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假如真如所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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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之間總不能這樣下去，會遺憾終身的…找個地方我們姐妹聊聊好嗎？”

“嗯…隨便…到學校裏面好了。

場後面有一個防風林現在放學了沒什麼人。”我們一路走進校園跟着小如到了她説的防風林，一路無話尷尬氣氛好僵…

在小樹林邊有一些座椅我們隨意的坐了下來。沉默了幾秒鐘，我不知道怎麼開頭從何説起…“説吧…你不是要説什麼嗎？”（圈圈叉叉三角形）自見面起一聲姐都沒叫過，你啊你的，讓我心裏有些不快…

“我不知道從何説起…小如…我不知道你現在還當不當我是你的姐姐…還是你本在恨我？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我是真心誠意想化解我們姐妹的心結，也是真的有重要的事要告訴你才來的，因為你是我唯一的妹妹，也是爸最掛念的小女兒…

我不知道你到底有多恨我這個姐姐…反正來了，我從頭一件事情一件事情説，説完了你如果還是一樣的態度，我會離開。

“我開始從我的高中生活遇到的處境，每一天都活在被霸凌的巨大壓力下，終於壓抑的委屈憤恨爆發了，發在爸身上以致於跟爸比的關係鬧僵如何的説了一輩子也不能説出的話，重重的傷了爸的心，一五一十的講起…

我差點被強暴跳河自殺被救起，爸又是怎樣一個人在外過夜，錄音給我懺悔自己是禽獸不如的父親，還如何如何的擔心我們姐妹，代後事打算用結束生命來贖罪，我又是怎樣發現這一切在最後一刻攔住爸爸，我們父女經歷的生離死別後更清楚彼此的愛，我自己重生之後不再在乎任何眼光只追求我跟爸比的幸福的想法與勇氣，決定要懷孕生下跟爸比愛的結晶，最近爸比對於未來計畫，我們將會搬離桃園到南部去，只是不能捨下你，所以我今天來…

我平鋪直述的講，足足説了快一個小時，小如都沒挿話很專注的聽，偶爾轉過頭來看看我，我説到傷心處邊哭邊説的時候遞上面紙，直到我説完了。

“姐…所以你懷孕了？”

“沒有，只是覺得應該會懷孕，下個月生理期應該就知道了，不過也要去醫院檢查才準吧…”

“驗孕啊…先測一下就知道了不是？”

“嗯…也是，才兩個禮拜多，晚點再買吧…”

“姐…你真的很勇敢，爸説的沒錯，你真的為了家為了爸，你什麼都不顧了…我真的很佩服你。”

“妹…換成是你，你一定也會吧…而且你一定會處理的比我更好，不會被欺侮到最後把事情鬧到這麼大。

而且還傷了爸的心…唉…現在想起來我那時候怎麼會説出那種話…其實小如你比我更堅強，所以不必佩服我，你比我更有勇氣，只會做的比我更好吧…”

“姐…那可不一定，同學想欺侮我是不可能啦…可是你不一樣，平常是柔弱弱的，可是遇到真的大事，關係到家庭還有爸比，你下的決定的都是需要極大勇氣的大事，不是像我這樣小事胡鬧一下，那不一樣…”

“小如…姐問你，希望你坦白跟姐説…還愛着爸嗎？我説的是那種愛。”

“這重要嗎？爸有你了。

你不是不能接受我嗎？所以何必問呢？愛與不愛都不重要了！”

“妹…我知道你還是愛爸比的，這點我們都一樣，姐死過一次了。

所以想通了很多事，如果是別的女人，在女人的立場上那是絕對不能接受的沒錯，可是你不一樣！你跟我都是爸比的寶貝…假如當時媽帶走的是我，那麼你就會是現在的我了！

所以妹妹…我們有一個很很人的老爸，又偏偏是ㄧ個滿腦子鬼主意的爸比，只有你，我可以接受，也只有你跟我才可以一起滿足我們的大狼爸比…”

“哈哈…姐…你這樣説爸比喔！”

“我告訴你…爸喔…牠竟然教xx…”

“哇…真的假的啊…好變態喔…你們…”

“你小聲一點啦！”

“姐…什麼覺啊…舒服嗎？跟我説…跟我説嘛…”

“你都不知道喔…xx的舌頭啊！”

“哇…那一定很刺吧…”

“然後啊…xx的那個好燙喔！”小小的防風林子邊，我們兩姐妹説着羞死人的話題，討論著不堪入耳的經驗，全無疙瘩芥蒂的敞開話匣子…直到天都暗了…兩個的小女生，一個17一個15，意猶未盡的討論著大人都羞於啓齒的忌話題。

月亮想必是因為聽到太過變態羞恥的內容。所以躲着沒有臉吧…姐妹倆牽着手離開校園，我婉拒了小如邀約去阿婆家過夜。提出明天星期六，希望這個星期六小如可以來一起過。小如紅着臉細聲的説好…這鬼靈竟然會害羞…

＊＊＊回家的路上，車子搖晃着我的思緒也轉動着。

“好了…這樣爸比就開心了，可以沒有遺憾的離開桃園到高雄重新開始了…明天…張玉瑩你要放得開，爸比最愛的是你，爸比的老婆是你，張玉瑩…你一定可以，要讓爸比刮目相看！”自我心理建設，因為我擔心真的親眼目睹爸比跟小如親熱，我會重演兩年前無法接受小如跟我們一起愛，造成走小如的後果…我一定可以，我想通了，我放開心了！那我為什麼擔心呢？

回到家爸比急匆匆的了上來…“寶貝…去哪了？怎麼都沒聯絡呢？手機也沒帶，爸擔心死了啊…你吃飯了嗎？發生什麼事了嗎？跑哪去了呢？”我直接撲進爸比的懷裏緊緊的貼着他抱着他！

爸是這樣擔心我關心我。是啊…爸跟我的愛是無法被取代的！

“親愛的…你吃了嗎？快八點了我煮泡麪一起吃好嗎？”

“瑩瑩啊…你還沒告訴爸你去哪了發生了什麼事嗎？”

“呵呵…老公啊…別擔心…先讓我去吃的，等等告訴你…別急…”

“什麼話…這樣我怎麼有心情吃飯？爸擔心好久了，快告訴爸到底出了什麼事？嗯…”我踮起腳尖在爸比的上輕輕一吻，然後捏着他的鼻頭晃了兩下…“好事…乖…吃飯再一起聊喔！”泡麪在爸比半信半疑中很快的煮好。

爸幫忙端上桌狐疑的等我的答案吃了兩口。

“爸…我去見小如了，沒帶手機是因為我不希望我們姐妹談話被打擾，老公…對不起喔…下次不會讓你心了！”

“小如？！怎沒跟爸説呢？結果呢？”

“親愛的…你最近忙創業的事，我怎麼好讓你在這時候分心呢？更何況説好給我處理小如的事情，我本來就應該讓老公沒有後顧之憂啊…所以我早就發簡訊給小如約了今天我到學校門口等她下課。”

“喔…原來…寶貝…你真的好貼心處處替爸着想，辛苦你了！”

“我跟小如談的很愉快，什麼事都沒有了，聊天聊到忘記了時間到天都黑了才出校園，所以才這麼晚啦…老公啊…你説的一點都沒錯，以前你就説對小如我們不應該隱瞞欺騙，把事實都告訴她，讓她瞭解她自然會接受，爸…

你好神喔…我把這兩年多發生的事全部告訴她，還告訴她我準備懷孕生下我們的孩子，把我們離開的計畫都跟她説了，我們談了許多，爸…我們姐妹之間再也沒有芥蒂了，你放心吧…”

“這樣就太好了…爸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妹妹擔心你們姐妹心結難解，假如真如你所説，太好了…太好了…親愛的瑩瑩啊…你真…不愧是爸的好老婆…太好了。”

“爸…你先別高興喔…還有一個好消息沒告訴你，我啊…請小如明天來家裏，這星期六跟我們一起過，小如答應了喔…明天啊…爸就可以看到思夜想你的寶貝小女兒了喔！”爸豁的站起來把餐桌撞的發出好大聲響，兩個箭步來到我的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緊緊的握着…“瑩瑩啊…你真的好…你真的是爸的好子…爸心裏面最擔心的事，你一聲不響的就都替爸爸解決了！

爸真的好愛你唷…”

“咦…不對…小如要住下，在這過夜？瑩瑩…你不擔心到時候小如又任…”

“嘻嘻…緊張了喔…怕大女兒小女兒爭風吃醋擺不平啊？呵呵…老公啊…就説我們姐妹沒有芥蒂了啊…我們都談開了…我希望小如加入我們，我跟小如説我們姐妹可以一起滿足我們這個大狼爸比…怎麼樣…大女兒小女兒一起陪你上牀，你的夢想明天可以實現囉…開心吼…”

“…瑩瑩…你説的是真的？你可以接受了？真的這樣跟小如説了？”

“老公啊…以後啊…小如假回來的子裏，我們姐妹一起伺候你…説好喔…不可以有了更的更幼齒的妹妹，就忘記我這個老婆喔！”

“説什麼呢…爸愛的是你，這是不一樣的…爸心裏愛的只有你喔…爸並沒有一定要你們姐妹一起伺候我，爸完全尊重你的受，瑩瑩還不明白？”

“明白啊…我想通了啊…所以我才去找小如回來啊…爸…我們父女姐妹三個一起幸福的過子，應該是最好的安排吧…”

“瑩瑩…爸能有你這麼好的女兒，這麼好的老婆…爸真的太動了…爸真的真的愛死你了啊…我的寶貝…”爸比緊緊的將我摟在懷裏，我們相擁了好久好久…晚上洗完澡，我拒絕了跟爸比愛愛。爸很意外…我告訴他…“爸比啊…雖然瑩瑩也很想…可是瑩瑩更想留到明天，爸比有充沛的體力，明天一定會很瘋，你一定會很累啊…所以啊…我幫你按摩按摩，今天好好睡一覺，好嘛…”

“我的好老婆…你怎麼這麼可人這麼惹人疼愛啊…爸愛你…我最美好的好子…永遠永遠…愛你愛你喔！”星期六我們少有早上9點不到就起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