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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胡亂編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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臠”這個詞,以前只在語文課本上見過,意思是珍貴的、不容別人染指的。現在往往用來比喻一個人臣服另一個人,心甘情願成為他的玩物。

當時嘴角還掛起一絲嘲笑,蔑視世上竟然有此等不肖之徒存在。不料時隔三十年,原來一件很遙遠的事,卻落在了自己身上。我不就是老郝的臠麼?從把魔掌伸向徐琳那一天起,我就沒了退路。

唯有任憑老郝驅使,在他鼓吹和教唆下,接二連三,把曉月、詩芸、彤彤等一一拉下水。直至那個淅淅瀝瀝雨夜,穎穎撕心裂肺的飲泣,像刀一樣劃破夜空,我才幡然醒悟。自己對老郝那份愛,早在不知不覺中,扭曲變形,甚至走火入魔。

我的善良和包容,竟然成了他手中一柄利劍,揮向身邊最親的人。那顆自甘墮落的快樂種子,在我腐朽殘軀上,生機地破土、吐新、發芽、枝、長大。事已至此,大錯鑄成。思來想去,唯有瞞天過海,方能把傷害降到最低。

這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對穎穎最好的愛,對左京最好的愛,對我與老郝的新家最好的愛。如果死後,好人上天堂,壞人下地獄。我深知,我不配上天堂,不配見着軒宇,不配面對左家列祖列宗。

那麼,就讓我永遠隱瞞下去,把這個秘密帶到地獄裏去吧。

“媽,你有心事呀…”穎穎看我一眼,垂下頭,咬了咬嘴

“都怪我不好,沒把持住,犯了錯…”

“別自責了,要怪就怪媽吧…”我握住穎穎手。

原本想安幾句,卻突然一陣心酸。

“也許冥冥之中早註定,怨不得任何人,這就是我們婆媳的宿命吧。當今之計,只能謹小慎微,儘量不要犯錯誤。”穎穎單手托腮,凝視着遠處山巒,一副若有所思樣子。風吹動她幾縷秀髮,飄來飄去,恍如隔世。

突然,她下定決心似的,轉頭問道:“媽,我和詩芸,郝爸爸更愛誰?”我愣了愣,旋即一笑説:“那還用講嘛。

當然更愛你。在你郝爸爸心中,無人能取代你的位置。他跟我發過誓,説你是他這輩子最後一個女人,他要疼你一輩子。”穎穎“哦”了一聲,臉紅,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也許是這段婆媳之間心靈對話,讓穎穎豁然開竅。也許是徐琳手段高明,太會來事。中午吃飯,穎穎紅着臉,第一次跟老郝喝了杯酒。當她靦腆地説出“郝爸爸,我愛你”我終於確認,穎穎算是完成了一種從體到心靈的出軌儀式。

如果之前尚屬於荷爾蒙衝動下半推半就,那麼此後,跟詩芸、筱薇她們一樣,穎穎已把自己視為老郝的女人。在徐琳挑逗下,還在餐桌上,老郝就開始對穎穎不規矩,把一隻大腳丫明目張膽地伸進她裙子裏蹭起來。

眾目睽睽之下,不知是因為喝酒緣故,還是情氾濫,穎穎面頰緋紅,像一朵灼灼盛開的桃花,嫵媚妖冶。清澈明亮的雙眸,宛如籠罩一層水霧,離而惆悵。嘟嘟小嘴,微微撅起,説還休,説還休…

接下來,老郝為穎穎寬衣解帶,抱進湯池歡。其後,徐琳也褪盡衣紗,蛇一樣的雙手緊緊箍住老郝脖子,這一場湯池“三人行”在持續個把小時候後,轉移到三樓一間套房。

直至夜噬整個大地,除了連綿不絕的“啪啪”聲,以及兩個女人此起彼伏的叫,房門依然緊閉。當從電腦屏幕上看到徐琳抱着穎穎大白股,用力分開其肥,並叫着“快乾她、乾死她,看她以後乖不乖”我下面竟然不可抑制地噴湧出來。

徐琳每句羞辱穎穎的話,除了令她“嗚”飲泣外,還叫我興奮連連。在老郝馬達般瘋狂下,穎穎趴在牀上的雪白軀體,不停地晃動,看上去那麼柔弱,那麼無助…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歌畢舞散,穎穎緩緩地坐到地上,垂首不語。

蓬鬆的白長裙散落開去,像一爿簇擁的牡丹花,高貴優雅,神聖不可褻瀆。一位身着白燕尾服的俊朗男士,翩翩向前,愛憐地抬起穎穎的瘦尖下巴。四目相對,含情脈脈,説不出的繾綣,説不出的纏綿…記憶中場景,正是左京和穎穎結婚那天盛況。

所謂金童玉女、才子佳人、大紅地毯、潔白婚紗、親友祝福、禱詞禮讚等,最後都抵不過一個“食也”!坐在客廳沙發上,面對滿桌豐盛的菜餚,聽着一陣緊接一陣的股撞擊聲。

覺房屋似乎搖晃起來,頭暈目眩,然後,女人的嬌被無限放大,最後滿每個角落。那種略帶哭腔叫牀聲,甜得似一個永遠醒不來的夢!

當塵埃落定,萬籟俱寂,我掃一眼腕錶:八點四十五。掐指算來,穎穎第一次“三人行”持續了整整六個小時,比我第一次多出約半個小時。

“老郝、琳姐、穎穎…”我潤潤嗓子,敲了敲緊閉房門。

“出來吃晚飯了…”稍息片刻,徐琳朗聲回道:“萱詩姐,我和穎穎的衣服還落在更衣室,麻煩你去拿一趟吧。”聽上去綿綿無力,酥軟到骨頭裏。於是,我折回更衣室,撿起散落在地板上的衣縷,碼放整齊後,給他們送進房間,但見老郝靠牀而坐,一隻手隨意搭在徐琳肩膀上,一隻手環住穎穎細

琳姐和穎穎偎依左右,繾綣纏綿,竊竊私語。在老郝茸茸的膛和肚皮旁邊,四隻玲瓏圓潤的房,驕傲地瞪視着你。放佛在説:還有比我更白、更潤、更、更大的嗎?見到我,穎穎臉頰升起兩朵粉紅桃花,嬌羞地蜷進被窩。

“穎穎,穿上衣服,起來吃飯…”我理了理鬢角,把她的衣紗放到枕頭邊。俄頃,穎穎輕語道:“媽,我不餓…”

“傻孩子,不吃點東西,晚上怎麼睡,”我往牀沿上坐下。

“來,乖,聽媽媽的話…媽媽特意給你準備了蔘湯,吃一點,對身子好。”説完,吩咐詩芸盛來一小碗香噴噴的熱湯。

穎穎動動身子,接過我遞給她的紋,在被窩裏穿好,方慢騰騰坐起來,我拿上一件米白襯衣,輕輕蓋住她嬌軀,又替她整理整理秀髮。

“媽,我自己來吧,”穎穎展顏一笑,出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待其打理頭髮完畢,我接過彤彤手中的蔘湯,舀上一小瓷,吹了幾口後,送到她嘴邊。穎穎呡上一口,細細品味一番,又掇上一口。

“味道如何,好喝嗎?”我笑盈盈問。

“嗯,好喝…”穎穎甜甜一笑,砸砸嘴巴。

“媽,謝謝你。”

“傻孩子,我是你媽,謝我什麼,”我摸摸穎穎頭髮。

“有一個聰明乖巧的好女兒,媽要謝你才對。”琳姐湊過來,恬着臉説:“好媽媽,女兒也要你喂…人家要嘛。你不要厚此薄彼,只疼一個嘛。”我“噗嗤”一笑,唾道:“去去去,我才沒這麼大女兒,要喝自己動手,桌子上一大罐呢。”嘴巴上説着。

還是連喂琳姐三口。老郝吃飽喝足,摸着圓滾滾的肚皮,油光滿嘴回到房間。彤彤為他點上煙斗,老郝猛一口,愜意地吐出一個裊裊上升的煙圈。

接着朝大師椅上一坐,拍拍彤彤股,示意她蹲到兩腿間…我白老郝一眼,罵道:“臭不要臉東西,歇一會兒你要死啊。沒看見穎穎在喝湯麼?就把那噁心玩意出來,什麼人嘛。彤兒,別給他做!”

“呵呵…”老郝咧嘴笑笑,拉起彤彤,躺到牀上。

“説得也是,不能敗壞媳婦食慾。”話剛出口,一隻手卻環住穎穎細,另一隻摩挲着徐琳股。

“還是老婆見識高明,待媳婦吃飽喝足,咱們大被同眠,嘿咻到天亮。我説四位老婆,你們舉手表個態吧,嘿嘿。”

“好呀,我沒意見,一起睡暖和,”琳姐眨眨眼睛。

“我…也沒什麼意見,”彤彤羞赧一笑,轉過身。

“兒媳婦,你呢,跟不跟爸爸睡?”老郝笑眯眯拈起穎穎尖下巴。

“你要是説個不字,可會叫爸爸好傷心哦。”穎穎雙靨緋紅,久久不語。見狀,我掄起拳頭砸老郝一拳,罵道:“有琳姐和彤兒陪睡,你還亂傷什麼心。穎穎,甭理他!”老郝嬉皮笑臉地説:“琳琳和彤兒哪夠?好老婆,最起碼,還要加上你。咱們四人大被同眠,宵一刻值千金,哈哈。”

“呸!新郎,夜夜房,總有一天叫你油盡燈枯,早見閻王爺,”我戳老郝腦瓜子一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啊…”老郝眼珠子骨碌一轉,看向穎穎,嘆道:“唉,我説漂亮媳婦,腦瓜子咋還不開竅呢。

你不是和琳琳一起陪我睡過嗎?我當時看你也蠻放得開,玩起來很瘋。現在只不過多一兩個人睡覺而已,有那麼難下決定嗎?快説,要不要一起睡,不然爸爸打你小股!”説着。

揚手作勢去拍穎穎股,嚇嚇她。哪知穎穎把眼睛一瞪,撅起小嘴道:“你敢!誰蠻放得開,誰玩起來很瘋,淨胡亂編造,哼!誰要跟你睡,人醜就愛作怪…”接着瞄我一眼,垂下頭,羞澀地説:“我跟媽媽睡,你愛跟誰睡跟誰睡去,甭來吵我和媽媽。”然後蜷進被窩,一把蓋住頭。

“你跟你婆婆睡,我跟我老婆睡,那你還不是拐彎兒同意跟我睡,哈哈…”老郝連被帶人摟住穎穎,在牀上打起滾來。

“好媳婦,你太可愛了,爸爸愛死你。”

“就你自作聰明,老東西!”我暗罵一句,臉上出舒欣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