲,而且温瑾如略微清冷的氣質,雖讓人見之望俗,卻也讓人生出莫名的距離。
而紅衣那天生的魅惑,眼角眉梢的
人風情,讓身為女人的温瑾如看了內心也不
盪漾了一下。
説是用了藥,這女人,恐怕肌膚血
天生自帶
惑之力吧?
還真是個禍害,難怪玉珠想除之而後快。
温瑾如扭頭看了一眼玉珠似在噴火的雙眼,苦笑一聲:“扶我回去吧!玉珠!我累了!對了綠衣,回頭去我那領了賣身契也自去吧!”後面那句話又是被無形之力縱着説的。
仍然還跪着的綠衣聽得此言立刻朝温瑾如這邊爬過來,邊爬邊叩頭,嘴中亦是悲泣有聲:“謝大小姐恩典,綠衣辜負大小姐了,今生無顏再呆在小姐身邊,來生一定做牛做馬…”
“綠衣你是個好的,來生自然也會做個小姐…”説話的是玉珠,看得出她是極欣賞綠衣的。
説完這句,玉珠攙着温瑾如正要離開,跪伏在地的紅衣冷不防媚聲開口:“都是假惺惺。”這句話一説,不止玉珠,就連温瑾如這個靈魂上的局外人也有些火起,她轉過身來,想要斥責紅衣一番,突然光影一閃,瞬間落入一個温暖而悉的懷抱。
阿爍?
還未看清想念中的俊美容顏,火熱的吻已落滿臉龐。
真的是阿爍呢?悉的淡雅香味,
悉的氣息,
悉的温柔與霸道。
温瑾如伸手抱住那悉的温暖身軀,回應以温柔的熱吻。
反正是幻境,管別人做什麼?
不對!幻境!
阿鑠也是幻像嗎?
温瑾如想起之前與玉珠身體相觸時覺到的温度,猛然推開正和自己纏綿熱吻的男人,急急問道:“你是不是真的阿鑠?”誰知開口後竟然變成另外一句話:“你還來糾纏我做什麼,你領了你的紅衣即去吧!”説這句話時,温瑾如
覺自己被無形之力控制着輕輕甩了一下衣袖。
當然,這些都不足以讓她驚訝,讓她驚訝的是,剛才和她擁吻的男人,那個讓她覺得是柯鑠的男人,竟然是之前吹簫的黑袍仙人。
他曾説玉珠是他妹妹,自己此刻的身份又是玉珠的姐姐…
温瑾如似有所悟。
果然,還不等其他人開口,急子的玉珠惱怒出聲:“蕭則,虧我一直佩服你,想不到你居然會為了紅衣這狐媚辜負我姐姐。你走,再不要進我家門。”
“玉珠,莫胡鬧。”美婦人柔聲斥責玉珠,轉身冷冷看着蕭則:“畢竟,在明我們退親之前,他在名譽上還是你姐夫。”她語氣萬分柔軟,卻溢出一股森然的殺氣。
蕭則從頭到尾目光都只鎖定在温瑾如身上,雖然知道他看的是玉珠的姐姐,他的未婚,但温瑾如仍能
受到他目光中的情深。
“昨夜之事,真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玉虛,你一定要相信我。”蕭則一臉無奈。
此情此景之下,温瑾如的靈魂乖乖蜷縮着,只想做個旁觀者。她等着無形之力縱自己説話,
只輕起,卻見紅衣像綠衣剛才那樣跪爬過來,
要牽住蕭則的衣袍,卻又不敢,只好垂手伏地仰望蕭則,嬌聲輕語:“蕭郎,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帶我走好嗎?”
“你,怎可胡説?”蕭則怒起,卻仍執着君子之風。
“怎麼是胡説?你敢説你昨夜不曾吻過我嗎?敢説昨夜我們不曾肌膚相親嗎…”紅衣越説越快,媚聲入骨,滿面嬌羞,在場眾人卻視她若鬼魅,就連綠衣也是一臉訝然。
美婦人掃視了玉珠一眼,見她正咬牙切齒,手起拳意,忙飛身將一雙姐妹攫入懷中,冷聲喝斥道:“越説越噁心,蕭則!領了你的女人走,再不帶走,小心我立刻下令殺了她。”紅衣是家奴,生死本握在她們手中。
“殺我?呵呵,你們現在可不敢殺我!殺了我,你們家的名聲可就毀了。所以,姐姐,你也不必謝她們。什麼不殺之恩,她們只是為她們的名聲着想罷了,絕不是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