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還有杏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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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明白界線在哪？爸爸輕描淡寫一句…自然，自在才是重點！寶貝…你太拘泥形式的表象了！想不透，很難理解…可是爸説的自然，自在我是懂的…

就順其自然，啥都別想啦…反正，我跟隨爸爸總不會錯…一樣平淡的幸福，一樣温馨的過子…每天都很開心，每天都很快樂…老天爺似乎常常喜歡做一些破壞別人幸福喜悦的事情。

安排一些打擾甚至中斷別人順心的子這樣的事情，而我的心病就是…小如。我的妹妹…小時候跟妹妹的情算是很好，可是一直爭奪爸爸的疼愛。

但是小時候也不過只是走在路上爸爸牽誰？爸爸抱誰次數多一點？後來我跟爸爸，她跟媽媽，分開生活幾年下來，我越來越不懂她了，妹妹也許因為跟媽生活的關係，媽又不負責任經常是不聞不問。我總覺得妹妹早的有一點可怕。

第一次到我們家，就識破了我沒有睡自己的房間，而是跟爸爸睡一張牀。第一次到我們家，就刻意的排擠我，説話擠兑我，霸佔爸爸…每一次見到妹妹都讓我心頭隱隱的覺得不安，卻説不出所以…也無從跟爸爸談這些事情…因為對爸爸來説，小如是他難得可以見面的女兒，不在身邊掛念思念的女兒。

對爸來説，見到小如的機會是多麼珍惜…相對於我的不安…我怎麼跟爸爸談？好在…見到妹妹次數很少，而且每次也都不過幾個小時不曾超過半天的時間。我國三畢業的那個暑假，妹也小學畢業了。

原本美好的暑假，因為妹妹要來跟我們住，兩個禮拜…我平淡幸福的子，幾乎完全毀了…“為什麼？爸比…我不要…”

“瑩瑩你是怎麼了？小如來來跟我們一起渡個假，住半個月，我以為你也會很高興才對啊？”

“爸…你知道小如來我們有多不方便嗎？而且小如…小如她…”

“瑩瑩，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小如來我們當然不方便。

可是你作為姐姐的人，怎麼能只考慮到自己的受，需求，只顧慮自己的情愛呢？你平常這麼懂事，今天是怎麼了？”

“爸…你説的我都懂…可是…爸…不然這樣我們每天接送小如，答應我好嗎？我們的事情也不能被發現啊…別讓小如在這住下來好嗎？”

“瑩瑩…我們的事當然不能被發現，小如來渡個假，我們父女三人好好的過個暑假假期玩一玩，半個月後我們還是一樣過原本的子，難道半個月的忍耐，就當作是為了你唯一的妹妹犧牲一點自己的情愛私慾…這樣你都做不到？”

“爸…不是這樣…你不懂…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説比較好…爸比…就不能答應我嗎？”

“瑩瑩…你心情平靜點再想一想吧…這件事不是用哭的，不是爸爸不願意答應你，只是在這件事你真的無理取鬧了。”留下哭泣的我…爸獨自上了三樓的台…爸比這樣態度對我，這是前所未有的。我成了只顧慮自己情愛私慾，作為一個姐姐不願為唯一的妹妹忍讓犧牲…

好傷心…真的受傷了…這一夜，打從小五開始跟爸爸發生親密關係，我們一直都是赤的相擁而眠。

今夜，爸卻穿着t恤短褲側卧一旁，這讓我好難過好難過…我撲向爸比的身後，緊抱住他再也不能控制的嚎啕大哭了起來…

爸誤解我了…爸傷到我的心了…爸比終於轉過來，抱着我想安撫我，可我止不住傷，委屈，淚水怎麼樣也停不了。

“爸…你誤解我了…你誤解我了…瑩瑩心都碎了。”看見爸比也為我心疼地落淚，慌亂的撫着我的臉龐…喃喃的説着“瑩瑩不哭…瑩瑩不哭…乖喔…瑩瑩不哭…”在啜泣中終於慢慢地告訴爸爸…第一次來家裏小如就發現我跟爸睡在一張牀。

第二次來家裏小如問我跟爸爸一起洗澡到幾歲？還是一直都一起洗？上一次來小如要走的時候説姐…你跟爸比好像一對夫耶情會不會太好啊？我傾訴心裏的不安，我告訴爸比小如的早超乎我的想像。

告訴爸比我不是沒有做姐姐的氣度，也不是不疼愛妹妹…而是…好怕…好怕…小如帶給我的不安…會毀了我們父女的幸福。

爸比坐起來把我抱在懷裏一句都沒説只是聽很平靜的聽…等我説完，爸比輕撫我的頭，順我鬢髮温柔的説…“瑩瑩…爸錯怪你了，爸也覺得不可思議，你怎麼會這麼無理取鬧…原來有這樣的情況，現在爸懂了…我的寶貝…爸就知道你不會是那樣的人。”

“瑩瑩…爸爸跟你道歉…爸讓你受委屈了，還傷了你的心，寶貝…對不起喔…不難過了…你早該告訴爸爸才對啊！”

“爸…可以見到小如，你開心都來不及了…我很理解你好久好久才可以見她一次，所以你這麼高興…我哪有辦法説出來？”

“爸…那小如來了，她又問東問西怎麼辦？或是她真的發現了…那怎麼辦啊？”

“讓爸爸想一想。

突然知道有點措手不及，親愛的別擔心…爸會想出最好的應對之道！”沉寂一會兒。

“老婆…我想上去台煙，已經超過三支了，可以嗎？”爸忽然轉頭看着我，問我這個老婆…爸很少這樣叫我，至少是很少在正經時候叫我老婆！我知道爸要想小如的事，我也知道爸叫我老婆是要讓我安心放心…“嗯…爸比…我陪你好嗎？不吵你就只靜靜地陪着你身旁，可以嗎？老公…”

“當然好啊！”我跳下牀穿上衣服去客廳幫爸爸拿煙，還順便帶了一罐啤酒，跟上爸的腳步…坐在雙人藤椅上，我靠着爸比心裏好安定好有安全…爸都沒説過話，只是煙靜靜的看着很遠很遠的地方，久久吐出一口好長的煙，又一口好深好深的煙。

看着爸比，覺到他好沉穩，定定的眺着遠方，眼神有一種堅定的力量我的爸比好man那種安靜沉穩，讓我想到大山！

有一種魅力很引我…思考事情的爸比，眼睛特別的明亮，發出一種光芒，是平常温柔體貼胡鬧不正經的爸爸所沒有的，有一種專注力，很有魄力，有一種男人的魅力…

我知道爸比很認真，完全不會去打擾他，每當爸比想事情的時候，我都愛這樣陪着他，不吵，不鬧。就只要靜靜地陪在他身邊，我卻一點也不無聊…因為這時候我才會真正的認識爸比。

也才能體會到爸比是一個多麼有質的男人。每一次！即便到將近20年的現在，我還是會深深的被他引…我的男人…我的爸爸…我的丈夫…我的老公…偷偷的數了一下，爸比了5支煙，正點着第6。

偷偷的喝了一口啤酒…好苦啊…這麼難喝…搞不懂男人幹嘛偏愛喝…“瑩瑩…爸想了想，你不用跟小如説什麼，至少不要主動説，但是，也不要説謊欺騙她，爸會讓她知道，然後再找機會詳細的向她説明。”

“爸…你要讓小如知道？你不怕她知道後…萬一媽知道了…阿婆知道…”

“不會…小如是我的女兒，我絕對相信他不會傷害我，也不會傷害姐姐”

“隱瞞，不是一個好的對策…説謊騙她絕對是最糟糕的方式，欺騙，只會傷害小如，也會傷害到你們姐妹，甚至是我們父女，造成遺憾！”

“你要做好心理準備…爸會用爸爸的方式，讓她知道讓她明白…當然…希望她會接受我跟你不被允許的愛情！”

“爸比…可是小如還小…她會懂嗎？”

“當然會…爸的兩個女兒都很有靈，都有一顆柔軟的心，小如一定會懂…再説了，小如現在多大了？比你愛上爸爸的時候還大了一歲一歲多…爸有信心…”我靜靜的聽爸爸説…爸要用他的方式讓妹妹明白一切…給爸處理，我當然放心…不過…“爸…可是…假如説…小如也和我一樣愛上爸爸，你會怎麼辦？”

“説什麼傻話，爸跟小如相處時間這麼短，她怎麼會愛上爸？”

“我是説如果啊…如果説…小如…要跟我搶爸比…那怎麼辦？”

“不至於吧…我能引大女兒愛上我，就已經是上輩子敲破888個木魚了，爸沒有那麼大的魅力連小女兒都引上吧？”

“哼…小女兒比較好吼…”

“胡説什麼呢？寶貝…你放心…就算你説的發生了。

爸還是會拒絕的，因為啊…爸爸愛的深愛的真心愛的人只有你一個！明白嗎？我的寶貝老婆…”

“嗯…明白…老公…瑩瑩真的好愛你好愛好愛你喔…爸比我的老公…”

“下樓吧…上牀去，看看瑩瑩怎麼當好老婆…”爸攔把我橫着抱起…“你去刷牙啦…爸你了6煙吼…”

“ㄟㄟㄟ…不是説可以啊…你允許的耶…”

“老婆都秋後算帳的你不知道嗎…”

“哀啊…哀…難怪天下的男人都怕老婆…哭哭…”

“哭啦…去刷牙啦…老公…我等你…”＊＊＊與小如會合之後，爸帶着我們去石門走走，吃着各式各樣的小吃，一路上走走停停，説説笑笑的，好不開心…

我特別喜歡一攤現場研磨的芝麻粉，芝麻油，還有杏仁，亞麻仁…好相好純喔…要爸比買了黑芝麻粉，杏仁粉，覺得可以當早餐泡來喝，一定很…

又健康…我們三人邊走邊逛，一路上小如總是緊跟在爸的身邊，後來還抓起爸比的手握着，讓爸比牽着她一個攤子一個攤子逛，我不知什麼時候開始，變成我走在他們兩個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