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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青雲鏢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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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公孫月蘭飛了出去,嘴角出了血,只聽屈雷大聲道“全力攻打‘涵碧樓’,從逆懼殺,莫讓一人逃生!”聲音綿綿不絕,響遍“涵碧樓”公孫月蘭的房子裏一有異聲的時候,歐陽掃月便醒過來了,她匆忙提劍出房,突然一道劍光至,又快又準,歐陽掃月掄劍一格,架住一劍,立即急攻七劍,那人連退七步,接下七劍。

頓也未頓,反攻七劍,歐陽掃月閃過七劍,氣息有些不寧起來,凝目一看,對方是一名年輕人,冷傲而,歐陽掃月怒叱道:“你是誰?”那青年笑道:“‘長笑幫’總堂主,方中平。”歐陽掃月此驚非同小可;若是“長笑幫”來襲,才公孫月蘭處有異響,豈不是已危甚?於是劍怒叱道:“讓開!”方中平笑道“讓開,你年紀雖大了些,不過仍很美,我才不捨得讓開一一”歐陽掃月不待他講完,便攻出一連串的劍招,直方中平。

這一連串的急攻,直把方中平從房門前出走廊外。

在走廊及房中各處,尖叫打鬥聲不斷傳來,裏外都是慌亂中作戰的人,歐陽掃月不分神叫道:“大家小心,不要慌亂,聯合應戰。”就在這一分心的當兒,方中平猛地反,一劍刺來。

歐陽掃月喝道:“找死!”手中劍一抖,企圖用數十年苦修的內家功夫,把方中平手中劍震飛。

“嗆啷”一聲,兩劍雙,方中平震得虎口發麻,歐陽掃月趁機搶攻三劍“叮叮叮”擊在方中平劍身上,方中平長劍手飛出。

歐陽掃月大喜,再攻一劍,取方中平之命。

方中平忽然不避反進,手中雖無劍,但竟以手作劍,一“劍”入歐陽掃月的腹間。

“劍掌”!

方中平練的不止是“袖中劍”更厲害的是“劍掌”歐陽掃月震飛方中平手中長劍後,以為勝券在握,一時大意,便着了道兒。

“劍掌”沒入歐陽掃月間。

歐陽掃月“噫”了一聲,忽然大叫道:“孩子們別戀戰,逃得一個是一個!”方中平冷笑道“可惜連你也逃不出了!”猛手,血像箭一般自歐陽掃月間標出,歐陽掃月立時軟跌於地,方中平大嚷道:“‘涵碧樓’聽着,你們無須作無謂的反抗,你們的主持人歐陽掃月,已命喪在我手裏了。”那邊的公孫幽蘭,在聽到歐陽掃月衝出房門的聲音時,便醒了過來,她才一起身,兩名“長笑幫”徒便衝了進來,她琵琶橫掃,殺了兩人,才衝出房門,掌影陡盛,一個猶如殭屍般的人影,撲了過來。

公孫幽蘭百忙中一個翻身,躲過一掌,厲聲喝問:“你們是誰?”那人仰天大笑,道:“‘長笑幫’‘無指掌’詹雨餐,妞兒,你還是乖乖地聽命吧!”公孫幽蘭一見這人連手都沒有了,但出掌仍那未無聲無息,又準又快,知道所練的必是毒掌,心中十分嫌惡,再不發活,手執琵琶,一招“橫掃千軍”劈了過去。

“無指掌”詹雨餐大喝一聲,飛身避過一擊,雙掌凌空拍向公孫幽蘭。

公孫幽蘭一看“涵碧樓”火光熊熊,心中大駭,這時屈雷的話自公孫月蘭的房中源源不絕,傳了出來,心知公孫月蘭定遭不幸了,再也不戀戰,掄起琵琶即直劈詹雨餐。

詹雨餐雙掌一,劈碎琵琶。

琵琶飛散的一剎那,詹雨餐視線之亂,正在那時,公孫幽蘭猛自琵琶裏拔劍,刺出。

詹雨餐慘叫一聲,被一劍穿喉而過。

公孫幽蘭解決了詹雨餐之後,正衝向西廂援救妹妹,但有人自背後飛襲而至,公孫幽蘭警覺得快,匆忙一閃,玉肩已傷了道口子,只見“血魂鏢局”之“血魂神掌”洛天池,凶神惡煞地站在那裏,手持戒刀。

公孫幽蘭叫道:“今饒你不死,你居然還有臉在這裏暗算別人!”洛天池揚起戒刀,大笑道:“今我暗算你,天下又有誰人知道!你已是俎上之,還是先讓我樂一樂──!”忽然喉嚨一陣“咯咯”之聲,雙眼一翻,便倒了下去;因為一柄利劍,正穿而過。

公孫幽蘭一看,正是“風雲鏢局”的來客“過江龍”楊苦威。楊苦威沉聲道:“姑娘快逃,四面都是敵人”──話未説完,便傳來方中平已誅歐陽掃月的那段話,楊苦威怒叱道:“媽的──”聲音一頓,忽然腦門爆炸了開來,鮮血迸飛,嚇得公孫幽蘭一聲尖叫。

只見一名矮小的黑衣人飛近,大笑道:“妞兒,‘霹雷堂’的火藥如何?”説罷哈哈大笑,此人正是攻毀‘含座鷹堡’之一的黑旗堂主萬滿堂。

但他笑到一半,聲音忽然成了驚怒的怪叫,猛地回身,只見他背後釘上了三枚血蜈蚣“飛天蜈蚣”崔一智站在身後,冷冷地道:“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中我‘毒蜈蚣”者,三步即亡,你還是認命吧!”

“霹靂火”萬滿堂大吼一聲,卻不敢動,忽然有人雙手一抱,竟自背後把崔一智緊緊抱住,崔一智力掙不開,原來那人正是“袖裏月”沈七山,正向萬滿堂叫道:“萬堂主,快來殺了他。”可惜他不曉得萬滿堂的為人,萬滿堂是殺了崔一智,但卻是擲出全身火藥,把沈七山一齊炸死,然後萬滿堂也倒地斃命。在沈六山纏住崔一智的剎那,公孫幽蘭正想營救,但卻被一個人纏個不休,此人牛高馬大,出招笨拙,卻力大無窮,正是“丈二金剛”馬仇夫。

公孫幽蘭又急又怒,飛擲長劍,把馬仇大貫而過,但此際“飛天蜈蚣”崔一智已死,公孫幽蘭只見全樓慘象一片,無數姊妹,都在不甘受辱,死力抵抗。公孫幽蘭只覺悲憤莫抑,正殺將過去,忽然一人長空而過,全樓燈光同時被打熄,在燈光未熄的剎那間,公孫幽蘭只見一個臉目英偉但略顯的青年,站在身前,燈滅後,只聽那人地道:“我是方中平,你就是公孫大姑娘吧?”公孫幽蘭舉掌劈,但覺脈門忽被扣住;耳際傳來了方中平異的笑聲,天昏地暗,遠處火光處處,哀號連連。

室內的燥熱,已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了,三人都不斷地來回走動着,火燙的地板,本連片刻也不能停留,司徙天心道:“完了,就算現在我們有辦法,也太遲了。”司徒輕燕嘆了一聲,道:“我們技不如人,乃是該死,但方叔叔──”方振眉忽然笑着打斷他們的話:“我們此刻還未死啊,是不是?”司徒輕燕嘆了一聲道:“可是這跟死又有甚麼分別呢?”司徒天心至此時此刻,竟有心情來“研究”方振眉“方叔叔,你在此情此境還可以笑得出,究竟甚麼情形下你才笑不出呢?”方振眉板起臉道:“吃飯的時候。”此語一出,司徒輕燕及司徒天心都不笑了起來,方振眉忽然站了起來,正道:“好,現在是闖出去的時候了。”司徒輕燕及司徒天心目瞪口呆,齊聲道:“闖出去?”

“對,闖出去。”方振眉道。一揮袖“血河神劍”執在手中,方振眉意興飛揚,道“曾白水老謀深算,算定我們無法突破關,所以不惜把令尊這柄‘血河神劍’留下,但這柄劍.正是我們救命之物。丹鳳姑娘才雖拯救我們未遂,但因她而致‘血河神劍’落在我們手中,也等於是救了我們了。”司徒輕燕蹙着秀眉,道:“我知道‘血河神劍’功能削鐵如泥,斷金碎石,但它能砍斷這些地母鐵麼?”方振眉斷然道:“不能!”司徒姊弟又是一呆,方振眉接道:“所以我要等到這時候,曾白水認為用火烤死我們最為萬無一失,又可免手下犧牲,殊不知最安全的方法也有疏漏之處;火燒鐵熔,鐵板也在軟化中,我們用劍砍鐵柵,必然無效,不如在烈火燒熱的地板下手,往下衝出──下面既然有火頭,必是地窖,凡地窖必有出路。上面雖也有火頭,但我們不能往上衝去,因為若割裂天板,火炭墜落,我們就無法倖免了。”司徒天心大喜跳起,司徒輕燕卻沉道“但割裂地板、火舌必會向上聳來,我們豈不是自投火海嗎?又如何衝了出去呢?”方振眉一笑道:“我自有辦法,我先躍下,我們等我躍下急數十聲之後,即往下躍。記住,十聲之後,不得太遲,也不得太早,不管下面是甚麼,都得閉起眼睛往下躍,我一躍下後,你們即開始數。”方振眉神目如電,往兩人一掃,兩人不神一振,方振眉道:“好了,事不宜遲,都準備好了,我要動手了。”話一説完,一個飛躍,落足在柵內中心最熱的鐵板上,血虹一劍,貫足功力於劍上“噗嗤”一聲,直刺入鐵板內,用力一劃,只聽“嗤嗤”之聲不絕,那鐵板硬生生給他掀起了一道四、五尺長的弧型大口子,果然至缺口處,火焰熊熊掠上,方振眉一聲斷喝,雙掌一翻壓下,那些火舌被他雙掌之力一摧,全皆向下四散,火球四,火炭四飛,方振眉在大火中躍下,邊叫道:“開始數。”方振在火堆中躍下,即身左一偏,掠出火團之外,但身上也有幾處沾了火,在那地下室管火的四人,忽見鐵面掀開,一人躍落,大驚之際,正出襲,豈料火團四襲,燙得在地上亂跳,殺豬似的大嚎起來。

方振眉腳踏實地後,快如閃電,即掠近那四人身側,手如刀利,把四人着火的衣飾通通切除,那四人倖免於難。

方振眉一旦拯救了那四人後,在電光石火的剎那間,又劈出一掌,把重新上升的火焰掃得只往四周燃燒,而在同時間,司徒姊弟已閉目攜手,齊齊躍下。

這一來,幾乎是等於往火炭裏跳落。

方振眉立時再遙劈出一掌,把司徒輕燕司徒天心送出七八尺遠,再一個飛撲向前,按熄了司徒姊弟身上着火的衣服。

這兩件事,只不過是剎那間的工夫,方振眉救了司徒輕燕及司徒天心後,才發覺自己身上的幾處地方,已燃燒了起來。

敢情他救人心切,忘了自己身上也沾了火。他急忙撲滅,但也燒傷了兒處,燒爛了一些衣服,有些狼狽。

那在地上被火燙傷的幾名“長笑幫”徒,其中一名傷勢較輕的道:“我們要燒死你,你還要救我們?”方振眉淡淡一笑,但身上有幾處地方卻灼痛了起來,幸虧他功力高深,才能強自壓下痛楚。另一名“長笑幫”徒半開着眼,呻道:“你就是方振眉方公子?”方振眉笑着點點頭,那人嘆道“早知道是你,打死我也不燒了。”另一名受傷的“長笑幫”徒掙扎道:“你們快走,幫主就要來了,出口在西面,見將軍松七株即向東南轉,出門後直往南行,見明珠亭始轉西北方,即可出‘長笑幫’,快!快!快!”方振眉長揖道:“謝了。”手攜司徒輕燕及司徒天心,像一陣風般的,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