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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倒給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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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郝江化想象着穎穎將像母親一樣,在他下肆意求歡,任意玩,不覺如痴似狂。他用力揮動幾下拳頭,惡狠狠地説:“左軒宇,我讓你和你兒子看不起我,這就是你父子倆的報應!

我不僅搶了你的老婆,也要搶你兒子的老婆,讓她們婆媳心甘情願侍候我,做我郝江化的女人!我要向天下人證明,我郝江化有本事、有能力、有出息,是真正的男人。

你父子倆徒有一副好皮囊,實際上卻是窩囊廢、綠帽公、蠢材!”人狂妄到極點,便容易走火入魔,郝江化亦不例外。

只聽他自言自語,繼續失心瘋般説:“還有白老頭子,我結婚那麼大一件事,你烏都不烏,擺明瞧不起人,不給我面子。哼,總有一天,老子把你老婆也搶過來,像玩女一樣玩你老婆。

嘿嘿,白老頭子敢瞧不起我,他寶貝閨女還不是照樣被我玩。一句話,誰他媽敢瞧不起我,我就玩他老婆玩他女兒,玩他全家女人!突然,”哐當“一響,囚室鐵門被打開。

從過道里滲進一縷慘白的光,把郝江化晃得睜不開眼來。他極力乜眼斜視,只見一個貌若天仙的窈窕女子,赫然出現在鐵門口。女子戴着副墨鏡,幾乎這住半張俏臉。上半身穿一件棕長袖寬鬆t恤,下面配一條灰休閒牛仔褲。

體態纖盈,身材高挑,長髮飄飄。女子旁邊跟着一美貌婦人,身穿青藍a字顯瘦不規則連衣裙,體態婀娜,端莊貴氣。

不消多説,郝江化當即認出來者,正是母親和穎穎。卻不知夜造訪,意何為?打開囚室燈光,穎穎拿起桌子上的皮鞭,緊緊握在手裏,一走向郝江化。

她臉陰沉,墨鏡下雙眼如炬,怒視前方。都江化跳,不敢對視,垂下頭小眼睛賊溜溜直轉。

“哐當”一聲,母親關上鐵門,室內空氣頓時愈發凝重。

“對不起,穎穎,叔叔錯了。”郝江化臨機應變,‮腿雙‬一軟跪下,淚滿面。

“要殺要剮,悉聽你便,我哼都不哼一聲…”他想以退為進,躲過這頓毒打,但是穎穎並不如他所想那樣好糊。話音未落,只聽“唰”的一下,郝江化肩膀上硬生生捱了一鞭,痛得他呲牙咧嘴,臉上肌扭曲,接着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第六鞭…每一鞭下去。

都帶着穎穎無比的憤懣,她恨不得打死眼前這個畜生!母親雙手抱,冷視着哀喙慘叫的郝江化,黯然想道:既知現在,何必當初?打死你活該,不打死你萬幸!

你連穎穎都敢亂來,不給你點教訓,將來還有什麼事不敢幹?吃一塹,長一智,希望你往後收斂心,對得住你我夫一場情分。轉念又想:穎穎連續鞭打個把小時,不見她吭半聲,心裏面一定恨!

死老郝了,也對,攤上這樣的事,碰誰都不會輕易饒恕老郝!***“…老婆,饒命啊…穎穎,我知錯了,你饒恕我吧,嗚一一”郝江化衣紗襤褸,遍體鱗傷,跪在穎穎面前,一把眼淚一把鼻涕。母親冷笑幾聲,轉身面向牆壁,長噓一口氣。

“郝江化,你怕死嗎?”穎穎厲聲喝問。都江化停止哀嚎,吐一口血,假模假樣地説:“你希望我死,是吧?不勞你動手,給一把刀子,我自己解決,豈不痛快!你打死我,還要背上殺人犯罪名,面臨牢獄之災…”

“叮噹”一聲,一把明晃晃的利刃,扔在他眼皮子底下。

“有種自刎,我倆之間所有恩怨一筆勾銷,”穎穎斬釘截鐵。

“你死後,我跟媽把你風光大葬,把你的孩子養大成人,總該知足了吧。”郝江化默默拾起利刃,眼睛一閉,快,母親驚呼不已,正要衝上前攔阻。打住。陡地朝脖子抹去。説時遲,那時哪知眼看抹到脖子,刀鋒卻驟然“哼,我就知你口是心非,貪生怕死,”穎穎嘴角浮現一絲鄙夷的笑。

“我瞧不起你這個小人,看見你,就讓人來氣一一”説完,揮舞手中皮鞭“唰”的一聲,狠狠在都江化前。他哼一下,耷拉着腦袋。

“你罵我打我,只要你高興,我都無所謂,”郝江化擦一把口角“並非我貪生怕死,我放心不下老爹、孩子和萱詩。還有,我也放不你…”

“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慧悲,我受夠了!”穎穎然大怒,指着郝江化鼻子大罵。

“你死則死,憑什麼放不下我?真沒想到,你的臉皮厚到如此境界了,我恨不得一刀殺死你,一了百了!”停頓片刻,穎穎接着罵道:“郝江化,你就是個畜生!我恨不得剝你皮、你筋、割你的喂野狗一一”

“既然如此。儘管來吧,”都江化把手中利刃遞給穎穎,視死如歸樣子。

“我説過,只要你高興,想咋地就咋地。”穎穎氣得七竅生煙,奪過郝江化手中利刃,一刀紮在他膛上,頓時,血如注。

“啊一一”穎穎尖叫一聲,嚇得後退三步,兀自雙手呆呆地握着血淋淋的匕首,不敢相信眼前事實。

“叮噹”一聲,她一把扔掉匕首,轉身就走。母親緩過神,趕緊用手捂住郝江化傷口。

然後急急忙忙給曉月打電話,吩咐她止血包紮,好生伺候。這才追出去,來到穎穎房間,只見穎穎趴在牀上,正埋首臂彎,嗚泣。‘“過去了,孩子,都過去了一一”母親俯下身,摩挲穎穎秀髮,柔聲安撫。

“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凡事向前看,乖。”

“媽,我是不是太殘忍了?”穎穎投入母親懷抱,眼淚婆婆地説。

“平時我連一隻雞都不敢殺,今天卻殺了人,我是不是做錯事了?”

“傻孩子,你沒有殺人,他身體強壯,不會死。”母親笑了,給穎穎細細擦去眼角淚水,原來她以為自己這一刀紮下去,肯定結果了郝江化。殊不知郝江化身強力壯,肌發達,憑她這一刀力氣,頂多傷及皮外。

“可我…看見他了很多血?”穎穎將信將疑。

“相信媽媽,他只不過受了點皮外傷,你沒有殺人。”母親語氣堅定,穎穎放心下來。婆媳倆靜靜相擁一會兒,穎穎突然開口道:“媽,要不你再去看看吧,我真有點擔心他死掉。”母親會心一笑,説道:“那好,媽代你去看看,等下再過來陪你。母親走後,穎穎輾轉難眠。一忽兒聽見走道里響起急匆匆腳步聲,一忽兒聽見有人嘰喳喳講話聲。好幾次,她從牀上坐起身,赤腳下地踱來踱去。”到底出什麼事,媽媽怎麼還沒來…唉,打她手機又關機,如何是好…”穎穎眉頭緊鎖,愁容不展。

“不行,不能坐以待斃,與其乾等着焦急,不如親自去看看。”***看看手錶,凌晨一點三刻。

穎穎銀牙一咬,迅速換好衣服,稍加修飾,走出房間。過道上出奇安靜,穎穎能聽到自己心跳,她忐忑不安來到母親卧房前。門開着,裏面有人説話,聽着很卻一時半會想不起來“…郝大哥,您還疼麼?”一個女孩子問。

“早不疼了。”郝江化笑笑。

“曉月啊,你真是妙手回,很會照顧人。”原來屋裏説話的人,是郝江化和何曉月。

確定他還活着,穎穎暗舒一口氣,懸着的心總算落地。正轉身離去,卻突然聽郝江化説道:“曉月,你有一段時間沒為郝大哥侍寢了,今晚別走,留下來照顧我。”

“知道了,郝大哥,”曉月乖膩地回。

“只要你高興,曉月什麼事都願做。”聽到這裏,穎穎心地陡然一驚,暗想:他倆不是在偷情嗎?好你郝江化,竟敢三番五次對不起我媽,現在被我逮個正着,看我不拔掉們這對狗男女的皮!然後大步星徑直走到倆人跟前,揚起巴掌,照月水靈臉蛋,就狠狠地閃一耳光。

“不要臉一一”穎穎怒氣衝衝。

“為了我媽,打死你個臭不要臉狐狸!”話音未落,曉月另一邊臉蛋上,又捱了一記重耳光。

她一個趔趄,沒有站穩,跌坐在地上。情況來得太突然,郝江化眼見不妙,正準備溜。回頭一看,穎穎正對跌倒在地的曉月拳打腳踢,像一頭暴怒母獅。

穎穎是大少,曉月不過一名管家,當然不敢還手。都江化實在看不下去,只得硬起頭皮,向前拉開穎穎。

哪知穎穎順手抄起煙灰缸就砸在他頭上,打得他眼冒金星,頭暈腦脹。出於自衞,郝江化本能伸手擋一下穎穎,不料卻把她推倒在地,如此一來,穎穎惱羞威怒,立刻炸開了鍋。

“你竟敢打我?”穎穎尖叫一聲,咬牙切齒。

“郝江化,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畜生,竟然敢打我…我要殺了你…”邊説邊撲上郝江化,不管三七二十一,對他一頓拳打腳踢。郝江化左躲右閃,心裏面叫苦不已,他怪自己沒能管住那隻臭手,現在穎穎一口咬定他打她,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尖叫聲引來母親,她匆匆從外面跑進來,神倉皇,連聲問出什麼事。

“媽,郝江化這個畜生,他竟敢打我…”穎穎手指郝江化,憤憤不平。

“為了這個賤女人,他竟敢打我,嗚一一”從穎穎淚滿面的傾訴裏,母親聽出了憤懣、委屈和不甘。她一下子橫眉冷對都江化,滿臉憤慨。

“老婆,不是這樣,不是這樣,你聽我説…”郝江化急忙解釋。

“就算給一百個膽,我都不敢打穎穎,這一點你很清楚。我最疼穎穎,本不可能打她。”

“那穎穎為何平白無故冤枉你,你倒給我説清楚,”母親取下雞撣,攥在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