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禍從口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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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許欣卻在涼蓆上翻來覆去睡不着,踢了睡在另一頭的胡瑜説道:“有沒覺得奇怪?單飛一到這裏,就能吃能睡,恢復正常,我想是不是那條紅船裏的人不是她,而是另一個人,但那個人一定要把她拉下水,是不是索命呢?”
“索命?”
“對啊!説不定就是那些鬼害的,不過我也不清楚,這又跟花二家的妹子有啥關係,話説花二家的妹子,活着也有六七十了吧?”胡瑜沉默了一下,沒有立即回答,許欣又道:“我是想着,要不明天再問下熊孩子,這紅船的上世記憶究竟是什麼?”胡瑜點頭説道:“或者説紅船、你、單飛、還有花二的妹子之間有一件事情是相聯繫的,也許找到這層聯繫,也是你這紅船惡夢破解之時。”許欣説道:“是啊,特別象我這種都不知道還能活幾天的。”胡瑜笑道:“少想這些沒用的!快睡覺去!”許欣哼哼嘰嘰倒下睡了,胡瑜卻開始思如泉湧,翻來覆去睡不着。
許欣唿平穩,顯示他已經睡沉了,胡瑜輕手輕腳起來,一個縱身就從窗口跳了出去,他要出去找阿傍商量。
“你來了?”屋頂上忽然出現了阿傍身穿銀袍的樣子,胡瑜愣了一下,“你知道我出來找你?”阿傍眉目清冷,“找我總是有事吧?”胡瑜縱身一蕩就來到了屋頂,“走吧,去那邊!”阿傍是虛影,胡瑜則盡力腳下不發出聲音,“這裏,是我童年時玩耍的地方,此處不會有人。”
“為什麼?”
“都説這裏有鬼,所以沒人敢來!”胡瑜笑着説道,“不過在你我跟前,這個傳説是多餘的。”胡瑜和阿傍坐了下來,“説吧,你想問什麼?”聽阿傍開門見山,胡瑜也正肅起來,“阿欣和單飛之間,真是有未了結之緣嗎?”
“正是!”
“那這緣什麼時候會了結?”
“就這幾,不過,兇險萬分。”阿傍的聲音很清冷,不帶任何思想情。
作為陰使,阿傍很合格。
既然問清楚,胡瑜心內便知道需要做最後的準備了,他只是想着如果是能解決,最好早點解決,每天心裏懸着心事,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
正在瞎想着,忽然一道黑影在面前閃過,胡瑜愣了一下,只在這個瞬間,阿傍指尖紅芒一閃,那陰影化無虛無,“你手真快!”胡瑜嘆道。
阿傍沒有回答,對他來説,敢逃陰差拘捕的魂靈,都是應該抓去煉獄的。
“你沒幾天準備了,好好養蓄鋭吧!”阿傍突然説了一句,隨即消失不見。
胡瑜乾脆在房頂上躺了下來,許欣和單飛之間的集,他還沒找到,至於其他人,應該在緣解之時能知道原委。
想到這兒,胡瑜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人:身穿藍裙子的人,這個人,單飛也曾提過,許欣在他面前提起多次,難道説,真是有這樣的事情?
但若是兩個集之處是因那個藍衣女子的話,應該早就能尋回過去的記憶了!
胡瑜越想越頭痛,乾脆回了花家,此時花姆媽早早起來掃院子,冷不丁胡瑜從屋檐上跳下,驚得一跳,幾驚唿出聲。
胡瑜趕快上前説道:“姆媽,是我!”花姆媽這才鬆了口氣,胡瑜笑道:“我先去看看阿朗哥再説!”走進正屋卧室,胡瑜施完針走出來,單飛和陳菲茹都從酒店來到花家,笑眯眯地跟花姆媽打着招唿:“姆媽,早上好!”花姆媽見是她倆來了,就把手中的掃帚遞給陳菲茹道:“小菲,你幫姆媽把地掃了,姆媽要早點去買米饅頭去。”
“好!姆媽,買幾隻螃蟹來吃吃啊!”陳菲茹説着就接過了掃帚,單飛則去廚房洗水果。
端着一大盤水桃走了出來,又衝了茶,單飛這才坐了下來,胡瑜給花朗施完針後,來到院子裏。
目光沒有象往常那樣,在陳菲茹身上,而是望向坐在藤椅上喝茶的單飛。
到安昌這兩天裏,單飛的胃口和作息都恢復到從前的樣子,胡瑜也説不好是怎麼回事,他讓陳菲茹來的時候,從他的小隔間裏取了一些法器和桃符等物帶來給他。
“單飛,這道符呢,你放到自己睡覺的枕頭底下,所謂壓枕之意。”胡瑜將符遞給了單飛。
單飛聽話的接了過來,放到兜裏,“那我晚上帶回去時就放到枕頭底下。”胡瑜這才去洗漱了一番,剛一出來,就見花姆媽把米饅頭從籃子裏端了出來,還熱騰騰散着熱氣,“趁熱吃吧!”胡瑜夾了塊米饅頭,咬了一口才出聲問道:“姆媽,阿朗哥哥原先身上戴的玉呢?”花姆媽愣了一下説道:“那繩子勒得太緊,他的脖子上出現了血痕,我就把它取下來,想着去換一更長的紅繩子。”胡瑜的眼睛凜冽起來:“那條紅繩是我係的,不可能會勒着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姆媽,您要對我説實話!”花姆媽低下頭,胡瑜覺到她的身上散發出了隱忍的樣子。
“花朗…他前兩天,來過了,搶走了那塊玉,還説這個房子,她要收回去!”花姆媽的臉上閃過一抹痛意,這些人為什麼能這麼狠毒?
“説花朗不是她的親孫,她不能讓一個野種佔了花家的地方。”花姆媽終於落下淚來,這樣的侮辱讓她憤及死。
胡瑜笑起來,“告她!”
“啊?”花姆媽驚詫地站了起來,“告孩子的親?”
“能説出這樣的話,就沒當阿朗哥是她親孫,先下手為強,讓她給出神損失費一百萬,反正我有同學是律師,請他幫個忙,順便來安昌旅遊一趟,他應該是很樂意的!”胡瑜輕輕拍着膝蓋,他想起小時候花朗的罵他是爹不疼娘不愛的種,心裏帶來的挫傷,久久無法癒合。
“這樣,行嗎?左鄰右舍會不會…”花姆媽有點不安地説道,她還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有人質疑她的清白,連續兩三天沒有睡着覺了,但養子這樣一説,似乎也是一種辦法。
胡瑜臉上帶着涼薄的笑意説道:“花朗的,平時就喜歡端着嘴巴到處亂講,就算這一次得不到賠償,我也要她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