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怪癖領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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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們是燧石和瀝青的子孫。
遊使人抱着四絃琴清唱,我看見夏的男孩們在毀滅,哦,他們積累幾多荒唐。
望着瑪絲塔那副緊繃繃的樣子,哈馬斯不啞然失笑:“瑪絲塔把自己裝進年輕時的盔甲,一定吃了不少苦頭吧!看來他是下定決心了。”
“新入學的各位同學,這是你們惟一的一次以普通人的身份進入騎士堂!今後還有沒有機會站在這裏,就要看你們的努力了!”
“哈…!”
“現在向教皇致意!”教皇走上高台,台下一片肅靜,當他站到講台正中的時候,所有的騎士齊刷刷地從馬上下來,按照古禮將槍頭朝下,摘下頭盔以示尊敬。
教皇到非常滿意,不管萊特尼斯王怎麼説,騎士們是為了守衞教會誕生的,不管是何種騎士,此刻仍然是以守衞神的尊嚴為第一要旨。所以,致禮的順序都是教皇在前,國王在後。
“普休斯的光芒保佑你們!”
“謝神的恩德!誓死保衞教廷!”那口號千錘百煉,整齊劃一,洪亮如同雷鳴。
對這樣的標準口號表示滿意,教皇並沒有發表什麼演講,而是用嘲的眼神看着萊特尼斯王走下了台。哈馬斯引以為傲的騎士們發出這樣的口號,他倒想看看哈馬斯作為國王能得到多大的呼聲。如果真有兩權分裂的一天,憑現在的口號就能知道有多少人會選擇離開教會騎士的隊伍追隨國王。
“各位…!”哈馬斯對他嘲的眼神視而不見,微笑着走上了台前,但是半天都沒有説一句話,只是不斷地掃視着每一個人。他的面部表情由微笑逐漸變得嚴峻,迅速使每個人都緊張了起來。
“看看你們!”哈馬斯突然大發雷霆“騎士把槍尖都進了土裏!你們還算是戰士嗎?都給我爬回馬上去!把你們的頭盔帶上!”場中一片混亂,這突如其來的風暴使每個人都亂了陣腳,盔甲唏哩嘩啦地響着,有人覺得應該先帶頭盔,有人覺得應該先上馬,亂成一團。竊竊私語使寬闊的會堂充滿了嗡嗡的聲音,瑪絲塔站在講台後方,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反正盔甲遮住了臉,就是嚇得面蒼白也看不到。
萊特尼斯王其實並沒有生氣,而是耐心地等待着場中安靜下來。當每個騎士又都整整齊齊坐在馬上的時候,他又恢復了那神秘的笑容。
“嗆啷…”哈馬斯拔出了佩劍,著名的風神劍,將它高高舉起“把你們的槍好好地舉起來!以後見到我不要下馬,不要摘下頭盔,只要將你們的兵器握緊,像這樣高高舉起來!不要忘記你們是我的騎士,我的騎士無論何時都不放鬆警惕!”
“萬歲!萬歲!萬歲…!”動的吶喊聲幾乎要把屋頂掀開,完全忘記了將武器指向天空含有對神不敬的含義。從此國王騎士的社會地位將得到大幅度的提高,每個人都熱血沸騰,全然沒有察覺即將面對的是一個不得不做出選擇的時代。
“崇拜!”年特的心情也是一樣動“這就是爸爸一直説的哈馬斯皇帝陛下,而且我恐怕永遠也做不到陛下他那麼有型。”看着這幾乎失控的場面,哈馬斯笑了,將劍雙手平託轉身遞到瑪絲塔面前,低聲説:“這是你要的特權!”瑪絲塔惶恐了,他幾乎不敢相信擺在他面前的就是風神劍,因為萊特尼斯王給他的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期望。他已經沒有多少戰鬥的力量了,但他並不傻,這就意味着他沒有任何迴轉的餘地,他領導的學員都將成為絕對忠於國王的國王騎士,即便有一天將不得不面對一場比國土之爭更加殘酷的戰爭,也許他們將分成兩派,同窗相殘。
一瞬間,瑪絲塔懷疑自己還是不是自己,因為他向來不喜歡思考,寧願血,現在卻像個賢者一般進行思索。這使他停頓了幾秒鐘,但是最後他還是接過了風神劍,因為如果要他選擇,他寧願相信曾是戰友的哈馬斯,相信毫不依賴於神的人類。
這是他的選擇,一瞬間,世界就變了。
將風神劍高舉,在重人的歡呼中被注目着,瑪絲塔什麼也説不出來。
從此國王和教皇的分歧將從桌下搬上桌面了。
“散會!”年特望着分班表,自己沒有試考卻高居榜首,想來推薦信確實是不同凡響。不過問題是包括針織設計這樣的學科在內,每個班都是一百人左右,只有自己的班連五十人都不到,多少有一點兒奇怪。
“天字一班?”年特試圖找到一張地圖之類的牌子,但是旁邊有人告訴他:“你是天字一班的?跟着那張紅地毯走…”
“嗯?”年特回頭一看,不知何時旁邊多了一塊長長的紅地毯,沿路鋪着,一直延伸到很遠的地方。
“豪華呀!難道天字一班比較特別?”年特一路狐疑,地毯帶着他走了至少一里地,橫穿馬術訓練草坪,最終進入了一個單獨的院落。
一座叫琅宮的宮殿就坐落在那裏,院子大,健身設施一應俱全,還有一個小遊泳池。紅地毯直通到樓道里,進了大理石鋪設的樓道竟然還在延伸。在地毯拐彎的大廳有一個很大的花壇,只是裏面的名貴花草已經被拔出了很多株,一個皮膚曬得黝黑的傢伙正在那裏和泥,看了年特一眼,什麼話也沒説繼續自己的工作。
“是花匠吧?”年特順着地毯繼續往前走,終於到達了一個屋子裏。滿屋都鋪着華貴的地毯,有人在哭,有人在磨刀,有人看書,一大羣年輕漂亮的女傭正在忙碌着往牆上掛絲綢和畫卷。一個皮膚又白又細,穿着絲綢衣服,背後還繡了花的傢伙正在指揮:“太醜了!這是什麼教室!一點兒審美觀念都沒有!”聲音女聲女氣。
年特頓時想起一個人來:“阿滋?”
“哎呀!年特!真是奇遇!想死我了!”那人立刻如同懷少女一般投懷送抱,在很多人的目瞪口呆中和年特抱了又抱,互親面頰。
“你不會真的做女人了吧?那紅地毯是你鋪的?真不愧是大陸首富布匹大王的少公子啊!”
“討厭!”那叫做阿滋的翩翩公子掏出一塊小手帕在空氣中揮動着“地上髒嘛!一年多沒見了,我的姑娘們經常提起你。來…!大家來見一下想念已久的年特公子!”那一大羣女傭立刻尖叫着放下手中的事情來和年特擁抱,年特也不客氣地挨個親過,不過是親嘴,讓阿滋很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