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見過怨靈還平安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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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開口説什麼,胡瑜突然偏過頭問道:“小菲妹妹,我穿這件淺綠的t恤好看嗎?”陳菲茹愣了一下,老老實實回答道:“好看!”胡瑜這種外形的人,哪怕裹破布,也照樣光芒四。
“比起剛才那個男的呢?他也穿淺綠t恤啊!”熊孩子覺得胡瑜腦子肯定壞掉了!乾脆他替胡瑜把話説出來,省得看着牙疼!
陳菲茹點頭道:“我覺得還是胡瑜哥哥穿着好看,覺上很穩重,很有安全,那個温經理託不起淺綠,覺得…有些浮躁這樣吧!”聽到陳菲茹稱剛才那男人叫温經理,胡瑜的臉上終於雨後初晴了,似乎車內的氛圍好了很多。
但是胡瑜沒有注意一縷淡淡的氣息停留在了胡瑞車後的雨刮上,又從縫隙中鑽進車尾箱!
經過一天的狂奔,幾人到了下榻的酒店,這個酒店四星級,環境幽雅,配上柔和的背景音樂,眾人的心情很快就放鬆下來。
“先吃飯還是先洗澡?”胡瑞問胡瑜,“我的意思是先吃飯,晚點洗澡,反正時間早的,吃完了出去散散步,再回來泡澡才舒服,剛我也看了,賓館有游泳池呢!”胡瑜看向花朗,只見花朗笑道:“我的意見跟胡瑞一致。”
“那就先吃飯!”眾人把行李一放,洗把臉就出去了。
在關上客房門的瞬間,胡瑜覺得有什麼東西從背後飄過,但胡瑜轉過頭,卻沒有什麼發現,應該是錯覺吧!胡瑜重重閉了下眼睛,會不會是開車太疲勞才有這種覺呢?
不到七點,二樓的中餐廳已經坐了不少人,剛坐下來,不遠處兩個服務員的對話被空調的風傳了過來:“…我是親眼見過的…沒錯,就是那個農家樂…就是叫陳賽,八二年死的,死因是…啊,滿嘴的血!”聽到陳賽和八二年,胡瑜的耳朵豎了起來,目光轉向熊孩子,熊孩子的眼睛在菜譜上,似乎沒有留意到周圍人説什麼。
洗完澡一身輕鬆的胡瑜從浴室走出來,身上穿着裕袍,臉上還略帶着點水紅,重重地往牀上一躺,看旁邊正在閲讀酒店商務雜誌的熊孩子,“喂,阿傍!”
“嗯?”
“吃飯的時候,聽到兩個服務員説…”
“我聽見了!”熊孩子頭埋在雜誌裏,卻不抬頭,“想必那女的是遇到過什麼事情。”
“我想問問她究竟見到了什麼,見過怨靈還平安無事的人,並不多呢!”胡瑜輕笑着將話説完。
熊孩子嘴角:“按你這意思,最好都被嚇傻嚇瘋麼?”胡瑜搖頭道:“那倒不是,我仔細觀察了她,身上沒有吉氣,説明沒有佩戴任何開過光的東西,她的天庭並不飽滿,並非純陽八字,所以,很難不讓我去想,她是不是有什麼奇遇。”熊孩子終於把雜誌放下,目光灼灼地看過來,“有話直説!”
“走吧,我們去問問她!”
“不知道她是誰!”
“我記住了她的名字還有長相!”
“…”叫上了陳菲茹,三人再度來到二樓中餐廳,“對不起,我們打烊了!”一位長相甜美的服務員説道。
陳菲茹忙笑道:“我是來找人的!一位叫陳水英的服務員。”一聽是找陳水英的客人,那位長相甜美的服務員連忙轉頭大聲喊道:“水英,水英!有人找!”陳水英聞言走了過來,面帶疑惑地看着陳菲茹説道:“你們是誰?我好象不認識你們啊!”陳菲茹指了指牆角道:“不是我,是我男朋友有事情想問你,希望你能配合一下!”陳菲茹指了指旁邊站着的胡瑜。
陳水英卻瞬間變了臉,突然就奪路而逃,慌不擇路間,絆倒了水桶,桶裏滿是清潔劑的水悉數潑在了高檔地毯上,正在打掃的服務員傻眼了,連陳菲茹和胡瑜也有點不敢置信居然會發生這種事。
“你們先回房間!”扔下這句話,胡瑜就追着陳水英逃的方向追去。
陳菲茹搔搔頭,對熊孩子問道:“胡瑜哥哥長得很恐怖嗎?這個人怎麼逃了呢?”熊孩子嘖了一聲:“恐怕是他長得象那個陳水英害怕的人吧!”
“胡瑜哥哥的長相?他那張臉象黑社會的頭兒?”陳菲茹搖搖頭:“咋可能呢?”跑下樓,已不見陳水英的人影,胡瑜打開天眼,就在隔條馬路的小巷子裏,陳水英一邊跑一邊回頭看着,就在她認為已經沒事當兒,突然眼前一黑,胡瑜雙手環叉立在她跟前,正冷冷地瞧着她。
陳水英一個驚,差點跪下去了,面前這個年輕男人擁有很罕見的俊顏,但是眼睛卻象兩口古井,會把人進去那樣,本看不出情緒起伏。
“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想去…”陳水英絕望地哭起來。
“我對你去哪裏沒有興趣,我是問你陳賽的事情,我也沒有傷害你的意思,跟我回酒店吧,我是你們酒店的客人,不是來找你麻煩的人!”胡瑜有點鬱悶,這麼大熱天,洗完澡又跑得滿頭大汗!
半小時後,到了客房門前,推門那剎那,胡瑜再次有了奇怪的覺有什麼東西從背後跑過,速度極快,讓人沒這麼快反應過來。
果然是自己太累了嗎?
走進房間,熊孩子和陳菲茹正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樣子是正在聊天。
“坐吧!”胡瑜給陳水英倒了杯水。
接過胡瑜遞來的水,陳水英不安地問道:“你們想知道什麼?”
“告訴我們,你在那個廢牆門裏頭的屋子裏看到了什麼?”熊孩子一本正經地問道。
陳水英喝水的動作一頓,“你們為什麼要問這個?”説着,臉上就顯出了驚懼之。
胡瑜緊緊盯着陳水英的臉説道:“我只想知道你在陳賽曾經住過的地方看到了什麼,或者説他給你看了什麼!”
“那個…”陳水英的臉一白,“我,我説,他算起來,是我堂叔,我爸説他是被他親孃給死的,他死了以後靈魂不得安息,經常出來搞怪,好幾次都在晚上能聽到他吹長哨,噓噓,啊呀,我學不來,但讓人心裏頭的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