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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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離婚了,就在上個月,小田終於肯放過我了。其實,他一直都明白,我本忘不了你,當年如果不是島悟先生的干涉施壓,我絕不會成了小田太太。因為你的出現,改變了我的人生。”羽動容了。當年他恨過父親的拆散,也怨過尊子無情的背叛。為此,他幾乎恨盡全天下的女人,從此過着荒唐且糜爛的生活。為了報復尊子帶給他的傷害,他以同樣的手段回報那些藉機攀附他的女人。
直到純柔出現,他收心了,不再像以前一樣常和一些三教九的女人來往,不再遊戲眾花之間,他一心一意的只想討她歡心,偏偏她又是如此的不領情。
尊子是帶領他跨越男女界限,教他摸索男女情愛的女人,那年,他一直很信任她,那種難分難捨的甜**體結合,記憶猶新,正所謂最初也是最美的。尊子就是捉住了他這個弱點,使得羽更加的割捨不下她。
餐後,她開口邀他到住處坐坐,而他也沒有反對的同意前往。
為怕室友貿然回來,在席間她便以電話聯絡二人暫時避開。
當她坐上羽的座車,羽的神情教她安心。
“羽,分開的子裏,我真的很痛苦,也無時無刻不想念你,想着當年的快樂與甜,以及我們**後的歡愉…”如此骨的表白,他不但不覺噁心,反倒有了同樣的懷念。他知道,尊子當時與他在一塊,心眼中絕對不貪他的錢財,她不是那種拜金女,現在他也同樣深信不疑。
來到她的住處,環境乾淨,且視野良好。他更發現,站在陽台上,竟可以看到他的家——島悟宅。
“站在這,視野還真不錯。”尊子知道他意指為何,只是神黯淡的解釋:“羽,為了見你一面,我在你的會社附近兼差打工,為了能見你一面,我千方百計的接觸與你有關的一切事物——像住在這。即使我們一直無法見面,但只要能站在這,能夠見到一個小小的人影,我也心甘情願。”原來如此,他還以為自己成了她設陷下的獵物。
“尊子——”尊子以指捂住他的,那份軟香,至今他猶記得。
不知何時,他們已到了牀上,他不拒絕,她更大膽。解釦的手沒有稍歇,兩瓣微啓的朱正飢渴的攻掠着他的,急促的呼,雜着高張的**。
情過後,羽懊悔不已,因為那種覺全然走樣。十多年前與十多年後,同樣的主角,歷經多年的洗練,再度鋒,覺竟是如此的不同。
躺在牀上的尊子緊緊摟住他赤luo的膛,深怕他會離開。
羽雙手疊腦後,一動也不動的思忖着,今天這事究竟是對還是錯。
尊子仍然浸溺在幸福的漩渦中,絲毫沒有察覺他的異樣,畢竟他還是答應了她明晚的約會。
月子三更半夜匆忙來電的效果可真嚇人,而羽更是可疑。月子到底告訴了他什麼,能叫他忍心放下她,匆忙的趕回去?這到底意謂着什麼?那名叫純柔的女人,在他的心中究竟佔着什麼樣的地位?
羽幾乎是飛車趕至。純柔才到達醫院不久,他已然跟上。自動門一打開,月子便看見他,急匆匆的了上來。
“少爺,純柔小姐人在急診室中。”羽一身的凌亂,由此可見他的情緒有多紛亂。他一向是個注重外表形象的人,不會任自己蓬頭不整的出門。
羽不發一語的進入急診室。醫生及護士忙着照顧病人,本無暇抬頭看他一眼,最後還是一名護士注意到他——“先生,你是…”他指着牀上正在接受檢查的純柔。
“她是我的子。”護士一副瞭然狀的放行。
在做過一番檢查後,她終於被推出急診室,轉至普通病房。待一切安置好,羽出聲了:“月子,你先回去,這由我來便行了。”
“是,少爺,那我先回去,明天一早,我會準備吃的過來。”
“嗯!”他現在的注意力全放在她蒼白毫無血的面容上,沒心思去想今天與明天。當病房陷入寧靜之中,他才有時間仔細的面對自己的心情。
剛接到月子的來電,他的腦筋運作就整個停擺了。她怎能如此的脆弱?一個有勇氣以火焚身的女人,她該有着極度堅強的意志力才是,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柔弱的躺在病牀上,一動也不動的,他會害怕,害怕這樣的她。
他從未像現在這般的恐懼過,屏息貫注的盯着她偶來的呻囈語,他的神經更是緊繃得鬆懈不下來。
喉間像火燒般的滾燙,全身骨頭恍若鬆散似的痠疼,朦朧中只覺得有一雙手來回探撫她的額頭。
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麼陷入昏,也不記得痛楚何時侵襲她,她只知道,他現在仍在尊子那裏温存,她的心好疼、好苦。熱一波波的蝕着她,呼也跟着急促。依稀聽見他急切的聲音,這莫名的妙方,叫她身上的高熱降了下來,讓她不再到滾燙,人也舒服得多。
隨即而來的是一陣陣的寒顫,她渾身發抖地顫動着“好冷、好冷!”的呻着,宛若剛由熱滾的水中被丟入冰冷的冰窖,兩極化的待遇,令她產生抵抗。
羽因失眠而發紅的眼,一直不曾離開她的身上,不管她的聲音有多細微,他始終用心的傾聽。聽她喊冷,立即喚來值班醫生——“她到底怎麼了,怎會忽冷忽熱?”醫生並未多做解釋,只是告訴他:“初步檢查的結果,應該是受了風寒,忽冷忽熱是免不了的,您請放心,尊夫人會平安度過今晚的關鍵期。”送走了醫生,再觀察的結果,證實醫生是對的。她不再囈語,只因他已躺在病牀上陪着她。
月子一大清早便燉了鮮魚湯,另外買兩份速食早餐,匆忙的趕過來。門一打開,走了進去,看見的就是一幕安詳和諧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