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不僅工作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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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輪到岑筱薇,她唱一首《靜夜思》,説道:“牀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母親接上去,沉道:“‘江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生。灩豔隨波千萬裏,何處江無月明’?”徐琳接上去,唱道:“‘月落鳥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
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穎穎接上去,淺語低道:“‘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明月松間照,清採石上’。”詩芸接上去,唱道:“‘湖光秋月兩相合,潭面無風鏡未磨。遙望庭山水翠,白銀盤裏一青螺’。”曉月接上去,哦道:“‘滄海月明珠有淚,藍天暖玉生煙。此情只待威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吳彤接上去,唱道:“‘缺月掛疏桐,漏斷人初靜。誰見幽人獨往來,飄渺孤鴻影?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然後又重新開始,岑莜薇唱一句“大漠沙似血,燕山月如鈎”母親唱一句“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户”母親之所以唱這一句,是因為相思驟起,遙寄去世六年之久的父親。所謂“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之意也!
接着聽徐琳説一句“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兩樓‘,再輪到穎穎,只見她眉頭徼蹙,婉轉唱道:”援琴鳴弦發清商,短歌徽不能長。
明月皎皎照我牀,星漢西夜未央。”徐琳暗想:這是一首寫思婦的詩,穎穎剛離開左京,心中肯定藏着他人。
此人不是郝江化,卻還能是誰?只要郝大哥跟來一起泡湯,穎穎不表示明確反對,就足以證明有問題。於是湊到母親耳朵上,竊竊私語一番。母親聽完徐琳的鬼主意,暗想:這豈非此地無銀三百兩。
本來沒有的事,都會被你整出事?男女一個池子裏泡湯,原本就沒什麼。再説穎穎看我面子上,當然也不會明確反對。徐琳啊徐琳,你安得什麼心,淨出這樣的餿主意。
“不行,”母親瞪一眼徐琳,壓低聲音拒絕。
“你別沒事找事,再敢多言,我不認你這個姐妹。”徐琳碰一鼻子灰,認為母親反悔,只得聳肩作罷。詩歌接龍游戲接着玩八九圈,眾美女江郎才盡,陸陸續續有人被罰酒。俄後,徐琳提議上岸打麻將,強行拉着母親、王詩芸、何曉月而去,留下穎穎、莜薇、吳彤三人繼續泡湯。
穎穎不想跟岑莜薇獨處,母親等人前腳剛走,她就起身上岸,吩咐山莊技師為自己做芳香理療。理療完成後,穎穎沐浴淨身,換好衣服到三樓套房小憩。***話説穎穎正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聽到敲門聲,懶洋洋問:“誰呀一一”外頭之人咳嗽一下,回應道:“我,郝叔叔。”穎穎心下一驚,坐正身子,邊稍加整飾衣物髮絲,邊想道:他來幹什麼?難道想…那個?不由臉一紅,忐忑難安。
“你有何事?”穎穎朗聲問。外頭沉默片刻,然後聽郝江化斷斷續續説:“其實沒什麼事,叔叔…叔叔就是想來看看你,陪你嘮會兒磕…讓你不寂寞。”穎穎才不信他鬼話,眉頭一皺,咬牙回道:“謝謝你,我已經準備就寢,不太方便。”都江化聞言暗罵一聲,不願就此放棄,假意殷勤道:“穎穎,你一路奔波,舟車勞頓。叔叔擅長推拿,手法一,你萱詩媽媽對此讚不絕口。不如叔叔給你睡前肩、捶捶腿、鬆鬆骨,讓你放鬆放鬆,舒舒服服一覺睡到天亮?”換作往,郝江化狼子野心,早引來穎穎一頒痛斥。今卻不同,穎穎心中叫苦,話語依然平靜似水。
“不了,叔叔,您一片好心我領了。”穎穎柔聲拒絕。
“我剛做完芳香按摩,全身骨頭酥軟,現在只想睡覺。”
“既然如此,那好吧,叔叔不叨擾你,”郝江化千笑兩聲,悻悻離開。郝江化雖説心有不甘,倒也無可奈何。穎穎不主動開門,他總不敢強行闖入吧?
“摸摸腿都不見反對,穎穎這臭娘們,八成在給自己立貞潔牌坊,”郝江化邊走邊尋思。
“不行,我得另想辦法把門叫開,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要把穎穎給辦了,要不然,萱詩還以為我在騙她。”念及此,他小眼睛骨碌一轉,想到一條錦囊妙計。於是亢奮不已,撒腿就去找何曉月。
前文不是説何曉月被徐琳拖去打麻將了嗎?因此,郝江化找來時,母親、徐琳、王詩芸、何曉月等四個女人,正在三樓另一問套房裏“嘩嘩譁”麻將,有説有笑。
“吆,剛説曹,曹就到了。”徐琳大咧咧地説。
郝江化摸着腦瓜,滿臉堆笑湊到麻將桌前,主動給母親肩,十分殷勤。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徐琳眨眨眼睛,一臉壞笑。
“郝大哥,看你灰頭土臉,是不是在穎穎那兒碰一鼻子灰,所以來找萱詩姐幫忙何?”母親聞言,停下手中麻將,抬頭看眼郝江化,接着打出一張牌。
“你有什麼事?”母親不經意問。
“沒有,沒有,哪有這等子事,”郝江化連連搖手,矢口否認。
“我跟穎穎情如父女,我寵她,她孝敬我,怎麼會給我臉看?琳姐,沒有得事,不要亂説。”徐琳哈哈大笑,前俯後仰,指着郝江化説:“情如父女?虧你説得出口!昨天晚上還承認跟穎穎偷情,今天就情如父女了,筒直笑死人不償命。”琳姐,你説話留一點口德,好不好?”母親沒好氣地説。
然後瞪郝江化一眼。
“老郝,你快承認自己撒謊,我就不追究你責任。”
“不是,老婆…”郝江化撓撓頭皮,左右為難。
“我…還真沒撒謊…”
“死皮賴臉!”母親“嚯地”起身,揚手甩郝江化一巴掌,怒氣沖天。
“那你去找穎穎啊,看她會不會讓你上她的牀。就你這豬八戒醜態,還妄想跟穎穎有一腿,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我…我去了,穎穎…穎穎不給開門…”郝江化脹紅臉,結結巴巴。
“這就是了嘛,撒謊還不承認,”母親白郝江化一眼,心中石頭落地。。看見你就煩,快滾!”
“是是是,馬上滾一一”郝江化連連賠笑,看一眼何曉月,言又止。
***郝江化所謂錦囊妙計,是想在穎穎戌時的大補湯裏做文章,暗中加入女貞子,然後由自己親手送去。他給何曉月打電話發短信,不見回應,只得打聽她去處,才急着找到這裏來。
哪知母親將他一軍,得他心中發憷,不敢多言。至於何曉月為什麼沒接郝江化電話,沒回他短信,是因為泡完湯,她的手機落在更衣室。郝江化被母親攆走之時,怪怪地看她一眼,讓何曉月有點莫名其妙,卻沒過多去想什麼意思。
接着打幾盤麻將,何曉月跟母親輕聲説:“大少的戌時補湯火侯差不多了,我該給她送去,由吳彤妹妹接替我位置吧。”母親點點頭,吩咐道:“給大少送完補湯,你再去準備一桌美夜宵糕點,送到我們房問來。”
“知道了,一一”何曉月答應一聲,離席而去。殊不知剛出門,就被守在外面的郝江化,一把逮住。她剛要尖叫,已被郝江化捂住口鼻。
“曉月,是我,”都江化壓低聲音。
何曉月看清郝江化臉,放下心來,氣乎乎地説:“老爺,你幹什麼,想嚇死我啊。”郝江化大手一抓何曉月股,把她拉到角落裏,鬼鬼祟祟地問:“今天晚上的補湯,你還沒給穎穎送吧?”
“是沒有啊,這就去辦,”何曉月發嗔。
“好,很好一一”郝江化揮揮拳頭,湊到何曉月耳朵上,嘰裏呱啦地説:“跟上次一樣,你在湯裏多加點女貞子,然後給我。”
“給你幹什麼?”何曉月訝然。
“給我就是了,我給穎穎親手送去,”郝江化有點不耐煩。
“哦,”何曉月點點頭。
“不對呀,老爺。”
“什麼不對?”郝江化緊張地問。
“今天晚上的補湯差不多蒸好了,此時加入女貞子,半生不,而且影響口,恐怕大少不會食用,”何曉月分析。
“再説女貞子沒有充分溶解,大少那邊還好應付。萬一被發現,追查起來,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郝江化把牙一咬,狠狠地説:“既然如此,那咱就兵行險招,不加女貞子,直接加藥。”
“什麼藥?”何曉月驚問。郝江化從懷裏摸出一個泛黃的黑小瓶,不無得意地説:“此藥名叫‘七散丸’,師門所傳,入水即化,無無味。
藥柔綿,細水長,可在人體內潛伏一個禮拜左右時間。顧名思義,凡吃‘七散丸’後,七之內飢渴難耐,時刻想着媾,但凡女子吃了此藥,任憑她三貞九烈,都要變成娃蕩婦。”何曉月霞飛雙靨,推郝江化一下,吃笑着説:“這麼厲害的藥,難怪臣服在你下,是不是常喂她吃啊?”
“那倒沒有,師傅把此藥傳給我,這還是第一次用,”都江化搖搖頭。
“我老婆萱詩那是骨子裏賤的貨,本不用喂藥,每天晚上下面都是水。不能耽誤過多,你快去快回,我在穎穎房問門口等你。”
“我們這樣設計陷害大少,是不是太過分了?”何曉月忍不住問。
“萬一事情敗,不僅我工作難保,還可能吃牢飯。”郝江化從錢包裏掏出一張銀行卡,到何曉月手裏,神秘兮兮地説:“裏面有一百萬,密碼是你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