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被奪舍還是合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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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瑜喃喃重複道:”是前天麼?長得象老鼠?
“長得象老鼠,胡瑜馬上腦海中就反出一個影子,在酒店吃飯時倒下來的那個人,長相就特別象老鼠,但,是不是同一個人呢?
胡瑜拿出電話打給陳菲茹,”吃早餐時,倒下來的那個長得象老鼠的,你還記不記得?能不能給我一幅速寫?畫完後手機拍照發給我唄!
“不到十分鐘,胡瑜手機上就收到一張照片,遞給許芊雅確認,”呀!就是這個人,絕對沒錯,就是他!
“許芊雅一見照片就驚叫起來,“這個人跑到斜對門那家説的時候,還被人家用掃帚給打出來了,不過,他跑遠了,還回頭看我們一眼,但後來就沒再見過了!”胡瑜遺憾地説道:“他已經死了,線索到這兒又斷了!”
“死了?”許芊雅掩住口,胡瑜見她面戚,忙説道:“很抱歉,我只是…”
“沒事,我沒有你想象的跟我的老公情來得好,我們是為了結婚而結婚,他花錢沒有節制,我們二人世界過得很拮据,所以,我一直在想是不是他壓就沒想過要跟我,還有孩子好好過子,所以他這一死,讓我有種如釋重負的覺!”許芊雅的聲音很平淡,若不是話語間時不時的一點悲傷,胡瑜都幾乎以為她在説別人的事情。
“那你…”胡瑜言又止,其實他不知道怎麼接話,只能悶聲不言,等待許芊雅説下去。
果然,許芊雅笑道:“我沒事了,孩子也不怎麼親他爸,我覺得唯一對不起的,就是他和我父母,沒能給孩子一個穩定的家,也沒能讓我父母省心,嘿嘿!”笑着,那眼淚就滴落下來。
胡瑜忙説道:“不管是什麼樣的生活,對孩子都是一種練,我想你孩子可能比你想象的還要堅強些呢!”
“哦,也對!”許芊雅鬆口氣笑道:“不知道除了那件事外,胡大師還有什麼事情要找我們呢?”在許芊雅眼裏,胡瑜是一個十分匆忙的人,不太可能因為要碰個面就巴巴跑到她們家門口來串門子,胡瑜見問,便説道:“那個警官應該昨天來過你們村子,或者説撞到了你們家斜對門的人,但現在,他已經…唉,我詳細也説不好,只能是説他現在情況很不妙,我需要得到足夠的線索才行。”許芊雅何等聰明,目光閃了閃説道:“要不,我先去斜對門打探一番?您稍坐會兒?”胡瑜想了想,點頭答應,許芊雅不一會兒,從廚房端了一碗餃子過去,二十分鐘後回到家裏,對胡瑜説道:“您説的沒錯,昨天下午,確實有位年輕的警官來過這裏,但他是為了一件兇殺案的目擊證人而來,不知道怎麼的,就闖到正在洗澡的那家兒媳婦那兒去了,這家老人也覺得很納悶,那個警官看起來正派的。”
“有沒有問清楚時間呢?”
“下午三點半不到的時候,那家兒媳婦説頭癢癢,要洗頭,還説乾脆就洗個澡什麼的,就進了浴室。”
“下午三點半不到?他家裏還來了其他人嗎?或者説當時家裏有什麼人?”
“有!那家男人的外甥來了,打小就沒見過,只因為那外甥的媽死了,把遺物送來給舅舅,還送來三萬塊錢,説是妹妹當年得了哥哥的資助才過得安逸什麼的。”
“這麼説,他家男人跟這個外甥之前並不認識?”
“嗯,老太太説,以前從來沒見過這個外甥,是第一次見面,如果不是他説起來,老太太會把他當成一個普通人。”
“你看到那個外甥了嗎?”
“沒有!哦,對了,那家外甥是一週前來的!”
“一週前?那不就是你老公死的前後?”胡瑜説着,清亮的目光就投到許芊雅的臉上。
許二伯終於忍不住出聲:“小胡大師,您的意思是説我們家這個,不是單純的被鬼害的?”胡瑜搖搖頭説道:“被害,不見得是以前的陰煞,這一次的,雖然已經解決了幾個,但還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存在。一般來説,警官身上都有很強的元氣和氣場存在,能將警官害了,可見這個魂靈脩為已經不一般,我還沒有自信能夠鎮得住他,不過我會盡力。”許二伯嘆口氣道:“我這女婿,雖然一直都不滿意,但是他也是好人家的孩子,孩子死了,誰家的大人不傷心呢?想想自己,再想想別人,就覺得還是應該查出兇手才心安哪!”胡瑜點頭,“我知道了,那我先四處轉轉,你們就不用理會我了,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事情,我會直接找來的!”許芊雅點頭道:“嗯,如果需要我幫忙也請直説!”走出門,陽光勐烈地照在身上,胡瑜馬上就覺得身上有點薄汗了,打開天眼,看到斜對門那家堂屋內有個年輕人,一個年輕男子,皮膚白得象雪一樣,屬於十年都不曬太陽的類型,正坐在椅子上喝茶,胡瑜一眼看到那年輕男人手臂上的極小的骷髏頭刺青。
再定睛一看,那骷髏頭居然嘴巴一張一合,這是…被奪舍還是合體了?
若是被奪舍,那這個年輕人就非常危險,他的存在就是一個陰煞!
但是目前還不能肯定,胡瑜走到外面,在一個屋檐下,看到一位很胖的中年婦人,面無表情地坐在長條石凳上,眼睛卻骨碌碌看着他。
眼裏是滿滿的明計算!
胡瑜格外討厭那種一看到你,就象掃描儀那樣對你進行一番掃描,然後估算你大概值多少錢的眼神,會讓他想到古裝劇裏青樓老鴇。
很不幸,胡瑜今天也遇到了這樣的人物。
不管怎麼樣,胡瑜不會讓自己一臉尷尬去跟那胖女人聊天。
往上一次與佩農夫婦見面的小賣部走去,他覺得自己需要喝瓶橙汁什麼的冷靜一下。
剛走到小賣部,胡瑜就覺到小賣部的窗口比正常時候陰暗很多,往外緩緩透着陰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