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化煞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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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胡瑜和蘇茉都能覺到,女鬼在冷笑。
胡瑜和蘇茉從這女鬼身上散發的陰氣,都有點頭疼的覺,為什麼這個院子裏的陰人,都比較難對付?
蘇茉推了推胡瑜,“女鬼,我來對付,你進去查一查!”胡瑜看了她一眼,見蘇茉月光下的雙眸清華如水,想着蘇茉做事,極有分寸。
當下,便點了點頭,但第一招,是不能讓小蘇妹妹受累的。
身形一動,四張克符直襲那女鬼。
大約是沒想到會有一個法力高深的玄術師四符相擊,被克符擊中的女鬼淒厲的慘叫,張開兩手,那慘白的兩臂越伸越長,環抱成圈,最終將胡瑜二人圈在當中。
蘇茉見此情況,然大怒,她可不象胡瑜以制服為主,她要收了陰煞,可以化煞為用,增長自己的功力,九天冰經的功法,就是這麼好使!
百辟在手,一揚一劃!
兩女鬼的手臂立即斷開,女鬼再度尖利長呼,“嘖嘖,難聽死了!”蘇茉很不客氣地評論着。
胡瑜趁這當兒,進了房間,外面酣戰烈,屋內卻寂靜無聲,按照陳菲茹的説法,這房間裏有呼聲,當時,陳菲茹所坐的位置…
胡瑜打開燈,再走進了卧室,卡卡咿---這是櫃子門打開的聲音,胡瑜打開卧室壁燈,四周張望,又打開了照明燈,小菲的卧室,左側一張舊式的牀,實際只有一米四,鋪得很整齊,有一個牀頭櫃,也是舊式雕花的。
屋右角,牀正對面是一個高大的衣櫃。一個矮櫃,進門的右手靠窗就是梳妝枱,配着一個紅木圓凳。
之所以陳菲茹決定住這裏,是因為這裏有很多舊式傢俱,正巧陳菲茹又喜歡古典的東西。
咦?胡瑜目光所及,那個高大的衣櫃,開了一條縫,不足十公分,難道説剛才的聲音就是這個櫃子發出來的嗎?
有的時候,開關門帶動的氣。也會讓關不緊的衣櫃門自己打開,但是…搬來的時候,胡瑜一個人在這個房間住了兩個晚上,因為是平房,害怕住着不穩當,所以過來當了試驗品,當初沒發現櫃子有什麼異常。
胡瑜可不認為這櫃子就有事,也不認為櫃子就沒事,現在這種時候。只能懷疑一切。
咿呀--大門響了一聲,“怎麼樣,小魚兒,有什麼發現?”走進來的蘇茉一邊收拾着她的寶貝小刀。一邊問道。
胡瑜沒説話,只是看着那個大衣櫃。
這個衣櫃…蘇茉也覺得有些怪異,百辟擋在前,蘇茉向前走了過去。
一陣怪異的風吹過。卧室的燈閃了閃,突然滅了,在滅燈的瞬間。蘇茉與胡瑜同時看到,兩人中間,有四具搭了白布的屍體,直直立着。
蘇茉反應很快,百辟立即橫揮,胡瑜則用桃木短箭,左手食指中指持劍訣,陰煞在百辟下化成黑霧被蘇茉掌心收,立時不見。
胡瑜的桃木劍下,也將陰煞斬成黑霧,蘇茉欺身上前,再度收了陰氣,卧室的燈閃了閃,又恢復了明亮。
蘇茉嘿嘿一笑,抱拳道:“小魚兒,謝啦!”其實剛才四個陰煞,全部襲向蘇茉,若不是胡瑜出手快,她很可能殺了兩個陰煞,最多再傷一個陰煞,肯定會被最後一個陰煞襲擊受傷。
被陰煞襲擊,陰氣不除,有可能會傷及命,還是自己人緣好啊!
呼--悠悠一嘆,剛呼出一半兒!
“菲菲!”
“嗯?”門外是誰?
蘇茉把百辟一收,打開房門,外面是藍思雲,提着一大袋東西,眼珠轉了幾轉,才問道:“菲菲不在家嗎?”胡瑜忙走出來説道:“藍姐,菲菲這兩天冒,我就把她接我家去住了,我爺爺是中醫。”藍思雲早就聽説胡瑜是當代國手胡澤昆的孫子,便笑道:“這樣啊,我説幾天沒見菲菲了,這個是我舅他們寄來的,給菲菲嚐嚐啊!”説着一大包東西便遞到胡瑜手裏,接着隨意説笑了兩句,眼睛四下裏張望了一下,就回去了。
胡瑜和蘇茉對望一眼,雙方都覺得,今天的藍思雲,笑容真是好怪!
蘇茉朝胡瑜笑了笑,“我有事,先走,今晚不回胡家住,快的話明天上午,慢的話,明天晚上回!”胡瑜點點頭,“那你自己小心!”蘇茉依舊從牆頭翻了出去,走到大門,少説七扭八拐十分鐘,不如牆頭一翻五秒鐘。
偌大的屋子裏,只剩下胡瑜,寂靜包裹着他,這裏的四個陰煞,雖然被收了,但是並不代表從此就太平,熊孩子曾説這裏有危險,這危險是個什麼危險?
胡瑜轉了一整圈,也沒有更多發現,只能空手回家,哦不,拎着藍姐送的東西。
回到家,晚上十二點半了,見客户門縫下還透着亮光,就知道小菲肯定沒睡,胡瑜去敲了敲門,打開門的小菲,見胡瑜提着一個大塑料袋,有些驚訝地問道:“這是…今晚的夜宵?”
“不,藍姐送你的,我也沒打開看是啥東西。”胡瑜老老實實地答道。
陳菲茹接了過來,打開了盒子,是以前沒見過的淺綠白梅花的金屬盒,還有一些其他沒見過的包裝,打開那個金屬盒,裏面整整齊齊放着水滴型的白巧克力。
“胡瑜哥哥,你説藍姐在李園住了快八年,她們難道什麼怪聲都沒聽到過,什麼怪事兒都遇到過?”陳菲茹微皺着眉,睜着水霧濛的眼睛望着胡瑜。
胡瑜掐了掐她的臉,果然,手極好!
“兩個可能:一、聽到了,但是習慣了;二、他們是怪聲的來源之一!”胡瑜説完,立即以手捂住了陳菲茹的嘴,阻止她聽到這番話的驚呼。
“那個藍姐,你發現她有什麼地方是跟人家不一樣的嗎?”胡瑜低聲問道。
“小蘇妹妹呢?”陳菲茹這時才想起來蘇茉並沒有一同歸來,“她怎麼沒和你一塊兒回來?”
“她有事,今晚不來住,最遲明兒晚上回!”胡瑜答道。
陳菲茹狐疑地抬起頭:“是不是你對人家言語輕薄,她生氣了才不來的?”
“啥?”胡瑜覺到天雷滾滾,女人啊!想象力過於豐富,果然可以當編劇!(未完待續。)