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單大惡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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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發生何事?”坐回辦公桌後,雙手放在桌沿,武前的安嬌嬌,微皺雙眉開口問道。
安嬌嬌還沒來得及開口説話,只聽一個雄渾聲音自門外傳來:“沒什麼大事,不過是單某想要見安大小姐一面,所以二小姐才出此下策而已。”話音剛落,辦公室房門兩邊敞開,有一個人昂首走了進來,顧盼神飛,眉間橫着一股睥睨天下的派頭,卻正是曾跟女皇陛下有過一面之緣的單飛雄。
女皇望了安嬌嬌一眼,恰巧看到對方臉上一閃而過的驚惶神情,對上自己的眼神卻帶有一絲尷尬,四目相對的瞬間,女皇剎那明白,肯定是安嬌嬌有什麼把柄落在這位單先生手中,所以一向眼高於頂的安二小姐才迫不得已用“嘉和發生急事速來”這種藉口將自己早早地從周家叫到酒店來。
單飛雄身後跟着四名黑衣保鏢,其中有一個人看了一眼女皇陛下身旁站着的常之,臉上出異樣表情,常之隱約記得他曾經跟自己過手,為了那妖孽之事。而單飛雄進門之後,肆無忌憚地走到桌子前,自己拉開椅子,架勢十足坐下去,眼神一使,身後的保鏢們便退出了房間。
安嬌嬌望了女皇一眼,武則天略微點了點頭,安嬌嬌也跟着匆匆忙忙出了辦公室。…單飛雄鋭利的雙眼在女皇跟常之的身上看來看去,過了一會笑道:“這位想必就是讓我幾個手下吃了大虧的那位武先生了吧,果然少年才俊,英偉不凡。”他嘴上誇獎,心頭卻不怎麼舒服,可是最讓他不舒服的,卻正是這種莫名的“不舒服”單飛雄生荒誕不及,做事全憑個人喜好,絲毫不按常理出牌,譬如在個人問題之上。他便是有名的男女通吃那種類型。只要是美麗的東西,他都有一種喜歡欣賞,然後想要佔為己有的**。但是**來得快去的更快,幸虧他也不是那種深情款款地類型,所以每次地開始跟結束也都毫無痛楚。久而久之,便如演戲一般,再也提不起任何興趣。
前幾天看見了一個天朝易之橫空出世,頓時驚為天人,在此之前,毀在單飛雄手裏的演藝界大小明星不計其數,美人自然也是見的數不勝數,但如那般毫無瑕疵地人他卻是從來未曾見過。正覺人生還是有希望的時候,這很有希望咬上一口的到手鴨子忽然一而再再而三地飛走,第一次算自己大意,第二次卻是有人從中作梗,而從中作梗的這個人。他本來是恨得牙癢癢的,但當他在那夜裏見過伊人一面之後。那雙倔強獨特的眼睛便有魔力一樣印入了他的心底無法揮卻,這次相見,也是單某人為了確認心底的這種覺而特意安排。乍然重逢,單某人覺得自己心中對其產生的那種莫名的覺…居然有增無減。
現在,此人正在眼前,不是照片,不是資料,而是活生生地人。單飛雄肆無忌憚地眼光在女皇臉上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不停。
單某人的那種眼光彷彿帶有透視功能,又好像能夠將人的衣服慢慢地一點一點剝下來,逐漸看透人的全身一樣。就算是站在女皇身後的常之也覺到了單飛雄眼神裏帶着地…別有意味,忍不住心頭火起。
他不好受,單飛雄卻也不好受。他的格本來是愛看美人地,張易之是絕美人,這安大小姐不必多説,當然,最引他的卻不似是她的美貌。而她身旁地這位武常之,卻更是渾身帶着一股頂天立地的剛正之美。
若是以前,少不得單飛雄會同樣盯着對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然後好好地在心中先yy一,,,落在辦公桌後的那女子身上,甚至,單飛雄覺得自己心中有種不大好的覺,不舒服。
現如今他正在默默又緊張的在心中分析,那種不舒服的覺到底是什麼又為何而來。
作為一位合格而且着名的花蝴蝶,單先生非常不明白自己心底為什麼會出現這種詭異的覺。兩名絕美人在前,本來應當是賞心悦目大肆yy才是,這次是怎麼了?
難道傳説中的“負負”得正是真的?如此説來,美人對美人的組合,會叫他單大少心裏不悦?
可是,這絕對不是什麼自慚形穢,轉彎一想,也絕對不是討厭這兩個人,只是…為什麼呢?單飛雄的眼神從女皇的身上轉移到常之的身上,再從男人的臉上轉到女人的臉上,他在沉,在思索,單大少向來不是一個喜歡欺騙自己的人,他覺得不舒服,一定要找出原因總結那結論。
“多謝單先生誇獎,常之的確是我身邊不可或缺的好幫手。”女皇不慌不忙地説,目光如劍一樣落在對方的臉上,絲毫都不因對方不禮貌的態度而動怒或者不悦,面上甚至帶着一絲温和的笑容。
常之雖然憤怒,但“惟女皇之聲是唯一的聲”原則卻一直處在啓動狀態,耳朵清晰地聽到女皇帝餓誇獎,又忠實地反饋回大腦,頓時那冰冷如霜的臉上掠過一絲温柔的笑意,本來盯着單飛雄那能殺死人的目光也隨之柔和地看了女皇一眼。
女皇如有應,微微轉頭,對上常之的目光,稍微地頷了頷首。
單飛雄的利眼鋭地捕捉到這個信息,這個信號好像點燃了他心中埋藏着名喚“真相”那個炸藥包的導火索,頓時單飛雄心頭大震。
單惡少似乎明白了何以一向好的自己在面對兩位絕美人的時候居然會心生煩悶的覺。
原來,他不是討厭看見他們兩個,他所,只是看到他們兩個站在一起的覺而已。那種渾然分割般的覺。
查明真相的單惡少心中如被冰雪。既然已經找到了病因,那麼沒有理由不順着病探下去,為什麼自己會討厭他們兩人相處的那種融洽覺呢?如果…單惡少的目光落在常之身上:如果自己是喜歡這名男子地話…
心底打了一個寒戰:好像不大可能。只見了這一面而已。雖然放在以前,自己或許真地會為了他動心,畢竟,這種極品的男人。不是每天每年每一段的人生都能夠遇到地。
既然不是他。那麼…
單惡少的眼前飛快地掠過那陰柔美人的臉:天朝易之?雖然自己到現在仍舊沒有想過放棄他,只是礙於安大小姐名頭而沒有再行造次,但是…但是好像跟此事也沒什麼聯繫。
想來想去。剩下地彷彿只有一個原因了。
想到了病的單惡少聰明的大腦忽然有一瞬間的空白。
這個原因在他活了這麼長的生命裏出現的幾率那麼的小,小到讓他覺得已經絕望。但就在黑暗的絕望裏,他忽然見了光。
既然…真地已經如此的話…
單惡少雖然惡名昭着。卻是個絕對不會欺騙自己的人,這樣的人通常也是絕對不會虧待他自己的,在大腦當機了大概半分鐘之後,單惡少地臉上出笑容。
就在常之覺得眼前的男人不説話,只是看着女皇跟自己地樣子真正是討厭到沒法説的時候,單惡少動作了,他向來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行動派,從上次雷厲風行派人阻攔張易之地舉動亦可見一斑。
他微微一笑:“是嗎?我真是…羨慕…安大小姐…你。”這句話自然是平淡無奇的。最聳動的是單惡少為這段話配合的一連串動作。
説到“是嗎”的時候,他的身子順理成章略微向前一探,説到“我真是”的時候,雙手已經放上了辦公桌面,到“羨慕”的時候。臉上出了善良又誠懇還很温柔的笑容,而“安大小姐”四個字出口。則帶着脈脈深情深情款款的叫人起雞皮疙瘩,然後石破天驚的“你”鑽入常之耳朵的時候,眼前的男人那雙剛放在辦公桌上。修長雪白還戴着完美鑽戒的手,迅雷不及掩耳地握住了女皇陛下放在桌上的雙手,然後順勢探出身子,在那雙柔的小手上,貼上自己的雙,深深一吻。…—居然還有人這樣,光明正大的吃人豆腐。
常之差點懵了: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在自己眼皮底下,這狼…
就在他身子一動的瞬間,女皇陛下迅速調整了一下臉上驚鴻一線的驚愕表情,笑着説:“我聽説單先生是英國劍橋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剛剛那個,應該是英人着名的吻手禮了吧。”一邊説,一邊將自己的手不痕跡地從對方手裏了出來。
吻手禮?常之聞言停了腳步,眼睛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又收回目光盯着女皇的手,恨不得將那隻被吻過的手立刻好好消毒一番。
單飛雄一怔,隨即含笑説:“安大小姐對單某的經歷居然如此瞭解,不錯,英國紳士見到自己尊敬的女士,通常就會獻上吻手禮。”女皇見他順杆子向上爬,很想要抄起小小地敲他一下,於是慢慢地又説:“雖然我不是個食古不化的人,但是,竊以為中國人自然有中國幾千年自己的傳統文化禮節,不可輕棄,為何要學西方夷人這種匪夷所思的行為那麼低淺,單先生下次還是不要行此行為的好。”單飛雄聞言又是一愣:他來之前早就做足功課,知道安大小姐是個世界各國到處飛的人兒,眼界之開闊絕對不下於他,知道吻手禮並不足為奇,但是忽然説出“西方夷人”這種話,似乎不想是一個曾經在國外住了那麼長時間的人啊。
但隨即轉念一想:又何必在這種小細節上糾纏,或者,這就是伊人的個吧。
想到這裏,不由地又喜滋滋起來,橫豎今天吃到豆腐,來還方長着,於是説:“好的,既然大小姐不喜歡,那麼單某人儘量改就是了。”只是一向只有叫別人改習慣的單惡少居然説出了自己要改的這種話,若是被門口的保鏢們聽到,肯定會驚得眼珠彈出。果然愛情真偉大。
女皇卻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不置可否,卻問道:“單先生今天找我,想必不止是為了如此區區小事吧,不知有何事要指教?你我同樣的時間寶貴,不必再行費,願聞其詳。”單飛雄的目光跟對方目光相對一起,察覺對方眼睛裏的清明神,頓時心中一震:若是表現的如一個普通登徒子一樣,未免會給她小瞧了。怎地自己自詡千年情場老手,面對此人,卻總覺得跟初出茅廬的小子一樣,如此無所適從。
迅速地在心底苛責了自己一番,單惡少才在女皇的示意下重新坐回椅子之中,一邊在臉上重新出笑意:“不錯,單某今天來,的確是有要事。”女皇一笑:“請講下去。”單飛雄左腿搭上右腿,悠閒地抖了一下,那神彷彿是正在安大略湖畔釣魚般愜意:“單某是想要跟安大小姐你談談嘉和跟飛財團合作之事…嗯,不知安大小姐你有沒有興趣談呢?”此話一出,單飛雄穩然一笑,如願以償地看到對方臉上出了一絲驚詫跟震驚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